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黃河,千萬裡我追尋著你

黄河,黄河,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黄河,黄河,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黃河在山西境內流經4市19縣,縣縣需先期摸底調研,縣縣需協調採訪事宜,先頭工作越紮實,正式採訪越順暢。藉此從今年3月底開始,前期策劃和聯絡工作重任最先擺在了山西晚報地市新聞中心和駐忻州記者站面前。沒二話,先鋒開路。呂梁、臨汾、運城三市記者站同時啟動,黃河行全盤策劃聯絡隆隆開動。星夜兼程,餓肚趕路,已是常態,一頓熱乎飯,就可以讓記者站的幸福感滿滿。

策劃、協調、出方案、再出方案、再協調;從各市往返於太原,千里千里再千里;遭遇車禍險情不算什麼、面對無奈的大擁堵不算什麼、忍飢挨餓更不算什麼;記者的使命在路上、記者的激情在心裡、記者的回報就在以百萬量級不斷增長的讀者回饋數字中……4位記者站站長感嘆前期策劃聯絡的腳步一直在路上,“黃河,千萬裡我追尋著你”。隨著採訪報道不斷順利推進,驀然回首,越來越多的讀者,體味到黃土高原的厚重、欣賞到萬里黃河的奔流、感受到長城邊關的滄桑。是的,負責前期策劃聯絡的記者站釋然了,這是踐行所有駐站新聞人職責使命的最好回報和詮釋。

忻州記者站

25小時見3位縣委書記

偏關,是黃河入晉第一縣,長城與黃河在這兒交匯,晉陝蒙大峽谷以此為開端。也因此,山西晚報千里走黃河大型採訪活動選擇在偏關啟動,是天經地義的安排。這項看似“簡單”的前期策劃和聯絡工作由於沒有任何參考,一次次的溝通、一次次的策劃,這項工作讓山西晚報社地市新聞中心主任劉巍和我度過了無數個不眠之夜。

4月10日,第一份關於攜手忻州市政府及有關部門共同舉辦“千里之行”大型採訪策劃活動的函件,送呈到了忻州市政府,4月11日很快得到了忻州市市長鄭連生的批示。4月16日常務副市長趙志堅將這項工作批示到了忻州市旅發委,責成旅發委主任楊松樹拿出“方案和意見”。活動方案因為各種原因幾經更改,時間安排愈加緊迫,晚報地市新聞中心主任劉巍和我火速到黃河流經的忻州市偏關、河曲、保德三縣直接敲定方案。

太原到偏關行程約300公里。8月22日,忻州境內,大雨。註定又是一個前途茫茫的“千里追尋”之行。沒想到,途經繁河高速時險情突發,由於前車在岔路口高速行駛中急減速,我們的車距前車不足半米時,採取緊急制動,避免了車禍發生。定定神,我們繼續趕路。經過一番苦苦等待後,於當晚8點左右見到了偏關縣委書記王源,經過溝通說明,得到了十分肯定的支持答覆。

8月23日赴保德縣走訪縣委書記溫建軍也充滿“艱辛”。由於該縣正處在脫貧攻堅“摘帽”的最後時刻,上午10時趕到保德縣時,縣委書記已赴會場主持召開脫貧工作會議。我們就守候在會場門外,從上午10點一直等到下午4點,長達18個小時水米未進的我們終於見到了溫建軍,並做了詳細溝通,取得了首肯。

還想著要在一天之內見河曲縣委書記邊東聖時,其已經到了省城太原開會,為儘快做好聯絡,我們星夜趕赴太原,終於在當晚九點半,找到了河曲縣委書記邊東聖。25個小時,面見3位縣委書記,至此,3縣工作,得到了初步確定,我星夜乘火車返回忻州已是第二日凌晨。

10月9日上午,我先趕赴偏關,積極與當地宣傳部、新聞辦等主要負責人溝通協調第二天的啟動儀式。夜幕降臨,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採訪團的首批隊伍抵達偏關,“親人們”匯合,“家裡話”還沒說幾句,就趕快忙著擬定第二天啟動儀式的細節。晚上11點左右,迎來第三批採訪團成員,安排完各項事宜,已是凌晨1點。

10月10日上午,黃河入晉的第一站偏關縣城,天氣晴好。一場精心準備的“千里走黃河”採訪啟動儀式,在縣城文化廣場如期舉行。當山西晚報採訪團領隊謝燕接過採訪大旗激情揮舞時,“千里走黃河”活動正式拉開帷幕……

山西晚報駐忻州記者 郭小強

呂梁記者站

我在採訪團“幕後”的日子

10月18日,山西晚報千里走黃河大型採訪活動開始了沿黃第四站——興縣的採訪,也是呂梁境內的第一站。

其實,真正的幕後工作,更早的時候就開始了。10月15日,忻州駐站負責人郭小強先期從忻州趕到興縣,一方面為採訪團打前站,落實行程和食宿問題,一方面傳授忻州活動方面的經驗,讓我有備無患。按照流程,採訪團到達一個縣,首先要開一個座談會。需要縣裡的領導、文物旅遊、文化等方面負責人和地方文化學者向採訪團介紹當地的基本情況和文旅資源。看似一個小型的座談會,需要協調的事卻千頭萬緒。

敲定採訪團在興縣的基本行程後,我又開始操心下一站臨縣的情況。臨縣前段時間剛剛舉行了“紅棗文化節”,對大型的採訪活動多少有些疲倦。尤其是磧口古鎮,從中央到地方各式各樣的記者早已見多不怪了。還好,在報社文化副刊中心主任李遇的幫助下,臨縣的前期工作順利搞定。

16天,我全程陪同採訪團,遇到各種問題及時為大家“排雷”,讓兄弟姐妹們可以把主要精力和時間放到採訪工作上。在採訪團的“折磨”下,我感覺自己暑期膨脹起來的肚子,明顯回落了不少。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在微信工作群裡叫採訪團的夥伴吃早餐。然後,看看還差幾分鐘7點,再和枕頭親近一會兒。

11月2日,我返回太原第二天,去家附近的理髮店理髮,不知不覺間睡著了。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我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完蛋了,睡過了,誤事了!”理髮師傅被我打的那個激靈嚇了一大跳,埋怨說差點在腦袋上剃了道豁子。

山西晚報駐呂梁記者 王晉磊

臨汾記者站

待產妻子哭過怨過,依舊默默支持

“接到新任務,我明天又要出差了,這次估計又得三週吧!”10 月 30日晚,在臨汾市區的家中,我提前向妻子“請假”,因為翌日將去臨汾市的永和、大寧等沿黃4縣出差。

半晌,她沒有答話,扭頭默默地進了衛生間。等了將近20分鐘,她沒有出來。由於她已經懷有8個多月的身孕,我有些擔心,於是跑過去敲衛生間的門,但裡面沒有應答。“不會有啥事吧?”我胡亂猜想的時候,突然聽見了裡面傳來了輕微地啜泣聲。

推門而入,發現妻子站在洗手池前泣不成聲。“工作!工作!你成天只想著工作!總是說走就走!你為這個家考慮過嗎?!”一句話,問得我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同於在省城報社總部,我們駐地方記者站人員的工作極為繁雜,由於站里人手有限,除了需要參加駐地各機關單位、所轄17個縣市區的各類活動、會議外,還需要承擔採訪、寫稿、活動策劃與執行、微信編髮、報紙發行等各種任務。一年到頭,我總是開車奔波於各縣區市之間,幾乎將家當成了“旅館”,這便苦了妻子。她每天挺著大肚子,獨自料理家務,帶孩子,還得上班,確實不易!

其實,早在3月份,我已接到報社舉辦千里走黃河大型採訪活動的通知。之後的幾個月中,我常常一個人驅車行駛在山區陡峭的盤山公路,奔赴活動涉及的縣,忙於與當地聯繫接洽。粗粗算來,“千里走黃河”開始籌備以來,我的行程已達兩千多公里。

11月4日晚,採訪團即將離開永和,前往大寧縣。我需要提前去“打前站”。是夜,當地下起了濛濛細雨。在黃河岸邊的大山裡,雖然車單影只,我卻並不感到孤獨,望著前方車燈照亮的盤山公路,只能加油前行,因為後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加緊完成。剛接到妻子的一個電話,那頭說“即便心裡埋怨,但還是支持你的工作,把一切做好,安安全全地回來,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山西晚報駐臨汾記者 劉江

運城記者站

每天都在惴惴不安

千里走黃河,是個大活兒,對於報社來說如此。對於沿黃8個縣在內的運城駐站記者,更是如此,河津、萬榮、臨猗、永濟、芮城、平陸、夏縣、垣曲,從北向南,又從西向東,黃河在這裡九十度大拐彎,我的工作天天在拐彎,在各種角色中一天切換N遍。

從有了這個事兒開始,我就每天都在惴惴不安,腦子裡一遍一遍地過。怕做,更怕不做。

說個具體的,一天之內不能跑兩個縣對接,這是我接到聯絡任務以來的經驗。比如,一大早到某個縣,想要找當地主要領導商量如何舉辦活動,地方領導的工作很多會議很多,人家在或者不在當地,你等或者不等,不能選擇。去了就只有一個字,等。因為他什麼時候出現,你不知道。如果你看著不在抽空去下一個縣,人家突然回來了怎麼辦?而且,上一個縣不說好準確接見你的時間,你不要對接下一個縣,兩邊時間都定在某一天的上午,你是告訴哪邊,說我這個時間已經約了?面臨各種突發考驗和意想不到,這樣工作從黃河千里行策劃此事開始,我經歷了兩番重新設計和執行。

千里走黃河,眼下已經完成了運城兩個市的行程,效果顯著,我特別自豪。要想我們的報道,有用,有人看,有人喜歡,我們必須為此時刻努力。做好當下,用積極的態度應對所有的工作。黃河千里行,再難我都擔。

山西晚報駐運城記者 胡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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