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疼在兩個人的心底,
一條船停在荒涼的河岸,
一匹馬站在田野的中間……
有人在雨中獨行,不緊不慢的走,我們很難說他是快樂還是孤獨;
有人在窗前梳妝,一遍又一遍的讓眉毛濃了淡,淡了淺,我們很難說她是辛酸還是甜蜜;
有人在南山牧羊,有時候是一隻,有時候是一群,我們很難說他是貧窮還是富足。
這麼多年,你平靜的就像這秋天的雲朵,近在眼前又咫尺天涯。
這麼多年,你的黑髮遮蓋了我的胸脯,是狐媚子也是仙女。
這麼多年,我把你少年時候說過的話重複到今天,是安慰也是枉然。
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時候——
突然想起某個時候,某個人,某一首歌,某一個地方?
沒有任何理由,也與愛情無關,就是突然的想起某段時光。
然後一陣傻笑,然後一陣發呆,然後悄悄落淚……
臺灣女作家朱天文的《巫言》裡說,
你知道菩薩為什麼低眉?
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娑婆世界,一切莫非是苦?
一種解釋是菩薩在專心聽你的訴說,
一種解釋是菩薩除了不忍看,也是沒有能力看,才低眉的。
馬爾克斯在《百年孤獨》裡說,生命中曾經有過的所有燦爛,原來終究,都需要用寂寞來償還。
這世上,有些事、有些人,錯過了就錯過了,我們要麼在糾結裡漸漸老去,要麼在自欺欺人的麻醉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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