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也是個技術活,兩人意見不同,吵來吵去也需要有結果

吵架也是個技術活,兩人意見不同,吵來吵去也需要有結果

兩人意見不同,吵來吵去也沒多大意思。於是決定下洞去看看。可是,下到流沙洞裡,和之前的情況還是一樣,四周被幹香菇給圍著,一點人的跡象都沒有。

可是,張合年紀也比陳都大多了,手探頻的能力也是黃金手這一門裡數一數二的絕活。把手放在一些固體上,就能穿固查探四周到底有沒有活物,然後通過聽到的東西的移動頻率來查到底是人還是動物,又是何種動物,也就相當於是“探脈”。這事兒出錯的頻率基本一百起也不到兩起,所以他有信心這地方真的還有人在,他說:“陳都兄弟,我說話你別不信,如果沒有人,幹香菇怎麼會眨眼睛?”

上頭火熱熱的,這洞裡頭涼颼颼的。原本只覺得清爽舒服,可經張合這樣一說,陳都卻覺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心裡有一股氣,覺得張合是在騙他來玩兒,有些不悅地說道:“張大哥,這太陽快要下山頭了,你在這破地方說這些話,讓人瘮得慌啊。這四周都是幹香菇,幹香菇會睜眼已經是頂天大了不起的事情了,還會眨眼睛,這不是要上天了嗎?”

張合嚥了咽口水:“真的,不信你瞧瞧東南角那處地兒。”

陳都看張合的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轉過頭看向東南角的地方,卻沒有瞧見有幹香菇在那地兒。陳都皺著眉頭看著張合問道:“你眼花了?這都能看錯了?那兒啥子都沒有,你別亂瞎說。”

張合再看過去,當場傻愣在原地,發現那頭確實沒有東西在。揉了揉眼睛,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心裡直犯嘀咕,唸叨了兩句:“不可能啊。我剛剛明明就見著那處兒有東西在眨眼睛,怎麼眨眼就不見了?”

陳都的心也讓他給說得七上八下的,懸著難受。想到已經進來了,那就進去再探探,可是和張合走著走著,總覺得身後有東西在跟著他們在走,脖子處感覺有東西在往他們身上吹起,一陣陣的,吹得他們雞皮疙瘩都冒起來,可是回頭看卻沒有發現有東西在。再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子,裡邊實在是黑得看不見東西了,張合只好掏出火摺子,打開一看,他們腳底下都有影子,一,二,三……三處影子。他們只有兩個人,哪兒冒出來第三個影子?再回頭一看,只見有一具渾身黑乎乎的幹香菇就站著他們身後不到一寸的地方,幾乎就快要面貼面了,那東西忽然伸出兩隻手,“嗖”的一聲,兩手分別掐住了陳都和張合,睜開了眼睛,冷冷地看著他們,磨了磨牙齒,一字一頓地說:“寶藏要眠於地底,你們這些擅作主張將它們帶出人世的人,都該受到詛咒。”

陳都和張合心弦一波亂,嚇得連連後退,可是他們的身後也有東西正蹲在地上抬頭看著他們,見他們退到跟前,忽然伸出手扯住了他們的雙腳。陳都和張合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摔暈了過去,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黃沙鋪蓋之上,而那個流沙洞,卻隱於茫茫黃土之間,再也找不到了……

陳都說道激動的地方,咳嗽不止,“報應啊,他們都說是報應……”

羅元眯著眼睛打量著他,知道他沒有在胡扯,“確定那和你們說話的東西,是活人嗎?”

陳都搖搖頭:“不知道,我和張合都嚇懵了。但是……但是我到現在還能感受到,那蹲在下頭扯我們腳的東西,冷,很冷。一碰到我們的腳,我們就覺得雞皮疙瘩都冷出來了,由心裡覺得,這次要死了……”

羅元聽到這,臉色已經沉了下來,顯然下面的事情他的知道了:“那人沒有殺了你和張伯,卻在你們身上做了手腳,是為了提醒我,他們有一萬種方法玩死我嗎?”

陳都又激烈地咳了起來,彷彿要把整個肺都咳出來。

羅元看了陳都一眼,朝著門外走去:“陳叔,你好好照顧自己。”

候在門外的院長和護工見羅元出去,一窩蜂衝了進去,將陳都抬上了床上,對傷口進行處理。

剛走出療養院大門,羅元發現自己車子旁邊站了個男人,手裡拿著一張名片。羅元以為那人是在等人,走過去準備坐上車離開,那男人卻搭話了:“這是你的名片?”

羅元看著男人遞過來的名片,確實是他的名片。什麼時候掉的,他也不知道,大概是下車的時候,不小心從口袋裡掉了出來吧,“謝謝。”

“你長得有點像我以前在醫院裡認識的一個朋友。”男子笑著說道。

羅元挑了挑眉,這才仔細打量起那男子。男人穿著一件駝色的長外套,內裡套著一件白色的小黃鴨T和黑色的褲子,再搭上他英俊的面容,竟帶著幾分儒雅的紳士味道。

羅元輕輕地笑了下,聳了聳肩,有些玩味地說道:“大概醜人千姿百態,帥的人,大多相似吧。”

男人似乎對他的厚臉皮無言以對,指了指手錶,示意自己要“功成身退”,不過臨走的時候,他又倒退了兩步走到羅元面前,“兄弟,我看從你剛停車開始,就有人尾隨著你,是和朋友吵架了嗎?”

羅元心裡咯噔一響,四處張望,等回過神來想要問仔細,那男人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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