「唐小姐,總裁讓你穿好看點衣服馬上去公司,總裁在等你了」

“唐小姐,總裁讓你穿好看點衣服馬上去公司,總裁在等你了”

辦公室裡只剩下了唐雅和陳天翊兩個人,唐雅幽幽看了下辦公桌後那個看似溫文爾雅,實際傷透了自己的男人。賣身契既然簽了,看來接下來的一年是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陳天翊從桌後出來,深邃的黑眸閃爍異色,聲音低沉道:“唐小姐,既然你的身體來了特殊情況,你可以休息幾天再來上班。”

“不用,明天我就會來報道!”唐雅忍著小肚子傳來的疼痛,氣哼哼的摔門走了出去。這可惡的男人真奇怪,幹嗎老惦記自己的例假,以前也沒記得他有這特殊的嗜好。

總裁辦公室和投資部在一個樓層,部門經理曲娜在自己辦公室門口複雜的看著唐雅背影離去,隨即回到屋裡撥通了美國的電話,稟告道:“白小姐,我們總裁今天剛應聘了一個女孩,關係似乎不太一般。”

電話裡的聲音很凜冽,“她叫什麼名字?”

“唐雅……”

一聽到這個名字,白祺握電話的玉手猛然用力,電話塑料外盒都發出了咯咯的聲音,那隻豔美的唇勾起深深地恨意,她竟然又回來了,又想回來搶她的天翊哥哥了!五年前為逼走唐雅,她灌醉了陳天翊,偷偷和陳天翊躺在了一張床上。一切時機都把握得很好,唐雅一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幕,而且也正如她所料,唐雅做出了決然離去的選擇。

這是埋在她心裡的秘密,連陳天翊都不知道,陳天翊唯一知道的是,醒來後屋子裡永遠不見了自己的妻子!

白祺冷笑的叮囑了曲娜幾句便掛上了電話,隨即一雙玉手慢慢攥緊,漆黑的冷眸逐漸收緊,看來要儘快回國一趟!

唐雅再第二天來到了投資部報道,曲娜在辦公室裡倨傲的抬頭看著她,唇邊勾起深意,“唐小姐,你剛進來我們MG,對於一切都還不熟悉,你先去檔案室把以前的投資方案看一遍,順便把所有檔案袋換成新的。”

“所有檔案?”唐雅吃驚的張著嘴巴,這裡畢竟是中國區總部,各地分部的投資檔案也都會歸檔在這裡,這顯然是個很可怕的數字,別說看一遍,就是數一遍也許要花些時間,

“不錯,所有!有問題嗎?”曲娜看著唐雅那變得不可思議的臉蛋,心裡暗暗冷笑了起來,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得罪了誰?總部的白小姐可不是她能惹得起!

“看一遍倒是可以,可為什麼要把所有文檔袋換成新的?”唐雅眼神閃爍著不解。

曲娜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臉上掛著一絲威嚴,聲音冷冷道:“請你注意,我是部門經理,你不需要問我為什麼!”

唐雅仔細打量了下正冷眼看自己的曲娜,以前好像不認識她啊?幹嘛一進來就給自己穿小鞋?

“還有問題嗎?”曲娜沒等唐雅回答,直接冷聲道:“沒問題出去!”

唐雅垂著無奈的眼眸出了辦公室,拖著步子找到了檔案室,打開燈,密密麻麻一排排的書架,書架上又是密密匝匝的檔案夾!捂著額頭就是一陣眼暈,這有多少的數量?幾十萬?幾百萬?需要用餘生來完成嗎?

唐雅彷彿被囚禁在了檔案室裡,每天都是不停地拆舊檔案袋,換新檔案袋,腳下一疊疊新檔案袋如大海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因為不停的搓紙翻頁,幾根手指全腫了,甚至連吃飯的時候,一碰到筷子就會發出錐心的疼痛。

工作了五六天了,陳天翊一直沒有出現在唐雅的視野裡,去洗手間聽到職員間議論才知道,那可惡的傢伙出差了。

這一天臨近下班的時候,曲娜把所有職員聚集在大廳裡,眼中掛著笑意說:“實在抱歉各位,大客戶來催企劃書了,今晚大家必須浴血奮戰。有老婆孩子的提前打電話回家,沒老婆孩子的……”

“老大,沒老婆孩子的怎麼辦?”三十幾歲還單身的徐偉舉著手在高喊。

曲娜打了個響指,笑的很愉悅:“沒老婆孩子的,等做完企劃書,我給介紹老婆孩子。”

唐雅站在人群裡跟著大家也笑了下。

“唐小姐,總裁讓你穿好看點衣服馬上去公司,總裁在等你了”

曲娜在人群中敏銳的找到唐雅,冷眼說道:“唐雅,今晚你不需要加班。”她就是要把唐雅排除在外,因為這次如果能拿下這個大客戶,所有人都是一大功勞,但唐雅何德何能竊取這個勞動果實,他們這些人可已經攻單半個多月了。

唐雅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倩倩可是不樂意了,瞅了唐雅一眼,對著曲娜撒嬌的嚷道:“老大偏向,憑什麼不讓她加班,我也不要加班。”

曲娜笑著走過去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寶貝,你不加班可不行,這麼艱鉅的任務可離不開你。”她抬起頭看了眼唐雅,意味深長的說:“你可不像某人,是憑著關係進來投資部的,而且這也到了最後收尾關頭,我可不想出現任何問題。”

曲娜一直覺得唐雅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得小新人,能拿跟自己一樣的高級金融師薪酬都是與陳天翊認識的關係,也不知道唐雅用什麼骯髒的手段攀上的高枝。當然,如果有一天她知道唐雅是被陳天翊逼著才來做這份工作的,那將會是何等的震驚?

倩倩也看不慣唐雅,覺得唐雅搶了她不少男同事火辣的目光,笑嘻嘻的附和說:“也是啊,現在商業間諜那麼多……”

唐雅心裡冷笑,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換著法貶低自己,真是可笑,和自己比金融?還質疑自己的職業操守?

好像誰想加夜班似的,唐雅看了看手錶,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抬頭對著曲娜點了下頭,背起肩包也不管曲娜此刻變陰的臉直接大步離去。

唐雅在MG公司附近租住了一棟居民樓的二樓,裡面設施很齊全,齊全的讓她覺得多餘,電飯煲,微波爐一應俱全,但是她卻不會做飯。

熱了杯牛奶,吃了點麵包,之後把紅腫的手指抹了藥油,就躺進了大床裡,辛苦的一天終於結束了。

半夜睡得正迷糊的時候,手機不知疲倦地響了起來,打開燈迷迷糊糊的找到手機,剛接聽,就聽到陳天翊的聲音在命令說:“馬上到公司開會。”

“哦。”她睡眼朦朧的掛完電話,打著哈欠就躺下了,電話裡剛說的話全都忘了,身子還往被子裡縮了縮。

但沒出一秒鐘,手機又暴躁的響起來,她發瘋的抓了抓頭髮,拿起電話就喊道:“幹嘛啊?大半夜的,有完沒完啊?”

陳天翊筆挺的身子正站在會議室裡,手機聽到唐雅發出的抓狂聲,另一隻手隨意的伸進褲袋裡,唇邊染著似是而非的笑意:“唐小姐,我再說一遍,請穿好衣服馬上到公司開會。”

唐雅雖然耳朵聽著,但思緒還恍惚在睡夢裡,拿著手機又打了個哈欠。

陳天翊沒有再催促她,而是幽深的黑眸閃動了一下,立刻補充道:“不要自己單獨打車,我馬上過去接你。”

“哦,那你路上當心點。”唐雅真的犯了迷糊,坐在床上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如五年前一樣的說著。

陳天翊俊朗的臉上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知道。”

唐雅“哦”了一聲又躺下了,剛躺下腦子猛的清醒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滿臉驚訝,“我剛才在說什麼?那個傢伙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天翊聽著電話裡的聲音,緩緩的掐掉了電話,然後大步離開會議室,留下了滿屋子驚訝的人。這些人都是今晚加夜班的投資部職員,之所以會開這個緊急的會議,就是因為他們做的企劃書出了問題。

“唐小姐,總裁讓你穿好看點衣服馬上去公司,總裁在等你了”

也可以說企劃書裡的資金鍊算錯了,與預測的底線差了很遠,而且誰都不知道是哪一個環節算錯了。這是一個很可怕的問題,龐大的資金數據如果再去重新驗算一遍的話,這又需要很長時間。而這項業務已經到了最後時日。

所以當曲娜通知了在外出差的陳天翊後,陳天翊連夜趕了回來。不過讓曲娜吃驚甚至是嫉妒的是,陳天翊聽完彙報後沒有去詢問自己解救的方法,而是打給了被自己瞧不起的那個小職員唐雅。

曲娜看著陳天翊已經走遠的高大背影,臉上精彩紛飛,一個大總裁竟然要親自開車去接唐雅,這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事情!

而此刻的唐雅徹底醒了,穿衣,踩上高跟鞋,在鏡子前簡簡單單畫上了淡妝。一想到陳天翊要來接自己,又跑進洗手間把妝容用力洗掉,幹嘛要給他看?

未完待續

書名《琳希夢之歡婚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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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怪大呼:“還我兄弟命來!”已是衝到持雙短槍二人的面前。四怪配合精妙,一人從空中撲下,兩人左右包抄,還有一人正面殺上。

持雙短槍的兩人莫名其妙,反應也是極快,左邊那位一槍上舉穿刺,一槍斜扎左邊,右邊那位雙槍分別扎刺正面和擺開甩打右邊。兩人本是同門師兄弟,配合默契,應對迅速及時,目的明確,只須阻得一阻,教中兄弟圍上,就沒有兇險了。

空中棍端和槍尖一交,桃谷這位垂直落下,左邊持槍的內力不及,後退一步卸力,當面一槍被正面來人蕩天,那人一棍點在左面持槍者的咽喉,身形不停,繼續衝上,側擊右面持槍者。

右面持槍者雙槍齊出,卻被右邊來人一擊而落,右手腕被來人抓住,來人捏住持槍者脈門一抖,此人全身酥軟,立足不穩,就覺左手也被人抓住,腳下被短棍一挑,不由自主,身體平飛,雙腳也落入敵人手中。

四怪大吼一聲:“死吧!”滿天鮮血淋下,那人被撕成四塊,還有一條腿連在身上,嘴裡還是慘叫:“痛!痛呀。”

“呱噪!”捏著腿的梅林怪冷哼一聲,手上一拉,上前一步,踩住此人腰臀之間,手上一揮,慘叫聲中,最後一條腿也離開了身體!

“大哥!”其它三怪大急,不顧圍攻,齊齊向瘦子長老攻去,眾教徒圍上,瘦子長老復又退出觀察破綻。

高地上四人圍攻向問天正緊,地上使刀那位圍著莫天蒼打轉,突地盾牌一斜,鋼刀從下直刺莫天蒼腰腹。莫天蒼手上鐵鏈揮舞,逼開正面的中年婦人,左足側走一步,右足閃電般重重一踏,正中地趟刀的右手,此人腕骨被踩得粉碎,左手盾牌橫削莫天蒼右足,莫天蒼不顧旁側的天山雙劍,輕鬆跨步在盾牌上一踩,縱身而起,肩背處中了一劍,只是他速度夠快,未能深入便已離開,莫天蒼如天馬行空,兩步躍下高地,撲入無生教人群。

天山雙劍被無生教人群所阻,不欲衝突,退後旁觀!

“多謝幾位梅兄!”莫天蒼認得梅林六怪,想不到今天生路居然是這幾個混人打開。

空中踩爆一顆腦袋,鐵鏈如神龍狂卷,抽向瘦子長老,瘦子長老手上沒有兵器,打橫躍開閃避。莫天蒼鐵鏈如龍捲風般呼嘯甩動,逼開周邊人群,大喊一聲:“梅兄,走了!”梅林三怪那裡肯走,得了空當,高呼衝向瘦子長老!

莫天蒼嘆口氣,鐵鏈揮動中,縱躍而起,幾個起落,躍到樹中,展開輕功,疾逾奔馬,樹頂人影瞬息之間便已在數十丈外。

“二孃,你帶人留下殺了這幾個混人!”瘦子長老喊得一聲,身形飄動,一拳迫退糾纏的桃谷仙,追著莫天蒼身後而去,無生教中人除留下二十餘個高手跟著中年女人圍攻梅林怪以外,紛紛跟上。

“莫天蒼跑了,莫天蒼跑了!”人群大呼,一時亂糟糟地,群雄或者飛身上樹,或者牽馬騎上,一路追尋而去!

丁一急忙幾步趕到田恬跟前:“田恬,是我,別追!等等!”

田恬身旁幾個道人早已飛躍上樹,奔行而去,田恬和兩個尼姑正要運起輕功,追上去,突然見到一個乞丐擋在身前,體型十分熟悉:“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峨眉派閉門太久,在北方沒有什麼朋友,雖然碰到有人拿著畫像追輯丁一,田恬不覺得他會弄得這麼狼狽。

“一言難盡!有時間再說!”丁一從腰間取出一對峨眉刺,把林間碰到尼姑一事備細無遺,說了個通透!

田恬俏目含淚,身旁的小尼姑更是大哭出聲:“師父呀!嗚嗚嗚!!”

兩個尼姑一個三十多歲,面上頗有幾分威嚴,田恬說此人是她的師叔,叫靜慧;另一個與田恬一般大,叫妙真,乃是被殺那位中年尼姑的徒弟,論輩份是她師妹,小尼姑長相端莊秀麗,此時卻哭哭啼啼,莉花帶雨。

聽得面前此人就是殺了日月教聖姑的丁昊,靜慧和妙真都大為驚奇,妙真甚至忘記了哭泣!

在這幾人敘舊的時間,梅林三怪已經盡數被砍死在地!日月教眾大多數都向西而去,繼續追擊莫天蒼,留了兩個人在救護傷者!

靜慧看了眼遠處那些無生教傷者,對丁一道:“阿彌陀佛,還要煩請施主帶路,引我們去見師姐!”

丁一黯然半晌,道:“你滾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這海上能走到那去,丁一想得清楚,劉聰這種人必須死,此人要造反,罪大惡極,當滿門抄斬,只是殺得人多,厭煩了,讓他去海里淹死算了!

劉聰深深地看了丁一一眼,爬起身來,撿起水桶,一瘸一拐的走到船邊,把水桶丟了下去,人也翻身從船上滾到海里。

丁一慢步走到船舷,向外看去,只見劉聰抱著木桶,隨著碧波起起伏伏,雙腿在用力拍打,要遠離丁一的坐船。

丁一點點頭,往遠處看去,海天一色,這劉聰能跑到那兒去?

走到福船高翹的船頭,仰面躺下,睜大雙眼,望向蔚藍的天空!

微微的輕風吹拂,天空淨如秋水,幾隻潔白的海鳥在空中畫著線,丁一的心頭變得寧靜,俗世的殺戮都遠遠離他而去,緊張的肌肉和精神也變得松馳,丁一的眼皮漸漸地向中間靠攏,今天真的太累了!他只想休息一會兒,丁一進入了夢鄉!

齊可欣悄悄地走到丁一身邊,慢慢地坐下,後仰,躺在丁一的身旁,她也累了!

“轟!”的一聲爆響,丁一翻身而起,把劍抽出來,順手將同樣站起的齊可欣拉到身後,“怎麼回事?”丁一警惕的猛眨眼睛,還有點不是很清醒,船的中部船舷斜倚著一個人,好象是老林!

“見過丁百戶,吵著你們了!我剛睡不踏實,出來轉轉,看到有個賊子正在往船上爬,就開了一槍,打殺了他,你繼續休息吧!”老林笑著對丁一拱拱手回答!

丁一幾步跨到老林跟前,探頭向船外望去,劉聰就在船邊,四肢張得開開地,靜靜地趴在海面上,一大片鮮血迅速地染紅了周邊的海水!

丁一不禁有些後怕,如果老林沒有起來發現劉聰往上爬,自己睡得那麼沉,實在是很危險!

丁一拉著齊可欣和老林,叫他們一起到船頭坐下,丁一問道:“老歪他們怎麼要逃去做倭寇,日子過不下去了嗎?”

老林嘆口氣:“是,他們是普通兵卒,日子不好過,我大明不許咱們這些當兵的科舉,不許咱們經商,只能世代從軍,田土又被軍頭們給佔了,連佃農都不如,實在不行人家還能換個主家,我等只能給軍頭做牛做馬,子子孫孫,世世代代都低人一等!”

丁一不解:“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我看福州、南京都有許多海商富得流油,你們水軍是他們的安全保障,怎麼會混得這麼慘!”

老林答道:“海商當然要打點軍隊,可錢都進了上面的荷包,我們沒戲呀,要是殺敵還好點,能賺點賞銀,可現在海盜也不好打,個個死硬難啃,還滑不溜手,追之不及!”

丁一又問道:“之前有個人說咱大明的馬政,他說他們三丁喂一馬,你們也這樣麼?”

老林回答:“我們是軍戶,沒這些破事,北方是三丁一馬,南方有的是五戶喂一馬,有的是十戶喂一馬,比那人說的好一些,不過也是要求一馬每年出一駒,每年還要送馬駒進京城,負擔不小。象三丁一馬那個,不家破人亡都不可能!”

丁一又問道:“這些海商的稅收怎麼樣?市舶司多少能給你們撥點吧?”

老林答道:“收不上來,一會海禁,一會放開,沒人願交,就是願交的多半也給了當官的了,稅就別想了!”

這大明經濟上有大問題,雖然海貿極富,但海稅卻沒有,奇哉怪哉!馬政也是逼良為盜乃惡政也!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丁一清除了心裡的雜念,對老林道:“這個船怎麼開?往那邊走?”

老林苦笑:“我們就三個人,沒法開船,反正船頭和船後還有兩個小帆,看情況張帆吧!別指望我了,我不是水手,只是船上的戰卒,負責打仗的,尋方向和操船這些我都不會呀!我們三個人連讓船轉向都做不到!”

齊可欣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丁一撓撓頭,在船艙裡沒有找到司南,只有靠自己,只有自己知識面廣,真得感謝夢裡受到那麼多教育。苦笑著說:“聽天由命吧,好在升降小帆還是能做到的,在海上只要風向西方吹,就張帆受力,不然就降下帆來。方向只能看太陽,太陽出來的是東方,我們往西走。船上有一百多人的給養,想來怎麼也夠我們吃上半年了。此外,這兒還有海鳥,應該在附近有陸地或小島,大家沒事換著班地往遠處看吧,希望早點發現陸地!”

丁一道:“老林你先去休息吧,你的傷太重,這兒我來就行了!可欣你也去休息!”

三人輪流值班,尋找陸地,丁一和齊可欣甚至幾次躍上艙頂和小桅杆上,極目遠望,依舊一無所獲。在遼遠平闊的大海上幾乎找不到事做,連續五天過去了,海鳥都沒了,還是什麼陸地都看不到,幾天不吃青菜,丁一從沒有象現在這樣想念水果和蔬菜!

傷藥很好,老林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老林的身體很壯實,沒有丁一擔心的化膿紅腫,不幸中的萬幸!

從左舷到右舷是十步,從右舷到左舷是十步;從船頭到船尾是八十步,從船尾到船頭是八十步。白天練完功,丁一都丈量著福船的大小!

丁一很無聊,這天練了幾趟劍法,站在福船正中,掏出木棉袈裟迎風展開,就象一面火紅的大旗在手上呼呼直響,丁一大聲喊:“都過來,都過來,學習絕世神功了!”

齊可欣嘟嚷道:“又要做怪!”向丁一走來,這一陣丁一在她身上可沒少作怪!

老林與丁一等人已經很熟,這會也不客氣,從船艙中一邊跑過來一邊喊:“等等我,什麼神功,什麼神功?”老林本身會點粗淺的軍中功夫,沒有內力全憑傻力氣,這五天丁一無聊也曾指點他的功夫!

“噹噹噹當”丁一鼓起兩腮自己配音,說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天下獨一無二,只此一家的長空劍譜啊,練成了天下無敵,練不成你也沒有損失呀!哈哈哈...”自得其樂!

齊可欣搖頭:“再找不到陸地這真的瘋了呀!”

老林還在快樂地圍著丁一轉圈:“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丁一把木棉袈裟往甲板上一放,用劍鞘壓住一角,招呼老林和齊可欣:“來來來,一起看看,說不定能學到點什麼,可欣,你的長天劍法跟這個也多少有點關係!”

老林趴在丁一旁邊按住一袈裟一角:“此功神異,絕情絕性?這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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