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之流民圖:藝術不止眼前的美好,還有蔣兆和筆下的苦惱人民

藝術之流民圖:藝術不止眼前的美好,還有蔣兆和筆下的苦惱人民​ 《阿Q像》


藝術之流民圖:藝術不止眼前的美好,還有蔣兆和筆下的苦惱人民學習毛主席著作(春光明媚) 109×79cm 1961年

藝術之流民圖:藝術不止眼前的美好,還有蔣兆和筆下的苦惱人民

​給爺爺讀報97×80cm 1952
藝術之流民圖:藝術不止眼前的美好,還有蔣兆和筆下的苦惱人民流民圖紙本水墨設色,200×1400cm,1943年中國美術館藏

《流民圖》是蔣兆和先生最重要的的代表作,從1941年開始構思,至1943年完成,該作品高2米、長約26米,表現逃難群眾悲慘的生活。在畫面中,蔣兆和塑造了一百多個無家可歸的、社會底層的勞苦大眾形象,與真人等大。構圖多為半身特寫,重個性刻畫,使形象有呼之欲出之感。筆墨側重悲愴氛圍,烘染憤慨情緒的宣洩,縮短了藝術形象與觀眾間的距離,具有強大的藝術感染力,成為“為民寫真”的現實主義傑作。

陳丹青認為,談論《流民圖》,是一份困難。這困難,並不因其語義複雜,而在極度單純的說服力。就繪畫的絕對價值而言——“絕對”一詞,似嫌言重——《流民圖》的說服力很難在本土作品中尋獲等量齊觀的例,惟在歐洲經典中,可資觀照——這幅畫所投射的絕望、悲劇性、死亡感,如聖經的片斷,直追中世紀晚期及文藝復興初期的宗教壁畫;逾百位畫面人物的組合糾結而能各在其位、各呈其態,便在歐陸亦屬一流;畫中每一人物的面相、種姓、神態、氣質,高度準確——不是“準確”,而是“如其所是”——堪與委拉斯凱支的《侏儒》系列、倫勃朗的自畫像相媲美;而《流民圖》的道德力量、心理深度、歷史分量,與列賓、蘇利科夫、珂羅惠支,同屬一支;整幅長卷從容而深沉的敘述性,令我想起托爾斯泰的《復活》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被侮辱被損害的人;論及一位藝術家在淪陷期間所能做出的強悍回應,《流民圖》超過畢加索的《格爾尼卡》,而《流民圖》成稿期間的政治語境,遠較《格爾尼卡》危險而艱難。  1957年,《流民圖》赴蘇聯展出,獲高度評價,蘇聯美術科學院主席A。格拉西莫夫認為放在世界博物館也是頭等歷史名作,蔣兆和被譽為中國的倫勃朗,蘇聯美術史家A。切戈達也夫評此為“真正崇高的藝術創作……它的熱烈而積極的人道精神的感化作用是無比強烈和高貴的”。  1959年,《流民圖》曾在中國革命博物館陳列。“文化大革命”期間,蔣兆和被誣為“大漢奸”、“反共畫家”,《流民圖》被批判為配合“反共宣傳”需要,“在殷同的直接授意下”“炮製出來的反共賣國的大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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