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王朝滅亡後被虜走的她將面臨什麼?

自古紅顏多薄命,假若紅顏命不曾單薄,迎接紅顏的又會是什麼呢?

在王朝的更替中,我們見慣了勝者為王,敗者“遭殃”,不管是士兵、宮女、太監等,還是曾經高貴的皇族,失敗的他們統統都被叫做亡國奴,可想而知亡國奴的日子將不太好過,殺、虐、欺、辱在等待著作為亡國奴的他們。

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王朝滅亡後被虜走的她將面臨什麼?

羊獻容

《晉書·卷三十一·列傳第一》曰:“惠羊皇后,諱獻容,泰山南城人。祖瑾,父玄之。”

羊獻容,西晉末年泰山南城人,出生年月不可考。祖父是羊瑾,尚書右僕射,父親羊玄之,官至尚書右僕射,加侍中,封爵為興晉公,可謂出生於豪門世家,現在來講也是官三代了。

這個女子是為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不僅擁有美麗的容顏,而且有著較高的情商,至於較高的情商可以在後面在前趙昭文帝劉曜(也就是她的第二任丈夫)擄走後的相處中可以看出。

《晉書·后妃傳上:卷三十一》記載:曜僣位,以為皇后。因問曰:“吾何如司馬家兒?”後曰:“胡可並言?陛下開基之聖主,彼亡國之暗夫,有一婦一子及身三耳,不能庇之,貴為帝王,而妻子辱於凡庶之手。遣妾爾時實不思生,何圖復有今日。妾生於高門,常謂世間男子皆然。自奉巾櫛以來,始知天下有丈夫耳。”

這是什麼意思呢?其意為劉曜問羊獻容說:“我和司馬衷相比如何?”羊獻容說:“他怎麼能跟陛下相提並論呢?陛下是開創千秋基業的天下聖主,他是亡國的懦夫,作為一國之君連妻兒及自己都不能保護周全,受盡欺辱。那時臣妾真想死了算了,哪裡想得到還會有今天呢?臣妾出身高門世家,總覺得世間男人都是一個樣子;但自從跟隨陛下以來,臣妾才知道天下真有大丈夫啊。”

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王朝滅亡後被虜走的她將面臨什麼?

晉惠帝司馬衷

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王朝滅亡後被虜走的她將面臨什麼?

前趙昭文帝劉曜

她不僅是晉惠帝司馬衷的第二任皇后,還是前趙昭文帝劉曜的皇后,是中國古代唯一一個在兩個朝代做過皇后的女子。

作為後宮女人的命運貌似註定著大寫的坎坷,作為紅顏好像註定與薄命結伴而行。然而羊獻容的一生雖起伏不定,卻好在終得善終,比起其他後宮女人的命途與結局,也算是較好的了。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兩朝皇后,一生被“五廢六立”,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

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王朝滅亡後被虜走的她將面臨什麼?

羊獻容一入宮就是皇后,當然這比起在後宮爭得頭破血流才當上皇后的後宮女人(大多數“賠了孩子舍了錢財拼了性命”,也望不見皇后寶座),就這方面,她看起來是極為幸運的。

一立:

《晉書·卷三十一·列傳第一》記載:“賈后既廢,孫秀議立後。後外祖孫旂與秀合族,又諸子自結於秀,故以太安元年立為皇后。”

公元300年,賈皇后(西晉惠帝司馬衷第一任皇后賈南風)被殺,羊獻容的父親羊玄之將其送入宮,司馬衷冊立羊獻容為皇后。

一廢:

《資治通鑑·卷八十五》說:“二月,乙酉,丞相穎表廢皇后羊氏,幽於金墉城,廢皇太子覃為清河王。”公元304年,司馬穎逼迫惠帝廢掉皇后羊獻容,羊獻容被貶為庶人。

二立:

《資治通鑑·卷八十五》:“戊戌,大赦,復皇后羊氏及太子覃。”同年七月初三,右將軍陳眕等對抗司馬穎,並將其打敗,惠帝立即恢復羊獻容後位。

二廢:

《晉書·卷三十一·列傳第一》:“張方入洛,又廢后。”一個月左右後,張方率兵進入洛陽,又把羊獻容的皇后位子廢了。

三立:

《晉書·卷三十一·列傳第一》:“方逼遷大駕幸長安,留臺復後位。”

同年十一月,洛陽"留臺"荀藩、劉暾等復後位。

三廢:

《晉書·卷三十一·列傳第一》:“永興初,張方又廢后。”公元305年,張方又一次廢掉羊獻容的後位。

四立:

同年十一月,立節將軍周全謊稱惠帝被封為平西將軍,恢復了羊獻容後位。

四廢:

同年同月(我想說要不要這麼快,屁股還沒坐熱呢),洛陽令何喬殺周全,廢后。

五立:

《晉書·卷三十一·列傳第一》:“帝還洛,迎後復位。”公元306年,惠帝返回洛陽,復後位。

五廢:

《晉書·后妃傳上:卷三十一》:“洛陽敗,(後)沒於劉曜。”公元311年,劉曜攻破洛陽,劉曜擄走後宮所有女人,包括皇后羊獻容。

六立:

《晉書·卷一》記載:“生曜三子熙、襲、闡。”雖然羊獻容被劉曜作為亡國奴擄走,幸運的是劉曜非常喜歡羊獻容,並冊封羊獻容為其正式王妃,公元318年,劉曜稱帝,羊獻容被冊封為皇后。

Game ending:

公元322年,羊獻容病逝,由於生年不詳,所以這位紅顏究竟經歷了多少個起起伏伏的春秋也不得而知,(但是如果按照古代女子婚嫁的一般年齡推算,假設羊獻容14到17歲入宮,入宮那年是公元300年,也就是享年35歲左右)這個歲數相對於深宮裡其他薄命紅顏也算是較大的了。羊獻容病逝後,劉曜極度傷心,諡號獻文皇后,葬於劉曜親自挑選的顯平陵。

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王朝滅亡後被虜走的她將面臨什麼?

縱觀羊獻容的一生,她的命運好像一直被歷史的車輪推著走,多次的“廢與立”都源於男人們的鬥爭,而她即便有多少個不願意,也就這樣被推著前進。但是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她經歷瞭如此多的磨難,終於找到了一個歸宿,有一個如此情深的丈夫相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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