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爺子啊,我剛剛才聽人說慕總金屋藏嬌,哪裡是單身汪”

“慕老爺子啊,我剛剛才聽人說慕總金屋藏嬌,哪裡是單身汪”

“慕老爺子啊,你家的慕總有對象了嗎?什麼,還沒有?您現在正為這事兒頭痛?可是不對啊,我剛剛才聽人說慕總金屋藏嬌,哪裡是單身汪。”

“神馬?”

某個此時和自家老太太在海邊旅行的慕老爺子,聽到這話驚得險先將手機掉落。

“你開玩笑吧。”慕老爺子不信的朝著手機駁了一句。

搞笑……他家那悶葫蘆孫子會“金屋藏嬌”?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要知道那小子今年都27了戀愛都沒談過。不然他們一大家子也不會這麼著急他的婚事了。

這不……上個月還給那小子定了期限,一個月後如果還找不到對象,就得聽家裡安排娶了那個叫白菲的。

雖然那小子是有個未婚妻的,他也很願意與溫家結親,但無奈,他打聽過了,溫家的那位千金看上了別人,這年頭訂婚什麼的已經不像古時候有那麼大的約束力,他們慕家也不能棒打鴛鴦。

“慕老爺子,您看我像是說笑的嗎?我都聽底下去看診的醫生說了,那女孩暈了的時候慕總在車裡就打了電話給我,醫生趕到公寓時,慕總恰好從身上掏出鑰匙在開公寓的門。對……鑰匙就是在慕總身上,可那分明是女人住的房間,這要不是有點不尋常關係,那女娃為嘛將家門鑰匙給慕總?”

某院長嚴肅臉,將今天的情況再度詳說了幾遍。

於是幾分鐘過後……

某海邊的慕老爺子和慕老太太面面相覷,不可置信的瞪起了彼此。

“臭老頭,還愣著做什麼?訂機票回去啊!看看啥情況。奧喲喂……那小子竟然有女人的家門鑰匙。”慕老太太心花怒放,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怎麼的,老臉都紅了起來。

於是,一把提起自家老丈夫,當下決定:立馬回去看看!孫子“有大問題”,這還有個屁的心思旅行。

溫曉果然沒過太久,便醒了過來。

她是被一陣手機的鈴聲吵醒的。

醒來時,浴室裡正傳來人洗澡的水聲。

她驚得猛地坐起,心想自己的浴室裡怎麼會有聲音傳來?

但很快,她想到了昏迷前見過的慕裕沉。一怔,頓時反應了過來,也想到了前因後果。自己回來了,只可能是她的新婚老公送回來的。他也在?

溫曉心緒有些不寧,一聽手機還在響著,立即拿了過來撥了接聽鍵,“喂,誰呀,”

“喂,我家曉兒寶貝,有木有想慕姑娘我啊?”

“一念?”溫曉聽到熟悉的聲音,神色一頓,愣了會兒,聲音立即柔和了不少,“你回國了?”

“是噠是噠。回國了,改天約個時間咱兩聚一聚。”

“好啊,到時候你定時間。你這沒良心的,總算知道回國看我了。”

“我就算出國也在時刻想你呀。”慕一念反駁,“而且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下次約的時候,我帶上我哥,你兩認識認識,也算是多個朋友。”

“你哥?你以前經常和我提起的那個軍人?好呀,我最崇拜兵哥哥了,不過你不是老說你哥威嚴恐怖嗎?他會不會很兇啊?”溫曉調侃。

咿呀……

而這時,慕裕沉恰好從浴室裡走出,便聽到了溫曉與自家老妹的通話。

很兇?說他嗎?

慕裕沉愣了會兒,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沉思了下:他兇嗎?

溫曉和慕一念也沒聊多久,很快便掛了電話。她自然也注意到自己的臥室裡突然多了一個男人。

溫曉一愣。

只見男人也正朝自己看過來。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男士睡袍。這衣服,是他從車裡拿出來的。因他長期出席各種地方,時常得住酒店,再加上他不大願意用酒店裡的東西。所以他車裡,是時常備著一些換洗衣物的。

男人的睡袍鬆鬆垮垮的裹著他頎長如松柏的身體,上半身胸膛微露,依稀可見他胸膛健壯剛硬,古銅色的皮膚在臥室裡燈光的照耀之下正泛著性感的光澤。渾身上下透著的男性陽剛氣息,便是溫曉這種有心上人的,也看得失了會兒神,臉頰莫名滾燙了。

“好些了嗎?在和誰打電話?”

慕裕沉見她的神色,隨口一問,剛毅的臉上添了一抹淡淡的柔和。

他慕裕沉做事從來不是說著玩兒的。既然是他的妻子了,他自然便會看得重,好生相待。

“和我閨蜜,她和你一個姓哦,叫慕一念。”溫曉解釋,“她剛剛和我說,她家那位哥不做軍人,退役從商了,我就在想,軍人起步,能做好商人的事兒嗎?你說,他哥會不會把他爺爺留給他的公司做破產啊?”

溫曉知道慕一念是商家女兒,當然,她並不知道那“公司”指的是森騰集團。

慕裕沉的嘴臉頓時微不可查的抽了抽,一時語塞,但想了會兒,還是說道:“你要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有經商的細胞。”

自戀什麼的,慕總大人上演得簡直上天了!

“有這種人嗎?”

溫曉喃喃自問。突然想起現在時間不早了,而此時肚子咕嚕嚕一叫,她便想起自己領著新婚老公第一天進家門,可是,連晚餐都沒給人家準備。

當然,她自己也餓得不行了。

溫曉臉頰一熱,有些窘迫的起了身,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看著的慕裕沉,說道:“六點了,咱還沒吃飯。我去做點吃的,你稍等?”

溫曉說罷便要朝廚房衝去,然而男人的手突然一伸,直接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隨後,溫曉便聽得他道:“你去好好休息,洗個澡,調節一下心情。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別因為那些事情氣著自己。我去做飯。”

男人似乎不擅長說這種關心的話,語氣裡有幾分彆扭的意味。

說完也沒再看溫曉一眼,直接出了臥室進了廚房。

做飯?

溫曉怔愣半晌,他還會廚嗎?

溫曉半信半疑,但還是聽他的,進了浴室而不是廚房。其實……在接到慕一念的電話後,她就沒那麼落寞了。總歸身邊又多了一個可以陪伴和談心的夥伴。

至於失去的那些東西,其實她還是有機會,全部拿回來的!

溫曉亂七八糟的想著,心情雜亂。

這心情雜亂、神兒往天上飛、漫不經心洗澡的結果,就是某姑娘洗完澡之後,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拿睡裙。

咳……咳……

溫曉撫額咳嗽,在浴室裡找了半天,果然確定了某件窘迫的事實——她真的沒有拿睡裙!

尷尬了!平時在家裡,不拿也就罷了,畢竟隨時都可以衝出浴室自己去臥室裡穿。可是今天……

可是今天……

溫曉不大敢出去,雖然她覺得慕裕沉此時應該是在廚房而非臥室的,但萬一呢……

雖然她結婚了,但總歸與他只稱得上是陌生人。某些事情,溫曉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不習慣。

可是,不出去,讓他送過來?

溫曉曉打了個哆嗦,更加否決。而便是這時,她突然瞥到浴室裡的衣架上,掛著一些衣物。

那衣物,是慕裕沉的!多是潔白的襯衫,聞著,很乾淨的味道,顯然是他的乾淨衣物。

溫曉一把扯來男人的一件襯衫,只得暫時穿了上去。

男人的衣服很寬,很長,她穿著,直接可以當成睡裙使了。

原本溫曉準備自己到了臥室後拿來自己的衣服,再換掉的。然而她剛剛從浴室裡走出,便見慕裕沉正站定在臥室門口。見她走過去,他深幽的雙瞳第一時間便望了過來,頓時一愣,視線停駐在她身上的穿著上。

雪白的襯衫,鬆鬆垮垮的裹著女人纖瘦的身體,襯衫的扣子只扣了下面幾顆,依稀可見她潔白的鎖骨和鎖骨之下的那一縷魅惑風情。襯衫雖長,卻仍是讓她纖細白皙的長腿露在了外邊,其上帶著幾顆晶瑩的水珠,散著瑩瑩光澤。

“慕老爺子啊,我剛剛才聽人說慕總金屋藏嬌,哪裡是單身汪”

慕裕沉目光一定,深邃無波的瞳孔裡莫名多了幾分暗沉。嘴卻淡定的微啟,“廚房裡只有麵條,我便下了兩碗麵條,不過也足夠填飽肚子了。”

說罷手一伸,直接將溫曉牽著帶入了懷裡,拉著她往客廳方向而去。

“等等……我……去換個衣服。”

溫曉微窘。

“不用,這樣很好看。”

男人語氣很淡,但若有人注意他的神色,必可看到這位慕總大人的臉上,分明添了那麼淡淡愉悅的笑意。

溫曉見他不在意自己穿他衣服,便也沒堅持了。來到廚房,很快便將一整碗麵條吃了個乾淨。

其實她平時飯量不大,不過意外於某人的廚藝竟然不僅僅只是會做罷了,分明有幾分酒店廚師的水準。

“你學過廚嗎?”

溫曉心想慕裕沉不會是從事美食行業的吧。

“沒有,只不過是熟能生巧,做的多。”慕裕沉答。

在部隊裡時他經常下小灶。在國外某些爆亂的地方執行危險任務時,吃方面很多時候也需要自己解決。

他什麼都吃過,執行任務時生吃食物都有,便也不挑食,但不否認他做的東西味道還不賴。

這話聽在溫曉耳中,便想著慕裕沉的家庭條件真的是普通人家。富家公子是從來不需要自己做飯的。雖然,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普通人。

吃過晚餐,又看了會兒電視,溫曉便爬上了床,拿著手機刷起了微博。

這不刷還好,一刷下來,她的神色便立即冷了,剛剛恢復一些的心情,也在此時又變得有幾分沉重。

因為,僅僅只是這麼一下午的時間,網絡頭條,竟然有好幾條是——關於自己的!

緣由,便是因為自己今日前往京星藝校試鏡的事兒,有人偷拍了照片,發佈到了網上。於是,有關於“昔日第一童星欲重歸娛樂圈”的消息,立即引來了國民熱議熱搜。

未完待續......

書名《霆傲烽微微》

“慕老爺子啊,我剛剛才聽人說慕總金屋藏嬌,哪裡是單身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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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喬冬暖後退一步,卻不想慌亂中,未看腳下,似乎別什麼擋住,她驚恐的往後跌去。

賀瑾惡劣的看著她摔倒,不過,讓他失望了。

喬冬暖跌入了堅硬的懷抱中,她驚愕的抬頭。

賀瑾的臉色一變,後退幾步。

譚慕城從陰影中走出來,摟住喬冬暖,大掌灼熱,用力貼住她的細腰,冷峻的臉龐,沉冷無情,黑眸深深幽冷銳利。

“賀瑾,你想怎麼得到——我的女人?”

賀瑾不甘的眸子閃了閃,他剛才叫囂的厲害,好像誰都不怕。

可是,這會兒,譚慕城真的在跟前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他是對譚慕城畏懼的。

“譚總,您聽錯了,我剛才開玩笑的。”

“是嗎?”

譚慕城眉尾冷冷一挑,聲音沉沉,每個字都分量很重,也是在警告。

“賀瑾,昨天我還見過你父親,他身邊賀芒很優秀,我很欣賞他。”

這一句話,喬冬暖不太明白,可是賀瑾卻一口牙差點咬碎了。

那賀芒是他爹的私生子,一向深受老頭喜歡,現在賀家公司還在老頭手裡,按道理是該傳給他賀瑾這個嫡長子,可是現在賀芒在公司幫忙,又有些能力,很多人更支持賀芒。

譚慕城這是在要挾,同時是直接戳透了賀瑾的軟肋,讓他咬牙疼著,卻叫不出苦來。

賀瑾勉強的猙獰的扯了抹笑容,“譚總,我錯了。”

喬冬暖真想呵呵賀瑾一臉。

認錯?

真是夠有出息的!

譚慕城沉吟了下,“賀瑾,事不過三。”

加上上次在會所強迫喬冬暖,這是第二次了。

“是,譚總,我知道了。”

之後,賀瑾算是狼狽逃離,而喬冬暖心中還在感嘆,賀瑾這會兒像孫子一樣逃了的樣子,倒是忘了,自己還一直被譚慕城給撈在懷中呢。

不過,等回神,她已經被強迫的推入了譚慕城的車中了。

“你——”

她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似乎,除了道謝,也沒有別的了。

而此刻,譚慕城果然如賀瑾所描述的那樣,陰沉冷漠的樣子,氣壓極低。

喬冬暖有些忐忑,坐在一旁,不確定自己要不要解釋。

可是不解釋,他是不是又會認為自己去主動找賀瑾?跟賀瑾見面的事情,他又會怎麼想自己?

喬冬暖不管怎樣,都不想讓譚慕城誤會自己。

這種想法,她沒有去探究為什麼,大概也不敢去承認自己內心的那點秘密。

她還是開口了。

“我母親的丈夫公司正好跟賀家有什麼合作,賀瑾以此要挾要跟我吃一頓飯,而我母親也哭求我,我才跟賀瑾見了面。不過,就只是吃飯,沒有別的。”

說完,譚慕城無動於衷,面上冷漠無表情。

喬冬暖心中一嘆,有些挫敗。

車內一直低氣壓的沉默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直到到了澤園,譚慕城迅速下車,同時,粗魯的將喬冬暖從車上扯下來,用力的捏著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了屋內。

“啊……”

喬冬暖忍著疼痛,走進去之後,卻直接被譚慕城甩進沙發裡。

喬冬暖撲在沙發上,揉著手腕,小臉兒皺在一起,很是不滿。

而譚慕城,面上冷厲,扯了扯領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眸光藏著冰冷。

喬冬暖抬頭,只一瞬,又低了頭。

“喬冬暖!”

連名帶姓的叫,喬冬暖再傻,也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怒氣。

她不由得雙手抱住腦袋,縮著脖子,完全不敢承受譚慕城的怒氣,更怕他要動手似的。

可是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譚慕城再說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對上譚慕城的幽幽黑眸,她又趕緊縮了回去。

“你——”

譚慕城的怒氣,看到她這麼個故意的樣子,都發不出火來了。

緊緊抿了抿唇,他哼了聲,坐了下來。

“蠢女人!”

好吧,這麼個罵人的方式,她還算能接受,至少沒有暴怒,喬冬暖如此想著。

譚慕城煩躁的抽了根菸,點燃,慢慢的平復著他的怒氣。

深吸了一口,吐出菸圈,黑眸微微眯了眯。

“還做這個蠢樣子,給誰看?”

喬冬暖嘴角抽了抽,她才慢慢放下手臂,漂亮的小臉兒上,帶著尷尬的笑容。

她還是揉了揉手腕,譚慕城注意到她的動作,黑眸沉了沉。

他直接扯過喬冬暖的手,看著她手腕上的手指痕跡,指腹不由得在那上面輕輕的摩挲著。

當然,他也沒說道歉。

“我沒事兒了,不疼了,”

喬冬暖要抽出手來,又抽不動,只好任他這麼撫摸著。

然後她才就剛才被罵蠢這件事情,稍微為自己辯解一下。

“其實,我不是完全沒有準備去跟賀瑾見面的,我帶著防狼電擊棒呢,他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而且,我想賀瑾也只是嚇唬嚇唬我,畢竟,他知道我跟依依是好朋友,依依也曾經警告過他,他只是口頭上嚇唬我,不會真對我做什麼——啊……”

喬冬暖手腕又被捏疼了。

她皺眉,看向譚慕城,他卻是陰沉沉的,聲音冰冷,“不會對做什麼?喬冬暖,你當男人是什麼啊?”

他突然間發難,扔掉菸頭,雙手用力握住喬冬暖的手腕,壓在她頭頂,同時俯身,將她困在沙發間,喬冬暖雙好搜雙腳被束縛住,不能動彈。

譚慕城的氣息,就在眼前,帶著警告,憤怒。

“你以為,你知道你的自以為是多蠢嗎?就像現在這樣,”

“我——唔……”

嘴唇被封住,半句話都說不出來,身體被控制,掙扎都使不出力氣來。

譚慕城似乎是有意的懲罰她,動作粗魯又帶著霸道激進,毫不憐惜。

喬冬暖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一樣。

她身上冰涼,衣服被扯開,譚慕城的動作越發放肆,好像,就要將她吃了一樣。

喬冬暖害怕的渾身顫抖起來,眼角溢出眼淚,嗚嗚咽咽的,抗拒著。

譚慕城終於,停下了所有動作,抬頭,看著可憐哭泣的小女人。

“怕了?”

“嗚嗚……”

譚慕城拉她坐起來,大手輕輕擦過她眼角的淚滴,面上依舊清冷,不過,黑眸中,卻已經是染上了一層溫軟和無奈。

“你覺得,賀瑾會像我一樣,因為你哭就不對你做什麼嗎?你覺得所有那人都會像我這樣,對你剋制嗎?”

喬冬暖只是抽泣,不回答。

譚慕城黑眸閃了閃,將小女人扯入懷中,大手似笨拙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記住,離男人遠一點。”

喬冬暖突然用力的推開了譚慕城,控訴的大眼睛,還閃爍著淚光,水潤潤的泛著光。

“你——你也是男人。”

“……”

譚慕城抿了抿唇角,冷冷一笑。

“你也就會翻臉不認人這一招了。”

喬冬暖用手背胡亂的擦了擦眼淚,不服的反駁,“難道不是嗎?你剛才對我做的,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呵——只記得這些,不記得我救你了?”

“我謝謝您!”

但是沒有多少誠意。

譚慕城早料到她就是這麼個沒良心的丫頭。

“你最好——”

話沒說完,喬冬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去扒拉自己包裡的手機,接聽。

“小暖,是不是跟賀少吃飯呢?晚上是不是不回來了?”

“你這麼希望我不回去?”

喬冬暖語氣冷冷。

白卉收斂了下語氣中的興奮,趕緊說:“不是,我以為你跟賀少相處挺好的呢。媽媽就是問問。”

“我跟他怎麼能相處的好?媽,我們吃完飯就分開了,我現在在我朋友家,我答應了你的要求,至於賀瑾是否把項目給你們做,跟我再沒有關係。要是蔣叔叔沒有本事,我幫他一次,後面難不成還要一直幫他?那不如就早點破產。如果他真有本事,也用不著我。”

“不是,小暖,其實,撇開這次幫忙,我覺得賀少也是個不錯的男人,我看他對你也有意思,不如你就交往看看?”

喬冬暖捏著手機的手指,狠狠用力,似乎在剋制隱忍著。

譚慕城微蹙眉,不喜她這般不高興。

“媽,我不相信,你在帝城這麼久,會不知道賀瑾什麼名聲。你讓我跟了他,讓你的親生女兒去被人糟蹋?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媽,還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白卉忽然心裡一沉,“不是,小暖,你誤會了。我這不是——”

“是不是誤會你心裡明白。我不知道你愛我,但是,你也不要連做母親的人性都沒有。”

她直接掛斷電話,背對著譚慕城,站在那裡。

身後,譚慕城忽然欺身抱住她,聲音放柔,拂過她的耳畔。

“暖暖,”

喬冬暖卻扒開他的手臂,轉身,同樣不假辭色的說:“離我遠點,男人!”

譚慕城:“……”

喬冬暖拿起自己的包,整理了下剛才被弄的凌亂衣服,面無表情,準備走人。

譚慕城卻直接將她回懷抱,長臂箍著她的身子,低頭,輕笑。

“更正一下,記得離男人遠點。但是,這不包括你的男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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