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祖國的衝鋒號再次吹響時,有多少人願意拋妻別子去衝鋒陷陣?

當祖國的衝鋒號再次吹響時,有多少人願意拋妻別子去衝鋒陷陣?

新中國成立近70年,我們偉大的祖國從站起來到富強起來。“歡歌將代替了悲嘆,笑臉將代替了哭臉,富裕將代替了貧窮”;方誌敏烈士筆下的“山破碎,國弊民窮”的舊中國,變成了“明媚的花園”。 祖國母親這個“天生的麗人”,再也不是“叫化的婆子”。

看看烏克蘭、敘利亞、利比亞和阿富汗看,看看危機四伏的中國近海,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自滿。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歌星影星成了追捧的對象。相反,我們的英雄常常以各種藉口被“質疑”,敲打得面目全非。這將把我們的青少年引向何方?

意大利政治家馬基雅維裡說過:“造就最強大國家的首要條件不在於造槍炮,而在於能夠造就其國民的堅定信仰”。

百年國恥,中國之敗,首先是精神之敗。秦始皇通過焚書坑儒,把一個最優秀的中國男人閹割了。龔自珍用“萬馬齊暗”形容明清的古老中華。他還說,“朝廷中見不到一個有才華的官員,街頭見不到一個有才華的小偷。”

當祖國的衝鋒號再次吹響時,有多少人願意拋妻別子去衝鋒陷陣?

一個人如果只知吃喝玩樂,沒有遠大追求,沒有責任感和使命感,不論他穿得如何光鮮亮麗,他的靈魂永遠是跪著的。一個民族同樣如此。無論在皇權面前還是在侵略者面前,他們永遠是點頭哈腰,永遠站不起來。

這在甲午中日戰爭達到了頂峰。文官貪財、武官怕死,於是該守的城沒有一座守住,該打勝的戰鬥沒有一場打勝。日本軍醫檢查清軍傷口稱,“從清兵的創口來看,射入口大抵在背部;自前面中彈者極少。”

在南京大屠殺那個最黑暗的日子裡,十幾個日本兵押著上萬名俘虜去屠殺,竟無一人反抗,都逃跑也不敢。侵華日軍頭子板垣徵四良郎評價中國人說,“他們不是一個團體,他們是分散的個體”;“九一八”的元兇石原莞爾狂妄地稱,“我不用竹劍,我只用竹刀就足以嚇退張學良”。

漢奸自有一套漢奸理論。翻閱《審訊汪偽漢奸筆錄》一書唏噓不已。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76號特務頭子丁默邨等人,在《自白書》中無不稱自己是“迫而虛與委蛇”。把漢奸嘴臉描繪成“凡有利於人民,減除人民痛苦之事業,邨無不竭力為之”的大忠臣。

是日本鬼子把中華民族推到懸崖邊,教育了中國人民,使我們堅強起來;是開國領袖駁斥了“亡國論”,認為抗日戰爭是“持久戰”;是中國共產黨人,“動員了全國的老百姓,就造就了陷敵於滅頂之災的江洋大海,造成了彌補武器等等缺陷的補救條件,造成了克服一切戰爭困難的前提”。

當祖國的衝鋒號再次吹響時,有多少人願意拋妻別子去衝鋒陷陣?

戰爭的偉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於民眾之中。“風在吼 馬在叫,黃河在咆哮”,“ 萬山叢中抗日英雄真不少”。目睹狼牙山壯士跳下懸崖的壯舉,日軍排成整齊的隊 ,向五壯士跳崖處恭恭敬敬地敬了三個躬。精神上站起來的中國人,打敗日本侵略者成了必然。

如今的日子過的安逸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的人還是很多,從抵制“薩德”等事件可以窺出端倪。精緻主義心中只有個體沒有集體,只有家庭沒有國家。當衝鋒號再次吹響時,有多少人願意拋妻別子去衝鋒陷陣?

看看國破家碎的中東吧,這意味著血風腥雨、妻離子散,意味著思念家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還有那衰老的爹孃”。 委屈求全的只能招來無盡的羞辱和壓迫!永遠不希望我們這個民族再被推到萬劫不復,然後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們都是躺在開國前輩們鋪好的溫床上,安享餘溫的幸福一代。我們要高揚“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的愛國主義精神,衝破過於精細的利益考量,展現我們這一代人的血性和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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