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你的種一起討厭,生下來也是個孽種,還不如現在就流掉」

“連帶著你的種一起討厭,生下來也是個孽種,還不如現在就流掉”

有時候末笙也覺得自己有點犯賤,為了厲御南做這些無用功,末笙努力讓自己鎮定一點,不被厲御南的話打擊到,“婚還是會離,孩子也是你的。”

厲御南嗤笑,覺得末笙是在開玩笑,她辛辛苦苦生下來,到最後給他,她以為這些話會相信?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話倒是說的很好聽,你心機這麼重,我憑什麼相信你,馬上給我做掉!”厲御南殘忍的說道。

末笙臉色蒼白,不可置信,剛才他要打掉她的孩子?

末笙不願意,殘忍的話語擊垮了她的防線,“不,我要生下孩子,這是你和我的骨肉。”

“你知道我討厭你嗎?”厲御南拽住末笙的手,“連帶著你的種一起討厭,生下來也是個孽種,還不如現在就流掉。”

末笙眼淚滾落,震驚,殘忍決絕的話語刺激到了她的神經,幾乎奔潰,末笙全身的血液在倒流,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當厲御南牽著她去婦產科時,末笙才反應過來,擦掉眼淚,激動的掙扎,“你放開我!”

“末笙,你知道我為何不想和你生孩子嗎?因為只要有孩子在,我和你之間就不清不楚,這是我的噩夢,娶你就是我的噩夢!”

“夠了!”

末笙痛不欲生,用力的給了厲御南一巴掌。

響亮的一聲讓厲御南停住腳步,也讓末笙覺醒了,末笙眼淚模糊的盯著厲御南,眼底滿是失望,“我們現在就離婚,孩子我不準備給你了。”

厲御南震驚許久,木訥的望著末笙,手也鬆開了。

末笙得到自由,失魂落魄的轉身,她這輩子不僅僅只有厲御南,還有孩子,只是孩子有些可憐,生下來沒了母親,也沒了父親。

這刻,末笙又迷茫了,她做的選擇是正確的嗎?

如果寶寶不快樂,她生下來又有什麼意思。

末笙默默的流著眼淚,不知道該怎麼辦,孩子是她給厲御南的紀念,可是他並不想要。

“她懷孕了,懷著你的孩子,御南,你會不要我了嗎?”

紀向晚十分恐懼,怕厲御南因為末笙懷孕不要她,一直追問著厲御南,厲御南有些煩躁,被紀向晚這樣一問更煩躁了,拉開紀向晚的手,眼底冷漠,“向晚,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紀向晚僵硬了,垂著腦袋,患得患失的感覺令她十分難受,她不是不相信厲御南,而是末笙一天不和厲御南離婚,她就一天不自在,總有一天謊言會拆穿,到時候她得不到厲御南還會被他痛恨,這才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面。

“當然不是。”紀向晚尷尬的笑了,趕緊握住他的手,“我是不相信末笙,她那麼有心機,為了一己私慾什麼都做得出來,她還差點讓我死在別人手裡,我心裡害怕。”

厲御南疏遠的推開紀向晚,“我不想再聽末笙這個名字,如果你累了就好好休息,不需要管的事情也別再管。”

厲御南煩躁的離開,如今他沒有之前那麼好的耐心,紀向晚和他說起末笙,就令他十分難受,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再想到末笙失望落淚的眼神,他內心有種恐懼,害怕末笙突然離開他,所以他頓時打消了流產的念頭。

而紀向晚在他面前提到末笙,說起末笙做過的事,他很厭惡,不想有人敗壞末笙的名聲,這種交織的情感令厲御南備受折磨,頭疼病又開始犯了。

厲御南吃了兩顆藥,深呼吸,頭疼的症狀才緩解不少。

“頭又疼了。”

坐在厲御南對面,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是簡笑的丈夫薛陸,也是厲御南的好朋友。

“嗯,剛才末笙來醫院,她懷孕了。”厲御南一臉沉悶,並不是很高興。

望著如此高大的一個男人,也有無助的時候,在商場上能叱吒風雲,可是在感情上卻是到處受阻。

“我聽笑笑說了,她一直說你是個渣男。”

厲御南無所謂,在末笙的事情上他確實就是個渣男。

“不過,末笙是真的很愛你,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該釋懷了,她才是你妻子的最好人選。”薛陸勸說道。

厲御南搖搖頭,他和末笙之間隔的是千山萬水,這輩子都沒有過多交流。

“要是我和末笙在一起,就是對不起向晚,之前我就對不起她一次,這一次我不能再這樣了。”

“那末笙呢?她愛你愛了這麼久,就不是辜負她了?”

厲御南抿著唇,內心掙扎,他給了末笙五年的婚姻,讓她嚐到了愛上他厲御南的後果,這下她應該後悔了吧。

愛上他厲御南,就是末笙這輩子最大的過錯。

“我不知道。”

厲御南彷徨了,這一刻,他竟然狠不下心。

末笙把織好的圍巾拿出來看了看,黑色和厲御南很搭,因為厲御南總給人一種高冷疏遠的感覺,她愛死了厲御南這種酷酷的形象,因為他冷漠可以對所有人,當他愛上一個人就會把所有的溫柔都給她。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送到厲御南的手裡,留著這份衝動,等以後再說吧。

“連帶著你的種一起討厭,生下來也是個孽種,還不如現在就流掉”

厲御南迴來時,末笙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廳,她是真的有點絕望,厲御南的狠心,那麼厭惡她,令她產生了畏懼感,沒有之前的激情,想要等他回心轉意的信念也被扼死在搖籃之中。

突然見到末笙坐在客廳,厲御南心底是有些抗拒的,因為末笙的表情沒有之前那麼熱烈,平靜得如同死灰。

末笙抬起頭,雙眼哭過很多次,紅得像兩個大燈泡似的,沙啞的說道,“厲御南,我放過你,離婚吧。”

咚的一聲,厲御南的心好像落入一個無底的深淵,本來離婚是很好的事,為何見著末笙流眼淚,他會如此不樂意。

厲御南鎮靜的坐在末笙對面,皺著眉嚴肅的說,“離婚?你想好了?”

得不到的愛情,末笙堅持了五年,她本來可以堅持更久,可能這一輩子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厲御南,可有孩子後,厲御南能狠心打掉她的骨肉,她退縮了,她不能讓孩子有事,厲御南離婚能和紀向晚在一起,那麼她祝福,只要不傷害她的孩子。

“嗯,我想好了,離婚吧,我祝福你和紀向晚。”

末笙艱難的開口,望著厲御南這張俊美的臉還有一絲留戀。

“好。”

厲御南淡定的說道,隨後離桌。

這一晚,他們分房而睡,末笙沒有睡著,厲御南更加不敢睡,思考著白天末笙說過的話,她告訴他要離婚,用一種釋然的態度面對他,厲御南心裡悶悶的,她為什麼能這麼輕鬆,不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嗎?

隔天,末笙很早就起來了,應該說一晚沒睡,臉有些憔悴,末笙簡單的收拾一下出門,剛好厲御南也隨著出來。

兩目對視,厲御南盯著她,可末笙已經漠然的回頭。

下了樓,原本厲御南以為末笙會隨著她一起去,可有輛車停在門口,從裡面出來的人是許湛,厲御南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眸子裡散發著怒火,不過一直抿著唇沒發洩而已。

“許湛送我,你隨後來。”末笙冷淡的說。

許湛看了一眼厲御南,輕笑,“御南,好久不見了,你還是老樣子。”

厲御南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在末笙鑽入車裡時,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我的老婆,就不用你費心了!”厲御南粗魯的把末笙給拽出來,末笙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有許湛扶著她,末笙回頭盯著厲御南,用一種看不懂他的神情。

“御南,別忘了,今天你們是去離婚的。”許湛提醒道。

厲御南冷冷的說,“在沒離婚之前,末笙就是我老婆,還容不得外人來管!”

就這樣,末笙被拽進了厲御南的車裡,末笙掙扎,卻掙脫不了厲御南的手,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放開我。”

厲御南冷笑,轉頭直勾勾的盯著末笙,“難怪說想離婚,你早就投到許湛懷抱裡了,是覺得沒人愛了,就跑去愛許湛,你變心還真的快。”

厲御南的諷刺令末笙臉色很難看,她不想孤立無援,至少許湛比他對自己好,“那你呢,總比你的心思不在我身上的要強。”

這下,厲御南不說話,沉悶的開著車,車裡壓抑的氣氛讓末笙喘不過氣來,又摁開車窗,冷風吹在臉上才能讓她清醒一點。

這下真的要解脫了嗎?

末笙眼淚模糊了眼眶,可不敢在厲御南面前哭泣,她不想讓他覺得捨不得,也不想讓人說她假惺惺,明明是她提出要離婚,卻又裝作很委屈的模樣。

太愛一個人彷彿全世界只有他一個男人,委曲求全,卑微如屑,到最後還是沒抓住他的影子。

未完待續......

書名《寒姬冰欲以情仇》

“連帶著你的種一起討厭,生下來也是個孽種,還不如現在就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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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璐直盯著這男子,這時這男子轉過身來,先前下車的女孩上前拉著他的手,兩人向酒店走了進來,齊璐驚呆了,怪不得先前她看到這個女孩有些熟悉的感覺,原來這人就是酒店的總經理安承志和他的未婚妻馬若暄。

齊璐看著這在她心裡無比熟悉的陌生人,悲痛從心而生,眼淚不由流了下來,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個男人。這時的齊璐,她的腳如同灌了鉛一起沉重,她站在大廳的中央,一動不動,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辦?

安承志和他的未婚妻馬若宣兩人款款向酒店裡走了進來,兩人身上散發出一種溫馨的幸福。張麗娟看到了還站大廳中央的齊璐,這時的齊璐傻傻地盯著安承志。

張麗娟也傻了眼,她連忙跑上前拉了一齊璐:“齊璐,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齊璐沒有動,兩眼只是看著安承志。齊璐這時已經是非常傷心了,眼淚早就忍不住地向下流。

她坐著地站在大廳中間,這酷似那男子的人進入大廳之後,不可能沒有看到她,可是他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就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樣,然後就看著他身邊的馬若暄。

這些所有的一切,讓齊璐更加傷心了,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為何還要留下你的項鍊,而且這麼多天不聯繫我也就算了,現在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齊璐的心真的碎了,本來張麗娟是知道安承志來酒店,剛才她想讓齊璐離開大廳,齊璐沒有來得及離開大廳,安承志就進入了大廳。

雖然安承志是他們酒店最帥氣的男子,這時張麗娟也為齊璐覺得不平,在她的眼裡,這有錢的男人,就是喜歡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她感覺到齊璐跟安承志有著什麼關係,面對這樣純真的女孩,這安總竟然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這時大廳裡不僅僅是一些普通的員工,因為安承志很少來酒店,安承志並不是酒店經理,而是豪都集團的總經理。

豪都大酒店只是不過是集團公司裡,最大的一個酒店而已。所以這時集中了集團的各級管理人員,其實就包括了人事部部長汪康豐,汪康豐看到齊璐在大廳中間看著安承志,他哪會不明白,這齊璐跟安總有著什麼聯繫。

他上前幾步,準備把齊璐拉下去。就在這時,齊璐發瘋一樣,向安承志衝了過去:“你這花花公子,你這流氓……”,齊璐衝到安承志身前。

只是安承志身邊的人不容許齊璐接近安承志,齊璐還沒有靠近安承志,就被人拉住了,這時的齊璐痛苦地說不出話來,這讓她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行為。

只是安承志淡淡地看了齊璐一眼,他的眼裡看不到其他人的表情,他兩眼冷冷的:“我們認識嗎?”,齊璐沒有想到安承志這時還會冷泠地對自己說這些。

這是齊璐萬萬沒有想到的,雖然齊璐會認為安承志會否認他們有什麼關係,只是齊璐萬萬沒有想到,安承志直接說並不認識他。

安承志並沒有因為齊璐而停留,他牽著馬若暄的手,向酒店裡走去,齊璐再也忍不住了,她痛哭了出來。酒店的高層們都不知道如何說齊璐,想找高富帥也要看對像,像他們總經理,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就在這時,珍妮正好從電梯間走了出來,珍妮從安承志對面走了過來,她第一眼看到齊璐哭泣的樣子,珍妮也不明白,齊璐是因為什麼而傷心,不過她還是連忙上前幾步。

珍妮快步走到安承志身邊時,大聲地叫了一聲:“少奶奶”,安承志那原本嚴肅的臉上這時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馬若暄卻用嗔怪的眼神看了安承志一眼,不過很快他們發現,珍妮並不是叫馬若暄,因為珍妮直接向他們身後走去。

安承志和馬若暄都怔住了,他們都站住了腳轉頭看著珍妮走向齊璐,難道剛才那個女孩是珍妮口中的少奶奶?齊璐見安承志拉著馬若暄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直接離開了,她更傷心了,正站在那傷心得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這時汪康豐正想上去安慰齊璐,這時珍妮卻跑了過來,而且口中叫了一句少奶奶,所有的人都怔住了,集團公司的管理人員當然知道珍妮的身份,珍妮為何叫齊璐少奶奶。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只是張麗娟聽珍妮叫過,到沒有覺得奇怪,齊璐這時那還會理會這些,聽到珍妮叫自己,反而更傷心了,原本以為,珍妮所說的大少爺喜歡自己,不然珍妮也不會叫自己少奶奶。

不過這時齊璐的心裡防線完全崩潰了,她根本沒有想其他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男子,她只是知道,這個男子一定不喜歡她。

齊璐哭泣地說道:“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一點也不”,齊璐抽搐著,珍妮看到齊璐哭得更傷心了,反而有些不明白了,珍妮上前拉著齊璐的手,安慰著齊璐:“少奶奶,您說的他是指誰?”珍妮都不知道,這齊璐說的是大少爺嗎?這不可能呀?

齊璐淚流滿面地看了向安承志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這時她才發現安承志拉著馬若暄站在那看著自己,珍妮隨著齊璐的眼光,看了安承志一眼,呵呵笑了出來:“少奶奶,他當然不可能喜歡你,因為他是我們小少爺”。

“小……,小少爺?”,齊璐臉上還掛著眼淚,她不明白地看著珍妮,珍妮當然明白齊璐把小少爺當成了大少爺:“這是我們的小少爺,小少爺跟大少爺是雙胞胎”。

齊璐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認錯了人,這時齊璐才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安承志,齊璐這時才發現,安承志跟那個男子真的很像,不過安承志一臉嚴肅的樣子,而那個男子卻一付痞子的樣子。

而且那男子比這安承志更帥氣,他們兩人有明顯的不同之處,這安承志比那個男人皮膚白多了。原來是自己真認錯了人?珍妮看了安承志一眼:“小少爺,你可把少奶奶嚇壞了”。

安承志看著這一幕,當然早就明白了,珍妮叫這個女孩少奶奶,而這人跟自己沒有關係,那就只能跟大哥有關係了,難道這人就是大嫂?

可是從來沒有聽家裡人說起,不過安承志沒有再多停留在這裡,這時他已明白了,於是同馬若暄離開了,他離開大廳後,就撥通了江宇的電話。“大哥,還在忙?”。

“再忙,也沒你這個大忙人忙,怎麼了,有什麼事,想起跟我打電話?”,安承志笑著說:“哥,你說我看到誰了?”,“你看到誰了,跟我有關?”。

“嗯!當然跟你有關,因為我看到大嫂了”,安承志有些得意,自己看到大嫂,大哥說什麼也得開心點才是。“切,什麼大嫂?”,不過安承志還沒有明白,大哥為何這樣反映的時候。電話裡很快傳來江宇著急的聲音:“你說什麼,你看到你大嫂了?她在哪?”。

“那你來豪都……”,安承志還沒有說完,江宇就掛斷了電話。安承志看著被掛的電話,轉過頭對酒店管理人說:“今天的事,先推後”,然後轉過頭對馬若暄說:“若暄,我們去看熱鬧去?”。

再說齊璐,看著安承志離開後,她才明白自己認錯了人,尷尬之餘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可是你們大少爺也不喜歡我”,珍妮不明白齊璐為何這樣說,珍妮只是不解地看著齊璐。

“那他為何都不給我電話?”,珍妮聽齊璐這樣說,她看著齊璐,這才明白,齊璐為何說大少爺不喜歡她:“少奶奶,你給我們什麼電話號碼,根本就是關機,一直打不通?”,齊璐聽了,這才想起,前幾天自己是不是把以前那個電話號碼給珍妮了。

齊璐想到這,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那張卡因為放假後,就一直放在家裡,根本就沒有用。不過齊璐這時才抬起頭,她的臉上明顯有些羞紅:“喬經理,您不要叫我什麼少奶奶了,我跟你們大少爺八字還沒一撇呢!”,這珍妮的中國名叫喬珍妮。

珍妮對齊璐笑了笑說:“沒事,大少爺是喜歡您的,您成為我家大少奶奶是遲早的事”,珍妮說道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少奶奶,那戒指好了,是直接送給您,還是等大少爺來拿?”。

齊璐一時沒有反映過來,她呆立在那裡,沒有明白珍妮說的是什麼意思。“您在這等我一會兒,還是跟我上去拿?”,珍妮見齊璐沒有說話,這才連忙說道。

“什麼戒指?”,齊璐當然忘記了那天的事,“那天,您不是看中那對戒指嗎?”,珍妮提醒著齊璐,齊璐經珍妮一說,這才想起,那天自己看那對戒指確實看了很久,說內心話,她也特別喜歡那對戒指,可是那戒指是自己根本就買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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