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多堅強才抗下這麼多疼痛?爲何即便這樣她還堅持四年之久

她是有多堅強才抗下這麼多疼痛?為何即便這樣她還堅持四年之久

“秦歡,你真賤!竟然還真的站在這裡聽了一夜!”男人涼薄的唇吐出來的仍是無比諷刺的話。

秦歡卻笑了,雙目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只剩下一副隨時會倒下的血肉身軀:“白瑾昊,我們交往四年,結婚四年,我愛了你整整八年,卻不敵你妹妹一個根本就保不住的孩子,卻換不來你一丁點的信任,那麼,就這樣吧!我對你的愛,從現在,徹底,停止!”

她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白瑾昊,我們離婚吧!你太髒,我不要了!”

白瑾昊的身體驟然僵住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秦歡,死氣沉沉,不再有一絲活力的秦歡,明明,離婚是他最想要的結果,可是這一刻,他心裡竟然會有些……怕?

“秦歡,你又想耍什麼花招!”白瑾昊聽見自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陰冷,卻分明帶著絲絲的顫抖。

秦歡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這是我剛剛打印出來的三份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完字了,你簽字之後,即刻生效,筆,我也給你帶來了!”

說著,她將另一隻手裡拿著的筆也遞給了白瑾昊。

白瑾昊將離婚協議書翻到最後一頁,看到上面娟秀的筆跡,“秦歡”兩個字一筆一劃寫的端端正正的,才知道秦歡竟然是真的想要和他離婚了!

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終於讓她死心了?

他應該高興的,只要他簽上自己的名字,他就可以馬上擺脫這個惡毒的女人了!可是為什麼,他不僅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覺得心裡堵的慌?

“你想要和我離婚?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白瑾昊到底是白瑾昊,他很快將那股子不安的情緒壓了下去,冷漠的說:“不過,我可得好好的看看這份離婚協議書,秦歡,就算要離婚,你也別指望能從白家得到一分錢的好處!”

他這樣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秦歡,想看見她慌亂的表情。

然而,沒有,那雙總是堅定倔強的望著她的清澈眼眸,此時此刻,蒙上了一層沒有焦距的霧!

她說:“白瑾昊,你放心,這份離婚協議書是我直接從網上下載的,淨身出戶的模板,你們白家的東西,我要不起,也不想要!”

“快簽字吧!簽完字,還要麻煩你一件事,請你將你未來的夫人暫時從裡面請出來一下,我需要收拾一下我的東西,當然,你不信任我,我知道,所以,等會兒我出來的時候,你可以對我進行搜身,屬於你們白家的任何東西,我都不會帶走,我只是進去,拿一下我爸媽的遺照!”

“哥!你還猶豫什麼?趕緊簽字啊!難道你還捨不得這個毒婦?捨不得殺死你外甥的兇手?”白茜茜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見秦歡真的肯和白瑾昊離婚了,眼裡劃過一抹陰冷的惡毒。

看來,這一次,是真的將秦歡傷的體無完膚了!可是這樣還不夠呢!等哥哥簽完字,與秦歡再也沒有關係後,她還有另一個計劃,會馬上的實施!她要讓秦歡,萬劫不復!

“好!秦歡,這一次,可是你主動離婚的,別又說我逼你!”白瑾昊說著,一咬牙,在三分離婚協議書上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晴已經出來了,秦歡看都沒有再多看白家的兄妹一眼,走進了房間,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張黑白的遺照出來,眼裡像是沒有了任何人似的,緩緩的往前走。

“等等!”白茜茜忽然喊住了她:“秦歡,你不是說,不會帶走白家的任何東西嗎?你身上這件浴袍,可也是我們白家的!也得脫下來!”

這個時間,白家上下的人都已經起來了,傭人們開始打掃樓下的大廳,其中也有男傭人和男保鏢,而昨天秦歡是直接從浴室出來的,脫了浴袍,將是一絲不掛,白茜茜讓她脫下浴袍,分明就是想要徹底的毀了她!

“茜茜!”白瑾昊皺了皺眉頭,還是忍不住出了聲,可還沒等他開口幫秦歡說一句話,秦歡轉過身,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將浴袍的帶子一扯,那件質感很好的浴袍,就順著她的身體滑落到了地上,她身上那大片的燙傷以及大大小小的新舊傷痕也全都呈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包括,剛剛趕來白父和白母的面前。

她是有多堅強才抗下這麼多疼痛?為何即便這樣她還堅持四年之久

那觸目驚心的傷痕,讓每一個人都瞪大了眼睛。

原來,這四年來,秦歡竟然被他們傷成了這樣?

這還只是身體上的傷,那心理上的呢?

白瑾昊忽然有一種想要馬上上前,將那件浴袍重新披到秦歡身上,並且抱一抱她的衝動。

她是有多堅強,才能抗下這麼多的疼痛?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寧願承受這些痛,也不肯承認是她害死了茜茜的孩子?為什麼即便是被傷成這樣了,她卻咬牙堅持了四年之久?

那個答案,呼之欲出!

卻又聽見白茜茜無比諷刺的說:“裸奔都不臉紅,秦歡,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可是,白家的東西,你還有一樣沒有還!”她的視線落到了秦歡的小腹上:“你懷孕了,至少兩個月,因為你瘦,才看不出來,是不是?”

“我沒有懷孕!我沒有!”秦歡終於有了情緒,是那種無比驚恐無比慌亂的情緒!

“我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我沒有帶走屬於白家的任何東西,我現在要離開了,你們沒有資格阻攔我!”她說著,也不管樓下有多少在看她,只拿那張遺照勉強的遮掩住下身的私密處,就大步往樓梯走去!

“秦歡,你給我站住!你又想說謊!你去便利藥店買驗孕棒的時候我都看到了,我刻意留意了你好幾天,才在垃圾桶裡撿到了這根驗孕棒!”

白茜茜說完,舉高了自己手裡的東西:“爸、媽、哥,你們看清楚了,這上面可是兩條槓!這個該死的賤人,她殺死了我的孩子,還想帶著我們白家的孩子跑掉?我怎麼可能會讓她的陰謀得逞?她要走可以,把孩子給我墮掉!”

“不!”秦歡頓時面如死灰,她確實懷孕了,是兩個多月前白瑾昊喝醉了酒,將她粗暴地的佔有後有的,她知道白家不會允許她生下這個孩子,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著,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她開始糾結要白瑾昊還是要孩子,昨天晚上,白瑾昊幫她做了決定,她的愛情死了,她決定帶著孩子離開。

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白茜茜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她懷孕的事!

“我已經和白瑾昊離婚了,這個孩子就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我絕對不會將他墮掉,我要離開,我馬上就走,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白家任何人的面前!”

聽到秦歡這麼說,白瑾昊才確定,秦歡是真的懷孕了。

他猛的上前,一把拽住了秦歡的手,倒是避開了碰到她被燙傷的地方,惡狠狠的質問她:“秦歡,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帶著我的孩子跑?”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瑾昊,你想要離婚,我和你離婚了?你們覺得我對不起白茜茜,這四年,你們怎麼對我的,我也都忍了,我求求你們,不要逼著我打掉孩子,我什麼都不要了,只求你們不要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

秦歡“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再一次苦苦的哀求白瑾昊,哀求白家的所有人。

白茜茜在白瑾昊的身後,冷冷的說:“哥,你聽到了嗎?這個賤人跟你離婚根本就是有目的的!像她這種心機深沉的毒婦,她現在是什麼都不要,誰知道等她把孩子養大後又想利用孩子對我們白家做什麼?她根本就不配有孩子!她不配!”

“不……不是這樣的!”秦歡跪在地上,卑微的解釋:“茜茜,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對我,我早就說過了,我根本就沒有害你的孩子,你知不知道,當你掙扎在生死線上的時候,那個男人要醫生保小?可是他是個有病的,他陪過好幾個女人來我們醫院做手術,每一個女人生下的孩子都是畸形兒?是他騙了你,他還想要你的命,是我……”

“啪!”的一聲,是白母衝過來,狠狠的甩了秦歡一巴掌:“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編出這樣的謊言才刺激茜茜?茜茜說的沒錯,你就是個蛇毒毒婦!你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也是個惡毒的賤東西!瑾昊,馬上讓家庭醫生過來,將她肚子裡的孩子打掉!我絕對不可能允許這種賤婦汙染了我們白家的血脈!”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做,不能這麼對我,不能這麼對我的孩子,他也是一條生命啊!”秦歡開始磕頭,將頭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咚咚咚”的響,不一會兒,額頭上就磕出了血來。

未完待續......

書名《蘇滄榮約浮琴》

她是有多堅強才抗下這麼多疼痛?為何即便這樣她還堅持四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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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嘉看到老夫人的樣子,抬起了下巴,“如果大哥同意給她用,那我無話可說!”

如果說家裡,誰最能一言九鼎,那肯定是大哥。

所以拿大哥來壓奶奶,果然有用。

許悄悄看著眼前的情況,急忙開口道:“外婆,不用了!沒事兒的,就像是南嘉說的這樣,腿上有個疤根本沒事兒的。”

雖然她也不想留疤,可是要去找許沐深要……

想一想剛剛的事兒,手上似乎還殘留著那種真實的觸感。

她動了動手指,臉色一紅。

尷尬。

真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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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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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麼可能將祛疤膏交給她?

可管家不會說謊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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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許悄悄瞥了一眼那盯著祛疤膏、幾乎要噴出火來的許南嘉,想到上次玉鐲子的事兒,覺得她等會兒,肯定在老夫人離開以後,回來跟她爭搶。

所以,她要想個辦法,將藥膏留下。

老夫人又在房間裡呆了一會兒,這才在保姆的攙扶下,顫巍巍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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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悄悄就這麼在房間裡,等了許南嘉一個上午。

可沒有想到,她竟然沒來。

許南嘉是放棄了祛疤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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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老夫人身邊的保姆一臉凝重的站在她面前,“悄悄小姐,老夫人讓您去一下樓下。”

許悄悄迷茫的點頭,然後就坐在輪椅上,由保姆推著,下了樓。

樓下客廳裡,老夫人坐在那兒,一臉的愁容。

而許南嘉則是在看到許悄悄的那一刻,就猛地衝上來,指著她大罵道:“許悄悄,奶奶對你這麼好,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對奶奶送你的禮物!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許悄悄一愣,“發生了什麼?”

許南嘉指著桌子上的,“你看那是什麼?”

順著視線看過去,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塊手絹,裡面卻放著一些玉碎片。

等等……

玉碎片?

那不是……外婆給自己的玉手鐲嗎?!

許悄悄擰起眉頭,臉色沉下來。

本來以為許南嘉會打祛疤膏的主意,可沒想到,她竟然還對這個鐲子念念不忘?

許南嘉繼續指責她:“奶奶將自己帶了三十年的鐲子給了你,你就是這麼對它的?我知道你對我們家將你扔在孤兒院不管不問心生怨恨!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糟蹋長輩的心意吧!怪不得是孤兒院長大的,就是品行惡劣!”

聽到“品行惡劣”四個字,許悄悄的眼神瞬間犀利。

老夫人在旁邊阻止,“行了行了,說話別這麼難聽。我想,悄悄可能是不小心打碎了……唉!”

到底是戴了這麼多年的東西,老夫人對這個鐲子很有感情,看見鐲子變成碎片,非常心疼。

“什麼不小心?不小心掉在地上,鐲子最多斷成兩截,可是你看這鐲子碎成這幅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摔得!奶奶,這樣的人,你還對她掏心掏肺的,我都為你不值!”

許南嘉說完這句話,走到老夫人身後,旋即就得意的勾起了嘴唇,盯著許悄悄。

在老夫人看不到的地方,對她挑了挑眉,挑釁的意味十足。

那副樣子,讓許悄悄垂下了眼簾。

老夫人愁眉苦臉,“南嘉,你少說兩句,我相信悄悄不是這樣的人。”

到了現在,老夫人還在為她說話,這多少讓許悄悄感覺到幾分溫暖。

她抬眸,正打算解釋什麼,就聽到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先生,您要出門嗎?”

這是管家的聲音。

一句話,讓眾人齊刷刷扭頭,看向樓梯口處。

許沐深一身西裝革履,身上帶著冷冽的貴氣。

他的身形非常高大,整個別墅的客廳,都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逼仄了幾分。

他一步一步從樓上走下來,瀰漫在房間裡的壓迫感就一點一點的加強。

許悄悄瞅見他,立馬想到了今天早上摸到的東西。

眼神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他的胯間。

男人的身體結構,跟女人不一樣,那個地方……

許悄悄下意識嚥了口口水。

這樣看過去,尺寸似乎跟早上她摸到的,不太一樣?

許沐深哪怕在走路,也能感受到女孩的視線,讓他想到早上的事兒,哪怕面上再維持著冷意,可是還是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往某個地方衝過去。

他唇角緊緊抿起,心裡卻惱火的厲害。

他扭頭,深邃的眸子警告的瞥了她一眼。

正在考慮尺寸的許悄悄,這才猛地驚醒過來。

四目相對,空氣中似乎都升騰起尷尬的氣氛。

半響,許悄悄急忙移開自己的視線,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咳咳!

她剛剛一定是腦抽了,否則怎麼會盯著男人的那個地方看?!

可眼角餘光,還是考究的望過去。

就看到男人加快了腳步,交代管家:“備車。”

許沐深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看的不自在。

可就在他快要走出大門時,卻聽到許南嘉的聲音:“大哥,你來的剛剛好,快點來看看她乾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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