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一生愛一個人,轉身卻被送入“地獄”……任烈酒封喉

沈言歡整整一晚,反反覆覆高燒,燒得人也迷糊了。

她細聲呢喃,夢中全是那人的名字。

傅景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隱匿在暗中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滯,眸色幽深,他伸手一點點揉開女人緊皺的眉頭。

“喲,陸巖你轉性了,憐香惜玉?”宋汀夜莞爾,可臉上的神色卻是恨恨的,“嘖嘖都說了限制點,玩壞了再來心疼可不行。”

這大晚上的急匆匆把個傷痕累累的女人送到他這兒,宋汀夜是摸不準陸少的性子。

雖說心裡有怨氣,可他還是頭一回見陸巖把女人帶回家裡。

陸巖轉頭,冷厲的眼神掃了過來:“今晚的事你要敢洩漏半個字,就等著宋老爺子來提人吧。”

“你別拿老頭子壓我,我倒是要看看這女人什麼來頭!”

宋汀夜朝前面走了一步,待看清楚床上那人的模樣,他嚇了一跳!

是沈言歡!

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為了爭一個男人,親手殺死自己妹妹的惡毒女人,陸巖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她!

“陸巖,沈言歡這女人你不能碰!”

宋汀夜的視線落在沈言歡傷痕累累的臉上,單憑她這副樣子,的確惹人憐,可是……

“陸巖你說話啊,非得急死我,她可是傅景琛的女人!”

宋汀夜吼道,這時候愈發恨極了陸少這雲淡風輕,好似將一切捏在手裡的模樣。

陸巖的眸色更深了。

“夠了!就因為她是傅景琛的女人。”

清冷的一句話,宋汀夜再沒了辯駁的立場,微弱的燈光下,男人的影子被拉得頎長。

這些年他一直陪著陸巖,眼見著他從死人堆裡一步步爬起來,才有了今天陸家大少的地位,他不想他再入火坑。

可宋汀夜也很清楚,陸巖要做的事情,就算他要阻攔也不可能的。

細微的呼吸聲傳來,沈言歡折騰了一夜才安穩入睡。

陸巖伸手替她掖了被角,他一晚都沒離開,一直陪著她。

……

翌日,沈言歡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身上痠痛難耐,略微扯一下,都疼得她皺起眉來。

她目光觸及床邊的人,起先抖了一下,再看清楚那人的容貌,聯想起昨晚的事情才稍稍鬆了口氣。

一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沈言歡便嚇得渾身瑟瑟,所有的美好全然擊潰。

她甚至不知道,那個曾經許她一生諾言的傅景琛,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惡魔。

沈言歡瞧著陸巖,這個角度看男人的側顏,筆挺的五官,眉頭緊蹙,連睡都睡得那麼不安生。

他就這麼在這裡陪了她一夜?

沈言歡想把男人叫醒,可是手落在半空中,竟然不忍心打攪他。

左右為難的時候,那雙眸子忽而睜開,嚇得沈言歡縮回了她的手。

陸巖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此刻宛如一隻受驚兔子的沈言歡,她很小心翼翼,連話也不敢說。

“謝謝……謝謝你……救了我……”

沈言歡低頭,露出雪白的脖頸,男人目光恰好落在那兒。

女人偷摸著抬了一下頭,見陸巖一直盯著她看,羞地連耳根子都紅了。

用盡一生愛一個人,轉身卻被送入“地獄”……任烈酒封喉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

沈言歡雖不是保守的女人,可這輩子也沒有被個男人這樣直勾勾的盯著。

她一生只愛過一人,想起傅景琛她的心間便一顫,酸澀地很。

連帶著嘴巴里都不是滋味,她下意識舔舐了一下乾裂的嘴唇。

陸巖站起來,也沒說什麼,給她倒了一杯水。

接過杯子的時候,沈言歡觸碰到男人的指尖,差點把水打翻在被子上。

男人陰沉著一張臉。

“在想什麼?”他忽而靠近,視線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在想傅景琛?”

沈言歡愣了一下:“沒……沒有。”

下巴忽而被攥著,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女人,此刻卻將疼痛全然吞進肚子。

沈言歡的下巴那兒結了痂,被陸巖一攥,傷口破開,鮮血沾染在那修長的手指上。

“疼嗎?”

陸巖眼底起了疼惜,這陰晴不定的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他雖然救了她,可沈言歡卻覺得眼前的男人比傅景琛還可怕。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說疼,你就會放開嗎?”沈言歡輕聲道,她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要去害怕這個男人。

大不了一死,心裡有了這想法,沈言歡忽而變得大膽起來。

陸巖的手摩挲著她的唇瓣:“只要你求饒,我就放開。”

“疼……”

“比得上傅景琛一分一毫?”陸巖交疊著雙腿,這會兒倒是愜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將女人的神色全然收入眼底:“想不想報仇?”

“想,做夢都想。”沈言歡咬緊牙關,眼底全是恨意,身側的男人眼眸之中全是疼惜。

“如果我可以幫你對付傅景琛,你可願意?”

“我什麼都沒有了,你應該清楚,傅景琛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沈言歡警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圖地是什麼。

如今的她,是個在逃的殺人犯,是被傅景琛攆入塵埃裡的人。

她想不通這個男人在打什麼主意。

“不如以身相許吧?”陸巖挑眉,淡淡地道。

沈言歡怔住,脊背一僵,她臉色煞白,在思慮。

陸巖忽而站起來:“逗你玩呢,你就說願不願意吧?”

是呢,如今她這副模樣,又有誰會要她。

沈言歡眸色精亮,應了一聲:“我願意。”

就算這個男人要她死,就算他利用她,她也要拉著傅景琛一起入地獄。

陸巖看著眼前的女人,眼底的恨意一點點深了,他的心頭忽而被牽動。

曾幾何時,那個笑起來帶著淺淺酒窩,會眷戀撲在愛人懷裡的沈言歡,卻變成了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本該被寵入骨髓的姑娘,卻被糟蹋成今天這副模樣。

傅景琛,你該死吶!

陸巖轉身往門外去,囑咐門外的僕人替沈言歡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

“小姐,您躺著就是,想幹什麼吩咐我們就行。”僕人從外頭進來,恰好撞見沈言歡要起來。

她殷勤著上前,從來沒見過陸巖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她想這怕是未來的陸夫人才是!

沈言歡身上虛沒力氣,可此刻卻尷尬地不行。

“我……我要去洗手間。”

用盡一生愛一個人,轉身卻被送入“地獄”……任烈酒封喉

沈言歡在宋汀夜家裡養了三天,這三天她想出門,下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出了宋汀夜家門就有人跟著。

她很不自在,這幾天陸巖再沒有來過,她從下人嘴裡聽說了沈家的事情。

一夕之間,沈家兩個金貴的小姐香消玉殞,沈家二小姐被人刺死在家中,而沈家大小姐被燒死在精神病院。

那下人抱著雙手,候在沈言歡的身側,一副出氣了的樣子。

“這沈家大小姐還真陰毒,把自己妹妹傻子,想裝瘋逃過責罰,可誰知道呢,報應啊,老天放了一把火給她燒死了。”她嘟囔著,卻不知此刻沈言歡早變了臉色。

她從前只想著能跟傅景琛白頭,卻從未在乎過自己的名聲。

她是沈氏集團的千金,可是惡名昭彰,那些傳聞像是爪子一樣,一直抓著她。

“你見過沈家大小姐?”沈言歡挑眉,盯著那人。

下人愣了一下,擺手:“聽人說得,沈家二小姐是養女,她看不順眼,從小打罵欺辱,你不知道吧,她當初逼得沈暮雪跳樓呢。”

沈言歡僵了一下,沈暮雪是沈家的養女,可從小她便活得像是正牌的千金一樣。

沈暮雪愛撒謊,從小鬼點子就多,上中學那會兒便引導輿論讓他們誤以為沈言歡才是沈家那位養女。

她帶人一起欺辱沈言歡,天台的事情,也不過是她一手策劃給傅景琛看得。

沈暮雪愛傅景琛,從一開始,只要沈言歡看中的東西,她都想方設法去搶奪。

可是傅景琛卻是一個意外。

就算沈暮雪跪在沈言歡的面前,求她原諒,就算沈言歡指著沈暮雪的鼻子要她從天台跳下去,傅景琛卻也只是脫下外套披在沈言歡的身上。

那時的他是那般溫柔,傅景琛懷抱起沈言歡,在眾人錯愕的眼中將人帶走。

他寵她,愛她,以至於沈言歡不慎愛惜自己的羽毛。

如今才落得一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那你知道,沈家大小姐為什麼要她跳下去嗎?”沈言歡灼灼的眼,死死地盯著那個下人。

好像眼前站著的人就是沈暮雪,她咬著下唇,那下人臉色慘白,就是傻子也聽得出來,沈言歡這是什麼意思。

“沈暮雪說是她殺了沈言歡的母親,是她在她母親的藥裡多加了一點東西……”沈言歡冷笑著道,這話足以刺激她,讓她喪失理智。

下人拿杯子的手一個抖,稀里嘩啦碎了一地,她的臉色很難看。

直到沈言歡字字珠璣:“你說得那個惡毒女人,從前太過天真……”

“小姐,交給我們打掃就好了。”下人看著這個執拗的女人,一點點將那些碎片撿起來。

玻璃杯子摔得細碎,那些尖利的渣子刺破她的皮膚,滲出一絲絲的鮮血。

她狠狠地將手心攥緊,只有疼痛能讓她保持理智。

門外一道頎長的身影,陸巖就那麼站在門邊,一眼未出,下人見著陸巖的時候,更是嚇得膽兒都破了。

陸巖示意她不要出聲。

那蹲在地上的女人,慢慢站了起來,她會讓那些骯髒的人,血債血償!

用盡一生愛一個人,轉身卻被送入“地獄”……任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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