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雲和陳忠實,誰的水平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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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陳忠實和劉震雲都是著名作家,文學水平都很高,但是相比之下,陳忠實先生和劉震雲相比,在文學造詣、作品生命力、社會責任感和影響力上還是有明顯優勢的。

先看一則小故事,也許能加深一點理解。在一次作家交流大會上,有一位“作家”對著身邊的一位女士侃侃而談,列舉了自己的幾十部作品,還有獲得的眾多獎項。身邊的女士靜靜地聽著,那位“作家”傲慢地問她,“你寫過多少作品?得過什麼獎?”那位女士輕輕地說,“《飄》。”這位“作家”張口結舌,在接下來的會議中再也不說話了。

陳忠實先生和劉震雲的作品都很多,論數量來說,劉震雲略勝一籌,但是論質量(作品高度和社會影響力),我們需要詳細分析一下。

巧合的是,陳忠實先生的《白鹿原》和劉震雲的《一句頂一萬句》分別獲得第四屆和第八屆茅盾文學獎,也是中國文壇最高獎。那麼我們以這兩部作品為例比較一下。

《白鹿原》以陳忠實先生家鄉白鹿原上的白鹿村為縮影,通過白、鹿兩大家族的恩怨紛爭,表現了從清末到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歷史變化。同路遙先生一樣,陳忠實先生為了創作《白鹿原》(原名《古原》),仔細翻閱了跨越半個多世紀的當地鄉村縣誌,做了充足的素材積累。陳忠實先生對民族命運開始深入思考,決定創作一部堪稱為“一個民族的秘史”大書,集中創作時間六年。正如文學評論家白燁所說,“《白鹿原》本身就是幾乎總括了新時期中國文學全部思考、全部收穫的史詩性作品。”

《一句頂一萬句》分為兩部——《出延津記》與《回延津記》,書中絕大部分是最底層的老百姓,“一去一來”,延宕百年,故事看似簡單,但回味悠長,描述了中國式的孤獨感和友情觀,被稱中國版《百年孤獨》,文學界評價該作品是劉震雲的一個成熟、大氣之作。同為求公正,我們引用對《白鹿原》進行評價的白燁的話,他評價《一句頂一萬句》時說,“這是注重人性的細微神經和生活的內在肌理的文學書寫,而語言本身就含帶了意味,言況本身就體現了審美。小說何以是語言的藝術,劉震雲的這部作品既是一個個人化的闡釋,又是一個典型化的示範”。

《白鹿原》的創作從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何啟治1973年約稿到人民文學出版社1993年出版,前後跨度整整二十年。陳忠實先生的一個朋友問他:“以你在農村的生活經歷,寫一部長篇小說還不夠嗎?怎麼還要下這麼大功夫來收集材料,你究竟想幹什麼?”陳忠實激動地說:“我現在已經46歲了,我要寫一本在我死的時候可以做枕頭的小說。我寫了一輩子小說,如果到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一部能夠陪葬的小說,那我在棺材裡都躺不穩。”這部“枕頭書”

完成後,人民文學出版社派了兩名編輯去西安取稿。當陳忠實將厚厚的50萬字稿件託給他們時,只說了一句就熱淚盈眶,“我連生命一起交給你們了。”

《一句頂一萬句》是劉震雲在《故鄉天下黃花》《故鄉相處流傳》《故鄉面和花朵》等系列長篇後進行“微轉型”創作的一部長篇,水平較高,但相比《白鹿原》來說,投入的時間、精力和對人性的探索都有差距。

《白鹿原》在參評茅盾文學獎時可謂命運多舛,和其他參賽作品不同的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壓。《白鹿原》出版後,據說“上邊”有領導對《白鹿原》有批評,有指示。(至於是哪位或哪些領導,暫時隱去姓名)。1995年10月,茅盾文學獎初評,該“領導”坐在辦公室等消息——等待《白鹿原》沒有被評上。結果,評獎辦公室主任陳建功向他彙報,《白鹿原》全票通過。“領導”氣得拍了桌子,“《白鹿原》有什麼好的,你們要評上?”主任說,這是評委的意志,又不能說不讓評。1996年,終評就要開始,但因擔心《白鹿原》被評上,就壓著不評。到了1997年,實在不能再壓了,又聽了一些人的建議,想多請一些“老左派”當評委,讓《白鹿原》自然流產。沒有想到,老馬克思主義評論家陳湧先生第一個發言,全面肯定了《白鹿原》,一下子定了調子。無奈,又有人以“政治觀點過於尖銳和性描寫過多”為由,要求陳忠實先生修訂《白鹿原》。陳忠實先生做了適當修改後,以“修訂本”獲獎。

《一句頂一萬句》的獲獎,據劉震雲自己評價,“得益於‘民主’”。

《白鹿原》出版後,陳忠實計劃寫一部以二十世紀後五十年的鄉村為背景的秘史小說,可以看作是《白鹿原》的續集或姊妹篇。蒐集的材料有一米多厚,為了追蹤一個重要人物原型的發展軌跡,陳忠實甚至還遠赴貴州、雲南,四處打聽他的下落。但這部小說最終也沒有問世,究其原因,可能是陳忠實先生不甘於《白鹿原》的水平,試圖超越,但難度過大;或許是陳忠實先生感覺‘文革’那段歷史是難以逾越的挑戰(《白鹿原》寫成後,陳忠實先生自知作品可能超越了當時的社會承受力,曾想“存放”幾年甚至等孩子這一代再出版。恰好不久“南巡講話”,政治環境有所鬆動。《白鹿原》在多位編輯的大力支持下得以出版)。

《一句頂一萬句》出版後,劉震雲又創作了多部作品,至於文學水平,很難有超越前幾部的。因為寫作時大多以“影視觸電”為目標,因此產出快,數量多,但是文學質量很難保證。

另外,陳忠實先生懂得“感恩”。出版《白鹿原》時,編輯們頂住了來自“上級”的壓力,而且還主動為陳忠實先生著想,開出了千字30元的當時最高級別的稿酬標準,後來同樣為陳忠實先生著想,主動商量變為“版稅計酬”(稿酬從15000元上漲為18000-19000元)。陳忠實先生一直心存感激,20多年來《白鹿原》的出版權一直交由人民文學出版社,而且主動和人民文學出版社簽約,設立“白鹿當代文學編輯獎”,專門獎勵為中國當代長篇小說出版做出過突出貢獻的編輯,此事一時引起熱議,被傳為佳話。同時,陳忠實為了維護人民文學出版社的利益,《白鹿原》出版以後,“不重複自己,拒絕類似《白鹿原》的所有約稿”。

關於這方面,沒有了解到劉震雲有類似舉動。

2016年陳忠實先生病逝,他在陝西省作家協會院內留下的一句話,目前刻在一塊大石頭上,“文學依然神聖”。以《白鹿原》中的一句話結束此文並祭奠陳忠實先生,“白鹿原最好的一個先生謝世了……世上再也出不了這樣好的先生了。”


Hello歷史Sir


我來答一發。

劉震雲其實是一個很優秀的作家。在國內是頂尖水平。

但看和誰比。

可以和餘華比可以和方方比,但為什麼要和陳忠實比呢!

不是劉震雲比不過陳忠實,而是陳忠實太牛了。這樣說吧,中國最近100年,就沒有比白鹿原更好的小說了。至少在我心裡,白鹿原是可以和紅樓夢一樣存在金瓶梅一比的小說!水平得靠作品說話吧!也許你認為劉震雲那種繞著說話的文字無人可比。可是,儘管有人認為白鹿原有模仿百年孤獨的痕跡,但也不是我不是潘金蓮,一句頂一萬句那種簡單故事所能比的吧!


育兒有範


劉震雲的小說,從《一地雞毛》到《手機》到《我不是潘金蓮》《一句頂一萬句》,劉震雲的作品是影視圈的寵兒。


相對於劉震雲老說,陳忠實最重要的作品,也是最受影視圈歡迎的作品只有一部,《白鹿原》。 但是多不等於偉大,少不等於可輕視。

《白鹿原》已經成為陳忠實的代表,這部小說分成兩次分別在1992和1993年的《當代》上發表,隨後便受到讀者極大的歡迎。評論家雷達曾經說,《白鹿原》是近30年以來書寫鄉土中國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人物塑造成功,文化內涵深邃,在寫作上也是一種探索,並且吸收了魔幻現實主義的東西。

陳忠實是1942年8月出生在西安灞橋區霸陵鄉西蔣村,是一個世代農耕家庭,但是祖輩曾經有私塾先生,父親也是村裡為數不多的能寫毛筆字打斷盤的農民。家庭環境、生存環境,對農村的認識,對農民的理解已經化入陳忠實的思想,融在《白鹿原》的字裡行間。


可以這麼說“陳忠實對中國農民的認識深度和熟悉程度,以及達到的文化告訴,現在極少見了,去世一位作家,就沒法再彌補。”這便是陳忠實以及他的《白鹿原》的地位。

而劉震雲呢?寫了《1942》《我的潘金蓮》《一句頂一萬句》等等,也是直面中國小城鎮現實、底層認識的作品,文字間帶著審視和質問,而這些審視和質問也讓人覺得有些遊離、刻意。作品不失為好的作品,但是寫作水平和深刻程度,確實與陳忠實差出太多。


不止看戲


單純從《1942》和《白鹿原》兩個作品來說,1942算小兒科,不能和 白鹿原比,

《白鹿原》這書:書中的種地的細節,自然災害的描寫,改朝換代 殺人放火的描寫,婚喪嫁娶的描寫,男女滾床單的描寫等入木三分,印象深刻;整一個縣城,村莊的半百年的歷史變遷,人物命運轉換敘述的有血有肉,發人深省。一句話講不完!太恢弘,故事線路如下:

時代變更的大線索——清末、北伐、民國、內戰、抗日、新中國初期

主線人物的生命線索——黑娃 鹿兆鵬 白孝文 田小娥 朱先生

兩大家族的線索——白家、鹿家

兩次大的自然災害——旱災、瘟疫(嚴格意思上這不是全書的線索,只是書中兩次讓白鹿原產生了巨大人口減少的兩次自然災害,但是讓我看來對好多人物的命運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不做虧心事,勤儉自律,耕讀,學為好人”—人性的閃光點——故事的最後白嘉軒說“我一輩子就做下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來生再世給你還債補心”白嘉軒認為白孝文的縣長是因為自家的祖墳是偷偷地換了鹿家的風水地。


獨立記錄


劉震雲和陳忠實,誰的水平更高?陳忠實

蘇白


你好,作為一名作家、出版人,回答網友問題。

劉震雲屬於準一流作家,其早年屬於純文學,是新寫實主義,類似池莉、方方,是純文學現實主義裡小人物、零度寫作的類型。


總體偏通俗,劉有過一些先鋒實驗作品,總體有較高文學悟性、文學天賦,但更是一個狡猾的商業動物。他也有厚重的作品,例如一九四二,但這種探索是失敗的,總體來說,他成功的還是描寫當下、市井、小市民的生活小說。


陳忠實,不是很高產,但是屬於用生命寫作,天賦、才華、毅力、耐力並重的作家,不浮躁,用血和心寫作,代表作《白鹿原》堪稱建國來最優秀的三部長篇小說,另外兩部是《塵埃落定》和餘華的《活著》吧。屬於史詩級作品,厚重、真實、耐讀、經典,屬於一線、一流作家。

劉震雲是一名非常優秀的作家,商業性、文學性、現實性結合得很好,但是就文學史、藝術價值上來說陳比劉高。從未來文學史來看,陳的作品,可能會佔一章,而劉也就一節。當然了,看人的追求,做個商業化的藝術純文學作家,也沒什麼不好,劉商業上有成就,純文學圈子也有地位,劉這樣的作家,其實活得很滋潤。他不忙錢了,也能創作出一流的文學作品。


但歸根結底,陳的時代、年齡是一個文學繁華,文學高貴的時代,他是殉道者,是最後的精神貴族。劉的時代,是90年代市場經濟的時代,文學開始邊緣,所以出現劉這樣奇怪的作家,只能說時代造就不同的作家。


到了當下,只能是網絡文學作家們了,大多數和文學沒有半毛錢關係,只能說是春純粹講故事了,以及追求點擊、追求好看,還有什麼IP、票房、流量了。


在一個人人以作家富豪排行榜,千字稿酬多少論英雄的年代,以你一年稿酬、版稅、改編費用多少的年代,已經不會不能出產真正的作家了。


包括我,無法文學,不能文學,不敢文學。


蘇白傳媒


劉怎麼能和陳比,就像紅樓夢一樣,別看只有一部,他足以俯仰百年。

其次,古往今來,道德文章,首先是道德,作人第一,你詩寫的再好,如果你是日本鬼子的傀儡,禍害自己人,你依然不值得被讚揚,汪精衛,鄭孝胥是也。其次才是文章。劉震雲,半個娛樂圈的人,似乎不怎麼樣吧,還比較啥。

若論作品,莫言,賈平凹等等,挑遍,似乎還找不到可以比肩的,五十年之後,百年之後,平凡的世界或可並論,然格局不逮也。


適堂論藝


不可比較

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陳忠實是作家

劉震雲是商人


響石1683


這個問題或許放在幾十年以後,可能就不會有人提問,到那時可能沒有多少人曉得有劉,而一部《白鹿原》足以讓陳忠實留名青史,透著厚重的鄉土文化氣息,在特定的歷史時代下,將人性展現的淋漓盡致,筆下的朱先生半人半仙,苟利社稷,雖千萬人,吾往矣,將一代關中大儒演繹的躍然紙上,如那匹魔幻的白鹿,在原上輕靈跳躍,讀後久久不能釋卷~~~~~~(個人看法,不喜勿噴)


自畫小石頭


這個沒有可比性,劉震雲正好趕到了文學百花齊放的時代, 劉震雲也是這個時代寵幸兒之一。貼近生活的真實寫作方式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但缺少直擊心靈震撼的歷史厚重感。應該歸類於新寫實派作家。提到新寫實派作家,又不得不提湖北作家方方。芳芳的一篇小說風景開創了新寫實派小說。成了新寫實派小說的鼻祖, 30年前的一部小說風景至今讀來仍然讓人長久的沉默無語。陳忠實的小說《白鹿原》用偉大一詞一點不為過。作者陸陸續續用了幾年時間寫完,接近百年的時代變遷在作者的筆下緩緩道來,對人性的解剖貫穿了整篇文章,白孝文和小娥苛且結合,白鹿原上的那一場大饑荒。人性在自然面前流露出驚慌的面目。真實而又荒廖。——陳忠實為免打擾與世隔絕跑到深山護林房寫作,收筆之時,陳忠實說,我像在長長的黑暗的隧道里爬的太久,隧道盡頭終於露出亮光,酣暢淋漓睡了一個下午。


909956343552


毫無疑問,毫無懸念,陳忠實水平更高。劉的作品《一地雞毛》,《手機》等,怎能和《白鹿原》相提並論,更不可同日而語。前者應景之作,用不了多久便可淡忘;後者史詩般作品,定能傳世。加之劉的人品,戕害朋友,滿身銅臭。難以想象,一個沒有良知的作家,能寫出什麼高水平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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