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擊上方藍字，關注21君~
走進經濟生活裡的一切
122名科學家強烈譴責：
“直接進行人體試驗，簡直瘋狂！”
“基因人滿地跑的世界，你害怕嗎？”
11月26日，原南方科技大學副教授賀建奎宣佈，他所帶領的研究團隊成功對一對雙胞胎嬰兒進行基因編輯，使她們出生後即能天然抵抗艾滋病。
消息一出，輿論譁然！ 122名科學家強烈譴責：“直接進行人體試驗，簡直瘋狂！”
“基因編輯”用在人身上，是否符合倫理？
學術界如何評價及回應？
主導的教授賀建奎是誰？
他如何回應質疑？
深圳和美婦兒科醫院又與此事又有何關係？
來源丨21世紀經濟報道（ID：jjbd21）
記者丨王佳昕、朱萍、武瑛港、饒守春、張賽男、吳睿婕
編輯丨李清宇、朱益民、週上祺、辛靈、劉巷
嬰兒出生後就能抵抗艾滋病？
11月26日，人民網報道，南方科技大學生物系副教授賀建奎在第二屆國際人類基因組編輯峰會召開前一天宣佈，一對名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編輯嬰兒於11月在中國健康誕生。
這對雙胞胎的CCR5基因經過修改後，她們出生後即能天然抵抗艾滋病。
賀建奎（資料圖）
據上述新聞稿稱：
“這對雙胞胎的一個基因經過修改，使她們出生後即能天然抵抗艾滋病。這是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編輯嬰兒，也意味著中國在基因編輯技術用於疾病預防領域實現歷史性突破。”
據賀建奎介紹，基因編輯手術比起常規試管嬰兒多一個步驟，即在受精卵時期，把Cas9蛋白和特定的引導序列，用5微米、約頭髮二十分之一細的針注射到還處於單細胞的受精卵裡。他的團隊採用“CRISPR/Cas9”基因編輯技術，這種技術能夠精確定位並修改基因，也被稱為“基因手術刀”。
網絡上流傳出的一份《深圳和美婦兒科醫院醫學倫理委員會審查申請書》（下稱“《審查申請書》”）顯示：
該實驗始於2017年3月，截止到2019年3月，研究擬採用CRISPR-Cas9技術對胚胎進行編輯，可以獲得具有CCR5基因編輯的個體，使嬰兒從植入母親子宮之前就獲得了抗擊霍亂、天花或艾滋病的能力。
消息一出，輿論譁然！資本市場也反應迅速！
“基因編輯嬰兒”的消息一出，嗅覺靈敏的資本市場立即有所反應。
11月26日，基因測序概念板塊漲幅0.88%。
其中，東富龍(300171.SZ)一字漲停，新開源(300109.SZ)漲幅5.04%，澳洋健康(002172.SZ)、中源協和(600645.SH)、榮之聯(002642.SZ)、昌紅科技(300151.SZ)漲幅在4%以上。華大基因(300676.SZ)漲幅2.28%。
122名科學家強烈譴責：
“直接進行人體試驗，瘋狂！”
122位科學家發佈聯合聲明稱，直接進行人體試驗，只能用瘋狂形容。
122位科學家在微博發佈聯合聲明稱：
這項所謂研究的生物醫學倫理審查形同虛設。
直接進行人體試驗，只能用瘋狂形容。
此項技術早就可以做，沒有任何創新，但是全球的生物醫學科學家們不去做、不敢做，就是因為脫靶的不確定性、其他巨大風險以及更重要的倫理。
國家一定要迅速立法嚴格監管，潘多拉魔盒已經打開，我們可能還有一線機會在不可挽回前，關上它。對於在現階段不經嚴格倫理和安全性審查，貿然嘗試做可遺傳的人體胚胎基因編輯的任何嘗試，堅決反對，強烈譴責。
賀建奎回應：我知道會有爭議
但我願意為有需要的家庭接受指責
賀建奎表示，我們堅信歷史終將站在我們這邊，既然人工輔助生殖技術對家庭有益，那麼基因手術在未來二三十年後也將會是合情合理的。
基因編輯嬰兒事件持續發酵，但賀建奎本人並未對此回應，目前他正在香港參加第二屆國際人類基因組編輯峰會。
不過，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發現，賀建奎的優酷賬號“賀建奎實驗室”於11月26日更新了多個視頻，由賀建奎本人出鏡講述兩個嬰兒露露和娜娜的情況，並就為何選擇HIV、倫理問題等作出解釋。記者整理了數個公眾關注的熱點話題，並將賀建奎的回應與之相對應。
質疑一：敲除CCR5基因後對兩個嬰兒來說是否安全？
賀建奎：除了防止HIV感染的基因外，沒有改變其他基因。她們和其他孩子一樣安全和健康。
質疑二：這一技術的倫理和道德問題。著名物理學家霍金擔心，一旦出現基因改造而成的“超人”，“沒得到改造的人類”可能無法競爭，逐漸絕跡，或者變得“不重要”，人類會展開“自我設計”的競爭。
賀建奎：把孩子叫做“定製寶寶”是錯誤的，這對有遺傳疾病的父母來說是一種詆譭，這在試圖製造恐懼和厭惡的情緒，孩子並非被設計，而這也不是父母的意願，這些父母攜帶著致命的遺傳疾病，而這通常是兩萬個基因中的一個微小錯誤導致的，如果我們有能力幫助這些父母去保護他們的孩子，我們就不能見死不救。
我們拒絕基因增強，性別選擇或是改變皮膚和眼睛的顏色，我們草擬了胚胎基因手術的五個基本準則，請您在聽到指責聲音的時候不要忘記，還有許多沉默的家庭，他們眼睜睜看著孩子飽受遺傳疾病的痛苦。
我們提出了基因技術研究和應用領域需遵循的“核心價值”，包括Mercy for families in need（悲憫之心），Only for serious disease，never vanity（有所為更有所不為），Respect a child’s autonomy（探索你自由），Genes do not define you（生活需要奮鬥），Everyone deserves freedom from genetic disease（促進普惠的健康權）5項倫理原則。
質疑三：此項技術早就可以做，沒有任何創新，但是全球的生物醫學科學家們不去做、不敢做，就是因為脫靶的不確定性、其他巨大風險以及更重要的倫理。
賀建奎：媒體曾報道首例試管嬰兒Louise Brown的出生，當時一度有些爭議。但四十年來，法規、社會道德與試管技術一同發展，並幫助800多萬兒童來到這個世界。試管技術切切實實給無數家庭帶來福祉，現在我們的基因技術則是幫助少數家庭的新試管技術。
對於少數兒童，早期基因手術可能是治癒遺傳性疾病和預防疾病的唯一可行方法。我希望你能同情他們。露露和娜娜的父母並不想要定製寶寶，他們只想要讓孩子能預防疾病，並且平平靜靜茁壯成長。
基因手術目前仍然是一種治療性技術，我認為負責任的父母是不會通過基因手術去改變胎兒頭髮或眼睛的顏色，人類增強應該被禁止，我知道我的工作會有些爭議，但我相信這些家庭需要這個技術，為了他們，我願意接受指責。
我們堅信歷史終將站在我們這邊，既然人工輔助生殖技術對家庭有益，那麼基因手術在未來二三十年後也將會是合情合理的。
質疑四：為什麼選擇HIV？是否是為了出名或吸引眼球？
賀建奎：安全性是我所有問題裡面關注的第一要點，我們選擇被瞭解最充分的基因之一——CCR5，實際上，有一億人天然就擁有一種使CCR5基因失效的遺傳變異，保護他們抵禦HIV，這些人非常健康。
數十年來，許多臨床研究用藥物，模仿天然變異，包括美國第一例基因手術臨床試驗，試驗被證明是安全的，抵禦艾滋基因手術需要儘可能簡單，簡單到僅敲除幾個DNA序列，雖然修復一個破碎的基因去治療更多像家族性癌症或肌營養不良的疾病是有益的，但實現起來更復雜，目前，美國的研究表明尚未有這種修復能在胚胎層面取得良好效果。
選擇HIV，也是基於現實世界的醫學價值，HIV是致命的危險性極大的傳染病，亟需醫學突破。CCR5基因技術，雖然不適用於一般公眾，但可能對一些受影響或非常高風險的家庭有價值。
以上便為賀建奎本人發佈的重點內容梳理，21世紀經濟報道將持續關注事件進展。目前，廣東省衛健委已針對基因編輯嬰兒事件展開調查。另外，據媒體報道，該研究已經在中國臨床試驗註冊中心獲得註冊號為：ChiCTR1800019378，並且該項目的經費或物資來自深圳市科技創新委員會下的科技創新自由探索項目。
多個國家明令禁止對人類胚胎進行基因編輯
記者梳理發現，事實上，從全球範圍內來看，CRISPR技術在科研和臨床實驗領域一早存在，並無創新性。而且，多個國家均明令禁止該技術被應用在人體胚胎基因中。
目前，許多國家明令禁止對人類胚胎進行基因編輯，基因編輯工具只能用於非生殖的成年細胞。在一些國家，用人類胚胎做實驗是犯罪行為。
2014年，日本北海道大學(Hokkaido University)發表了一份研究報告，審查了全球有關轉基因的立法和實踐。報告顯示，在接受審查的39個國家中，有29個國家禁止對人類生殖基因進行編輯。在25個國家，這項禁令具有法律約束力。
如在加拿大，根據2004年的《人類輔助生殖法》，違法編輯人類基因組將面臨最高10年的監禁。
澳大利亞則是世界上對基因編輯研究調控最嚴格的國家之一。根據澳大利亞禁止克隆人法案(2002)，改變胚胎細胞的基因組是違法行為，違者有可能面臨15年的監禁。
在美國，法律雖然沒有明確對該項活動進行處罰，但也禁止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FDA)審查“有意創造或修改人類胚胎以包含可遺傳基因修飾的研究”。
上述研究報告稱，在剩下的4國中（中國、印度、日本和愛爾蘭），禁令是存在的，但背後不一定有法律執行機制。
雖然，近幾年來，國際上也有一些聲音呼籲放開基因編輯限制。2015年，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舉辦的世界科學知識和技術倫理委員會第九屆常務會議中，參會的科學家、哲學家、律師和政府部長組成的小組呼籲暫時禁止對人類生殖系進行基因編輯。他們認為，“基因療法可能成為醫學史上的一個分水嶺，為了全人類的利益，基因組編輯無疑是科學最有前途的事業之一。”
國際生物倫理委員會（IBC）對此卻馬上表示警告稱，這需要特別的預防措施，並將引發嚴重的擔憂：一旦人類基因組的編輯應用於生殖系後，從而引入遺傳修飾，而這種修飾可能會傳給後代。
個別國家開始亮綠燈？
不過，最近有個別國家開始重新考慮該技術的應用可能性。此前一直持中立態度的日本最近似乎對該技術亮了綠燈。今年9月28日，日本衛生和科學部門旗下的專家小組公佈了允許在人類胚胎中使用基因編輯工具的指導方針草案。此前，日本對人類胚胎基因編輯則一直表示中立態度。這一指導方針草案將於11月開始公開徵求公眾意見，並可能在2019年上半年實施。
另外在原本禁止該技術在人體進行應用的英國，近日，英國納菲爾德生命倫理委員會(Nuffield Council on Bioethics)表示，如果改變人類胚胎的DNA符合未來孩子的利益，而且不會加劇已經造成社會分裂的不平等現象，那麼這種做法在“道德上是允許的”。但該報告並沒有要求修改英國法律以允許人類基因編輯，而是呼籲對該方法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其社會影響以及對其影響的廣泛討論進行研究。
各方回應
南科大：學校不知情！
賀建奎違背學術倫理
南方科技大學稱，此項研究工作為賀建奎副教授在校外開展，未向學校和所在生物系報告，學校和生物系對此不知情。
對於賀建奎副教授將基因編輯技術用於人體胚胎研究，生物系學術委員會認為其嚴重違背了學術倫理和學術規範。
今日，有媒體報道賀建奎副教授（已於2018年2月1日停薪留職，離職期為2018年2月—2021年1月）對人體胚胎進行了基因編輯研究，我校深表震驚。在關注到相關報道後，學校第一時間聯繫賀建奎副教授瞭解情況，賀建奎副教授所在生物系隨即召開學術委員會，對此研究行為進行討論。根據目前瞭解到的情況，我校形成如下意見：
一、此項研究工作為賀建奎副教授在校外開展，未向學校和所在生物系報告，學校和生物系對此不知情。
二、對於賀建奎副教授將基因編輯技術用於人體胚胎研究，生物系學術委員會認為其嚴重違背了學術倫理和學術規範。
三、南方科技大學嚴格要求科學研究遵照國家法律法規，尊重和遵守國際學術倫理、學術規範。我校將立即聘請權威專家成立獨立委員會，進行深入調查，待調查之後公佈相關信息。
深圳和美緊急劃清界線！
首例“基因編輯嬰兒”，不僅引發了有關倫理探討的輿論狂潮，隨之牽引出背後的一家上市公司和美醫療（1509.HK）。
網絡流傳的一份《審查申請書》顯示，在賀建奎執行上述基因編輯實驗前，曾得到了來自深圳和美方面的倫理審查申請通過，而簽名的7位人員中，多位與深圳和美的工作人員同名。
不過根據此後多家媒體的報道，《審查申請書》中籤名的有關人員對上述事項均給予了否認的態度，這也似乎使此次事件成為了“羅生門”。
對此，深圳和美方面表示並不瞭解，而賀建奎教授是否有掛靠在深圳和美進行相關的研究，深圳和美方面也表示並不清楚。
深圳和美有關負責人對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表示，包括上述《審查申請書》的真偽目前正在調查中，但能肯定的是基因編輯實驗地點，以及嬰兒出生地都非深圳和美。
“其它情況一有調查結果，我們將第一時間通知媒體。”上述深圳和美負責人說，“目前輿論比較激烈，但對公司經營還沒有什麼影響。”
截止今天下午收盤，和美醫療跌幅1.79%。
深圳衛計委已啟動調查：
據深圳市衛計委官方微信公眾號的消息，深圳市醫學倫理專家委員會已啟動對深圳和美幼兒科醫院倫理問題的調查。
官微表示，11月26日，有媒體報道《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編輯嬰兒在中國誕生》，引發公眾對該項研究的安全性與倫理性的熱議。
原國家衛生計生委於2016年公佈的《涉及人的生物醫學研究倫理審查辦法》，明確規定——
從事涉及人的生物醫學研究的醫療衛生機構是涉及人的生物醫學研究倫理審查工作的管理責任主體，應當設立倫理委員會，並採取有效措施保障倫理委員會獨立開展倫理審查工作。
醫療衛生機構未設立倫理委員會的，不得開展涉及人的生物醫學研究工作。
醫療衛生機構應當在倫理委員會設立之日起3個月內向本機構的執業登記機關備案，並在醫學研究登記備案信息系統登記。
深圳市參照該《辦法》對省級醫學倫理專家委員會的相關職責要求，建立了“深圳市醫學倫理專家委員會”，並已開展“從事涉及人的生物醫學研究的醫療衛生機構已設立倫理委員會的備案工作”。
根據“醫療衛生機構應當在倫理委員會設立之日起3個月內向本機構的執業登記機關備案”，經查，深圳和美婦兒科醫院醫學倫理委員會這一機構未按要求進行備案。
深圳市醫學倫理專家委員會已於11月26日啟動對該事件涉及倫理問題的調查，對媒體報道的該研究項目的倫理審查書真實性進行核實，有關調查結果將及時向公眾進行公佈。
據南方+，記者從廣東省衛生健康委員會獨家獲悉，針對這一大眾關注的熱點事件，省衛健委已組織力量展開調查，並將及時向社會公佈調查結果。
“科學家”賀建奎——
7家公司的股東，6家公司的法人
據天眼查信息顯示，賀建奎，除了南方科技大學副教授的身份外，還是7家公司的股東和6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其中較為知名的公司是深圳市瀚海基因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下稱“瀚海基因”）。
瀚海基因註冊資本370.186萬元，於2012年7月4日註冊成立，賀建奎擔任總經理和董事長。股權結構方面，賀建奎持有瀚海基因27.42%股權，為第一大股東，此外還有包括其它16方股東在內。
11月26日，瀚海基因方面表示，上述提及的“基因編輯嬰兒”項目與其無關，具體情況也不瞭解。
瀚海基因曾獲2.18億元A輪融資
11月26日午後，天壕環境（300332.SZ）直線衝擊漲停，報收4.19元/股。
沒人能想到，天壕環境的漲停會與這次事件有所關聯。
從主營業務來看，天壕環境主要從事餘熱發電節能服務，與基因編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但通過層層投資，天壕環境與賀建奎實際控制的深圳市瀚海基因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產生了千絲萬縷的關係。
公開信息顯示，天壕環境為福州紫荊海峽科技投資合夥企業的股東之一，持股比例為2.73%。福州紫荊通過濟南晟豐股權投資合夥企業進一步投資瀚海基因，後者持有瀚海基因5%的股份。
資本市場對瀚海基因的認可不止如此。
今年4月，瀚海基因還獲得一筆2.18億元的A輪融資，由同晟資本領投，希夷資產等五家機構參與跟投。其中，同晟資本還於2017年戰略投資了研製膠囊胃鏡的安翰醫療。
利用這筆2.18億元的融資，瀚海基因將建立測序儀的量產線，並聯合三甲醫院、科研院所進行測序儀的外部測試，準備申報CFDA三類醫療器械註冊證。
公開資料顯示，瀚海基因已經研發處三代單分子直接測序技術，此項技術可通過直接讀取血液或組織中的DNA和RNA信息，極大簡化基因檢測過程。
近年來，基因公司備受資本熱捧，華大基因也成為業界龍頭企業。瀚海基因在官方宣傳稿稱，瀚海基因作為一個行業黑馬，能夠突破和掌握上游核心技術，有望成為生物醫療領域潛在的“獨角獸”企業。
此前，瀚海基因還於2016年11月完成Pre-A輪融資，交易金額未披露，投資方為騰業創投、正威集團、中科普瑞。
賀建奎擁有多家企業股權
除了瀚海基因，“科學家”賀建奎名下還擁有多家企業股權。
天眼查數據顯示，賀建奎是7家公司的股東、6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並且是其中5家公司的實際控制人。這7家公司的總註冊資本為1.51億元。
賀建奎擔任股東的7家公司分別為：
深圳市瀚海基因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深圳市瀚海創業投資管理合夥企業(有限合夥)、
深圳市南科生命科技有限公司、
深圳因合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因合生物科技如東有限公司、
珠海瀚海創夢科技管理合夥企業(有限合夥)、
珠海南柒君道科技合夥企業(有限合夥)。
其中，“因合系”公司是賀建奎名下的另一大主要產業，包括深圳因合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深圳因合醫學檢驗實驗室、因合生物科技如東有限公司、南通因合生物醫學檢驗實驗室有限公司。
其中，深圳因合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註冊資本達到4074.08萬元，其中賀建奎認繳1010.11萬元，為第一大股東。
該公司也於今年11月獲得5000萬元A輪投資，由正威集團和乾江資本領投。2017年，因合生物還獲得澳銀資本領投的2000萬元pre-A輪融資。
公開信息顯示，因合生物致力於研究基於超深度基因測序技術、生物信息分析和大數據分析的早期癌症篩查技術。
具有“莆田系”背景？
看看和美醫療的廬山真面目
天眼查信息表明，深圳和美具有“莆田系”背景，其法定代表人兼執行董事為林玉明，林玉明同時為和美醫療的法定代表人和董事會主席。
不過，和美醫療並不希望外界將他們與莆田系聯繫在一起。此前，和美醫療控股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林玉明向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指出，目前和美醫療已經引入了外部股東，也看好輔助生殖方面的業務。
據深圳和美官網顯示，2011年10月，和美醫院首次通過國際醫療衛生機構聯合委員會（JCI）認證，成為深圳首家JCI認證的高端婦兒科醫院。
2016年魏則西事件出現後，和美醫療作為莆田系標籤的企業受到很大的牽連，上市公司股價大跌，後續因為受百度整頓廣告業務影響使得其業績也一度受到影響。
業績方面，今年上半年，和美醫療實現營收5.12億元，同比增長19.28%；但淨利潤卻虧損2526.40萬元，同比下滑321.58%。
對此，和美醫療在中報中解釋，系員工薪酬及營銷費用較2017年同期有所增加、因新醫院籌建工作的行政費用增加、 月子中心等產業鏈上下游業務尚處於培育期等。
21君
小夥伴們，對於首例“基因編輯嬰兒”事件，你有怎樣的看法呢？
百萬讀者都在看……
世界首個基因編輯嬰兒刷屏：合法嗎？必要嗎？3大疑點引爭議，監管已介入調查
320人患病！118人死亡！拖了11年後，現在三星終於低頭認錯…
我們都被“8小時睡眠論”給害了！
閱讀更多 21世紀經濟報道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