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貼:工具——日本鋸,“拉” 的力量,與“推鋸”背道而馳


技術貼:工具——日本鋸,“拉” 的力量,與“推鋸”背道而馳


說老實話,安德魯.亨特不是太想把自己定義為日本鋸專家。他從來沒有去過日本,也從來沒有和日本木工交流過。促使他寫下這篇關於日本鋸的文章的唯一理由僅僅是因為熱衷於使用日本鋸。或許他的觀點會對你有啟發,因為作為一名美國人,他學習使用日本鋸的方法就是從工具本身出發,通過仔細觀察和揣摩工具,進而掌握工具。

安德魯.亨特第一次接觸木工是在大四的時候。當時用一臺電圓鋸和一把釘子給自己做了一個書架,書架做的並不精緻,但是不影響他愛上木工,並且產生了將木工作為事業的念頭。很快他就在當地的五金市場買了自己的第一批手動工具,一把史丹利的手刨,一套arples藍色把手的鑿子和一把日本雙面鋸。這是一個包含美國、英國和日本產品的經典配置。安德魯.亨特如飢似渴的向所有他能找到的木工書籍和能接觸到的木工學習木工知識。

最後,他無意中看到了Toshio Odate的書《日本木工工具:傳統、精神和使用》(林登出版社,1998年版),這本書讓安德魯.亨特產生了共鳴,並立刻沉浸到了工具的美好中,Odate在日本做學徒的故事和他對日本工具和傳統清晰透徹的講解極大的激勵了安德魯.亨特。

那時候,安德魯.亨特20多歲,正在尋找屬於自己的事業方向,這本書,在某種程度上,讓其產生自學的念頭。最重要的是,Odate的書教會了亨特耐心,要求對每一個步驟都瞭如指掌。

經由閱讀,亨特獲得了對日式工具基本的理解,然後通過不斷的試驗和失敗學會使用這些工具。他花了很多的精力去觀察和體驗工具在木材上的表現和他的身體對工具的感受。最終,達到人、木和工具之間感知的統一。

儘管亨特非常喜愛日式工具和技術,但是他並不是一個純粹主義者。亨特在工作過程中會結合日式和西式的工作方式。例如,日本的工匠可能習慣直接在地板上幹活,但是亨特在嘗試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最終,折中的採用了一種結合了日式方法的優點並適應西方人身體和思維的姿勢。這種折中方法也是他很多技巧的理論指導。

如何操作日本鋸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發明了拉鋸的國家。亞洲其他地區和西方使用的都是推鋸。日本鋸的聰明之處在於,通過拉動鋸子給鋸片施加張力,從而切割木料,而西方的鋸子必須通過加強鋸片來避免推動鋸子時產生的壓力使鋸片彎曲,所以日本鋸的鋸片可以做到非常薄,這樣切割時阻力會更小,並且鋸路會更窄,也就是意味著更快的切割速度和更好的切割精度。

此外,鋸片可以做的更硬,這樣就能夠提供更鋒利的鋸齒和更精細的切割。日本橫切鋸鋸齒的形狀也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互相交叉的鋸齒都有三個切割面,這樣可以切割出更平整的端面以及可以更理想的排屑。

萬能的日本鋸

眾所周知,日本鋸非常適合用來做精細切割,除此之外,日本鋸還適用於很多其他的切割類型,比如重型縱切,快速橫切,修平等。其中,雙面鋸(鋸片一邊是橫切鋸齒,另一邊是縱切鋸齒)的用途特別廣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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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合適的日本鋸可以憑藉其輕薄的鋸片和鋒利的鋸齒,用最小的力鋸切出筆直而平整的切口。對於日本鋸,不要施加太多的力,用指壓的方法輕鬆施力,讓鋸齒去切割木料。日本拉鋸這些向後切削木料的特點和優勢在向前推時卻成為了弱點:又薄又硬的鋸片在推的過程中還沒有彎曲就會崩壞,所以在鋸片回程時不要施力,當鋸片卡住時注意要釋放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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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鋸切之前都將大拇指放在鋸切起始點用來引鋸。開始鋸切時,鋸片和木料之間的夾角要非常小,這樣可以有更多的鋸齒和木料接觸,而且你能夠更好的控制鋸子。

在鋸切的過程中,抬高鋸子的把手,逐漸增大夾角,這時與木料接觸的鋸齒數量較少,需要的拉力也相應減少。將注意力集中到鋸切的平直度和手感的順滑度上面。

一般剛開始鋸切時會比較難控制鋸子,所以開始的鋸路可能不直,而這種鋸子只是設計來鋸直線,所以中間過程你是無法改變鋸切的方向,這就意味著,在開始鋸切時保持鋸切方向平直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你發現你的鋸路偏了,你可以從偏移的鋸路旁邊再切一遍,將整個鋸路擴大,或者直接沿著偏移的鋸路切除廢料,再在偏移的鋸路旁邊重新鋸一個平直的切口。

用日本鋸縱切

不需要夾具。兩個矮鋸馬就讓你在鋸切時很方便的用自己的體重固定住工件。由於鋸片底端的鋸齒比其他地方的更小,所以輕抬把手,用鋸片底端的鋸齒引鋸會獲得更順暢的縱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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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鋸路初步形成後,為了提高切割速度,需要抬高鋸子把手,用鋸片中間和頂端更大的鋸齒繼續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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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鋸切的過程中,前面的鋸路有閉合的傾向,可以在鋸路頂端插入木楔,撐住鋸路,防止卡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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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鋸:單手還是雙手

日本鋸有時候需要單手握,有時候需要雙手握。幹特別精細的小活時,通常用單手握住鋸子把手的背部。這個姿勢會讓你對鋸切的過程更加敏感,並且讓你的目光可以沿著把手的長度方向瞄準,判斷鋸切是否平直。

單手持鋸時,使用的是握手式握法,食指沿著把手向前伸直。如果你想要鋸子的把手和鋸片上緣沿著直線運動,你需要讓鋸片平面在切削方向保持平直,時刻注視著鋸切的線。這是一個充滿禪意的狀態,眼中有物而心中無物。

當你做一些大型、重型的加工時,可以雙手握持鋸子的把手(這也是日鋸把手長的好處之一)加工工件,這樣可以對鋸子進行更好的控制和施力,雙手握持時,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分別握住把手的前後兩端。

日式手動工具的影響力

安德魯.亨特使用手動工具的原因是它能夠提高自己的作品質量,而不會是因為懷舊。手動工具能夠帶來電動工具不能達到的效果,機器會限制作者對作品的表達,但是手動工具就不會,手動工具可以切割我畫的任何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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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手動工具,安德魯.亨特不需要追求平面和直邊。這樣,他的設計就可以完全符合自己想要的效果。這是機器很難做到的。使用日式手動工具並不意味著自己需要全盤接受日本的審美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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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亨特喜歡日式作品裡簡單幹淨的線條,但是其所做過的其他風格的傢俱,比如中世紀現代風格、美式鄉村風格和中式風格也有著同樣真誠質樸的設計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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鋸切姿勢和工件固定

細木工新角度

將工件一端抬起,擱在鋸馬上,這樣可以更容易看到端面畫的線條。用鋸片一側開始鋸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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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增加鋸切角度,繼續向木料內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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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 :修整歪斜鋸路

你不能用操作歐鋸的方式來操作日鋸,這樣會很難切準鋸路。如果鋸路偏離了所畫線條,最好停下來,將前面鋸歪的部分切除,然後重新開始鋸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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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日式手工工具以發力輕巧,省力而著稱,但你在操作時仍然非常需要體力。安德魯.亨特曾經在加利福尼亞看到過一個技藝非常高超的日本工匠做演示,他的動作讓亨特聯想到武士。

亨特發現他是通過腿部發力帶動全身動作,而自己幹活的時候並沒有聯動的用上整個身體。從那之後,亨特就開始練習太極,讓身體變的更靈活,並增強對身體各部位的認知和控制。

和大部分日本工匠一樣,亨特在鋸切木料時,很少使用臺鉗。他的工作姿勢和工件固定方法根據其鋸切的方式和工件大小不斷調整。

對於像縱剖木料這樣的大活,亨特建議將木料放在比較矮的鋸馬上,找一個合適的位置,用腳踩著固定木料。日鋸鋸片下端的鋸齒比較薄,所以從這裡開始引鋸,當鋸路引好後,就可以拉動整個鋸片進行切割。

回拉鋸子時,將鋸子拉到胸口位置,用自己的體重抵消向上的拉力。這個姿勢適合最重型的工作。靠你的腿部肌肉帶動腹部肌肉的收縮形成類似彎腰的動作來拉鋸,而不是靠背部的肌肉來直接彎腰。

在做諸如切割榫頰之類的小型縱切時,可以把要鋸切的端頭抬起來搭在一個矮鋸馬上,這樣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木材端面和正面所畫的線了。

同樣的,在這裡用腳踩著木料,給木料一個向下的力,一方面固定木料,另一方面抵消拉鋸時的拉力。

和日本工匠一樣,亨特幹活的時候會穿拖鞋,這樣就不會把木料踩壞。如果你不想穿拖鞋,也可以踩之前在木料上墊一塊布保護木料。

為了在橫切或縱切小料時獲得最大的精度,亨特通常是將木料放在木工桌上,抵在兩個桌面限位塊之間,然後用另一隻手將木料固定在合適的位置,使用站姿,向上拉鋸完成切割。

對於像燕尾榫這樣的行程短、動作重複的切割,亨特會將木料平放在木工桌上,向下拉鋸,完成切割。向下拉鋸時,木料會被施加向下的力,這樣可以和桌面壓的更緊,即使沒有夾具或臺鉗也不會移動。

亨特也可以用空餘的那隻手輕鬆的抓住住木料來完成鋸切,用這種方法時,他會跪在或坐在木工桌旁的一個矮凳上,這時視線和木料在一個水平高度,這樣就可以同時看到木料上下兩個面上的線。此外,這個姿勢不容易讓人產生疲勞,有效的延長了工作時間。

雖然當用上面的方法向下鋸切木料時木料更容易穩定,但是會削弱對木料的控制。當使用日本鋸朝著自己的方向鋸切時,對鋸子的控制力最強。上面介紹的兩種方法的鋸切方向都是背離使用者的,這時使用者對鋸子的控制力比較弱,因此,亨特只有在切距短於2英寸的時候才會用到這樣的方法鋸切。

在木工桌上鋸切

瞄準直切。對於精細切割,使用單手持鋸,握住把手末端,通過視線瞄準,確保鋸切時把手和鋸片在一條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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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限位。引鋸時,將拇指放在切割線旁,引導鋸片在正確的位置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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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的固定。用你沒有持鋸的手抓住工件將工件抵著兩個桌面限位塊,這樣當你用拉鋸橫切時會獲得穩定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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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尾榫小訣竅

亨特會坐在木塊或者矮凳上進行一些重複的精細工作。這樣的姿勢會讓他的視線更靠近木料上所畫的線,用這個姿勢向下拉鋸時會將木料與木工桌檯面壓緊,減少木料的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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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靠山

切入鋸憑藉其寬且短的鋸片,可以很輕鬆的沿著靠山切直線或者斜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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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日本鋸的注意點

在日本的一些小作坊裡仍然可以看到手工製作的傳統日本鋸。這些手作的工具起初是為那些有著豐富使用經驗的工匠設計的。這些作坊在權衡工具的性能和便利性時,往往更傾向於突出鋸子的工作性能。

手工製作的鋸片是由高品質的鋼材鍛造的,所以刃口更加的鋒利,但是也更脆,更容易折斷。與此同時,這些鋸片經過手工刮削,兩面會產生輕微的內凹,可以減少鋸切時的阻力。

安德魯.亨特擁有的第一批真正意義上好的日本鋸子中,有一把手工製作的導突鋸。這把鋸子非常精密,有著超薄的鋸片和非常鋒利的鋸齒。

這把鋸子迅速讓亨特認識到自己水平的不足,對工具的掌控力不夠。亨特不得不把它擱置,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在沒有掌握必要技巧的情況下仍然堅持使用它,那最終可能會毀了這把鋸子。

相較而言,現代工業化生產的日本鋸就更適合新手使用。工業化生產的鋸子仍然保留著拉鋸的切割原理,但是在鋼材硬度上做出了一些犧牲,這樣可以讓新手更容易掌握。

工業化生產的鋸片所用的鋼材更軟,一般只有鋸齒部分是硬化過的。雖然這些鋸子和那些手工制的昂貴的鋸子相比剛性和精密程度都差了一些,但是用起來仍然很有效率,亨特的很多工作都是用這些工業化生產的鋸子完成。絕大部分工業化生產的鋸子都是可替刃的。

當鋸片壞掉或者鈍掉的時候可以輕鬆的更換新的鋸片。對於新手而言,花25美元每片的價格,老老實實買上幾片可替換的鋸片和盲目操作而損壞一把高質量的手工鋸相比,不僅更省錢,也是對手工鋸製作者的尊重。

一般而言,日本工具的幾何結構比西方工具更具有侵略性。日本鋸的鋸齒更長,向兩側的傾斜角度更大,同時三刃夾角更鋒利。日本鋸將鋸齒設計的特別硬是為了更快的切割並且保證切割面更平整。但是達到這些效果是有代價的。越硬的鋼材越脆,而更長更有效率的鋸齒如果操作不當也更容易折斷。

有些人認為日本鋸只適用於軟木,這個觀點是不對的。

大部分日本鋸都有專門鋸軟木和專門鋸硬木兩種類型的鋸子。

硬木鋸的鋸齒相較於軟木鋸的鋸齒更短,外傾角度更小。

鋸片每英寸的長度範圍內所包含的鋸齒的數量決定了鋸片鋸切的精細程度:越短的鋸子鋸齒越小,每英寸長度範圍內鋸齒數量越多,切削效果較好。

日本鋸的價格範圍比較廣。工業生產的日本鋸價格一般從30美元到75美元不等,在這個範圍內可以買到一些很好的鋸子。

對於手工製作的日本鋸,價格一般從最低75美元左右到幾百美元不等。

說老實話,如果僅僅是學習如何用拉鋸去鋸切,決定你切的直不直的通常不是鋸子的質量,而是你是不是習慣拉鋸的這種操作方式。亨特的建議是,耐心一點,身體放鬆,鋸切之前做幾次深呼吸調整狀態。

幾種常用的入門鋸

日本鋸設計有各種類型和型號,不同的鋸子分別應對不同的加工要求,包括橫切縱切,粗切細切,切硬木還是軟木,甚至還有專門用來切膠合板的鋸子。這種專攻某一類切削方式的鋸子通常比通用型的鋸子切削效果更好。但是一般來說,你只需要幾種比較通用的鋸子就可以處理大多數切削要求。

雙面鋸

雙面鋸是亨特首要推薦購買的日本鋸。顧名思義,雙面鋸就是鋸片兩側都有鋸齒的鋸子,一側是橫切鋸齒,另一側是縱切鋸齒,可以說,雙面鋸是日本鋸中最通用的鋸子類型,不管是粗加工還是精細加工都可以勝任。雖然縱切鋸和橫切鋸這樣的單面鋸也可以達到效果,但是雙面鋸結合了兩者,給用戶提供了更便利的使用體驗,並且降低了購買成本。要說缺點,雙刃鋸確實有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缺點,就是,切削深度深過鋸片的寬度時,鋸片另一側的鋸齒會進入鋸路,從而造成鋸路的一些損傷。如果你對切削效果比較苛刻,那麼可以使用單面鋸,或者用木楔卡住鋸路,撐開鋸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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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用大師

雙面鋸的鋸片兩側都有鋸齒,一側是橫切鋸齒,另一側是縱切鋸齒,這種設計使雙面鋸用起來非常便利。和其他日本鋸一樣,雙面鋸有針對硬木和軟木的不同規格。

橫切鋸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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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切鋸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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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突鋸

接下來可以購買一對導突鋸,導突鋸適合用來完成最精細的切割要求。導突鋸的鋸片非常薄,所以用一條厚鋼條夾住鋸片的一側,保持鋸片的穩定性。導突鋸鋸齒,切割面非常光滑。導突鋸也有橫切和縱切兩種類型,亨特建議各買一把。導突鋸和其他的夾背鋸一樣,被背部所夾鋼條限制,所以切深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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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切之王

和西方的夾背鋸一樣,導突鋸由於具有超薄的鋸片,堅實的背鋼,細小的鋸齒,所以非常適合做最精細的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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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更換

很多日本鋸的鋸片是可以更換的,換一個新鋸片大概需要一到兩分鐘。舊鋸片仍然可以重新裝上,用來切割膠合板或者樹瘤板等。或者你也可以把鋸片切割了做成刮刀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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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入鋸

亨特要推薦的第三種鋸子是切入鋸。這種鋸子有單面鋸刃的也有雙面鋸刃的,鋸片呈曲線形,這樣你就可以從木料的中間位置開始或完成切割。切入鋸的鋸片很短,能夠很好的配合靠山使用,所以非常適合切槽或者製作穿帶燕尾榫,包括走馬銷。由於切入鋸的鋸片較短,所以比其他的鋸子更難瞄準,導致它在沒有靠山的情況下切割精度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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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部位切割專家

切入鋸的鋸片很短並呈曲線形,這樣你就可以從木料的中間位置開始或完成切割,用來切槽或者製作穿帶燕尾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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