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被玉米葉颳了一下,家裡沒有眼藥水嫂子帶我來找她

我的眼睛被玉米葉颳了一下,家裡沒有眼藥水嫂子帶我來找她

阿柱媳婦和村裡面的其他女人不一樣,她到過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南國,也到過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的塞外,思想比任何人都要開明,平日裡只和玉梅說得上話,其他人則愛理不理,大概是玉梅和她有些相似之處吧。

玉梅帶著我來到了阿柱媳婦的家裡面,發現阿柱媳婦正在院子裡面撩著衣服給孩子餵奶,見到玉梅過來,她立刻馬上就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笑容可掬,對玉梅說道,

“玉梅,今天為什麼有時間來找我了?”

“阿柱媳婦,我今天來找你,不是來和你聊天的,而是找你有事的。二鍋,二鍋他的眼睛被玉米葉颳了一下,有些癢也有些痛,家裡面又找不到可以塗眼睛的藥水,沒轍我只好給他用土辦法了……就是,就是用女人喂孩子的水,來治病!我,聽說你生了孩子,奶比較多,可不可以擠一點點給,給他擦擦眼睛啊?”玉梅說道。

“噢,為了這個呀……”阿柱媳婦瞄了我一眼,然後掩嘴輕笑了起來。

阿柱媳婦的笑聲很清很甜很好聽,就好像深谷裡的百靈鳥一樣,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很想要馬上轉身離開,可是玉梅忽然伸手把我拉住了,沒辦法我只好硬著腦袋和玉梅一起在人家家院子站著。

“二鍋呀,不是我講你!十幾二十歲的小夥子了,為什麼還會害羞呢?過來過來,讓我好好瞅瞅你。”阿柱媳婦朝我伸出了手,拉著我的衣服,把我扯到了她身邊來。

我臉微微有些紅,不敢直視阿柱媳婦的眼睛,忸怩的模樣讓阿柱媳婦樂開了懷。

“二鍋,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碰到過女孩子呀?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瞅瞅哈!”阿柱媳婦見到我有些臉紅,笑眯眯撩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好像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連忙往外面跑去,弄得玉梅和阿柱媳婦錯愕不已,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二,二鍋他害羞,或許因為我在這裡他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先一個人回家裡面去,二鍋就和你單獨在這裡待著……所有事情阿柱媳婦你一個人處理吧,總之呢一定得讓二鍋擦擦你的水,這種東東好著呢!包治百病立馬見效!”

阿柱媳婦沒有答話只是嗯了一聲,點了一下頭,玉梅就邁著細碎的腳步往家裡面走去。

阿柱媳婦家的院子裡面,現在只剩下我和阿柱媳婦兩個人了。

我呆呆地看著阿柱媳婦,輕輕問了一句,“阿柱哥呢?他有沒有在家裡面?”話音剛落我就有些後悔了,我究竟在做些什麼呀?為什麼當著阿柱媳婦問出了一個這麼蠢笨的問題?難不成要阿柱媳婦趁著阿柱哥在家的時候給我……那樣只怕我走後阿柱家就要發生暴力事件了。

阿柱媳婦呆了一呆,然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院子上面陰雲密佈的天空,說道:“看樣子馬上就要下大雨了,你和我進來吧,到我房間裡面去,我給你……”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慌張,到處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才輕鬆了下來,湊到阿柱媳婦身邊問了一句:“女人的乳汁真能治病嗎?”

阿柱媳婦笑呵呵瞅著我,但卻一直沒有說話,拉著我就往她的房間裡面去了。

阿柱媳婦的房間佈置很好,溫馨而又暖烘,或許是因為阿柱幾年時間在外面打拼的緣故,家裡面有了錢,阿柱媳婦自然就知道如何提高生活品質,大大的臥室裡面放了一張大大的席夢思床,牆上面掛了幾張後現代主義畫作,席夢思的正對面不遠處放了一臺豪華的彩色電視機,看得出來,所有一切都是經過專門佈置的。

阿柱媳婦拉著我坐在了床邊,伸手打亮了屋子裡面的的彩燈,立刻房間裡面就充滿了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曖昧氣氛。

一向機智的我這個時候也弄不清楚東南西北了,我抓著阿柱媳婦手臂問了一句:“我就坐在這個地方嗎?”

阿柱媳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她輕輕說道:“不坐在這個地方,又準備坐在什麼地方呢?你不是想要我的水來治眼病嗎?那就在這裡呀,這裡很好,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一點雜音,沒有其他人和雜音,你應該就不會害臊了。”

我看了看阿柱媳婦,只見她那個地方鼓鼓脹脹的,一時之間我都有些愣神,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舒暢起來。

阿柱媳婦輕輕笑了笑,然後把自己的孩子放在了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之後拉過了被子小心蓋了上去,孩子大概是吃飽了東西所以安安穩穩地睡了不再吵鬧。阿柱媳婦撩開了自己的衣服……

害羞的我不敢再看,立刻馬上就閉上了眼睛。

阿柱媳婦瞅了我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她才對我問道,“二鍋,你還記得你讀初中的時候嗎?有一回我在池塘邊洗衣服,你站在池塘的對面和幾個村裡面的男孩子打架,你那時候身體素質很差勁所以沒有辦法打過人家,人家輕而易舉把你收拾了,隨後就把你的褲子扒了下來……”

“嫂子,這樣的事情你都沒有忘記呀?”我很害羞地說道,慢慢就察覺阿柱媳婦在向自己這邊靠近,心裡面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沒有,我一直都記著。那時候的你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小小男子漢了,自然把面子之類的看得很重很重,見到自己褲子被人家扒了下來,你很害羞很狼狽,於是就用手按住了直接的羞處,慌慌張張跳進了池塘裡面,那個時候我恰巧在池塘邊洗衣服……”阿柱媳婦笑著,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的心臟在快速跳動著,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樣。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接下來或許會發生什麼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可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離開,只是閉著眼睛不去看阿柱媳婦。

阿柱媳婦仍在那個地方輕輕地笑著,她說道,“二鍋,那個時候的你好傻好可愛!我對你笑,然後和你說,現在正是寒冬臘月的時候,池塘裡面很冷很冷,跳進去小心把自己給凍傻了!你也對我說,沒事沒事忍忍就好,我腦子聰明沒那麼容易凍壞,說著就朝池塘另外一邊游去!可是你遊了沒有多遠,就又游到了我的身邊,打著寒戰對我說,姐姐,我好冷!”

阿柱媳婦這麼說讓我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根據她的話我回到了過去,記得那個時候池塘的水幾乎快要把人骨頭凍住了,支撐著爬上岸來,隨後阿柱媳婦就把我抱在了懷抱裡面,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我幼小的身子。

“那個時候確確實實應該感謝你,若不是你的話,我會凍死去的!”心裡面懷著對她的感激,我忍不住就低下身子拜了拜。

“哎呀,在姐姐面前還這麼客氣做什麼?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才是。”阿柱媳婦用手按著自己鼓脹的地方,然後拉開了自己的衣服,再之後就往我的眼睛湊了過來,“隱約還記得當時的你凍成了一塊冰,抱在懷裡感覺好冷好冷。”阿柱媳婦說到這裡,嘴裡發出了甜的膩人的笑聲。

我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卻感覺阿柱媳婦鼓脹的地方就在我面前不遠,碰到了我的眼睛,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了我的鼻腔,聞到了這股香味我心裡面蕩起了層層海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振動了起來。

阿柱媳婦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變化,好像還沉浸在過去的記憶裡面,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好像充滿了不一樣的感覺:“二鍋,你那個時候抱我抱得很緊很緊,一直想要往我身體裡面鑽!這些你還記得嗎?你不記得我可還記得。那個時候的我就像現在這樣,抱著你的小腦袋,然後把你按在我的身前,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把你摟了起來,用身上的體溫驅逐你身上的寒冷。”

聽到了這話,我身體輕輕震動了一下,想到那時候的事情,不禁一臉羞愧!那個時候阿柱媳婦就像她說的那樣,把我緊緊抱在了懷裡,弄到個我回到了家裡面,一直沒有睡好覺,腦子裡面都是阿柱媳婦的一顰一笑。

到了今天,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不再是小孩子的我面對阿柱媳婦,還能夠找到小時候那樣的感覺嗎?

阿柱媳婦仍然在輕輕笑著,她見到我遲遲沒有動靜遲遲不說話,於是就伸手給我擰了一下,嬌滴滴地說道,“二鍋,雖然說這個時候的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是那個時候的你也不小呀!至少在我的眼裡面,那個時候的你已經算是小小男子漢了!姐姐給了你溫暖,同樣也給自己帶來了麻煩,就是,就是幾個晚上都沒有安穩入眠過,總會想到在我懷抱裡面瑟瑟發抖的你!”

說到了這裡,阿柱媳婦伸手按住了……,對準了我的眼睛,用力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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