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型軍官轉業時不如技術幹部吃香,這悖論該怪誰?

軍渡君:鑄劍;


作戰型軍官轉業時不如技術幹部吃香,這悖論該怪誰?


年初的軍轉基本告一段落了,該安置的都安置了,該結算的也來結算了,基本畫上了一個句號。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每年都會有新同志到來,每年也都會有老同志離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無論是幹部還是戰士,轉身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對於還在服役的戰友們,看到別人轉身,每次也都會有新的思考。

不同的發展路徑,不同的結果,會有不同的人生,誰也不知道誰的明天更美好,誰的生活更幸福?


作戰型軍官轉業時不如技術幹部吃香,這悖論該怪誰?


我們只能希望從別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在為國家奉獻光和熱的同時,給自己的將來謀劃一個更好的出路。

身邊的兩個戰友走了,一個是營長,一個是助理工程師,兩個人是同年兵,一同在這個營區生活了十八年。

營長是個地地道道的帶兵好手,從當排長開始就已經顯現出突出的管理能力和組織協調能力。參加過軍區的參謀業務大比武,獲得過名次,在同批的眾多基層幹部中脫穎而出。當連長、當股長、當營長,是他一直追求的發展路徑,可謂是摸爬滾打、風吹日曬,搞訓練沒有幾個比他更明白,在這樣一個團裡,能當上營長,也算是一個佼佼者了。


作戰型軍官轉業時不如技術幹部吃香,這悖論該怪誰?


但是因為編制調整、崗位縮減等原因,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基層單位,再上晉升必然發展受限,在今年年初他提出轉業了。

在經過計劃安置、雙向選崗後,營長最終落定在了某市公安局,被分到了某街道派出所。營長也知足了,畢竟地方和部隊是兩個環境,回來後畢竟自己又沒有什麼長處,能有份穩定的工作,也算知足了,也不想有什麼大的發展了。

他的同年戰友王工,是一直從事技術工作的助工,主要是通信方面。技術本身就是技術,工作相對單一,但是有一個好處就是晉升不受崗位限制,即使別人都在為崗位而糾結的時候,他可以順順利利的調到了技術九級。


作戰型軍官轉業時不如技術幹部吃香,這悖論該怪誰?


王工的技術也不是吃素的,他愛這行,也善於搞這行,對通信這套東西整的那是一個明白。他愛學習,還利用時間考了研、讀了博,當他離開部隊的時候,已經從理工大學博士畢業好幾年了。當然,正好趕上單位調整改革,他也藉機離開了,選擇了自主擇業。

來結算的時候,王工已經跟某地方民辦高校簽訂了就業協議,被作為人才引進、高薪聘請,因為地方民辦高校引進一個博士還是挺難的,對他更是高看一眼。學校給了他月薪1萬5,還給他解決了一套住房,另外還給他科研啟動基金,大力支持他搞科研。王工感覺自己走上了正規,這才是適合自己的工作,而且收入也還可以,加上月退役金,每月加起來有2萬多塊錢,在一個二線城市也是不錯的收入了。

人各有志,志向不同,人生路徑顯然不同。有的人羨慕王工,但如果自己不是那塊學習的料,就怎麼也羨慕不來,你讓一個不擅長搞訓練、搞管理的人去當營長,顯然也不能勝任。


作戰型軍官轉業時不如技術幹部吃香,這悖論該怪誰?


張營長只不過走的是多數人走的路子,靠摸爬滾打、埋頭苦幹殺出一條血路來,結果回到地方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公務員,年齡大了,也別談什麼發展。

張營長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是一個現象,往往很多時候,在內部乾的出色、立功受獎的同志,在地方的安置中,不一定能夠得到好的回報,因為地方不會在乎你在部隊的官職,或許只看你的年齡、你的學歷、你的工作特長有沒有需要等等,前段時間的向南林就是一個例子,別太理想化。

而王工,有很多人說他是“精利主義者”,調的快,學歷高,拿錢多,該得到的都得到了,似乎便宜都讓他佔了。


作戰型軍官轉業時不如技術幹部吃香,這悖論該怪誰?


然而,誰敢說,技術工作不重要呢?有時候,行政比技術重要的偏見還是很嚴重的,在這樣一個等級管理的群體裡,這也是必然存在的。王工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幹好我的技術工作,給團隊的通信保障好,你誰也沒理由說我。

自從有人說“博士拔草”的段子,很多人就看不上高學歷的幹部了,尤其是在基層,但是高學歷幹部即使拔草,也難以掩蓋他們的才華和能力,那是一團火焰,一旦燒透了紙,就是熊熊大火,其實就是一個時間而已。

誰結果好誰結果壞,怎麼去評判?一定程度上,兩個人都是成功的例子,只是看自己適合什麼樣的發展道路。但唯一不變的是,自己要加強學習,努力工作,另外還要抬頭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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