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姐有花田空間在手,做美妝,斗極品,發家致富奔小康

小南村是一處背靠大山的村落,住著三四十戶人家,村子裡人多地少,日子過的清苦,幸好靠著這座大山賞口飯吃,村民倒也能勉強過活。

村子東頭,靠近山腳的一座茅草屋小院裡,頭上包了一圈紗布的盛玉萱正坐在大棗樹下剁豬食。

誰能想到,她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這個小村莊,變成了盛家二房的長女。

盛家在小南村算是戶殷實人家,一溜的青磚大瓦房就讓村裡人豔羨不已,不過盛老婆子的刻薄摳門在村裡也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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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婆子生了三兒兩女,如今都已經分家另過,老兩口帶著么女跟著小兒子過。

說起來,盛玉萱會穿越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窮山溝裡,和盛婆子多多少少有些關係。

隔壁小北村的吳地主想給自家的傻兒子說個媳婦,聘禮豐厚,盛婆子眼饞那聘禮,就打起了家裡女孩的主意。

數來數去,除了小女兒盛紅月,就只有盛玉萱年紀合適了。

盛紅月是盛婆子捧在手心裡的寶,自然不捨得把她嫁給一個傻子,這主意就打到了盛玉萱的頭上。

正好二兒子盛大山出去跑貨不在家,這簡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先直接把盛玉萱嫁到吳家去,等盛大山回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盛大山除了埋怨幾句,也不能怎麼樣。

盛玉萱一聽說家裡要把她嫁給傻子,而親孃方氏性情柔順軟弱,根本就攔不住盛婆子,親爹又不在家,不能為她做主,絕望之下便撞牆自盡了。

方氏已經有了八個月的身孕,看到盛玉萱尋死,盛婆子又不肯罷休,當即動了胎氣早產了。

四鄰聽到這樣大的動靜,紛紛都來幫忙,請大夫的請大夫,請穩婆的請穩婆。

最後,盛玉萱因救治及時撿回了一條命,可是方氏生下一個女嬰後,卻因難產大出血而撒手人寰。

只不過,救回來的盛玉萱,內裡卻換了瓤子。

盛玉萱放下砍刀喘了口粗氣,今天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五天,內心早從最初發現穿越的震驚,慢慢變的平靜,透過接收的原主記憶也對這個世界有了些瞭解,只不過,這個十四歲的小身板太過瘦弱,又長期營養不良,才幹了一點活就覺得頭暈目眩的。

院門這時突然被人推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挎著籃子跑進來,她穿著打補丁的粗布衣裳,看起來面黃肌瘦的,不過兩隻清澈的大眼睛裡卻滿是喜色。

“大姐……”

盛玉萱抬起頭,看到是妹妹盛玉蓉回來了,頓時起身把一籃子豬草接過去,一邊笑著替她擦汗,一邊問道:“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阿震呢?”

“哥哥在後面。”盛玉蓉笑的眉眼彎彎,似乎有什麼高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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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玉萱還沒來得及開口再問,就聽到外面傳來盛震略含怒意的聲音:“大伯孃,我在山上轉了一天,好不容易才逮到這一隻野雞,還要燉了給我大姐補身子呢!”

“不就是一隻野雞嗎,瞅你那小氣巴拉的勁,就當你們孝敬大伯孃了……”

盛玉萱微微皺眉,盛玉蓉眼底的笑意瞬間消散,立刻轉身朝外跑。

盛玉萱見狀立刻快步跟上去,只見大伯孃趙氏正站在她家院外,手裡抓著一隻野雞,盛震面帶怒容,兩眼通紅,伸著手想要把野雞搶回來。

盛玉蓉見哥哥好不容易抓到的野雞被趙氏搶走,頓時哭著抱住她的大腿,“你還我們的野雞,你還我們的野雞……”

趙月娥撇了撇嘴,伸腿就把盛玉蓉踢開。

敢欺負她的弟弟妹妹?

盛玉萱頓時怒了,上前一手搶過野雞,一手把盛玉蓉拉回自己身後。

“大伯孃說的是,不就是一隻野雞嗎,你們肯定不稀罕,大伯在鎮上的鋪子裡做掌櫃,你們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什麼時候也接濟接濟我們這些侄子侄女,別小氣巴拉的!”

盛玉萱深知趙月娥愛佔小便宜的貪婪本性,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我們有親爹孃要孝敬,大伯孃想要孝敬,該去找盛雨哥和玉雪妹妹他們幾個要,我們要是越過他們孝敬大伯孃,這叫別人知道了,還當大伯是絕戶,沒親兒子孝敬呢!”

趙月娥一時沒防備,被盛玉萱輕巧的搶回了野雞,再聽她這一番伶牙俐齒,頓時氣的臉色漲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盛玉萱也不想和她多做糾纏,拎著野雞道:“阿震,玉蓉,我們回去了。”

說完,盛玉萱便轉身回了自己家,盛震牽著盛玉蓉也跟著進了院子。

趙月娥看著關緊的院門,恨恨的咬了咬牙,盛玉萱這個丫頭自從醒過來,就變的十分潑辣,哪裡還有一點從前逆來順受的懦弱樣。

院子裡,盛震和盛玉蓉對盛玉萱早已是滿心崇拜,大伯孃以前不知道從他們這裡順走了多少東西,今天大姐三言兩語就能對付她,簡直是太厲害了。

“大姐,家裡這些活有我呢,你多歇著養病。”

盛震看到剁好的豬草,不禁皺眉道。

“我沒事,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們年紀小,哪能幹這麼多活?”盛萱笑嘻嘻道。

之前沒分家的時候,他們要乾的活累多了,盛婆子每天還罵罵咧咧的,飯也不給吃飽,日子比現在難過多了。

不過在盛玉萱的眼裡,盛震他們還都是小孩子,又一個比一個瘦弱,捨不得他們幹太多活。

“好了,我去做飯,阿震你去桃花嬸家把小玉蓮抱回來,玉蓉你去找阿霆回來吃飯,他肯定和村子裡的孩子在河灘那裡玩呢。”

方氏撒手人寰,丟下剛出生的奶娃娃,幸好桃花嬸一家心善,桃花嬸又剛生了個小子,奶水充足,就把妹妹玉蓮抱過去喂點奶,再喝點米湯對付對付,等盛大山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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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震點點頭,握拳道:“爹捎信來說這兩天就能回來了,等爹回來了,知道大姐被奶奶逼著嫁傻子,還因此害死了娘,肯定去找老宅那些人算賬,替娘和大姐討個公道!”

想到老宅那些人逼大姐嫁給一個傻子,娘也因此難產而亡,盛震就恨的雙眼通紅,恨自己年紀太小,沒有能力護住親人。

這時,院外突然響起一道陌生男人的聲音:“請問這裡是盛大山家嗎?”

盛玉萱皺了皺眉,示意盛震過去打開院門。

門一開,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生的頗為富態,穿一身石青色綢緞長袍,一看就知道不是村子裡的人。

盛玉萱迎上去,脆生生道:“盛大山是我爹,你們是什麼人?”

“我叫範寶財,是範記的東家……”

範寶財頓了頓,似乎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盛玉萱心裡不禁咯噔一下,范家她略有耳聞,聽說是從京城搬到鎮上的富戶,範記旗下的商鋪多達十幾家,而且范家有一條船隊,專做南貨北賣賺取差價的生意,盛大山有點拳腳功夫,所以這次就是隨著范家的船隊去江南了。

現在范家的人上門,莫非是盛大山出事了?

範寶財難以啟齒,只好衝身後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四五個壯漢抬著一具棺材進了院子,後面還跟著幾個和盛大山交情不錯,這次一起隨船押貨的人。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漸漸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船隊回程途中,遇到了一夥海匪,這些海匪不僅想吞下貨物,竟然還想把船上的人全都殺個乾淨,以免洩露了他們的蹤跡。

為了活命,盛大山只好領著船上的人和他們拼了,雖然朝廷剿海匪的巡邏船隊恰好巡邏到那片海域,救下了范家的船隊,不過卻也損失慘重,盛大山更是慘死在海匪的刀下。

乍然聽聞盛大山的死訊,盛玉萱不禁怔愣在原地。

她並非原主,盛大山只是存在在她記憶裡的人,談不上有多深的父女感情,可是一股悲傷的情緒卻從她內心深處蔓延出來,眼中控制不住的瀰漫起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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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震和盛玉蓉卻是立刻抱住盛玉萱嚎啕大哭。

“盛叔是為救我而死的,我欠了你們一條命,以後若有難事儘管來找我,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會推辭。”

一個穿著藍色錦袍的少年從範寶財身後走出來,他生的面如冠玉,氣質溫潤,眼底帶著幾分感激愧疚之色。

他之前站在範寶財身後,沒人注意,如今一出現便惹得圍觀的村民瞪大了眼睛,暗暗讚歎好個俊俏的少年郎。

這人正是範寶財的獨子範奕宏,今年十八歲,他本想隨著船隊出去見識見識,增添閱歷,誰知竟會遇上海匪,盛大山是替他擋了一刀才死的。

救命之恩,重如泰山。

範奕宏鄭重其事的向盛玉萱幾人行禮致謝,目光停在盛玉萱的臉上,比起盛震和盛玉蓉的嚎啕大哭,她無聲流淚的模樣,更讓人動容,也讓他莫名生出一絲心疼。

范家船隊南來北往的一直很順利,現在突然出了人命,又是為了救他的獨子而死,範寶財心中愧疚難安,這才一直不知該如何開口。

眼下見事情說清楚了,盛玉萱幾人也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包銀子。

“這些錢除了盛兄弟押貨的酬勞外,其他的是我們范家的一點心意,還請你們收下!”

銀子入手沉甸甸的,盛玉萱也不知道有多少,不過感覺應該是挺大一筆錢。

這些,全都是盛大山用命換回來的啊!

盛玉萱剛想開口,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殺豬般的哀嚎:“大山啊,我的兒……”

是盛婆子他們聽到消息過來了。

自從方氏死後,盛玉萱幾個孩子徹底和老宅翻了臉,要不是里正出面,依盛震當時的架勢恨不得咬死盛婆子。

盛婆子也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害怕,之後便再也沒有踏進過盛大山家裡一步,直到今天聽到盛大山的死訊,這才過來。

盛玉萱幾個再不想見到盛婆子等人,盛大山終歸是他們的兒子,現在人死了,沒有不讓他們來送最後一程的道理。

“大山,我苦命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狠心,丟下爹孃走了啊……”

盛老頭和盛婆子一邊大聲哭嚎,一邊不停地捶打著棺材,看起來是真的傷心。到底是他們的親兒子,沒想到竟白髮人送黑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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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月娥拿帕子按著眼角,象徵性的哭了幾嗓子,一雙眼睛卻滴溜溜直轉,等她看清盛玉萱懷裡抱著個藍布包袱,那包袱看起來沉甸甸的,想到裡面裝的可能是盛大山的賠償銀子,頓時兩眼放光。

盛玉萱不經意的瞥見趙月娥的神色,視線落在懷裡的包袱上,瞬間似想到了什麼,心裡頓時起了防備。

此時已經是五月中旬,天氣漸漸變的熱起來,盛大山的屍體一路運回來耽擱了不少時間,已經開始有味道了,所以盛家人在村民的幫忙下,迅速搭了靈棚治喪,安排喪事。

盛家前幾天剛葬了媳婦,現在又要葬兒子,不少村民都忍不住在背地裡小聲嘀咕,說盛家今年是流年不利,倒黴事一樁接一樁,看盛玉萱姐弟幾人的目光中也充滿了同情。

範奕宏父子聽了村民的議論,這才得知盛家二房如今只剩下幾個孩子,難怪方才報訊後,不見盛大山的婆娘出來,一時間心中很不是滋味。

盛大山和方氏合葬在了東邊的一座山上,那裡算是一處約定俗成的公共墓地,村子裡的人沒了,都會葬在東山。

盛玉萱領著弟弟妹妹們,披麻戴孝的跪在墳前,放聲痛哭。

直到現在,盛玉萱還覺得有些恍惚,她剛穿來就死了娘,現在連爹也沒了,徹底變成了孤兒,還是個帶著一群年幼弟妹的孤兒。

賊老天,你這是在耍我嗎?

盛大山下葬後,一眾村民並沒有立刻散去,而是又回到了盛大山家的小院裡。

小南村的里正姓錢,是個皮膚黝黑的方臉老漢,因處事公道,在村子裡頗有威信。

錢里正領著其他幾個說話比較有份量的老人,盛老頭領著盛家一大家子,大家進了院子裡坐下,一時間全都沉默不語。

錢里正抽完了一袋旱菸,這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如今大山和他媳婦都沒了,剩下這幾個孩子該怎麼安頓,咱們今天商量個章程出來,盛老弟,你是孩子們的爺爺,你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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