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眾由「炫耀消費」至「享受消費」的轉變,時裝品牌應該如何應對?

面对大众由「炫耀消费」至「享受消费」的转变,时装品牌应该如何应对?

面对大众由「炫耀消费」至「享受消费」的转变,时装品牌应该如何应对?

大眾對名人的定義,往往是將其視為一種值得關注且具有強烈象徵性的流行文化。作為流行文化的主要代表,名人被認為是如今後現代消費主義社會中的符號消費力現象的主要組成:他們通常與主流價值體系的文化形式一脈相承。在很多情況下,名人的一舉一動所引起的效應,或者由此引發的符號生產的現象變動,從某種意義上也會間接地推動著整個局面的改變。

現代滑雪,起源自挪威和瑞典的滑雪運動,最初的發展甚至與挪威軍方的訓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它在西方曾被譽為白色貴族運動,其主要原因是來自對環境和佩戴用具的極高要求。正是如此,滑雪成了一種上流人士的奢侈運動,並由此延伸出了當時的諸多流行現象。

伴隨著上流社會對滑雪運動的雲集景從,時尚的變革也隨之而來。富人的新消遣需要一個完全獨特的衣櫥。時裝設計師愉快地承擔義務,並就此貢獻自己的才華 —— 這段時期通常被稱為「時裝的黃金時代」,因為時裝設計師定義了現代服裝的新紀元。結合彼時社會背景和身份體系,鑑於滑雪運動對場地和著裝要求的嚴格,它成為了一種上流社會向外彰顯自我身份的方式。1939 年,就有人曾捕捉到希臘公主 Alexandria 與 Milford Haven 侯爵在瑞士聖莫里茨的雪山中共同滑雪的身影,當時 Alexandria 穿著的滑雪服從視覺上看,與高級時裝並無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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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谷小夜曲》中的主角 Sonja Henie 坐在雪地上

有趣的是,1940 年代出現了多部以滑雪作為主題的電影,其中最具代表的是 1942 年上映的美國喜劇《太陽谷小夜曲》。該劇的劇情圍繞著滑雪運動展開 —— 這倒並非重點,而是擔任本片女主角的 Sonja Henie,她不僅是當時最熱門的好萊塢演員,並也曾經是著名的女子花樣滑冰運動員,獲得過十次世界冠軍。在結束了競技體育生涯後,她選擇向演藝界發展,成為了第一位在好萊塢從事演員行業的明星運動員。滑冰與滑雪之間自然有著鮮明的差距,不過它們給 Henie 提供的樂趣,或許並沒有什麼不同。在後來的採訪中,Henie 提到:「滑雪的樂趣就像是當時滑冰帶給我的快樂一樣。」片中,Henie 身穿羊毛外套、頭戴滑雪帽的樣子,成了時代的經典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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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 年的電影《謎中謎》中的 Hepburn

1960 年代似乎迎來了另一波滑雪風格的浪潮,這離不開皇室和好萊塢諸多人氣明星的推動。美國攝影師 Toni Frissell 和 Peter Beard 曾捕捉到 Jackie Kennedy、Grace Kelly 和 Ann Bonfoey Taylor 等人穿著時髦,踩著滑雪板的場景。彼時,才憑著《蒂凡尼的早餐》中被黑色禮服包裹著、散發出迷人光芒的 Audrey Hepburn 在另一部電影中的滑雪服造型也同樣令人印象深刻。1963 年的電影《謎中謎》(Charade)中,Hepburn 扮演的女主角出現在法國阿爾卑斯山時的那一幕滑雪服造型,來自於 Hubert de Givenchy 的手筆。不僅如此,Hepburn 私底下也是位不折不扣的滑雪運動愛好者,她常常與好友 Doris Brynner 一同在瑞士的滑雪場享受自己的業餘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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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 Warhol 在阿斯彭

戴愛娜王妃向來是滑雪運動的忠實愛好者,攝影:Daily Mirror / Mirrorpix via Getty Images

滑雪對戴安娜王妃而言,似乎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一件事。她曾在 1978 年就讀過瑞士阿爾平-維德馬內特學院(Institut Alpin Videmanette),該學院設有滑雪課程,所以在她還未成為耀眼的王妃之前,就已經練就了高超的滑雪技巧。她曾被人多次捕捉到在眾多滑雪勝地出現的倩影,足跡踏遍了瑞士雪之鄉達沃斯-克洛斯特斯、奧地利的萊西以及聖克里斯托弗。1983 年,她與丈夫查爾斯王子的第一次滑雪旅行選在了列支敦士登公國的一座山腰間的城堡 —— 那是查爾斯朋友的私宅。彼時,他們的行程甚至登上了當月的美國《人物》雜誌封面,照片是王子與王妃身穿滑雪服,露天坐在空中纜車上。《每日郵報》記者 Maurice Willoughby 曾親眼見證了戴安娜滑雪技術的高超,並對此評價道:「王妃的滑雪技術在她 20 歲的時候就已初見端倪,是能達到獲得金牌的水準。」有趣的是,在這些被捕捉到的剪影中,不難發現王妃對紅色與藍色的滑雪服情有獨鍾,其中紅色滑雪服出現的頻率最高。

滑雪運動中的 Gabrielle Chanel,原載於《l`Art Vivant》雜誌 1931 年 3 月,圖片承蒙 Chanel 提供

如今,曾被認為是上流階層運動的滑雪逐漸失去了最初的階級屬性,成為了一種提供快樂和休閒的具體指導的「大眾」奢侈。即便是普通人,同樣有機會通過自身選擇,表現自己的個人品味 —— 這從大眾對待滑雪運動的態度上就可見一斑。對時裝品牌而言,在迎合市場需求的同時,也要把控大眾由「炫耀消費」至「享受消費」的觀念轉換。Chanel 迅速擁抱了這一潮流,用淡化階級的手法,將滑雪作為一種日常生活方式向大眾推薦,與游泳、騎行並無二致。在全新的 Coco Neige 系列中,Karl Lagerfeld 圍繞冬季運動推出了一個單獨的、完整的高級成衣系列,且不失 Chanel 的經典元素。這並不是 Chanel 第一次染指運動裝備,無論是不久前的 Coco Beach 系列,還是過往系列中出現的網球拍、衝浪板等單品,Chanel 的衣櫥中一直為運動裝留預留了位置。Coco Neige 系列運用了絲緞、羊毛、流蘇軟呢、絲絨、丹寧和皮革等面料,搭配防水防風材質,並施以熱粘合接縫和加強防護處理,兼具時髦得體與科技功能,並不是一個空有其表的「花瓶」系列。

面对大众由「炫耀消费」至「享受消费」的转变,时装品牌应该如何应对?

擔任 Coco Neige 高級成衣廣告大片的女主角是 Margot Robbie,這位漂亮的澳大利亞女演員曾憑藉在電影《我,花樣女王》中扮演美國傳奇女子滑冰運動員 Tonya Harding 而獲得眾多獎項提名,她在電影中與冰共舞的場景也許是她成為本次廣告大片女主角的原因之一。有趣的是,就在幾個月前,她恰巧在 Instagram 上曬出了自己與夥伴在滑雪場玩鬧的情景。配文中,她將滑雪稱之為一種調節心情的運動。從照片上看,她儼然一副樂在其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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