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章帽徽映红心 九班留下青春照

领章帽徽映红心 九班留下青春照

胸怀壮志走向征程,一腔热血奔流沸腾。青春年华炽热火红,男儿志在卫国安民。公元1975年1月11日,我们从五原火车站登上了东进的列车,一群热血男儿从故乡出发走向军营。

坦克团1975年的新兵,主要来自内蒙古五原县、临河县 乌海市 商都县 兴和县。五原县共106人,把一个车箱挤的满满的,车箱的过道里还挤进来一些回探家的知识青年,有男有女,他们的年龄可能比我们大三四岁或者四五岁,记忆最深的是有两个女知青,和我们聊的火热火热的,问我们多大岁数,问我们的文化程度,问我们是哪个中学毕业的,问我们家有几个哥弟姐妹,知道我们基本上都是农村的孩子,有一个女知青说,农村的孩子从来也没离开过家,从来也没见过什么大活器(大世面),这么小年纪就离开家走向部队,可真不容易。站在旁边的一位男知青插话说,别看现在啥也不知道,过两年以后啥都懂。两位女知青忙接应说,对对对,在部队锻炼两年以后就啥都懂了。当时我听了她们的对话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心里就想,你们的优势就是生长在城市,城市里的事情你们是比我们知道的多,但是人生的哲理你们未必就比我们知道的多。总之,走了一路和我们聊了一路,有的我们喜欢听,有的我们根本就不愿意听。

当时那种踏上征程的远大抱负,那种壮志未酬誓不休的男儿志和那一颗火红的心,想的都是自己的前途和走进军营后的漫长人生路,心思根本就不在那几个知青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婆婆妈妈。

到了呼和浩特火车站全部下车,在火车站广场放着一大堆皮大衣,每人领了一件皮大衣,就上了搭着蓬布的解放牌军用汽车,蓬布把汽车的三面围的严严实实,只有从汽车的后面才能看到外面的情况。经由车站东街右拐上了呼伦贝尔路向南行进,经过当时的内蒙古博物馆时,去接兵的卫生员(忘了他的名字了)指着博物馆上那匹塑像白马说,这就是呼和浩特,我们同时抬头向外看那匹标志性的博物馆上的白马,可汽车一晃而过,我们只是扫了一眼,可就这一个瞬间,我牢牢地记到了今天。

大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到了部队所在地——崞县夭,到部队吃的第一顿饭是大米饭,吃过饭,106人被安排到崞县夭公社大礼堂和崞县夭中学睡觉。从此,我们的军旅生涯开始了。

新兵连训练快要结束的时候,发放了领章和帽徽,新兵从戴上领章帽徽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正式的军人了,新兵也总算盼到了今天,于是个个高兴的不亦乐乎,这个时候每个人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照相。那天团政治处干事马志贤来到新兵连给大家照相,我们新兵三连三排九班共12个新兵,班

长是1973年入伍的北京兵陈景文,排长是1971年入伍的河北省滦城县兵刘彦明。我们全班和班长、排长在团部门前排下了合影照,可是崞县夭的这个团部现已经被拆除,那个大门前留下了一堆残渣碎片,只有相片背后的那颗松树和另外的四颗松树一样,长的挺拔苍劲。

领章帽徽映红心 九班留下青春照

第一排左起高清明 吕耀清 崔林贵 第二排左起 白社春 张中平 葛永兵 张和平 张召岭 第三排左起 陈景文(班长)任建民 王继文 贾海亮 李继明 刘彦明(排长)

相片里的崔林贵和我是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吕耀清是我小学一年级的同班同学,王继文是我小学和初中的同班同学,任建民也是我的小学同学,但他比我低一班。张中平是呼市兵,岁数很小,新兵三连106个兵中唯有张中平是呼市兵,那天晚上从呼和浩特火车站下车后,被内蒙军区把一个五原兵王忠东留在了内蒙古军区,把张中平加到了坦克团,这么一换,来到坦克团的五原县兵就成了105人了,而张中平就分到了新兵三连九班,新兵训练结束后分配到了修理连,坦克团移防去河北省滦平县金沟屯的时候,张中平又留在了内蒙,从此我们失去了联系,自今没有取得联系方式。后来听说王忠东被分到了内蒙古军区汽车团当了汽车兵,复员后回到巴彦淖尔盟安排到了一家银行工作。

新兵三连九班的12个战友中,白社春复员到五原县公安系统工作,前些年因病去世了,葛永兵是我们新兵连九班副班长,新兵训练结束后和贾海亮一起分配到了工兵连,这两个人离开部队后和战友们很少联系,至今战友们还没有联系到他们。

王继文、任建民、李继民新兵连训练结束后全部分配到了汽车连,崔林贵、张和平、白社春分配到了步兵连,后来崔林贵到了汽车连当了汽车兵,吕耀清分配到了修理连,高清明和张召岭分配到了坦克连队。离开部队后回到农村的,现在也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参加了工作的也都已经退休了。王继文回家后搞个体,经营农业生产资料,现在已经是腰包鼓鼓的大老板。

43年过去,弹指一挥间,童颜已改,两鬓添霜。回首往事,目幕不堪。青春虽远,雄心犹存。军旅生涯,热血沸腾。保家卫国,无尚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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