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想追我,還得排隊,老孃現在可是有很多人追著做老婆”

“你現在想追我,還得排隊,老孃現在可是有很多人追著做老婆”

“陸霆深,你是不是又發春了?你進門的時候有沒有看好牌子?這是我的家,你今天又喝了多少酒?”

“才幾天而已,就有了新歡?嗯?”

我瞬間惱了,我有沒有新歡關他屁事?

“陸霆深,我才二十二歲,年輕漂亮,離開你有的是一手好男人願意娶我,我有新歡怎麼了?”

陸霆深微微眯起雙眼,目不斜視的凝視著我:“我今天只來警告你,離顧南決遠一點。”

我咬了咬牙,目光迎上陸霆深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眸子:“陸霆深,你吃醋就直說,沒必要繞圈子警告我什麼,幼稚不?”

陸霆深聽到這句話突然間笑了,本就十分英俊的臉在更加的耀眼奪目。

我死死的盯著他,再一次開口:“你是不是還愛著我,忘不掉我?可是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不巧的事實,那就是,你現在想追我,得排隊。”

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我不要再委屈自己,他要踩壓我,我就要反抗。

他站起身緩步走到我的面前,輕佻的伸手捏了捏我的臉:“前不久說懷了我的孩子,現在就勾搭上了別的男人,心心,我真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用了肚子去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明明是溫和如春風的聲音,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殘忍,我幾乎將下唇咬破,我的自尊也不允許我再說任何解釋的話。

呵,原來在他的心中,我就是這種人。

三年的感情,我愛的痛徹心扉,可在他眼中,或許只是逢場作戲。

索性,我接著他的話繼續說:“是啊,陸少真的太過精明,一下子看穿了我的陰謀詭計,今天的那個顧先生,就比較耿直了,他說,今天相親,明天戀愛,後天結婚,而且,人家還是個世家子弟,身份地位完全能和你媲美,都說良禽擇木而起,我失去了你之後,真的到了一個優質的黃金單身漢,老天待我還是不錯的。”

陸霆深猛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最後將我抵到了牆角。

對上他那雙如同寒冰的眸子,我看出了他眼中的怒火。

他是生氣我用懷孕騙他,還是氣我和顧南決相親?

現在,我已經不敢去猜測他的真正所想,因為我完全猜不到。

“心心,你一再的觸碰我的底線,真的好可惡。”

我忍不住冷笑,我只是見了個男人挽了下胳膊,就碰觸他的底線了:“我真想知道,你的底線是什麼?我又踩中哪片雷區了?”

“你知道顧南決是什麼人嗎,就狂言嫁給他?”他的聲音依舊很平淡,但是他的這種輕蔑的態度,讓我非常的不爽。

我使勁的反抗,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我根本無法掙脫他的緊緊壓制。

“我年輕漂亮,有男人追很正常,你還真以為你甩了我,我就要哭哭啼啼的過一生?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冷哼一聲,開口罵了兩個字:“蠢貨。”

“我就是蠢,才會傻傻的跟你三年,早知道你會是一個衣冠禽獸,我怎麼也不會付出自己的心。”

陸霆深冷笑一聲:“衣冠禽獸?那我就禽獸給你看。”

他說完,直接將我攔腰抱起,將我丟在了臥室的大床上,隨後壓在了我的身上,不由分說的開始扯我的衣服。

我氣的肺都快炸了,我一個勁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我真的冷靜不下來。

“你敢弄傷我的孩子,我就和你拼命。”

他只是冷哼一聲,大手落在了我的小腹上來回摩挲著:“真懷孕了,還是你又在演戲?”

踏馬的,我演個屁的戲,到現在他還在懷疑這個可笑的問題。

“是啊,我是懷孕了,可孩子的爸爸不是你,怎麼,你嫉妒?”

陸霆深明顯被我激怒了,他一把扯下我的……

涼涼的感覺,從四面八方侵來。

此時此刻,他依舊西裝革履,而我……

這種反差讓我更加的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我死死的咬著唇,嘶聲罵道:“陸霆深,你能不能別這樣沒事亂抽風?我們之間說的深是三年的情侶,說的淺也不過是在床上睡過,你這樣隨便對我發情,我只會更加看不起你。”

陸霆深的眉頭越皺越緊,他最後乾脆直接吻上了我的唇,他霸道的掃蕩著我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

無論我怎麼推都沒辦法將他推開。

我的手胡亂一抓,被我抓到了一杯涼調的咖啡,我想都沒想直接將咖啡全部灑在了陸霆深的白色襯衫上。

陸霆深有潔癖,見到自己的白襯衫被染上了濃濃的黑咖啡,整個人瞬間跳了起來。

他低聲罵了我一句瘋子之後,火速衝進了浴室。

我氣的只想罵街,這個變態,欺負我還欺負上癮了。

就在這時候,陸霆深的手機響了起來。

本來心裡就有一股子氣,我抓起手機剛想關機,卻看到了屏幕上安落雪的名字。

安落雪?呵,有意思。

我索性直接劃開了接聽鍵,笑著說:“姐,這麼晚打電話,有事?”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之後,安落雪咬牙切齒的說道:“深哥的手機怎麼在你那?他人呢?”

“霆深在洗澡,一會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

安落雪在電話那頭破口大罵:“你怎麼陰魂不散?不勾引男人你會死嗎?”

我笑了笑:“是啊,我這人有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沒男人哄就會睡不著了,雖說你的深哥哥不是那麼的會哄人,但是馬馬虎虎總比那些牛郎啊什麼的強。”

安落雪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蕩婦,之後她啪嗒一聲將電話掛了。

剛才被陸霆深弄出的一肚子火氣,已經在這個電話之後出了一大半。

我躺在床上哼起了歌,心情好一切都美好,真是至理名言。

安落雪這會一定會氣瘋了,想到她一臉青紅交錯的樣子,我就想笑。

陸霆深出來的時候,是赤裸著上半身的。

他洗了個澡,只披了一條我的白色浴巾,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縈繞在了整個臥室。

我瞟了陸霆深一眼,只見鬆鬆垮垮的圍在了腰上,似乎只要有個風吹草動就能掉下去。

他見我躺在床上笑,皺眉問:“幹什麼缺德事了?”

我撐起頭欣賞著他健碩的腹肌,隨後揚了揚手中的手機笑了:“剛才我姐打電話了,我說你在洗澡。”

陸霆深一把奪過手機,原以為他會立刻打電話解釋,卻沒想到,在我的面前,他直接關了機。

他什麼都沒說,開始翻我的衣櫃。

我知道他在找襯衫。

但前不久,我將陸霆深所有的衣服都施捨給了公寓門口的一個叫老大爺。

所以現在我的衣櫃裡只有我自己的衣服,一件陸霆深的都沒有。

他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最後皺眉問:“我的衣服呢?”

我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被我丟了。”

一個和我分手的男人,我憑什麼留下他的衣服在我的衣櫃裡?

陸霆深明顯很不滿意:“沒襯衫我穿什麼?”

“你現在想追我,還得排隊,老孃現在可是有很多人追著做老婆”

這會兒我已經有些犯困了,呵欠開始連連不斷:“讓我姐給你送一件,分分鐘的事,她還能瞬間將你帶走。”

說完這句話,我就翻身躺在了床上,或許是懷孕的關係,一沾枕頭就漸漸地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當我看見自己躺在陸霆深懷裡的時候,我是發懵的。

這個男人昨晚沒有離開?他這是想鬧哪一齣?

他還在睡,雙目閉得緊緊的。

從前,我們也會像這樣相擁而眠,每每在我醒來的時候,我都會這樣傻傻的看他。

很少有男人的睫毛會這樣的長,我像是魔怔一樣的伸手碰了碰。

可是,手還沒碰到他的睫毛,陸霆深就醒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想幹什麼?”

可能是剛起床,他的聲音是低沉沙啞的,但是不得不說,很性感。

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從前,他也會這樣溫柔的對我講話,可是自從他莫名其妙的和我說分手之後,就很少會有這種用溫馨甜蜜的時刻了。

不得不說,我留戀那種感覺,也貪戀這一刻僅有的溫柔。

可是,陸霆深緊接著就做起了身,他拿出手機,叫助理送來了一件白襯衫。

我從前不喜歡賴床,但是自從懷孕後,就一直不想早起。

陸霆深穿戴整齊之後,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做著什麼重大的決定,最後他緩緩啟唇:“心心,我送你去美國,怎樣?”

我有些差異:“為什麼要送我去美國?”

陸霆深坐在床邊,久久的沉默,就在我以為他又會變得陰晴不定的時候,他開口了:“你走了,對大家都好。”

我緊緊地咬著唇,突然間自嘲的笑了起來。

男人變了就是變了,我卻還在痴痴地妄想不屬於我的溫柔,真是愚不可及。

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對著陸霆深以我自己都難以相信的平靜說道:“陸霆深,我們好聚好散,從此以後再也不糾纏你,你也永遠滾出我的視線!”

 他最後看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離顧南決遠一點,否則……”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但是意思言簡意賅。

只是,他現在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

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顧南決,我嫁定了,人家不介意我帶孩子,我為什麼要拒絕這樣好的黃金單身漢?”

他只是冷冷一笑,緩步走近,我以為他又想對我做什麼,直接從茶几上拿起了菸灰缸,只要他敢欺負我,就直接砸下去。

可這一次陸霆深在距離我一米遠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凜冽的目光盯著我,看得我渾身都有種發冷的感覺。

最後,他一字一句的說:“別逼我。”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大步離去。

我靠在了牆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此時此刻我才發現,我的後背已經滲出了一層的冷汗。

在他的面前,我是強勢的,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麼的脆弱。

都說做不成戀人那就做陌生人,可我和陸霆深怎麼就逐漸的變成了仇人?

未完待續......

書名《蓓埔祀之愛恨無痕》

“你現在想追我,還得排隊,老孃現在可是有很多人追著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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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士,我剛才可不是打招呼,我就是在詢問情況,不過是有先有後。你怎麼就知道我剛才沒有在詢問這位先生呢?你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們警察。我們做事兒公平公正公開,”

“對,美女啊,人家警察叔叔可公平的很呢,美女這樣侮辱警察,可是誹謗啊……”

旁邊一白色跑車上,摟著一美女的男人,大聲叫囂著,旁邊的人可都在起鬨。

喬冬暖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文燕趕緊抓住她的手,將她扯到一旁。

“對不起,警察同志,我朋友也是有點著急,對不起,您問,我們肯定都配合。”

“嗯!誰開的車,駕照有嗎?先做個酒精測試……”

豆角走出來,嚇的不得了,戰戰兢兢的,接受詢問,做測試,拿駕照。

說完剛才的情況,警察仔細看了剛才的車痕跡,又做判斷。

不過,還沒到交警說什麼,又幾位交警開車過來,他們幾人又是先跟賀瑾各種的攀談,他們甚至都提到了什麼叔叔,什麼局長的,完全把喬冬暖那些人晾著了。

豆角眼睛紅紅的,暗暗的求救。

“怎麼辦啊?總編,怎麼辦?我不想坐牢的,我們家條件也很不好,我真……”

“豆角,別怕,先別斷定我們就是過錯方,這個我也不懂,老貓,你是老司機了,你能看出誰是過錯方吧?”

“什麼過錯方啊?小喬,你還沒看明白嗎?我們今天就逃不了了,人家說你是過錯方,就是過錯方,交警說了算的,可是你看他們,都跟那些人恨不得伏低做小的,說什麼都沒用了。怎麼這麼倒黴啊?要是今天不是為了給你接風慶祝,我們也不會——”

老貓嘴裡就開始抱怨了,而且豆角開的車就是他的。

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在喬冬暖和豆角身上,不過,抱怨的話,被旁邊的人給截斷了。

但是,雖然老貓不說了,但是所有人心中都也受了影響,這個時候,最倒黴的時候,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在出事之後,必定會先找個藉口和人,將事情推過去。

而無疑,喬冬暖就是這些人找到的集中抱怨點。

喬冬暖臉色有些難看,豆角還在哭,這個時候,文燕也不說話,她正走到旁邊打電話,而其他幾個人,都情緒低落,沉默下來。

喬冬暖深深壓住心中的難受,開口,“就算那些交警跟人伏低做小,我就不信,這年頭網絡如此發達,我們還不能把這件事情給曝光出來嗎?”

“嗤……曝光?那是人家給你機會曝光你才能曝光?小喬,你太天真了。”

“那你們就能如此確定,交警會斷定我們是過錯?現在判斷還沒下來,我們還在等著。”

喬冬暖剛說完,交警那邊過來了。

帶頭的一位,嚴肅認真,說完了判斷。

而他們聽後,心裡是一起一落。

判定事故責任,跑車是過錯方,但是,豆角這邊,也有責任,不過是那邊大這邊小而已。

這個判斷,倒是很公平。

可是,賠付方面,就是個大問題了。

所以,公平執法之後呢,他們只能說是倒黴了,撞上的車不是普通車,偏偏是賀瑾的價值千萬的跑車。

喬冬暖心中感謝交警雖然對那些紈絝子弟客氣恭敬,但是卻公正執法,可更大的困難,也是他們唯一怕的,就是賠償。

他們已經在這裡僵持了半小時,賀瑾從一開始的各種暴怒和不善,到現在的耐心,放鬆,完全是看好戲的狀態。

他們那些人,似乎無聊起來,都圍過來,調戲喬冬暖。

“美女啊,叫什麼啊?聽你口音,不是帝城人吧?多大了?”

“剛聽他們叫你小喬?嘖嘖……果然是美女,小喬呢,林志玲吧?哈哈哈……來,你是不是也會嗲啊?”?“哎喲,劉少,您這也知道小喬啊,真有文化!”

“劉少哪兒是有文化啊?劉少的文化,可都用在了美女身上了……”

他們越說越過分,甚至都動手,將喬冬暖扯了出來。

文燕畢竟是他們的頭兒,她趕緊賠笑,拉著喬冬暖,“各位先生,你們別這樣,我這妹妹是外地人,別衝撞了你們。”

“阿姨,這有你什麼事兒啊?”

文燕被叫做阿姨,臉色又變了變。

“過來吧你,”

他們推搡著喬冬暖,拉扯著,在她掙扎間,踉蹌一下,直接扎進了賀瑾的懷中,而賀瑾順勢樓主了喬冬暖的腰。

“放開我,”

“哈哈哈哈……小喬啊,我們賀少,不是周瑜,但是可比周瑜會憐香惜玉多了啊,不要怕,讓賀少高興了,你那朋友就不用賠錢了,多划算的買賣啊!”

“你們放開我……”

“總編,這……”其他人也有些不忍心。

文燕自然不能看著喬冬暖就這樣被人拉走,要真是被他們帶走了,喬冬暖就毀了。

“各位少爺,我跟星河影視公司老總是朋友,您幾位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

“什麼玩意兒?什麼老總?”

文燕心裡越發沉了,這根本就不成啊,人家根本沒有把那什麼老總放在眼裡。

賀瑾抱著喬冬暖,手指在她身上摩挲著,近距離看這個女人,簡直是尤物啊~

臉上乾乾淨淨的,皮膚柔滑,身材更是玲瓏有致,嘖嘖,真沒想到啊,意外驚喜!

“小喬是嗎?跟了賀少我,我保證讓你,要什麼有什麼,今天這事兒也一筆勾銷如何?”

喬冬暖心中厭惡的,掙扎不過,感覺到這個男人在自己臉龐的氣息,她渾身噁心的想要吐。

那些同事們都擔憂的看過來,卻也不敢跟這些人對上。

“走,陪哥哥們先去玩玩……”

說著,廢話不多說,直接駕著喬冬暖扔上車,揚長而去。

至於什麼賠償不賠償的,人家根本用不著親自等著,一切都會有人來處理。

文燕悲憤不已,其他同事又何嘗不是?

“總編,我們現在怎麼辦?”

“你們……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

“算了,我再想想辦法,我去找老總,看看他能不能聯繫什麼人。”

“總編,我看……算了吧?”

老貓開口,在所有人看向他的時候,他臉上不禁揚著奇怪的表情,“那些人是什麼人,我們根本惹不起。再說了,我們在這裡著急忙活的,人家小喬說不定是自願的呢。”

最重要的是,要是喬冬暖真的陪了那幾個少爺,他們就不用賠付那鉅額資金,對那些少爺們來說幾千萬都無所謂,可是對他們來說,那能要人命的。

老貓心裡存著各種死心,還為了說服力,更說:“之前網上不是說,小喬勾引韓東川,還有那個導演的表弟的事情,其實小喬看著清純,但是骨子裡是什麼人,我們又怎們能知道?說不定今晚對她來說就是個機會呢。”

幾人不說話,其實心中各種的私心都有。

唯有文燕搖頭,“怎麼樣,我都還是要努力一下的。”

其實她心裡怎麼能不被動搖?

可是,終究過不了心裡那關。

文燕在試著聯繫人的同時,喬冬暖被人風馳電掣的帶到了一處會所。

這個時候,她即使尖叫掙扎都沒有用處,她心中想到的是,如何逃脫這一切。

自救?

顯然不太可能。

而找人?

她還是想到了譚依依。

喬冬暖被帶進會所包廂,她安靜的樣子,讓人以為她其實剛才不過是欲擒故縱。

賀瑾面上笑容愈發的邪惡,看著喬冬暖的眼神,也越來越放肆,根本不掩飾他對她的慾望。

“小喬,來,坐這裡來……”

賀瑾拍拍他的腿,可喬冬暖卻冷靜的說:“我現在應該走了,賀少的喜愛我心領了,但是我若是回去晚了,我朋友該擔心了。說起來,我現在住著的地方,就是我朋友家,也許賀少會認識我這位朋友。”

“哦?我認識?誰啊,能讓我認識,小喬姑娘,倒是說出來聽聽,要是我認識呢,就放了你,要是我不認識的那些阿貓阿狗,我可是要懲罰你哦!”

“譚家,譚依依。”

“……”

在場的人,沉默了下。

賀瑾也沉默下來,但是很快,他笑了笑。

“原來是那丫頭啊,怎麼,你跟譚依依是朋友?不如把她叫出來,一起玩啊?”

他們不相信。

喬冬暖拿出手機來,給譚依依打電話。

可是那邊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喬冬暖的臉色隨著電話的掛斷,而白了白。

“怎麼?依依不過來?還是小喬在撒謊的啊?我是不是可以懲罰你了?哈哈哈哈……”

“懲罰!懲罰!懲罰!”

旁邊的人在起鬨著,所有人都激情澎湃起來。

喬冬暖忽然要起身逃跑,卻被賀瑾早有準備的壓住了。

他不顧忌場合,似乎更為激動,就要對著喬冬暖吻下來。

“哎喲喂……”

包廂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一聲風涼的聲音,突然在這些人的躁動中,出現。

所有人都看向門口。

陸驚離雙手抄在口袋中,依舊是鮮豔的打扮,玩世不恭的靠在門邊,唇角掛著看好戲的笑容。

而除了陸驚離之外,還有一人,一身的黑色,黑襯衫黑長褲,矜貴卻冷漠,深沉又犀利的看向賀瑾和被他壓在身下的喬冬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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