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陳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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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布雷在骨子裡確實是以文人自居,心中有無數的錦繡文章想要書寫,所以他的理想是“待國家太平無事,即當擺脫政務,重回新聞記者之崗位,專以文章報國”,只是時不我待。

但是作為文人,陳布雷卻又太過鋒芒畢露。



迷津喚不醒,請作佈雷鳴。

陳布雷生於1890年11月15日,浙江慈溪人,被稱為國民黨的“領袖文膽”和“總裁智囊”,曾任蔣介石侍從室第二處主任,算是蔣介石的御用文人。

陳布雷原名訓恩,“佈雷”是他的筆名,1911年他在上海《天鐸報》上以筆名“佈雷”發表文章,只是誰也沒想到到最後人們卻幾乎只記住了這個筆名,他的原名卻少有人知曉。對於“佈雷”的解釋,著名的寄禪法師曾寫詩“迷津喚不醒,請作佈雷鳴”以作詮釋,但是陳布雷卻直言讀書時因為臉頰圓滿,所以被同學稱為“麵包孩兒”,麵包的英語單詞“bread”可以音譯成“佈雷”,這是他的同學汪德光為他取的筆名,很有趣,也很實在。

陳布雷是一個文人,但是他寫了一生的文章,卻始終沒有一本屬於他自己意願的著作,因為他的前半生“學成文武藝”,後半生將自己所學盡數“貨與帝王家”,成了蔣介石的筆。



陳布雷:中國“儒家君臣政治體系”中的最後一位忠臣!

陳布雷對自己的定位是蔣介石這個“君”的“臣”。

陳布雷對蔣介石的忠已經到了“愚忠”的程度,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是很傳統的儒家價值體系,正如他在寫給蔣介石的遺書中所說“我心純潔質直,除忠於我公之外,毫無其他私心”,所以我說他是“儒家君臣政治體系”中的最後一位君臣。因為在古代有忠臣“以死諫君王”,所以後來便有人將陳布雷的自盡稱為“尸諫”,我認為這也並無不可。

陳布雷自1927年赴南昌追隨蔣介石後,便終生忠於蔣介石,也終生忠於自己的事業,最後因為自己無力繼續為蔣為國為事業奮鬥而感到羞愧,最終選擇服用安眠藥自盡,因為他不想“尸位”,他想將位置騰出來留給有心做事、也有能力和精力做事的人。



蔣介石對陳布雷也是信任有加,蔣也以“先生”稱呼陳布雷,著作論述多出陳手,這也是陳布雷寫了一生的文章卻沒有自己的作品的原因,因為他的時間都給了蔣介石。侍從室第二處主要負責處理黨務和政治業務,蔣介石能讓陳布雷當這個侍二處的主任,也充分說明了陳布雷的忠心和能力。

陳布雷不僅僅是隻會寫華麗文章的文人!

蔣介石曾問陳布雷,先生想任什麼職務?

陳布雷說,我想以新聞事業作為終身職業,如果不行的話,我願意給您當私人秘書,位不必高,祿不必厚,只要能夠幫助到您便好。

1927年陳布雷任《時事新報》總主筆,成為蔣介石的喉舌。1928年被任命為浙江省教育廳廳長,自此走上政途,從執筆書生變成執筆文官。1930年蔣介石自任教育部長時,原將陳布雷定為教育部次長,後改為教育部常務次長。1931年又人中央宣傳部副部長,後因陳布雷請辭,蔣介石為了留住他,又調他回去當浙省教育廳廳長。1932年國民黨軍事委員會成立,蔣介石讓陳當秘書長,陳不肯,蔣也仍然讓他領著秘書長的職在浙江,事務由他人代理。1935年蔣介石改組侍從室,隨後於1936年任命陳布雷為侍從室第二處主任,事實上陳布雷早已於1932年被蔣介石吸收進了侍從室。

陳布雷追隨蔣介石20餘年,被蔣介石視為心腹,只靠他手裡的筆是做不到的,司馬相如文章寫的這麼好不也鬱郁不得志?



陳布雷:當代完人!

1948年11月,陳布雷為感激蔣介石對自己的恩情,在南京家中吞服過量安眠藥自盡身亡。

陳布雷在寫給蔣介石的遺書中,對自己患病不能盡職盡責而自責不已,“書生無用,負國負公”,“佈雷乃忽傳狂疾,以至不起,不能分公憂勞,反貽公以刺激,實萬萬無詞以自解”,最終他用“殉忠”來詮釋自己。

在陳布雷死後,蔣介石稱讚陳為“當代完人”。

陳布雷曾經感慨地說過:“我如果今天離開公職,我身邊的錢,只能夠暫時維持三個月的生活。”

憑藉陳布雷的政治地位,他如果想要撈錢,又有何難?當時的國民黨高官又有幾人身家清白?但是,陳布雷始終秉持心中的純粹,不願隨波逐流。


吾與吾國


在我看來,陳布雷本就是一個純淨的讀書人。亂世江湖,身不由已,成了一個著名的悲劇人物。

他出身於詩書傳家的仕宦門庭,生長在新舊時代的夾縫,有著“位卑不敢忘憂國”的情懷,也有著“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的特操,同時脫不下“士為知己者死”的愚忠意識。看《陳布雷回憶錄》,我總感覺,真是“性格即命運”,總覺得正是這三點性情因素,讓他得以被柄政者看中,平步青雲;也讓他最後在王朝的宮殿坍塌之前,自願選擇了陪葬。

他後半生始終處在權力的中心。他是蔣氏最信任的人,“重大決策莫不商於陳”。但他這個人,有士大夫氣,是真正清高的,存風骨,留底線,並沒有在政治上向上爬的雅興,且避之唯恐不及;但他對國事天下事,也從來都不會置身事外,泰然作”神州袖手人”,最終的自然邏輯,當然是為權力所吞噬。那是一個政治和社會生活都極其不正常的年代,不僅不允許你做一個“英雄”,連只想做一個”人”的願望都戛戛其難。

只知獨夜不平鳴,春鳥秋蟲自作聲。風蓬飄盡悲歌氣,佈雷畢竟是書生。他的立身出處,他的動靜語默,他的人生態度,他的價值選擇,迂腐也好,單純也好,生死也好,悲喜也好,多少都是一種書生意氣使然;這種書生之氣,也讓他的損失、傷痛與憂憤,似乎都要比一般人來的更加的深廣,更加悽切 。

他不是一個壞人,也不應該承受這樣的悽風苦雨的苦痛,家破人亡的結局。也許也正因為如此,在民國時代的所有御用文人中,他大概是得到後世最多同情的吧。


就我個人淺寡的閱讀體會而言,與其說陳布雷是殉於蔣家王朝,不如說他是殉於傳統綱常的“道”與“義”,還有多災多難、四海乾戈的現代中國。

(圖:

陳布雷與陳誠,二陳號稱蔣氏的“文膽武將”)

從政從來都不是他的夙願。他所以後來涉入侯門,完全是報國的道義和責任感所驅動。他出生舊家庭,但是受的是新舊兼具教育,人生40歲以前,他那麼熱情地投入新聞界,滿懷啟蒙理想,藏身上海,口犁筆耕,以撰寫社論、時評為職志,以敢言無忌著稱,聲名鵲起,是“第一流的政論家”,與張季鸞並稱南北雙壁。他的真正志向,是讀書人本位的“言論報國”。後來的捲入政治,從他回憶錄看,實是對國民革命有認同感,認為政治救國更為速效,所以應召從政。他的選擇轉變,不是為一己權力,而是服從救世理想的,也因此,當時事稍有安頓之狀,他多次請求辭職,也始終在權力中心中保持超然之態,志在做“無名英雄”,連“名字都不願見報”。

(圖:陳布雷愛女陳璉,後死於非命)

愚忠的思想,他應該也有,但絕非可以完全主導他言行乃至生死取捨的價值觀。蔣氏很看重他,不是當他做幕僚甚且臣僕看,一直有“執弟子禮”的意思和謙恭,稱呼他也從來不直呼其名,而恭為“佈雷先生”。陳氏對於這一點,不會沒有知遇之情,也不會沒有感激之意。但他的價值觀念,是新時代的民主平等觀,而並非是封建王朝式的,所以他對與蔣氏的關係認知上,絕不是君臣主僕的架構,是公私分明的。這一點,我們今天看《陳布雷回憶錄》,還有陶希聖、陳立夫等人的記述文字,並不難辨析明白。

1948年11月12日那個深夜,他吞服大量安眠藥,氣絕於凌晨,終年59歲,身後僅留有存款700元。後來,香港那邊有文章說他是對蔣“尸諫”,是“愚忠”,衍為流行說法。實際上,他的秘書蔣君章、他的同事陳立夫等人早已說明白絕非如此。

圖:陳布雷與小兒子陳礫。陳礫後來也死無其所)

他的死,是死於對國家的絕望。他的秘書回憶說,臨死前的數月,他每日公餘,都站在後窗眺望。那裡看出去,是山西路,能看到日常出入的百姓,而那時,社會已然餓殍橫呈,每日街上都有搶米風波發生。陳布雷每次靜站,表情凝重,若有哀悽之色,無語而退。

寫於那個深夜的遺書中,他如此寫道,“我鑑於自身體力精力腦力之衰弱,實覺已不能再對國家非常時期作絲毫之貢獻,偷生人世,已無意義”;他最後叮囑子女後代,“汝等務必盡忠於國族, 自立於社會,勤儉正直,堅忍淡泊,以保我家優良之家風”。

(圖:陳布雷在臺孫子陳師孟,後在臺成為著名分裂主義者,恰成為陳布雷遺囑的諷刺)

他實在不是為愚忠而死。他是為國而生,為國而死。


最讓我感慨的,其實不是陳布雷一己之身的命運,而是他們家族百年來造化弄人到可謂荒謬的曲折路程。

陳氏本人,自是鐵桿國粉,不惜與之偕亡;他子女八個,卻沒有一個繼承者,相反竟有4個兒女是敵方陣營的潛伏分子,其中愛女陳璉及么兒陳礫因此受盡凌辱而死;現存的一個孫子陳師孟,竟然又搖身一變,成為對岸鼓吹毒立的第一旗手。一門三代,即親即敵,讓人啼笑皆非。這種家族的分裂和反差之劇,中國歷史上,乃至全世界範圍內,應該也是找不出第二例的。

陳布雷也好,陳氏家族一門也好,他們的命運,豈止是一家一姓之事,實是中華民族百年來辛酸、苦難、悖謬的縮影。真是“一家擔盡古今愁”吧。

2018,7,29,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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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愚愚


1948年年底,發生了一件讓眾多國民黨大員極其震驚的事情,有著“國民黨第一支筆”、“總裁文膽”、“領袖智囊”的陳布雷自殺,這無疑是對老蔣一次沉重的打擊,而為老蔣“執筆”長達二十多年的陳布雷究竟為何自殺呢?其實既有老蔣的原因,也有陳布雷自身的原因。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陳布雷和老蔣的關係了,陳布雷是一個極具才華的文人,有著極高的文學涵養以及革命理想,所以他把自己一身的本領交給了老蔣的國民政府,而老蔣在很多地方的發言基本上都是佈雷先生為其寫稿,尤其以抗戰宣言最為著名,寫到“如戰端一開,地無南北,人無老幼,全民皆有抗戰守土之責任”,但是他的這種理想和抱負,在與老蔣幾十年的相處中逐漸變味,他所一心追隨的“老蔣”已經不是那個實行孫文之三民主義的革命者,但其卻身為文人,又被文人所特有的一種品質所限制,那便是忠誠。



老蔣一生對陳布雷極其尊重,視其為家人,而陳布雷也用一個文人的忠誠來回報老蔣的知遇之恩。從北伐成功到日後幾十年的時間裡,他兢兢業業,為老蔣是鞍前馬後,他生活樸素,只抽菸,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相比於其他國民黨要員的醉生夢死,陳布雷顯然是個異類,或許在國民黨腐敗到骨子裡的時候,陳布雷依然是那個一心為三民主義而奮鬥的文人。



而他的自殺,我認為是一種解脫,是一種他自己選擇解脫自己的方式。他見證了國民黨的崛起,見證了老蔣的輝煌,但同時也見證了老蔣的失敗,他本身就沉默寡言,不善交際,總是用一個文人特有的方式效忠著他的國家。但是這個國家的腐敗他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而迫於各種因素,他的筆已經不是那個為抗日而激起四萬萬五千萬國人熱血的筆,反而成為了為腐敗政府服務的筆,在這種情況下,文人自有他報效國家的方式,不能盡忠,以死相報。

總的來說,佈雷先生拋開政黨的偏見不談,他的人格是值得任何人去尊敬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這才是他效忠國家的方式,而老蔣顯然讓這支筆失去了光芒。在其死後,老蔣評價“當代完人”,確實,佈雷先生當之無愧。


歷史之絕唱


陳布雷出生於浙江慈溪一個書香門弟的封建家庭,少年飽讀詩書,畢業於浙江高等學府。身懷救國之志,曾寫文高度讚揚辛亥革命,在1912年上旬加入孫中山領導的同盟會,經過幾年的驗證,得出只有“三民主義"才可救中國的理念,並在1917年加入國民黨,成為“三民主義"的忠實信徒。



在國民黨內的知識份子中,由於他的文彩出眾,被蔣介石納為智囊(文膽),成為總統府第三侍衛室主任,蔣介石大多數的講演稿出自他之手。他一生清廉,生活特別簡樸,從不收受禮品。據他隨從人員回憶,他每天吃的都是和其他工作人員一樣,兩盤青菜加一盤葷菜,工作人員有十多人,他限制每天肉食品不得超過1公斤,除開三餐主食,他工作到深夜也不配備其它食品。由於工作繁忙,經常出入時衣冠不整,他也全然不顧。有一次他老鄉探望他,送給他兩隻烏龜,讓他補補身子,他堅決不收,廚子看他一副病態樣子,瞞著他收下,把它熬成湯送給他吃,結果他發火硬是不吃,最後其他的工作人員沒辦法,才把它吃了。


在國民黨大勢已去的時期,他每天工作時煙不離手,沉悶至極,未曾笑過,尤其他的女兒陳璉與女婿袁永熙加入了共產黨,蔣介石找他談了次話,告訴他實情,要他嚴加管理,並釋放了他的女兒與女婿。此事對他的打擊很大,他也沒有過份干涉他們,要他們快速離去。隨著解放戰爭的暴發,國民黨政府在大陸喪失民心,招至軍事上的節節敗退,在風雨飄搖的1948年,是國民黨走向衰退的終點,陳布雷在自殺的當天,拖著病態的身體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工作到深夜,寫好遺書,一封給蔣介石,另一封給家屬,還有一封給辦喪事的人。陳布雷把事先準備好的大量安眠藥吃下,最後不治身亡。蔣介石看了他的遺書,淚與雨下,泣不成聲。國民黨政府將陳布雷舉行了國葬,被譽為“當代完人”。究其陳布雷的一生,不愧為"三民主義"的忠實信徒,一個早期的愛國者,他一生清廉,沒有留下任何值錢的東西,一個實實在在的清官,在民國時期,“當代完人"的稱謂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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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陳布雷,就不能不提他的女兒陳璉(共產黨員),兩人選擇了不同的人生軌跡,可是父女卻是相同的人生結局,都是死於自殺。陳布雷1948年服用安眠藥自殺,20年後,1968年陳璉從上海的高樓頂上:跳下自殺。不知她死前有沒有想起昔日父親的尊尊教導“你不懂政治,不要無知盲從,早晚你會後悔的”。仰天地正氣,伐古今完人。女兒女婿都是共產黨,他們被撲後,蔣介石看在他的面上給放了。陳布雷死前已經逐漸失去了蔣介石的信任,他自殺雖是“以身許國”,但多少也帶著些許“無奈的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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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決戰》三部曲講述瞭解放戰爭戰爭的三大戰役,然而其中兩部都有陳布雷的出現,一個文人能夠出現在戰爭片中,可見不簡單,縱橫今天就來簡單講講民國第一文膽陳布雷。

迷津喚不醒,請作佈雷鳴

陳布雷原名陳訓恩,浙江慈溪縣人,畢業於浙江高等學堂,是民國時期頗為有影響力的人物。

陳布雷年輕時是一個思想活躍,具有革命精神的人,對於晚清政府的腐敗,喪權辱國行為十分氣憤,當了記者後開始抨擊清政府的腐敗,在武昌起義後,陳布雷就開始寫文章聲援革命,在當時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自1911年10月到1912年1月,三個月的時間,陳布雷發表近百篇評論抨擊清政府,歌頌革命,對於當時開啟民智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隨後陳布雷加入了同盟會。

1920年陳布雷到上海進入商務印書館工作,並且擔任一些報紙的主編,善於分析時事的陳布雷逐漸成為上海報界的新星,尤其是陳布雷這三個字,更是“一字千金”,陳布雷源於他的筆名“佈雷”,意思就是“迷津喚不醒,請作佈雷鳴”。

與蔣介石之間的“情投意合”

有鑑於陳布雷當時的影響力,很多人都想拉攏陳布雷到自己的陣營為其搖旗吶喊,但是陳布雷都不為所動,1927年對於中國革命是至關重要的一年,對於陳布雷來說也是命運轉折的一年,在此之前,陳布雷是一個文人,在此之後,陳布雷是一個政客,改變陳布雷命運的就是蔣介石。

當時陳布雷到南昌見到蔣介石後,對蔣的印象很好,蔣介石急需演講稿,陳布雷按照蔣介石的口述,稍微潤色就成了著名的《告黃埔同學書》,從此之後陳布雷就成了蔣介石的御用文人,蔣介石有需要對外發言的稿件,一律都要經陳布雷的手,蔣介石1927年被逼下野,隨後陳布雷也辭去國民黨中央黨部秘書長一職。

寧漢合流後,陳布雷再次回到老蔣的身邊,1928年為蔣介石起草了《祭告孫總理》演講稿,將蔣介石的描述為孫中山合法繼承人。

我們看到蔣介石日記與蔣介石對外公告的文風截然不同,實際上大部分都是陳布雷在給潤色。

因此蔣介石對陳布雷十分重視,這一點也可以看魯迅,魯迅經常抨擊民國政府,蔣介石雖然多次警告,始終沒有下死手,對於陳布雷,蔣介石有難得的尊重。在《大決戰》中有一個鏡頭很深刻,就是陳布雷和蔣介石在一起,想要抽菸又有點拘束,蔣介石說,在我這裡,你不用那麼拘束,就能看出二人之間的關係。

陳布雷最後為何要自殺

在職務上陳布雷後來擔任總統府國策顧問,國民黨中央政治委員會秘書長,一個文人能夠在政治上取得的最大的成就,蔣介石都給了陳布雷。

對於陳布雷來說,做再大的官也改變不了其文人的本質,實際上從政並不是他本來的意願,因此在國民黨權力中樞中,沒有捲入到爭權奪力的鬥爭中,因此更得老蔣器重,實際上老蔣對陳布雷越重視,陳布雷越有“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

在解放戰爭中,國民黨軍隊一敗再敗,陳布雷作為一個時事評論出身的政客,對於政局是十分了解的,針對國民黨到底是如何失敗的,他簡直太清楚了,只不過他沒有辦法對國民政府的性質做出改變。

陳布雷和魯迅作為同時代的文人,卻走上的完全不同的路,實際上陳布雷應該是羨慕魯迅是光看病,不給開藥方,他是知道怎麼去治,病人卻不肯吃藥。

陳布雷的自殺並非是以死相諫,而是過早的看到了未來,想要以死去逃避國民黨和蔣介石的失敗。


史論縱橫


陳布雷進入上海《天鐸報》後,因才華出眾,勤勉敬業,很快成為上海報界的著名記者。其間,他撰寫了大量擁護辛亥革命的時評,反對封建帝制,宣揚共和精神。孫中山代表南京臨時政府用英文起草的《對外宣言》,就是由年輕的陳布雷翻譯成中文首先在《天鐸報》上發表的。不久,又回寧波效實中學任教。

1920年,在上海參加編譯《韋氏大學字典》。後轉到上海《商報》做編輯主任,所撰評論,文筆犀利,對北洋軍閥和社會的腐敗現象進行了揭露和批判。孫中山讚揚《商報》“是忠實的黨報”,“它的宣傳比國民黨辦的報紙還更有成績”。陳布雷所寫的時事評論,有的還被中共中央主辦的《響導》週刊轉載。中共領導人蕭楚女曾致函《商報》,讚揚了主筆的革命精神。著名報人鄒韜奮也寫文章加以推崇,稱“陳布雷先生不但有正義感,而且還有革命性。當時人民痛恨軍閥,傾心北伐,他的文章往往以銳利的筆鋒,公正的態度,盡人民喉舌的職責。”


國共兩黨合作北伐後,北伐軍總司令蔣介石很需要身邊有支筆桿子可供驅使,而享有聲望的陳布雷正是理想人選。1927年,北伐軍剛到南昌,蔣介石就派邵力子去上海邀請陳布雷去南昌晤談。為延攬人才,蔣介石表現出謙遜姿態,陳布雷為蔣介石的“禮賢下士”深受感動,不久即為他起草了激情四射、文采飛揚的《告黃埔同學書》,令蔣很為滿意。同年陳布雷加入國民黨,4月出任浙江省政府秘書長,5月赴南京任國民黨中央黨部書記長。


李三萬的三萬裡


蔣介石“背後的男人”,國民黨的“領袖文膽”、“總裁智囊”、“國民黨第一支筆”,民國時期的報業大佬(曾任多家報社的記者和主編)陳布雷極具才華,文化涵養極高,有著自己的革命理想,他依靠自己才華成為了蔣介石背後的男人,1935年開始任蔣介石的侍從主任和國防委員會副秘書長,長期為蔣介石草擬文件,

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抗戰宣言:“……如戰端一開,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戰之責……”
(陳布雷與陳誠)


陳布雷一生為人謙恭、低調,毫無戾氣,作為蔣介石的幕僚,他恪守為臣之道,對蔣介石忠心耿耿,毫無二心;在工作上忠於職守,盡心盡力;在政治上,為官清廉,從不拉幫結派以權謀私;而私德方面更無可指責。

放國民黨大勢已去的時候,他常常煙不離手,每天都愁眉苦臉,未曾笑過,尤其是他的女兒、女婿加入共產黨以後,對他打擊很大,蔣介石將其女兒、女婿釋放後,交他嚴加管教,他沒有過分去幹涉她們,而是叫她們速速離開(有可能他也對當時的國民黨失去了希望)。


1948年11月13日,陳布雷拖著病態的身體走進辦公室,寫了三封遺書,一封給蔣介石,一封給家屬,一封給辦喪事的人,然後服安眠藥自殺,蔣介石看完遺書後泣不成聲,稱其為“當代完人”。


司馬長史


1948年11月14日,《中央日報》刊載重磅消息:陳布雷氏昨日心臟病逝世,總統夫婦親往弔唁明大殮。一時間,南京城石破天驚,關於陳布雷的死因眾說紛紜。18日,中央社發佈:陳布雷以死報國。文中稱陳布雷長期神經衰弱導致失眠,因服過量安眠藥致13日辭世,身後留有遺書數封,分致蔣、生前同僚、副官、親屬等人。


陳布雷,原名陳訓恩,浙江慈溪人。陳布雷早期受其大哥陳屺懷(即陳訓正,陳布雷大伯長子)影響至深。陳屺懷年長陳布雷18歲,思想活躍,才華橫溢,是激進的革命黨人,陳布雷少時跟隨陳屺懷讀書,深受其革命思想影響。

1911年,陳布雷自浙江高等學堂畢業後,進入上海《天鐸報》任記者。陳屺懷曾任該報的社長,他任用戴季陶為總編,《天鐸報》極力鼓吹革命思想,成為反清的有力喉舌。陳布雷此時以“佈雷”為筆名,撰寫了大量富有革命性的政論文章,熱情謳歌武昌起義,一時陳布雷成為滬上報界才子。後陳布雷因報社派系紛爭逐出《天鐸報》,回寧波中學任教,1912年3月,加入同盟會。1920年至1927年,陳布雷任《商報》主筆,痛斥北洋軍閥的黑暗統治,反對帝國主義暴行,支持工人、學生的愛國運動,受到共產黨人的讚許。

北伐開始後,總司令蔣介石欲聘陳屺懷為其幕僚,陳以其年事已高婉拒,並向蔣推薦由陳布雷出任。蔣遂派黃埔軍校秘書長邵力子到上海以蔣的照片相贈陳布雷。


1927年2月,蔣介石在南昌會見陳布雷。陳布雷在蔣的力邀下加入國民黨。不日,陳布雷為蔣起草《告黃埔同學書》,陳才思敏捷,一氣呵成。蔣閱後,對陳布雷的文筆讚歎不已。不過,陳布雷不想為官,還想回滬辦報,需要時他可蔣撰文。蔣深知陳布雷文人性格,並無過份強求,禮送陳布雷回滬,這給陳布雷留下良好印象。

5月,在蔣介石的力邀下,陳布雷出任國民黨中央黨部書記長,陳布雷目睹國民黨內派系鬥爭,倍感苦惱。蔣介石下野後,陳布雷亦辭職。蔣復出後,陳布雷稱不需高官厚祿,只願為蔣私人秘書。

1934年5月,陳布雷任南昌行營設計委員會主任,成為蔣的正式幕僚。1936年1月,陳布雷被任命為侍從室二處主任,主管黨政事務,成為蔣的核心幕僚。陳布雷謹言慎行,兢兢業業,對蔣謙卑恭敬,深為蔣倚重,成為蔣的智囊與文膽。

陳布雷一生最鍾情的是新聞報業,而由於蔣介石的力邀從政。陳布雷心中崇尚的客觀公允理念,在政治上格格不入。陳布雷跟隨蔣介石,不得不與蔣的步伐一致,不得不違心地言不由衷,這令陳布雷內心非常矛盾。西安事變後,蔣命陳布雷撰寫《西安半月記》,陳布雷按照蔣的授意,在文中對蔣極盡美化。陳布雷在寫作此文時,心情極度煩悶,在日記中稱“不能自作主張,軀殼和靈魂,已漸為他人一體”。

盧溝橋事變爆發後,蔣介石發表了著名的《廬山談話》,其中的“地無分南北,年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成為傳世名句,這篇抗日宣言就是陳布雷撰寫的。抗戰期間,陳布雷撰寫大量團結抗戰的文章,鼓舞了全民鬥志。

解放戰爭中,國民黨軍隊在遼瀋戰役中大敗,面對頹局,陳布雷心憂如焚。陳布雷曾苦勸蔣停戰談判,蔣稱陳對時局太悲觀了。面對國民黨政權大廈將傾,陳布雷深受刺激,自覺自己油盡燈枯,書生無用,於1948年11月13日吞服過安眠藥離世。蔣介石痛失文膽,謂其為“當代完人”。

陳布雷自南昌見蔣,忠心追隨蔣二十餘載。他廉潔自律,淡泊名利,對官場腐敗深惡痛絕。他身居要職,卻平易近人 。他超然派系,潔身自好。他一生鍾愛報業,卻涉入政治。忠心事主,身不由己。他的內心充滿矛盾和糾結,或許棄世這個悲情的結局對他這個書生文人是最終的解脫。


歲月是一條河流


1948年11月13日,蔣介石貼身侍衛官、“文膽”陳布雷懷著對蔣家王朝的無限絕望,吞服安眠藥而亡。

陳布雷從報業才子到蔣的御用文人,從慷慨激昂的民主戰士到蔣的忠實信徒,內心一生充滿糾結,充滿矛盾,最終自殺求得解脫,充滿了濃郁的悲情色彩。

陳布雷青年時期是熱血澎湃的民主革命的文化戰士。他才華橫溢,文筆犀利,擁護孫中山民主共和政策,鞭撻封建帝制,為民主革命宣傳造勢。他的文章熱情洋溢,指點江山,激人奮進,極富革命精神,受到孫中山和共產黨人的一致好評。很快陳布雷在業界嶄露頭角,被稱為“報業才子”。


北伐時期,蔣介石念其才華力邀陳布雷為已所用。當時蔣是北伐軍領袖,民主英雄,意氣風發,人氣正旺。面見陳布雷時,蔣謙和有禮,表現出求賢若渴之態,陳布雷感念蔣知遇之恩,從此對蔣一生忠心相隨,至死不渝。

抗戰時期,蔣的一些富有鼓動性的抗日演說大都出自陳布雷之手。這些演說慷慨激昂,使人熱血沸騰,激發了全民抵禦外侮的鬥志,喚起了全國人民的抗日熱情,時至今日,仍有一些名句流傳。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作為蔣的文膽,陳布雷在輿論宣傳方面必須與蔣保持高度一致。在蔣的授意下,陳布雷也撰寫了大量反對共產黨,編造謊言粉飾國民黨的文章。陳布雷出身新聞記者,追求的是客觀公允。從政後的人為內幕與內心初衷相悖。而為了政治的需要,又無法拂逆蔣介石。詞不達意,言不由衷,陳布雷內心充滿痛苦。

抗戰勝利後,蔣介石惘顧民族大義,悍然挑起內戰,為萬夫之指。國民政府腐敗無能,軍官爭權奪利,加上蔣介石指揮無方,國軍節節敗退,人民解放軍勢如破竹,所向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勢一步步消滅著國軍的有生力量。國民政府垂死掙扎,陷於風雨飄搖之中。陳布雷面對這無可挽回的頹勢,心憂如焚,萬念俱灰,對蔣已完全喪失信心,自殺棄世。

陳布雷一生溫良謙恭,為人低調,毫無戾氣,他嚴於律己,清正廉潔,淡泊名利,在私德方面無可指責。但他又是一介書生,胸懷濃烈的“君子死知己”情結,他深陷對蔣的感恩之中,竭盡心血畢生服侍一主,為恩情所困,終生對蔣畢恭敬,言聽計從,在蔣大勢已去時,以死相報。

陳布雷品格可謂高潔,可惜心中並無堅定政冶信仰,對蔣痴心愚忠。身世飄零,文膽凋落,可悲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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