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你的並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你對事件的看法

傷害你的並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你對事件的看法


01

前段時間有個學妹跟我發微信,說有件事一直令她非常苦惱。我問是什麼事,她說大一剛開學時有個新生向她借了2元錢,一直到現在都沒還。

她說當時看到那位同學是跟她分到一個班的,而且看起來好像很緊急的樣子,於是毫不猶豫伸手幫了這個忙,慷慨地借錢給人家了。她本以為事後那位同學會主動還錢給她,沒想到這都過去一年多了對方也沒提還錢的事。

你說主動向人家要吧才區區兩塊錢她不好意思開口,可不說吧這錢老拖著不還讓她心裡彆扭,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事還一直讓她耿耿於懷。她說她內心很痛苦,問我該怎麼辦?

聽完她的話,我二話不說就用微信轉給了她2元紅包,本來還想多問句現在心裡好點了沒有,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退格刪掉了。

做完這件事我心裡莫名的開心,用兩塊錢就為一個人解決了困擾她一年多之久的痛苦,我怎麼這麼偉大。在這個能為搶到幾分錢紅包就激動得興高采烈的年代,2塊錢無疑是比鉅款了不是麼?

傷害你的並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你對事件的看法


02

去年過年高中同學聚會,雖然沒有全員到齊,但到場的二十多個人都因同窗好友再度重逢而無比感慨,無比高興。

在相互寒暄問候的過程中我發現好友雅好像不大愛搭理另一位女同學娟。或許是我太多心太敏感,記憶中倆人交集甚少,都住校的她們既沒有分在同一間宿舍,平時也沒見起過沖突,雖然當時沒培養好友姐妹情,但在多年後的如今這個時刻看到這張熟面孔至少也應該感到親切才是啊。

為了打消心中的疑慮,我找了個機會向雅道出了我的想法,她於是給我講了那件多年前讀高中第一天發生的,埋藏在我記憶中若隱若現的事。

還記得那天都互相不認識的我們第一次來到這個全新的班集體,先進班裡的就有座次的優先選擇權,後到的就只能選別人挑剩下的了。有的為表示主權會將找到的桌子上鎖。

雅到教室到得晚,見沒剩下幾個空座了,就就近在邊上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了。

大大的教室裡到處都洋溢著結識新同學新朋友興奮快樂的喧鬧景象,本來一切都那麼地正常與和諧。突然班裡不合時宜地傳來一聲來自中年婦女的尖利的聲音:誰讓你搶我女兒的座位的?

大家安靜下來,詢聲望去,只見一位單手叉腰,另一隻手牽著一個長相可愛的女生的大媽正對著雅怒目而視。這個圓臉白淨的女孩就是娟。雅一臉懵逼地抬頭看著大媽,又看了看大媽身後的女孩,尷尬得滿臉通紅。茫然失措中一眼瞥見了桌子上掛的鎖,才明白這個座位早就有人佔了,於是趕緊起身對大媽說了聲對不起,低著頭向教室後排跑去。

雅其實沒看到,那個大媽咄咄逼人地一直看著她的背影,安撫女兒坐下後,才心滿意足離去。

這件事一直被塵封在雅的記憶裡,畢竟是剛認識的新同學彼此都不認識,所以雅並沒有多記恨娟,但每次想起來心裡都很不是滋味。這麼多年過去了,本來這件不愉快的事都遺忘得差不多了,沒想到再次見到娟又喚醒了這段痛苦的回憶。

“我並不是刻意疏遠她,但每次想到這件事我都不知為什麼鑽心的疼,讓我無法心平氣和地面對。”雅無奈地嘆口氣,“我也經常勸慰自己不要這麼較真,但我真的做不到,我騙不了自己。”

雅的痛苦我無法感同身受,但無論怎麼說,畢竟沒有哪個女孩能承受這種突如其來莫須有的指責吧。

傷害已經鑄成,難道我們就要因此永遠揹負這些傷害強加給我們的痛苦嗎?

傷害你的並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你對事件的看法

03

在一個雞尾酒會上,一名心理學家正端著酒杯跟朋友聊天,突然冒出來一個陌生人莫名奇妙將他打倒在地,並對他連踹幾腳,最後跟沒事人似的揚長而去。心理學家蹣跚著站了起來,拍掉了身上的灰,正了正領帶,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對著其他客人聳了聳肩膀,說道:“他的心理上有問題。”

那位心理學家的確是一名大師。

事實就是總是有很多人會把他們的問題帶到你的生活中,而這並不意味著你做錯了什麼。

大多數人的痛苦都源於不甘心,他們總喜歡讓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他們總會耿耿於懷,憑什麼讓自己經歷這些傷害,憑什麼自己要承受這些痛苦。

有人說,人們的痛苦大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其實傷害我們的並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我們看待事情的態度。

張泉靈那段話說得好,如果你經歷了創傷,在你的心裡想出一個盒子來,把你最難受的一個場景,慢慢地從視頻想成一張照片,把它固化下來,然後把那張照片放到盒子裡面,鎖上它。

應對生活裡的傷害,也可以三步走:

第一步:接受它,生活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傷害

第二步:去戰鬥,不管你是強者還是弱者

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放手,再開始

假如生活傷害了你,不要害怕,不要抱怨,坦然笑一笑,氣死它。


PS:你在生活中遇到過哪些糟心的事情呢?你又是如何面對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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