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這都是你欠綰綰的,不可以?”

“你敢碰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這都是你欠綰綰的,不可以?”

“你不過去綰綰就沒命了,你難道這麼惡毒嗎?你是自己過去,還是要我叫人押你過去?”

面對丈夫冷情的語言,尹向晚在保鏢本上來鉗制住她之前,死死咬唇顫聲說:“不用了。我去……”

她才是陸靳南的正牌妻子啊,陸靳南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了他發瘋的情人,連他妻子和孩子的命都不顧了。

尹向晚步履蹣跚著過去,到了天台邊上的時候,卻被慕綰綰一把抓著頭髮拽了過來。

尹向晚悽慘叫了一聲,警察們嚇得驚呼起來。

“都別過來!”慕綰綰仗著自己掌握著兩條人命,肆無忌憚地威脅著。

尹向晚嚇得瑟瑟發抖,忍著頭皮的撕痛,說:“慕綰綰……我可以陪你跳樓,我不怕……但求你讓我生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等孩子生下來,你想我死的話我陪你死!”

慕綰綰冷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誰要陪你一起死?你還想生下孩子?我要的就是你肚子裡孽種的命!”

什麼?

尹向晚聞言就拼命地護住肚子,慕綰綰大笑起來,然後先狠狠甩了她幾個耳光,將她臉扇腫了,嘴角都流出血來。

這還不算,慕綰綰見拉不開她護著肚子的手,就發狠地朝著她的肚子踹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一下比一下狠……

對面的陸靳南看著額上青筋都在跳,一下下像是砸在心臟上,尹向晚渾身劇痛卻死都不放手。

慕綰綰越踹越恨,最後抓起鐵塊要扎進她肚子裡,陸靳南從牙縫裡喊出幾個字來:“殺了她你會坐牢的!綰綰住手!”

是啊,她的精神病報告還沒下來,這時候殺了尹向晚當然不行,還得留她多活兩天。

慕綰綰恨得咬牙,眼神一變說:“真可惜不能現在要你的命,但尹向晚,我能毀了你的臉!”

說完,鐵塊大叫一聲落下,尹向晚手捂著肚子躲閃不及,臉上的傷赫然形成,深可見骨,血噴了三米還遠……

淒厲的慘叫聲盪開在醫院上空,尹向晚滿臉是血的倒下去。

警察衝上來。

但在劇痛昏厥的前一刻,尹向晚卻看到,丈夫陸靳南不顧她的死活跑向了慕綰綰的身邊……

醒來的時候尹向晚覺得臉已經痛得沒了知覺,從小護士們的交談中尹向晚知道,她整整昏迷了三天,陸靳南卻一面都沒出現。他一直陪著慕綰綰,甚至不管她尹向晚被毀了容,又差點被踹掉了七個月的胎。

心啊,比臉痛。比肚子更痛。

如果不是尹向晚摸向小腹的時候發現肚子還是隆起的,她真的一瞬間都不想活了。

愛與不愛,差距真的就這麼大嗎?

大到隔著生死的時候,哪怕她和慕綰綰同時身處險境,慕綰綰的一根頭髮還是比她的命和孩子都重要。

“你敢碰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這都是你欠綰綰的,不可以?”

尹向晚內心悲涼,醫生過來委婉地告訴她說“臉上傷口太深,恐會留疤建議整容”的時候,她也只是笑笑,說:“整容他也不會喜歡我的,所以,算了。”

醫生不明意味地說道:“但是這樣你總會嚇到你丈夫和孩子的啊。”

尹向晚心中酸澀,只好說先考慮一下,等到出院保胎以後,這件事卻不知怎麼就傳到了陸靳南的耳朵裡。

“我還以為你受這麼重的傷會先在意孩子,卻沒想到,你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求醫生給你整容!尹向晚,你的臉竟然比孩子的命還重要嗎?!”

一回到家,陸靳南就將鑰匙拍在桌上,氣得手掌都拍出了血來。

尹向晚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認為,想起那天在天台上他的所作所為,她氣得渾身都哆嗦,顫聲說:“我不在意孩子?那天如果不是我死死護著,孩子早就沒了!陸靳南,我是在拿命護著我們的孩子,可是你呢?你看著你的情人踹他,不遺餘力地踹!你卻就這麼放縱她傷害孩子無動於衷!”

陸靳南臉色憋得通紅,攥緊拳頭,道:“綰綰那是瘋了!當時的情況下我能怎樣?你別血口噴人!”

“再有,綰綰為什麼會發瘋你難道不清楚嗎?當年我們誤會分開,回來後你怕她成為你的威脅,是你打掉了她的孩子摘掉了她的子宮,你剝奪了她這輩子做母親的權利,難道她沒有理由恨你嗎?”

尹向晚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如果她恨我恨到要殺掉我們的孩子,我難道也由著她嗎?陸靳南,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沒想到,陸靳南噎了一下,臉色極其複雜,黯沉的眸光也變了幾變。

他看了一眼她緊緊護著的小腹,沉聲說:“如果她要的是這個的話,也不是沒可能!”

尹向晚的大笑立刻停止了,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像個屍體一樣。

她捂著肚子瑟瑟發抖,往樓上縮去,顫聲道:“你想做什麼?……陸靳南,你別亂來,你如果敢碰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

陸靳南像個地獄出來的厲鬼一樣,一步步逼近,說:“這都是你欠綰綰的,憑什麼不可以?”

“哈哈哈……我欠綰綰……”尹向晚心裡的恐懼讓她笑著流下淚來,抖得停不下,“我從來沒有欠她,我說過無數次了,是你不聽,她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她的子宮在不在還未可知!”

“你卻早就給我蓋棺定論,拍板定罪,還讓我永無盡頭地償還她!”

陸靳南聽著她的笑聲很刺耳,她明明害怕,眼睛卻像小鹿一樣充滿戒備,也充滿殺氣,為母則剛的道理他懂,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難受。

“別笑了!”

陸靳南呵斥住她,然後盯著她的眼神,突然有些不敢對視她,又大步逼近了一步,道:“如果打掉你的孩子能讓她不發瘋,我可以這麼做!”

“不不……”尹向晚極力往後縮,卻還是被他抓住了手腕,她瞪大了眼睛,恐懼讓她嗓音都變了,“陸靳南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能親手殺了他?!慕綰綰是騙你的,她騙你的!她沒有瘋!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掉自己的孩子你會後悔的!”

尹向晚撕心裂肺地喊著,兩行眼淚再也忍不住,唰得一下流淌下來。

陸靳南看著她拼命掙扎的樣子,一時竟有些心軟。

隨即想起慕綰綰髮瘋自傷時候的樣子,心又冷冷一硬。

“這由不得你,本來就是你欠的綰綰,這個孩子不該來!”

“不要不要不要,這個孩子在我肚子裡七個月了,再有兩個月他就可以生下來,靳南我求你好不好?我給慕綰綰道歉,我給她磕頭,我下跪求她……你不要讓她弄掉我的孩子,當初不是我啊!靳南!”

尹向晚死死扒著樓梯嚎啕大哭,頭磕在地上,怎麼都不放手。

陸靳南弄不動她,也不忍心再弄,只冷下臉,轉身吩咐保鏢道:“扒下她的手來!”

尹向晚哭得嗓子裂了,臉上的血嘩啦啦流,最終卻還是被扯到醫院去。

醫院裡,慕綰綰還在發瘋,看到她的大肚子以後就要往上衝。

陸靳南趕緊衝過去,也叫了另外的人攔住她。

慕綰綰直勾勾盯著她的肚子,用手指指著,厲聲說:“殺了,殺了!把那個東西剖開,攪成肉末拽出來!我來!我親自來!”

她瘋了一樣地衝向她,尹向晚嚇得頭皮發麻,看到周身的情景,無助恐懼到了極點!

“慕綰綰,你這個殺人兇手,你裝瘋賣傻。你瘋沒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不許動我的孩子,否則你會有報應的!”尹向晚恐懼到了極點,流著淚跳著腳大喊著,毀了容的她看起來臉色猙獰至極。

“慕綰綰,今天你敢動我的孩子,我讓你不得好死!”

肚子的劇痛讓尹向晚往下墜,腿已經癱軟在地上,她從一開始的歇斯底里,到最後的嚎啕大哭,她蓬頭散發地乞求著陸靳南,要跪在地上求他,卻沒想到陸靳南不知聽見了哪一句,突然轉身衝了過來。

陸靳南臉色猙獰地看著她,蹦出幾句話:“你敢詛咒綰綰不得好死?”

“啪!”得一個兇狠的巴掌打到了尹向晚的臉上!

“下賤的女人,那些事果然是你做的,你才不得好死!”

一個巴掌,打得尹向晚暈頭轉向,痛得找不著北,她透過縫隙看到慕綰綰正得意勾唇笑著看她,知道求助於這個蛇蠍以後沒用了,尹向晚抬起臉看向了陸靳南。

“陸靳南,這個孩子是你的,你看在孩子叫你一聲爸爸的份兒上,救救他,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他,而且孩子七個月了,強行引掉,我也有可能沒命的……”

最後幾個字,尹向晚說的發顫,聲音極低,她低下頭去,額頭碰到了膝蓋,低到塵埃裡一般求他。

陸靳南猶豫了一下,向醫生問道:“做掉孩子的話她會有危險嗎?”

“這得看具體情況,如果這位小姐突然大出血,那可能……”

“但這樣的概率還是很小的!”醫生看到了慕綰綰使的眼色,又一下子改口說。

陸靳南當即就做了決定,冷著臉說:“那就做!現在馬上!”

尹向晚被幾個壯年男人押著,一動都不能動,她失去血的臉抬起來,凝視著陸靳南。

“為了一個可能不是你的孩子,而打掉你的親骨肉……陸靳南,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

未完待續......

書名《喬顏夏幕愉人宵》




“你敢碰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這都是你欠綰綰的,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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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等我修補了天脈,定不與你甘休!!!”

.................................

在趙一鳴兩人談話間,又有數人進了銅人巷,不知是白主事有意為之,還是受到了劉宸的鼓舞,接下來數人居然全都通過了考核,順利晉級外門,當然這些人的成績不能與劉宸相比,其中最好一人,,也不過只是堪堪到了五百六十八米,而最差一人,更是剛剛過了五百米就噴血倒地,難以起身。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隨著一個個雜役弟子順利過關,成功晉級外門,一眾雜役弟子本來低落的情緒一下子又高漲了起來,在場眾人,都是各大雜役峰上的風雲人物,是無數雜役弟子追捧的對象,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主,沒人認為自己不如旁人,既然他們能行,憑什麼自己就不行?

“我一定能闖關成功,晉級外門!!!”一個個雜役弟子緊握雙拳,神情堅定,目光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迷惘與惆悵。

“好!好!好!士氣可佳!這才是我七星宗好兒郎!!!”白雲飛兩眼一眯,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武者,就要有這種不服輸的精神,不然,就算天賦再高,最後也難有什麼大成就。

“下一位!!!”

“是,主事!!!”

一名二九年華,五官俊朗,器宇軒昂的白衣青年大聲應道,腳步一邁,大踏步的往銅人巷走去。

“他們能成,我寧夏也定然能夠通關,順利晉級外門!!!”幽深的銅人巷前白衣青年臉上閃過一抹堅毅,毅然踏入銅人巷之中。

作為雲嶺峰第一人,寧夏自信絕不輸於前面幾人!!!

下一刻........

“砰!”“砰!”“砰!”........

一尊尊銅人破壁而出,揮舞著碩大的青銅大錘向那白衣青年圍殺而去。

“給我滾開!!!”一聲爆喝,寧夏雙拳齊齊舞動,,帶起漫天拳影,呼吸間,就將一尊尊銅人擊飛出去。

雲嶺峰與墨竹峰一般,同為三等雜役峰,寧夏身為雲嶺峰大師兄,一身修為絲毫不在墨竹峰曾經的第一人雷暴之下,甚至還要稍勝一籌,隱隱間,已經一隻腳邁入五重天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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