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的人都說“十年打工還是工,十年做官一場空,十年經商風雨中。”我們可以乾點什麼?

培訓師楊景雲


在我看來,無論打工、為官、經商只是跑道有所差異,實質上仍可通過馬斯洛需求層次來解釋,都是為了解決自身不同階段的需求,或為生存或為名或為利或為自我價值的實現

之所以“打工十年一場空”很大原因在於十年一日的機械性重複,十年前和十年後你的競爭力並未有提升甚至落後於這個時代,這樣的“十年打工還是工”結局無可厚非。當然,如果你在基礎工作以外不斷地給自己充電做自我提升,不斷從橫向或豎向進行拓展自己的知識和能力邊界,比如從初級技工變成資深的技工或者技術顧問,從體力勞動者做到管理層等等。

“當官十年一場空”不僅是他自己的悲哀,還是納稅人和老百姓的悲哀,這樣的官員應該被唾棄是我們所深惡痛絕的。當然並不是所有官員都是一把手,不一定有拍板的權利,但在其位謀其政當是我們對官員的基本訴求。當官從性質上來說本就杜絕了對鉅額財務的追求更多的是為名,名從何來?從服務的群眾心聲來?如何做到呢?誠意正心,真正把修齊治平當成自身的追求,務實做好任上的實事,最後自然有口皆碑,不存在一場空的說法。

十年經商風雨中,這個說法我倒是比較認同。企業經營本就如履薄冰,在這個顛覆的時代,稍不注意就被時代所顛覆。同樣的經營企業也有高下之分,不管規模體諒如何,企業經營出發點都當是以服務客戶為中心,為客戶解決問題,幫員工實現價值,替股東創造效益,為社會承擔責任。

寫在最後,不管是打工、為官、經商,作為個體我們都當適時的自我提升,拓寬自己的見識和能力邊界,所謂雁過留影,只要我們用心的生活工作,不論成就的大小,都是有意義的一生。


希望之燭


  可以乾點什麼?幹你能幹的,你擅長乾的唄!

  我也曾經在深圳生活和工作過,我對這三個“十年”感觸特別深。當時我的工作室經常接待不同收入階層的人(我從事教育諮詢),有打工一族,有私企老闆,有從政人員。在交流的過程中,我發現這些人都活的很迷茫,也經常能聽到他們訴說打工之艱辛,經商之壓力,從政之關係複雜。

  就就給這些家長一些建議:

  一是打工者要擺正心態。既然沒有能力去自己成立公司,就要選擇自己熟悉的行業,選擇有發展前景的公司,踏踏實實地打工。絕不能每天這山望著那山高,否則,心靜不下來,也找不到發展的目標。如果感覺自己在深圳工作壓力特別大,已經超出自己心理承受範圍,不妨考慮去二、三線城市發展,絕不能就始終處於目前焦慮不安的這種狀態。

  二是經商者要投資要謹慎。在深圳每天都有新成立的公司,也每天都有破產倒閉的公司。在和一些經商不如意的家長朋友交流的過程中,我問他們是否總是跟著別人身後去經商?答案都大同小異。走在別人的身後,永遠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就建議這些人,一定不要從眾,而是選擇自己熟悉並擅長的項目去深度經營,根據市場變化及時做定位,絕不能夢想快速發財,一夜暴富。

  三是從政者要學會應對關係。很多從政不順的人,往往是性格所致,總是過高評價自己的能力,興嘆於時運不濟。其實,在官場裡發展,需要各種能力,絕不能空想,更不能隨意得罪人,一旦把上升的路封死,一輩子可能都找不到出路。良好的人脈關係需要人用謙卑之心去用心經營。在深圳政界,很多人特別羨慕經商者,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保證什麼都做不好。

  以上所言,僅是個人片面之談,如有益,請參考之。


韓國成老師


在深圳的人這麼說,在北京在上海的人也都這麼說。這說明大家都開始反省了,不管是打工,還是做官,或者自己當老闆做企業,如果僅僅到外界尋求價值,尋求認同感的話,只會越找越沒有立足點,越加空虛。

打工的人,像你我一樣,就更不要說了,所賺的錢是有定數的,一年幾萬,幾十萬或是更多,多數都消費掉了,買房子佔去多數,或許還欠銀行不少錢。二三十年過去後,就會發現,好像自己一直在做錢的奴隸呢。

做官和做企業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做官的退休之後能一場空還好,積累幾十年的名譽,得罪了不少人,最後可能自己也被處罰了,都無處安身了。做企業的,看似風光,卻時時處在破產邊緣,只要有一個窟窿沒及時修補,就可能導致萬劫不復。

我們到底可以乾點啥?

這是新精神文明的起點吧,依舊可以打工,依舊可以做官,依舊可以做生意或辦企業,但我們的企圖心不再那麼強烈,不再那麼著急證明自己,就會從容許多。

之前我們的環境,或者上一輩人所帶來的教訓,就是急於擺脫貧窮,急於證明自己,恰恰這麼手忙腳亂總想做些什麼的指導思想下,讓我們失去了自我,失去了獨立之內在精神。

那個空虛呀,要在40多歲,50多歲後才能重新反省得到,最後就是種種哀嘆了。


財經作家邱恆明


不光是深圳,中國都是這樣,“十年打工還是工,十年做官一場空,十年經商風雨中”。這是正常現象。

打工的一輩子打工,做到總經理了還是打工的。做官總有下臺的一天,如果在位子上瞎撈,最後還得進去。經商更是,到處是陷阱和風險,保守被淘汰,奮進容易死在擴張的路上。

人與動物的本質區別,在於有目的的勞動,每個人在勞動時候一定要問一問自己,“我勞動的目的是什麼?”

我覺得人一輩子最重要的是…快快樂樂的……自己有獲得感,有成就感,問心無愧就可以了。一家人一起幸福美滿就可以了。

我特別不贊成犧牲自己幸福,家庭幸福去賺錢,做房奴,做金錢的奴隸,給自己太大壓力。

人生苦短,珍惜擁有,珍惜當下。


飛刀47號


年年打工年年愁,天天加班像只猴; 加班加點無報酬,天天捱罵無理由。 碰見老闆低著頭,發了工資搖搖頭; 到了月尾就發愁,遇到愛情愁更愁。 要想生活更自由,唯有創業能出頭。


鵬城濤哥


看了標題,感覺小編應該是一個不得志的人。言語之中透著一絲淒涼。如果你是成功人士肯定不會有這種酸觸。本人在深圳很多年,深深體會各中滋味。



深圳作為特區,曾經是中國人嚮往的地方。當然深圳也是一個造就財富和夢想的地方。兩手空空來到深圳如今衣錦還鄉,成為富豪的人大把的。在深圳的人都有夢想堅信終有一日會出人頭地。。所以深圳是一個做夢的城市。因為都是移民,深圳也是一座最有包容的城市。深圳的空氣都充滿了自由。。



當然深圳已經不是剛剛建設時期那個深圳了,一切都是蓬勃發展的,現在深圳建設幾乎飽和了。房價漲的厲害。一般人想在深圳安家沒有房子是最大的問題。畢竟不能夠一輩子租房子住。有些人一輩子也買不起深圳的房子,所以都是不情願的離開了這座城市。



我認為人生就是如此,不管你在哪裡,不管你曾經如何,其實都是一個過程。感謝深圳給我的經歷,哪裡留下了我最美好的時光。。。


姚遠專號


十年打工一場空,十年做官金滿盈。



北方狼72581757


個人感受,打工無論你掙多少工資,都不夠花,停個車都要糾結很久,當然像唐駿那樣的打工皇帝另當別論。

做官看似風光無限,臨到退休落差很大,有的人會不適應到死,我認識一個官員,退休第二天就死掉了,退休前精神的很,誰也想不到他死了,就在他的追悼會上,人們還有點不相信。

經商我也經歷過,每天都在路上,就算睡覺也在考慮如何推廣自己的產品,所以說走在風雨中,一點不假。

最後說說人這個高級動物,不能過太安逸的生活,生活太安逸會墮落,所以,我選擇走在風雨中,就算被淋溼衣服,我依舊願意前往。


賈魯河畔問滄桑


最近我瞭解到,在廣州深圳打工10來年的同學朋友,都有回湛江的想法,但湛江房價物價也不低,工作還不好找,所以猶豫著。

作為80後,都是奔四的節奏了,從二十多到三十多,懷著夢想去到深圳。剛去的時候確實驚喜,深圳花花世界,就業機會多,工資也比湛江高。但十年過去了,有的人在深圳紮下了根,有的人去還是飄著,不知何去何從。因為自己沒什麼高學歷和特長,年齡越來越大,職位上不去,而深圳的房價越來越高,甚至連房租也負擔著困難……

因為現在深圳不像過去,是一片空白,遍地是機會。現在深圳不差人才,各行各業都偏飽和,專利全國第一,人均收入全國第一。要想佔穩腳,實在壓力太大了。如果沒什麼親戚朋友在深圳,只是想白手起家,太難了。

難是難,還得堅持,不要輕易換環境,三十多歲了,上有老下有小,換一個環境又重新來過的話,拼不過年輕人的。現在是大環境的問題,很多人都在咬牙堅持。再說你在深圳十年了,回到老家真能適應嗎?


湛江縱橫哥


在深圳幹了十年,打工的還是工,做官的一場空,經商的仍在風雨中,其餘的人問:我們可以乾點什麼?回答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不是嗎?在那樣一個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財富的特區,能混到你哀嘆的這個境況,表明你不但腦殘,而且低能。怪不得有如此的挫敗感。深圳發展時期,我也睡過荔枝公園,踦著自行車在八卦嶺工業區,福田崗,華僑城,羅湖海關,甚至寶安,東莞,直至蛇口的街上白天黑夜不停奔跑過。為了省錢,常常捨不得住旅館,剛好現在的深圳大劇院那時有個露天大家唱的廣場,交五角錢每個人想唱可以去唱一首歌曲,對面的荔枝公園情侶成雙成對,不過子夜不散場,我和我的幾個男女助手乾脆就在湖邊草地上過夜。不過,我們可不是當時所 說的南下盲流 ,是有職務有幹部級別的組織者。是國防企業軍工轉民用的帶頭人,正在向深圳特區和美國塞班島組織泒遣勞務,解決單位年輕人的就業難。那時候我們國家東起遼東半島,中到瓊卅海峽,南到珠江三角卅,都在學習趕超亞卅四小龍,沿海地區被稱為亞卅中國民族經濟的綵帶,一代有為青年都懷著滿腔熱血夢想從全國各地闖深圳潮,闖海南潮。我作為共青團的書記,受黨委會的調動,負責向沿海和國外培訓派遣勞務。所以我們鼓勵年輕人到特區去經風雨,見世面。每次三十五十人或百把個一個批次,從貴陽南下廣卅,擠火車,蹬廁所,睡過道,在廣卅換乘開往特區有邊境通行證才能去深圳的列車。勞務隊的姑娘們大行李小包袱雜七雜八,叮叮噹噹,逃難似的不好意思看人和被人盯著看,我是穿西裝扎領帶提的號碼箱,只好放下身架從車站往出站口給姑娘們肩扛手提大包小包的行李,弄得搬運工似的滿頭大汗,衣冠不整。經常莫名其妙生自己的氣:這是何苦來,放著喝茶看報參加傍晚的大小舞會不享受,領著大批小幫的姑娘們到特區來闖天下,弄得自己在販賣女奴似的。所以助手們理解我的難處,為了不超支經費,經常和我吃最簡單的伙食,在公園裡坐夜。待把勞務隊的姑娘們都送進了外企的製衣廠,磁帶廠,每個人都住進了鐵皮房,上了流水線。呆上幾天,看看她們吃的伙食飯菜是否適應得了,放心之後。才稍稍鬆口氣,灰頭土臉看看深圳到處塵土飛揚的建設工地,打工妹成千上萬滿大街穿梭的沸騰景象,才又匆匆返回內地。組織更大批次的青年再來特區。那時我們真羨慕來深圳闖蕩的人,雖然打工很苦,很累,但很容易因肯吃苦,不怕累,被老闆看上,破格提拔為領班,工長,工資以紅彤彤的港幣結算,一千元幾千元甚至上萬元。而八七年內地我正局級的月薪,不過三百多出頭。所以一輩子後悔終於沒能按自己的意願參與沿海特區的人才競爭,沒有親歷叢林法則對自己才能的檢驗。只好在內地穩穩當當做了半生土鱉,趕上了烈火烹油似的特區初建時代,卻沒有跳進那沸騰看青春血液的激流裡去一試身手。你說該有多不服氣?所以多少年過去了,當深訓那些從前經我們送出去的小夥子,姑娘們告訴我,當年去深圳的人經統計,已有十幾個千萬富翁,二十幾個百萬富翁之後,我羞愧至極。慚愧自己連當年那些剛初高中畢業就被我帶走,一在廣卅車站被擠掉隊就哇哇哭鼻子的姓兒們都不如了。可是也有別的滋味讓我感覺值得。今年春節後,我正在一個超市裡購物,忽然身邊響起一聲歡快的驚叫:老李哥!我還不明白是在叫誰,一個漂亮,穿戴入時,捲髮的中年女子一下就衝過來抱住我,笑吟吟又白又姣好的容貌嚇了我一跳:還認識我嗎?她問。我楞了一下,挺直身子,努力使自已不要被超市裡的人們產生誤讀。你是一一,我打量她一眼,彎彎的柳眉,永遠含笑的眼晴和均勺的體態。我是小雲湧。想得起嗎?哦,張雲湧。我說,記得,記得。於是好一陣親熱,她向我介紹自己,那年我把她們送到一家香港在深圳福田開設的萬達製衣廠後,不久她跳槽去了八卦嶺另一家港資新卅服裝公司。因打工表現好,便被資方安排去了塞班島。之後嫁人到了美國,已隨丈夫在國外定居,兒女都在美國上學了。這次回國探親,沒想到會在這麼大的城市超市裡遇見我,真感謝當年我給她們開闢的這條打工之路啊。要不然哪會有機會去到太平洋看大海。一一 所以你瞧,同樣是深圳,同樣是打工,為什麼人的命運會大不相同?所謂深圳的人都說十年打工還是工,十年做官一場空,十年經商風雨中。這個說法不對。當年深圳的建沒者們,也就是打工人,多數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臺柱子和成功人士。他(她)們是最早沐浴改革開放春風,最先接受猛烈競爭,按叢林法則展開生命價值觀搏奕,適者生存的嶄新理念的個體和群體。在這樣公平競爭的時代潮流裡,打工沒出頭,做官做到空,經商還在風雨中。能怨誰呢?是的,剛剛三十年過去,我又來到深圳,因為要去廈門觀光,廣卅的高鐵只有深圳北站才有動車,我只好到市區過夜。又是選擇在荔枝公園一帶落腳,從北站一路過來,深圳大街安安靜靜,綠樹紅花,傍晚的城市流光溢彩,這個特區的大都會已經是高科技的集散地和旅遊觀光城市了,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粗放的盲流匯聚的大碼頭,大人肉市場和大染缸。在這裡,假如你還沒有作為,沒有站住腳跟,也只能接受大浪淘沙的自我淘汰了。要麼從哪裡來,還復哪裡去,要麼繼讀南漂。人生嘛,誰揹著金山銀山,扛著權柄,到頭來不都是一場風雨一場空啊!就像我,這個城市現在不知有多少當初我親自培訓,送來這裡的姑娘和小夥子們。他們很多都在這個城市裡安家了。都幹著不同的職業,有出租車司機,有超市老闆,更有大公司的業主。可我這個當年的嫁衣人重來故地,又有什麼人還記得我?還不是孤獨的行者一個!人,不就是追求一個生命的過程中罷了。你還想要什麼,擁抱什麼啊!

最後我也給深圳寫幾句感言吧:《重遊深圳》

又是秋來豔陽天,羅湖花紅荔枝甜。 三十餘年彈指去,漁村已是不夜天。

曾記當年開埠時,公幹十回到此間。 行有左右隨身伴,夜來湖岸成半仙。

青春年少才女陪,遊船雙向碧水間。 轉眼花飛韶華去,惟見鷺絲湖面翩。

(二O一七年秋於深圳荔枝湖畔懷舊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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