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寫一段關於小時候的短文嗎?

成紀厚德載物


我是12歲就開始住校的,就讀的學校離家10華里,由於是山區,中間就有一座小山,離家1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座墳地,少有人走動,一起住校的還有我的數伯兄弟,和我同歲,那時候住校,伙食是自理的,說白了就是自己從家裡揹回學校的,爸爸媽媽都是農民,大都在地裡忙活,他們很少有時間給我們到學校送東西的,所以我們做飯的東西就靠自己運輸了。十二歲的小孩,一次帶不了太多,但得保證自己一星期夠吃,那時帶的東西到現在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每個人三碗白麵,兩個大點的洋芋,兩個青稞面鍋巴,還有像茶壺大小的一小捆柴火,……那時候是單休,星期六放學回家,星期天吃罷早飯就背東西回學校,春天沒什麼,到冬天就熱鬧了,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早,五點放學,再收拾一下回家,不多會天就黑了,倆半大小子一路上你追我趕,嘻嘻哈哈,到現在記憶裡也沒有害怕過,我們老弟兩個肯吃苦,不怕事的性格估計與那個時候的經歷有關。一人一個小揹簍,最有趣的是經過墳地那段路,常有野兔,野雞從腳下的枯草中驚起,而我們各自用小揹簍可勁兒的扣,當然扣是扣不到的,鬧起的動靜到不小,爸爸媽媽聽到鬧騰的聲音,就知道我們回來了,總會用手電光給我們壯膽,打招呼……那個過程一直持續了7年!!!……

現在條件好多了,國家投入到教育上的經費不少,實行寄宿制不用家裡管了,孩子們只要學習就好,回家也是來去乘車,當然混凝土路也通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記憶,惟願大家留在記憶裡的都是滿滿的幸福!


老狼85232


小時候我最快樂的事就是和媽媽一起去趕集。

我姊妹五個,我是老么。父母兄姐都很寵我。那時候,媽媽每年都會在我家大院子裡養好多小雞。小雞長大了,媽媽就會把公雞拿集市上賣了,買些日用品什麼的。母雞留著下蛋賣,餘下的錢攢著給我們交學費。那可是我們姊妹上學的“功臣”。嘿嘿,不好意思,也是我享受“特殊”待遇的寶貝。

我們家就是街面上,只是距離主街還有一華里左右吧。早晨,無論我睡的多香,那怕是寒冬臘月,只要媽媽一喊:“妞妞,上街趕集呢!晚了我可不等你。”我會一骨碌爬起來,一邊喊:“媽媽等著我。”一邊風馳電掣般就穿上了衣服。於是,媽媽會幫我洗漱完畢,然後挎上昨晚準備好的半籃子雞蛋,領著我出發了!我在媽媽前後來回的跑著,還不停的問這問那,媽媽會嬌責我:“女子家話真多!”我會不服氣的辯解:“哼,我會說,我有話說!”……

媽媽賣完了雞蛋,會先用5分錢給我買一個噴香熱乎的菜炸饃,然後再拉著我去買日用品……

現在回憶起那段歲月,我還會啞然失笑!

那時候的菜炸饃真好吃,特香。可惜現在再也吃不到小時候的味道。

菜炸饃——媽媽的愛!

菜炸饃——媽媽給我施的“偏心肥”!

菜炸饃——我的專用“御膳”!





笑看紅塵7933


小的時候我經常跟著父母去農村姥姥家,那時候就喜歡到鄉村的野地裡逮螞蚱,掏鳥窩,捉迷藏。。。

每到夏天,就是我們的天下了,沒事就去偷瓜摘桃子,玩的不亦說乎。

我最喜歡去瓜棚裡了,沒事就在瓜棚裡躺一會,雖然簡陋,但仰臥其上,感受到的是葦蓆生涼,而四周所視所聽,晴空碧野,閒雲往來,枝葉掩映,蟲躁蛙鳴,又恍如憑空御風,讓人恍惚迷離。

就如一位詩人所寫的:“一味的清明浩蕩,飄飄然,渾渾然,洞慣了我們的肺腑。”

在農村的田野裡玩耍,到處氤氳著清新的空氣,在這裡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奔跑,想象,怡情,無憂無慮,天真爛漫。

小時候的美好記憶可以讓人一生難忘。

這就是我小時候最難以忘懷的。每每想起,總是會讓我很釋然很快樂。





向哲洪濤


天真、浪漫的童年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給人留下難以磨滅的記憶!

童年是人生的啟蒙階段,對任何事物都充滿著好奇,而且促使小孩子刨根問底,並進一步激發他(她)去身體力行,如果有家長和老師加以引導,定能使孩子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為以後的人生之路打下堅實基礎。

孩子的德、智、體、美、勞就需要從小抓起,基礎打牢抓好,形成良好的學習和生活習慣,長大了不用督促,自然而然就會自覺遵守社會規則和社會規範,去努力工作和學習,成為可造之材。

我小時候在農村渡過,農村的生活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一年四季都豐富多彩。

春天是一年的開始,也孕育著希望和夢想,所以一年之季在於春。

三月初,春寒料峭,乍暖還寒,我用竹掃把上的細枝,用剪刀剪成一公分長兩頭尖的竹籤,穿上蚯蚓,用細線繫上,一頭系在小木棍上,然後把竹籤放在水塘裡,一頭木棍插入水邊泥裡,晚上放,第二天收,做上幾十個,早晨收的時候,運氣好時,每個上面都有泥鰍,因為春天水裡沒有吃的,泥鰍剛過完冬眠,太需要營養,飢不擇食。

春天挖野薺菜,還有野香蔥,回家母親做麵條,放入薺菜,再放點野香蔥,美美地吃上幾碗,撐脹的肚子痛。

春天是放風箏的季節,天上一下多了許多花花綠綠的紙動物,競相爭高低,笑聲、嬉戲、喊聲連成一片,奏響春天快樂的音符,點亮春天的希望之光,我的夢想也隨風箏飛的很高很遠。

夏天,上樹掏鳥窩,下河捉魚蝦。我對捉魚特別感興趣,以至於到了痴迷程度。那時河裡的魚蝦多,用手都可隨便捉到,還有水稻田裡,等水快沒時,稻田地裡低的地方,有一水坑,進去用手抓都可以抓好多魚,我們家那時不用上街買魚,我就是‘’魚鷹‘’。

初夏是麥子成熟收割的時候,那時農村學校放一個星期假,專門針對午收,午收也叫搶收,就怕下連陰雨,不抓緊收,一旦下起梅月,麥子就爛在地裡。雖然我年齡小,也必須幫助大人幹農活,用披星戴月來形容午收的辛苦不為過,兒童也得起早貪黑幫忙幹,雖然又苦又累,卻沒有一絲怨言,如果有大人表揚一下,更是高興的不得了。

盛夏季節,用馬尾巴扣知了,特有意思,從馬屁股後面悄悄地拔根馬尾,一頭打成個圈系成活釦,一頭系在長長的細竹杆上,爬上樹用竹杆悄悄靠近知了的頭,把圈套入知了的頭,猛的一拉,就勒住了知了的頭,任憑它知知地掙扎叫個不停也無濟於事,那一瞬間即緊張又興奮。

夏天就是一個大熔爐,讓我幼小的生命和靈魂得以砥礪和磨練,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也改變不了什麼,但我可以改變自己對待人生的態度,力爭做的更好更完美。

童年的秋天在我心中是色彩斑斕、多姿多彩的,而秋天又是收穫的季節,吃的東西非常豐富,我們把花生拔出來,放在柴草上燒,外殼被薰燒的黑黑的,剝開外殼,吃著半生不熟的花生,有點焦糊味,嚼在嘴裡,香噴噴的,好吃!原汁原味,綠色天然。還有燒黃豆,從地裡拔出一棵棵熟透的黃豆架在柴草裡燒,一會兒劈里啪啦的響聲此起彼伏,一顆顆滾燙的焦黃的豆子蹦的滿地都是,拾起就吃,味道別有一番風味。

最有意思的是燒窯,就是挖個坑,把土坷垃堆在坑的周圍,中間留個洞,把柴草往洞裡放,然後點燃,不斷向洞裡放柴草,最好能把土坷垃燒紅,把紅薯放入坑裡,燒到一定時候,再把地土坷垃推倒埋在坑裡,慢慢煨熟,取出的紅薯外表黑裡面焦黃,連皮帶肉吃上,軟酥香甜,口感細膩清爽。小夥伴們互相打鬧,你摸他臉,他抓你一把,抹成花貓臉,也樂此不疲。

秋收後,大人們慢慢閒了下來,小孩們愛聽大人講鬼故事,有個老爺爺講得繪聲給色,生動形象,在妖魔鬼怪的世界裡,有許多懲惡揚善的故事,那時對惡鬼壞人恨之入骨,對善良懦弱的人報以同情,每講到精彩之處便賣個關子,說,天不早了,早些安息,要想聽,且聽下回分解。

我們一群孩子聽得如痴如醉,不願離去,他就嚇唬,鬼來了,血盆大口,披頭散髮,長長紅舌頭,專吃小孩,嚇得孩子們做鳥獸散,雖然我們害怕,回家矇頭睡覺,但第二天還是壯著膽子去聽他講的鬼故事。他講的鬼有吊死鬼、水鬼,有做好事的鬼,有幹壞事的鬼,我慢慢明白不單單現實世界有好人壞人,陰間也是有好壞之鬼。耳聞目睹,口傳心授也漸漸懂得人世間為啥要立規矩和法律,俗話說,不以規矩,不成方圓,慢慢明白許多做人做事的道理。

秋天不僅物產豐富,滿足孩子們的口福,更有曲折動聽的故事,發揮孩子們豐富的象想力,更是打開了通向現實世界與天地宇宙空間的一串金鑰匙,對以後從事科學與工作有極大的益處。

從秋天的吃、喝、玩、樂之中,尋找到快樂和樂趣,也奠定了積極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秋天不僅承載著春夏之希望,也啟示著未來之希望。

天寒地凍的冬天,雖然寒冷,也不減孩童的興趣和快樂。

雪後,我們堆雪人,還給它戴上破草帽,用鍋底灰畫上眉毛、嘴巴、眼晴,頭小肚大,樣子憨態可掬,令人捧腹!

雪天,麻雀無處覓食,在院裡用一圓簸箕,撐一木杆,下放些米粒或麥粒,木杆上繫上繩子,一頭拉到房子裡,悄悄等麻雀來吃,只要麻雀跑到簸箕底下,猛拉繩子,麻雀就被扣在簸箕裡,有時候不大一會就能捉十幾只,那時麻雀還是‘’四害‘’之一。

小時候最刺激的還是臘月天捉魚,每年臘月塘裡放養了一年的魚就得捉上來分開大家過年,多餘的就賣了,捕撈的方法就是竭澤而漁,等把水抽乾,魚就全抓上來,但還是有不少漏網之魚,大人們也就不管了,許多魚鑽到水草底下,或者泥漿裡,我們愛捉魚的小孩子就赤腳把褲子挽到大腿根,下到刺骨的泥水中,用手在泥裡摸,不一會冰冷的水激的手腳疼痛難忍,刀割一般,堅持一會就慢慢適應了,特別抓到魚時,又興奮又激動,早忘了冰冷刺骨的疼痛,難怪老人說,‘’魚頭有火‘’呢。打小的鍛鍊,磨練了意志和吃苦耐勞的精神品質,小時候的經歷,影響人的一生,對將來人生之路的走向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黃山130690703


談起小時候,有很多很多有趣的故事,至今,還歷歷在目…

小時候,我生長在農村,那時候的生活非常的艱苦,一日三餐都難以溫飽……但是,村裡的小夥伴們卻都過得非常的快樂。

當時,生活條件好一點的孩子非常的牛,每天出來玩要的時候都帶著一些糖果,向小夥件們漩耀,我們這些貧下中農的子弟,只有眼巴巴地圍在他的身前身後,悄悄地嚥下口水。

偶然一天,這個小夥伴又帶著一些糖果出來玩耍,他的小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向大家喊道:"你們猜,我手裡握的是什麼?誰猜準了,我兜兜裡的糖果全給他,一粒不留……”小夥伴們圍著他,豬這猜那,各顯神通。

猜了好一會兒,也沒猜出個所以然,夥伴們互相傳遞了個眼神,蜂擁而上,把他按倒在地,強行辮開他的小手,要看個究竟。原來,他手裡握著兩隻小小的螞蟻……帶糖果的小夥伴一邊掙扎,一邊哭笑不得地叫喊,耍賴,不算數……

大家不理他的反抗,從他的兜兜裡掏出糖果,你三我倆地分著,一邊含在嘴裡,一邊跑進場院的草垛裡,跳躍著,滾打著……品嚐著糖果的甜蜜,抒寫著童年的記憶!


與你相約613


金色的童年是快樂的,回憶童年是難忘的。

童年一條船,裡面裝滿了玩具🍄🍄🐚🐚~歡笑⛄️⛄️~快樂🍡🍡🍭🍭,坐上它,去曾經的日子旅遊一下吧!

小時候因家裡的活忙,在雙搶時節,母親就把我送到外公家。

在外公家和村裡的小夥伴無憂無慮地玩:白天攆鵝到池塘裡戲水~在大榕樹下玩各種遊戲~到嶺上摘野果和野🌸;晚上就在門外的草地上玩躲貓🐱貓的遊戲,玩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最難忘的還是那“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池塘,早上,坐在池塘邊,聽聽清風,看看被晨風吹的荷花荷葉,心裡十分舒暢。有時也折一柄荷葉把它當帽子和☔️在太陽底下走,那感覺無法形容。

童年給我留下深深的回憶,在我的心中,它就是照片裡的🌸,永遠綻放!



小溪若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這是上帝贈予的,與快樂苦難無關,卻又與快樂苦難息息相連,我生長在大山了,是全國貧困省裡的貧困村,在這不是訴苦,只是實話實說!

我的童年有歡笑有淚水,只是歡笑更多,那時只管吃飽穿暖,沒有太多的家人與學校要求,父母要求身體健康,按老師要求好好讀書。也沒有壓力,生活情況家家都差不多,除非好家庭就是炒土豆絲加個青椒,生活條件差的就是煮土豆,另加一碗酸菜。沒有太大的差距,一天樂呵呵,放學書包往炕上一扔,也沒有家庭作業,手裡握一根棍,模仿黑白電視機上學的,往後面一敲,另一隻手裝作捏住拉馬繩子,嘴裡喊一聲駕,便風一樣速度跑去找夥伴玩去了。小夥伴們人人都有武器,分幾拔互相打來打去,有時還說出個半洋半土的話,惹大家哄哄大笑,伴隨著家裡人撕破喉嚨的喊叫,知道晚飯熟了,夥伴們仿電視劇上的,相互抱挙說後會有期,各自又是打馬駕一聲回家了。

記得那是小學三年級,村上到固定的每年祭神的節日,都會在村上放錄像,村子小又窮,唱不起大戲,但是神又不能不敬,只好找放錄像電影來放三天三夜。我那是武俠情節受父親愛看武俠書的影響太濃,那時正放的是《絕代雙嬌》,主要是彩色電視機,那讓我痴狂,瘋狂的心情無法平靜,然而錄像是在午後三點準時在臨時搭建大棚裡放映,可這個時候是上課的時候,又不是週末,怎麼辦呢?心裡難受😭!等我想到了個好辦法,但是這這辦法可能要受皮肉之苦,但那燕大俠讓我只好咬牙去冒險!回家匆匆吃了飯。

飯後,把鄰居的學習委員叫上,早早去學校,路上以二十個四角板(書面語可能叫打紙包)的價值說服了他,下午一起偷看錄像。到了學校學習委員從老師辦公室把大楷本(寫毛筆字)抱出來,那是中午的必修,寫完才上課。我們想早點寫完,我已想好寫完逃跑看我最喜歡的小魚兒與燕藍天大俠,主要是彩色電視!可是到教室門口時,班長還未到,教室門鎖著,毛筆拿不出。這我犯難,等同學們一來都看見我在就不好逃走,寫毛筆字在,上課不在明顯是逃課,我想趁大部分同學未到時溜之,裝成下午不舒服沒來校之假象。情急之下,學習委員說王羲之大師樹根根寫的字都好看,我們起辦法,最後找到玉米棒,敲破,又從老師辦公室弄了些墨汁開始了創造歷史記錄之書法篇,我與學習委員寫完放到窗戶外,與未寫的混到一起,最後老師拿也不會看,先保證今天眼福,那可是夜思夢想!最後我倆從學校流水的水眼(方言,書面語下水道)裡鑽出去,那時候農村小學的水眼都是很大。輕鬆逃離後,快馬加鞭去了放映場,偷偷的找了個陰角貓起來,還怕父母看見,其實中午就試問過爸媽,他們說那有時間看,地裡一大堆活等著幹,所以我只是提防。

讓人崩潰的是剛開始放映,同學們都來了,說學校下午放假讓看錄像。我腦袋哄的一下。也生氣老師,不早說,但是也顧不上了,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那打打殺殺,那各種功夫,讓我忘記了一切。看完直接回家,還在想,燕大俠為什麼知道酒裡有毒還要喝。為什麼,心裡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自習,班主任老師叫我與學習委員,我感覺情況不妙,一到辦公室,頭直接大了,校長,教導主任都圍在我倆的字旁,校長那眼神冷的我渾身發熱,汗水流下了,低頭不語,班主任訓罵一陣子,我也沒聽進去,只想這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懲罰,最後拿煤鏟子兩隻手各五下,渾手掌發燒。這還不算。高舉寫的字在全校操場轉一遍,我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主要是哥哥在五年級,這丟人不說,回家告父親,那何止是打十煤鏟……但是師令難違,最後我們倆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下,高舉自己畫的毛筆字“巡視”一圈。我當時也從哥哥看我無奈的眼神中斷定了回家的後果。

童年事太多太多,就寫到此。照片來自網絡,有版權請聯繫刪除!






成紀厚德載物


小時候,我玩泥鰍於溝渠,挑番薯于田畔,放水牛于山丘,抓螃蟹於海岸。

小時候,我迎著朝霞出門,揹著夕陽回家。水牛跟我作夥,小鳥跟我交談。

小時候,我一天吃一餐飯,肚子也餓不著。餓了有番薯野果充飢,渴了有泉水甘蔗解渴。

小時候,我沒有玩具就自已造,彈弓、鐵環是我的得意傑作。

後來,我上學了。

背的書包及膝蓋,裡面裝有兩本書,語文和數學。

放學回家去挑水,水井離家遠,途中要歇二三回。

再後來,我輟學了

老師上門來勸父母,小娃是個讀書的料,千萬不能擔誤。我看到老師的眼睛很清澈,就象田間的泉水。

小時候……,再也回不去了。





瓊崖曹哥


小時候是那段美好的,回不去的從前。

小時候,是媽媽身後的跟屁蟲,媽媽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一直到上小學了,還是回家第一件事,先找媽,爸爸為此還吃過我的醋呢!

小時候是任性的,傷心了,就嚎啕大哭。高興了,就開懷大笑。

小時候,看別人吃什麼都眼饞。總覺得鄰居家的玉米饃比自家的白麵饃好吃,硬纏著媽媽換幾個嚐嚐。鄰居家的叔叔從外地回家,給了兩個大白兔奶糖,迫不及待的放進嘴裡,那是我第一次吃大白兔奶糖,那香甜的奶香至今難以忘懷…

小時候,總喜歡躺在村西頭的山坡上,仰面朝天,沒有期待,沒有夢想。…陽光明媚,看藍天白雲,微風輕輕撫摸著臉頰。蜜蜂在花間忙碌,蝴蝶在花間起舞。無噪音之繞耳,無作業之煩惱。不必聽弟弟的吵鬧,不必聽媽媽的嘮叨。更不必整天把耳朵豎的跟“雷達”似的,怕驚醒正在午睡的弟弟。

總之,小時候有開心,有快樂,有痛苦,也有感動。

小時候,正因為有了父母親的付重前行,才有了那段時光的歲月靜好!





雲淡風輕蝶飛舞


《同桌的她》謹以此文回憶童年的歲月。

追憶似流水年華,剪不斷模糊了的記憶,總是在有風的晚上,搖曳成雜亂的夢境,在久遠的歲月中盪漾。

夢中總會出現那破舊的小學,_幫陌生的男男女女,然而必然有一個熟悉的小女孩面孔。

那個扎著羊角辮,上面扎一紫色的蝴蝶結,隨著她輕盈的腳步,翩然舞,活脫欲飛。一張圓臉,黑珍珠樣的眸子。愛笑,漾出倆甜甜的酒窩,臉色飛一抹彩霞,宛若盛開的紅杜鵑!

她就是我五年小學。三年在一起

的同桌,杜鵑。

時光荏芮,一晃竟是半生!

記憶中學校院內,有棵大槐樹,樹杈上吊有一大鐵鈴鐺,有些沙啞的鈴聲意味著上課,下課。上學,放學。槐樹上面按有一大喇叭,似乎正在播放八十年代的老歌

那時,我是很野性,很玩劣的小男孩。一,二年級沒有留下多少印象,只知道那時很艱苦,桌子是水泥板,凳子從家裡帶,背一書包和黑板。也有二本書,一本語文,一本算術。那時只知道整天瘋玩。

春天的田野綠油油一片,田埂邊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有淡黃色的莆公英,有的結了白色的小絨球,對著嘴用力吹,便飛了無數潔白,輕盈的小絨傘,無憂的我對著蘭蘭的天空,放聲唱道:我是顆莆公英種子,誰也不知道我的痛苦與歡樂,其實那時的我只有歡樂。根本就不懂什麼叫痛苦滋味。

碧綠的麥田,麥苗兒稀稀落落,其間長滿了各色的野菜和雜草。

最好的要數嫩嫩的胖乎乎的薺菜和麥蒿平,挖回家可以吃。

挎著草簍子,對母親講,去撥豬草。藍天綠地任我瘋!太陽都落了西山,我們一堆小夥伴還在玩。草簍子已滿。便在麥田裡挖一土坑,裡面各自押些草,然後後退六七步,用腳畫一線,投擲土疙瘩。

剪刀,石頭,布,勝者先扔揪土疙瘩,誰投中草便歸誰,對於類似的遊戲,我總勝出,歡喜而歸。

夏季,去村上魚塘裡撈牡蠣。用光腳丫在水底踩,感覺有一尖硬的殼,便一個猛子紮下去,用手從汙泥土撈出一個大大的牡蠣,取殼,用凊水洗乾淨,取掉腸肚,然後找一鐵勺,從家裡偷些菜子油,放入鹽花在火上烤,烤熟後,味道鮮美極了!

因為貪玩,偶爾也逃課,在一,二年級成績只能居中。在三年級開始時,女班主任老師,為了防止同性同學在起打鬧,說話。就把男女同學搭配開。杜鵑就成了我的同桌,一直到小學畢業。

那時農村的孩子思想還很保守,封建。用粉筆,小刀之類在桌子中間劃一三八線,不準對方越雷池半步,否則會引發一場不大不小的戰爭。

我和杜鵑關係一直很要好,桌子從沒有分界。那時我記得家裡很窮困,往往2元的學雜費都要到大隊去申請免費。因此經常為8分錢的新本子犯愁。一個本子用了正面,再用反面,到最後早已破爛不堪。杜鵑曾送我她用過正面的本子給我。見上面都是些絹麗秀氣的子之跡。我那時暗下決心,努力學習,不再逃課。成績也追上了杜鵑,成了全班的前幾名優秀生。那時候三年級有珠算,我從家裡背的算盤,丟了十幾個黑的珠子。杜鵑便從她家送給我些紅色珠子,於是我就有了一個黑色和紅色相雜的算盤。夏天,我家的院子中央有株刺玟瑰,花開的時候滿院芬芳,沁人心脾。我那時也不懂事,只覺得花很美就送給杜鵑幾束玟瑰,她很喜歡,卻引來不少同學閒言碎語。

等上了初中,我們再也沒有分到一個班級,也許因為年齡長大的緣固,見了面,怯生生的。杜鵑同我一樣,臉上飛起了一團羞澀的紅暈。初中畢業後,杜鵑考上了寶雞重點中學,我只考取了眉縣普通高中,只上了一學期,因為家庭的變故,便放棄了學業,十六歲的我開始回家種地。

此時生產隊早已解體,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勞力,風雨人生路,同杜鵑再也沒有相見,直到2003年一次我再縣城賣水果,偶然邂逅。她的模樣早已大變,惟有身邊帶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活脫脫就是我夢中一直記憶中杜鵑的模樣,圓圓的臉,愛笑的酒窩。她也認出了我,倆人相視無言。我裝給她一袋子油桃,想送她,她說啥也不答應,遞給我錢。

唉!這就是人生,夢境與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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