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校亂嗎?

匡匡胡謅


衛校在九十年代以前是很吃香的,培養的都是醫療、護理、藥劑方面的人才。

能讀上衛校必須參加考試,成績好的同學才能讀衛校,讀衛校是受人尊敬羨慕的,那一批人至今還奮戰醫療戰線上,大多數人成了醫療專家,為人們的身體健康提供重要保障。然而,隨著國家的發展,高校擴招和人民身體健康的更高要求,很多人都讀醫學院校了,現在醫院用人都是大專以上畢業生,衛校因此風光不在,有的衛校也拆了。

衛校的存在也有一定的道理,國家的政策是全民醫療保健政策,我國又是一個農業大國,農民佔多數,大學生不願到偏遠山村去為農民服務,這些衛校畢業生起到補充作用。我們國家面臨老齡化問題,這些衛校學生能夠走進家庭成為家庭醫生,為行動不便的老提供醫療保健,因此衛校的存在也有一定道理。如今衛校的辦學專業也較少,只有護理、藥劑等幾個專業。

任何學校和單位都有品行好的和品行差的,不能以偏概全,個別學生品行不好,就認為所有讀衛校的學生品行不好。這些學生因為各種原因沒能升入普通高中,已是憾事,可是仍有一顆求學上升進心,除個別學生還沒醒悟,不努力學習,表現不好外,大多數學生尊敬老師、團結同學、努力學習。讀衛校還是有機會讀全日制大專院校的,除了成人高校教育外,有的醫學院校有面對衛校的招生考試,通過考試到全日制醫學院校上學,因此讀衛校並不只是一張中專文憑,大多數衛校畢業生在鄉鎮衛生院和私人醫院、個體診所工作,成為骨幹,因此讀衛校還是有前途的。


燈下夜話737


我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同學,到我們縣城的衛校貼吧逛了一圈,然後晚上就約了一個妹子,然後兩個人在晚上的時候,一頓噼裡啪啦,所以,你說衛校亂不亂,反正在我的印象中,還是有點亂的。

後來我上高二的時候,一個學妹去我學校找我玩,那個學妹是我初中的同學,我初中是在集鎮上上的,學校很小,加上我又那麼出名,所以認識我的,自然就有很多。

我上高二,她上的是衛校,當時她去找我的時候,還帶來了兩個女同學,而我正和另一個同學準備出去吃飯呢,高中的時候,基本上很多人都在校門口買點吃的,餅啊,粥啊,因為晚上還有晚自習。

她見了我過後,我們寒暄了幾句,完後那兩個女同學就說,俺們都來找你了,你不帶我們出去吃頓飯?當時我一時被問住了,而且我口袋裡也沒有錢啊,還是我那個同學給我解的圍,說我們晚上還有課,下次吧。就這樣,才搪塞過去。

怎麼講呢,從那以後,我就對衛校的女生有所看法了,太特麼尷尬了。我高中的時候,自己都吃不飽,還請你們吃,哼!



小幸福的萌萌雷


隨著社會的發展,擁有一技之長的人往往是比較吃香的。而那些考不上本科的人,往往就選擇了專科去學一門技術,而女生大多數選擇的是去衛校。講到這裡,就會有人說,衛校亂嗎?那我們先來了解一下衛校是什麼。

衛校是衛生學校的簡稱,是培養護士專業人才的地方,初中高中畢業都是可以去。一般的衛生通設專業為:護理學、衛生保健、醫學檢驗學、醫學影像學等。拿護理學來說,從1860年弗洛倫斯·南丁格爾創辦第一所護士學校——南丁格爾護士訓練學校(Nightingale Training School for Nurses)起,護理學經歷了四個過程:簡單的清潔衛生護理、以疾病為中心的護理、以病人為中心的整理護理、以人的健康為中心的護理。護理學通過不斷地實踐、教育、研究,得到積極充實和完善,逐漸形成了自己特有的理論和實踐體系,成為一門獨立的學科。


衛校既然是一個培養護士的學校,那麼它就會具備學校應有的條件與規則,這裡說的衛校,雖然比不上北大復旦的醫學部,湘雅華西同濟醫學院的護理系,但是它畢竟也是一個專科學校。其實衛校很嚴的,只要不特意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就行。還有護士是關乎人生命的職業,大專院校的護理的都管得比較嚴的。學生讀衛校也是希望以後能有一份好的工作有個好的未來,在衛校裡上課的時候,每一個老師都會認真幫著解答,上晚自習時老師也會來問今天得題是否都弄明白了,而且班主任也會特別注重學生身上的問題。

說衛校亂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招收的女生明顯多於男生,其他專業性質的職校沒有衛校和師範類這麼懸殊的男女比例。這可以看出,衛校和師範類在全國範圍內招收了大量中、高考成績極低的女生,風評不佳,也是情有可原。衛校也確實比不上高中。別人都說進了這樣的學校等於進來半個社會。衛校是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有,也會有大家想的那種人。雖然不能否認衛校裡發生過不好的事情,但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衛校裡也有學習好的,也有拿獎學金的,也有天天泡圖書館的。



其實衛校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亂,也是看人,清者自清。如果去衛校是為了學習的,那自然不會覺得它亂;如果是去玩樂的,自然就會看到它亂的一面。


大三老學長


這個亂字用學校好像都不太好

每個學校都有很多黑暗的地方,只要我們自己堅守自己的準則就好!

曾經聽過一個故事,有一個大學生的女同學 每個月生活費1500元。除了開銷吃飯,和購買一些生活的用品基本上是差不多的,但是如果要化妝什麼的 就不夠了。她就特別奇怪為什麼其他的同學同樣也是一樣錢,為什麼他們會有餘錢去買化妝用品。有一天她去問她們的同學,他們的同學告訴她。她有一個男朋友,去玩 吃飯等 都是男朋友會幫她買。她突然明白了 ,

於是週五放學回家了,回到家。父親發現不對勁 就是問她怎麼了。她就說 她的同學在學校都可以化妝 美美 就是因為比她多300元。那些都是她們男朋友幫他們買的。

哪位父親意識不對,就從口袋上掏出 300元給她 對她說 我們不差那300元。你一樣可以美美的,化很漂亮的妝。沒很多漂亮得衣服。

說到這裡 可能更多同學沒有聽明白,其實就是人的好勝 好比心。在合適的年齡應該為什麼去奮鬥,在合適的年齡我們應該有著怎麼的準則 是我們從小就應該養成的。

所以說衛校亂 ,還不如說是人性的追求多了。所以更多人迷失了,在奮鬥的年齡選擇懶惰 ,在奮鬥的年齡選擇依靠別人,在奮鬥的年齡選擇了安逸。


仁脈圈交流中心


只有上過的才知道,我們學校男的1000不到女的4000多。基本都是女追男。上了3年睡了13個


駐非洲喀麥隆小醫生


凡是有人的地方、都有男女關係,衛校也不例外。對於男女關係的正當與不正當、那是別人背後說的。關鍵是看自已的言行舉止是否正當、為人是否正派。

衛校到底亂不亂?不能憑猜測、不能想當然、凡事都要以事實說話。



小芳雜談


作為護理專業的學生,我覺得我有發言權。

衛校亂不亂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學校的衛校是不亂的,非常乾淨,地板都是光新亮麗的能倒出人影來,牆壁是白色,整棟樓裝修的跟醫院一樣一樣的,就連我們睡覺的床都是和醫院一個色系,早上起床按要求疊好豆腐被,寢室乾淨寬廣,不能髒亂,不然會被通報批評。那麼嚴於律己的學校怎麼會亂呢?

哦…我是護理本科生,但是我們學院下就有一個衛校,我們和衛校的小姑娘一起上課,雖然教室不同,但是她們每天都是穿校服上課盤著頭髮,和高中生差不多個個都是年輕靚麗的女生(雖然也有男生,但是很少,極個別就不說了),他們的校長是個女的,也就是我們的教授,教授對於衛校的小姑娘很嚴厲,上學期間不許穿別的衣服,只能穿校服,頭髮必須盤起來,上課不能玩手機啥的,對我們本科生就很寬容了,什麼都不管,只要寢室衛生就好了,和她們比起來我們就是一盤散沙。

所以在我印象中衛校的姑娘都是美麗可愛的影響,沒有別人說的那麼難堪。我們每天上課都能遇見,雖然很陌生也不打招呼,但是心裡對他們都是很友好的。

她們住在一棟舊樓裡八個人一間屋上下鋪,環境比較差,都是寄校的,寢室衛生一週一次吧,我不是生活部不太清楚他們的生活。 我們本科生住在賓館裡(學校買下來的,在醫院附近,方便實習)有獨立衛生間,有馬桶,有浴缸啥的,4人一間,上床下桌,有衣櫃,樓上有圖書館,樓下有餐廳,有電梯(不用爬樓梯)可說我們的待遇比她們好太多太多了。每年她們老師都鼓勵她們考大專進而升本,很多人都考了本校或者其他大學的專科去,畢業後她們的前途不比我們差,或者她們比我們更努力。所以說衛校沒什麼不好的,只是和別人眼光不好而已,不能以偏概全。






蘿蔔專注口腔護理


路過

首先沒有上過衛校

但是比較幸福的是我們學校和衛校只有一牆之隔

我對衛校的印象還是挺好的,也沒有那麼髒亂差,聽乾淨的感覺!

而且

衛校姑娘多啊,你懂得!

衛校男生少啊,你懂得!

衛校的姑娘年齡偏小,你懂得!

衛校的姑娘對生理衛生了如指掌,你懂得!

總之你懂得!

話說回來!

就算上衛校出來也是白衣天使啊,多好啊!

有的人竟然說不好好上學,淪落到上衛校,鄙人不敢苟同啊!

上衛校,畢業以後救死扶傷,我並不覺得醫生和護士是因為學習不好淪落出來的!

名牌醫科大學走出來的垃圾渣滓也多的數不清!

只要我們是在為社會做貢獻,不分高低貴賤!

重要的是人品!

同意的點個贊,加個關注,氣死那些戴著有色眼鏡看社會的完蛋玩意兒!


怪獸仙僧


不請自來,本人衛校畢業班上就我一個男的平時週六週日開房得排隊……表示很苦逼


長大成蟲


聽說衛校陽光燦爛,走進一看破破爛爛,剛進衛校,我們被分配在了601寢室,我們的班主任叫老班,當時寢室住著靜、秀逗、佩、敏、女鬼、寶寶、蘭姐,水仙我們最快樂的時光,有人說,歲月像一首歌,而我們,卻是被歲月揉藺的傢伙……

伴著這首熟悉的我愛你中國,讓我們一起回到省衛校的那些年……

一首我愛你中國,突然把我們帶到了十幾年前,順外路省衛校的記憶。那一年,1999年……

中考那年,分數不是太好,普高的分數線剛剛上,可是家人說,不讀重點的高中,那就是耍流氓。當時,最熱門的職業,當屬護士,於是在家人的建議下,我們的中考志願填報了:衛生學校護理專業……

分配到班上,大家就是第一時間集合報道,當時,被分配在了610寢室。一進寢室大門,那會兒,瑩的父母在為她整理著床單位。

靜也跟著父親把隨行的行李放在了床上。

逗秀當時還是留著長髮,她告訴我們她來自蓮花,她的分數線很高,有600多分,當時卻讓南昌的我們傻了眼。這麼高的分數也要來考衛校嗎?

梅的分數線也很高,除了我們幾個南昌400左右的分數線,當時父母給我的第一句話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看看你,這麼點分數,大學都讀不了。”

在我們那個年代,這麼低的分數讀省衛校,算是挺丟臉的事情。

父母走的第一天,心情就一直不太好,很不適應,尤其我們這些嬌生慣養的80獨子,感覺天塌下來了一樣,躲在寢室的被角里哭泣。

那一年,我的頭髮短到了小平頭,不開口,大家以為我是假小子。因為中考的那會兒,為了體育考出好成績,跑步跑快一點,就剃了平頭,比我爸的頭髮還短。因為這樣跑步的時候沒有阻力,確實,跑步是跑得挺快的,尤其耳邊傳來刷刷刷地風聲,但是還是敵不過數學不及格殘酷的現實。

不過,好在,不久,我們班聽說來了一個四門功課加起來還不到200分的高材生,瞬間心裡平衡了好多。

靜當時給我的印象,皮膚超白,但是不愛說話。她很節省,因為家裡還有一個同父離母的弟弟,我的樓下住著敏,對床住著秀逗。

那一年,我很自閉,自己做了一個床簾,晚上一睡覺,我就把床簾一拉,我真的不想和大家多說什麼廢話。一個人躲在被角里哭。

那會兒,秀逗和我說了話,還有梅,大家說她們都是外地的,我們610寢室南昌人只有幾個,她們還把好吃的分給了我吃,當時心裡真的很溫暖。

最討厭的就是每天早晨這六點的“我愛你中國”,那首高音的美聲,好幾次想掐死那個聲音。大家一聽到歌聲,像是中了咒語般,立即急匆匆地穿好了衣,瘋一般地跑到操場集合軍訓、跑步。

聽到教官的口令,有一種想死的感覺。尤其每天還要檢查這被子要疊成豆腐乾狀,走路要走成高抬腿,因為被教官的幾次嚇到,我們走成了同手同腳。

那個時候,是秋老虎,在烈日炎炎下軍著訓,流著淚。有幾個姑娘軍訓的時候暈倒了,教官還特麼地兇,說別人裝病,尤其是晚上十點三十軍著訓,嘴裡還要唱著:“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一唱到想家的那句,眼淚鼻涕一起流,想到爸媽。眼皮打著架,幾次睡著了,又被歌聲給震醒了,終於聽到一句解散,向寢室衝去……

週而復始……

終於,敖到了軍訓結束的那天,我們算是功德圓滿,皮被曬塌了一層,父母再來看我的時候,在人群裡找了好久好久,因為曬得太黑了,在樹陰下找不到我了……

終於,老爸見到我,就是給我一個字條:“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唉,看著辛酸。在我們那個年代,沒有考上大學,是很丟家門的一件事。尤其讀中專,不受待見,但是護士卻還算是中專比較好的職業一種,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那個時候,老爸給我一個星期五塊錢,其中有三塊錢,1.5元是週末坐公交車去衛校,週五下午坐1.5元公交車回家,因為家裡離衛校有十來公里,中途要轉車,所以路費,一次就要1.5元。飯卡每個月充200塊,只有2元包括每天打開水1毛錢,還有洗澡一次5角錢,那個時候,一個星期只敢洗兩次澡,共花了一元,還有去掉打開水一星期的5角錢,口袋只留下了5角錢是可以一星期活動的錢。

為了省錢,有的時候,就一星期走路來回回家,可以省到3元買零食,並且,還是不夠。於是,靜就是我的自動提款機。寢室的同學這事都知道了。

我們的班主任叫老班,因為我們寢室經常晚上的時候說話,於是被罰掃包了全班一年的打掃衛生。

當時我是寢室長。大家說我很兇,因為經常體罰寢室室友,因為在那個年代,心情每天都不太好,老是被扣分,室友又老是太愛頂嘴,於是,我就罰大家去操場跑步,有的是罰慢走,各種可以想得出來的都做過。

曾經住在靜下鋪的水仙,為了反抗我,在我上課的時候,背上貼了一字條:“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一下子,全班都看到了這字條,笑倒了一片。

我很生氣,找到水仙評理,當時她的飯碗就放在寢室的桌上,不知道是誰的鏡子放在桌頭上,因為用力地摔了水仙的飯碗,把床頭上的鏡子摔了下來,當時我第一反應是鏡子要碎了,要賠鏡子了,結果,鏡子掉到了下鋪姑娘的水筒裡,砸碎了水筒,水賤到了蘭姐一床,我和水仙當時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不是應該是鏡子碎的嗎?

然後我們倆就笑暈了。

蘭姐回來了,瘋了般對著我大吼,我說一定賠她水筒,自覺地把她的床單拿到一樓去洗。也許,她突然想起來我是獨女,沒有洗過衣服,當我準備把她床單放在水裡衝一下準備曬的時候,她從樓下冒出個頭大叫:”要放洗衣粉,要放洗衣粉。“終於,忍不住自己把床單洗了。

那一刻,我終於覺得不會做事的姑娘有多幸福。也因為那以後,我和室友的關係好多了,我再也沒有去體罰大家了。然後,班主任在室友的強烈要求下,換了敏當寢室長。我也真的不願管了。

敏當寢室長的時候,大家都挺高興的,因為她人緣最好,喜歡和大家打成一片。晚上的時候,到了十點就要關燈,就會有學生會的來查誰在寢室講話或點燈,我真覺得當時的教育太邪惡了。會把活人逼死,一聽到你們寢室講話就會敲門,一敲門就扣分。為了這,我們學會了聽學生會的腳步聲,一聽到腳步大家都不講話了。

有一次晚上,我們聊得太HI,學生會的還沒有來,蘭姐怕大家被扣分,就大叫了一句:”不要講話了。“結果,因為這句話,寢室被扣了分,因為當時我們寢室是這樣規定的,被在講話的時候被抓到了,就要受罰。蘭姐要受罰,當場大家又笑得直咬被角。

蘭姐氣得第二天說她最冤,她說她最老實,從來睡覺不講話,結果就說了一句被抓,還是提醒我們的那句。她那天氣得說:”再也不會管我們死活了。“

不過,好在,大家笑笑罵罵也就過去了。

記得那一年,我們拉幫成派的,我們610算是比較吊的,因為集體聯名抗議老師讓我們寢室掃一年地的行為,及種種,居然在全班聯名起議說出了各自的想法。那一年,我還很膽小,寢室除了我沒有站起來說話,室友用很輕視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不過,也是大家的強烈要求,我們的寢室終於獲得自由了。

那一年,我們最愛吃的叫腐槓,現在中山路也有賣,5角錢一碗,靜從來不吃,因為她很節省,經常可以存出好多好多的錢,我是個吃貨,經常吃著吃著就把回家的路費吃完了,就問她借錢,有的時候,一借,借了好幾塊,於是幾個星期都步行回家,一走就是一個半小時。

最讓我感動的事情,是那一天,和瑩去操場準備跑步,走著走著,涼鞋底拖了,連底都走通了,而且一抬腳鞋子和鞋底分了家,我真不知道自己曾經2B到了那個地步,我以為瑩會笑著流淚,不過,她卻第一時間衝到了寢室幫我拿了一雙鞋子下來,不然我要打著赤腳回家了。那一次,我明白了,室友之間的友誼是這樣的。

班上的文藝委員,每週要教大家唱歌,唱得最多的就是那首:“今夜我又來到你的窗外,窗簾上你的影子多麼可愛”,唱著唱著,一年又一年地過去。

我們的屌絲氣質從未變過。室友之間有一種最真的友誼叫作考試,每次考試的時候,秀逗和梅還有佩都是大家最好地好朋友,我們去考場的第一件事就是幫她們參位置,看誰能第一時間幫她們參到,有一種幸福就叫作和優秀學員做好朋友,考試相互幫助。

不過,那一年我的動作比較慢,總是被別人搶先。所以每次考試都不及格,不斷地交錢補考、補考……我的人生,一直都是補考。

第二年,我們就更加原型逼露了,上課的時候,打毛錢的,給男朋友織圍領的,聽歌的,像我們這類玩碟仙的,什麼都有。

老師一回頭,聽到的,都是掉針的聲音。在611寢室,我們也有一個好朋友,叫娟,有一次上課,她在聽MP3,聽到我們玩碟仙的聲音太吵,突然大叫了一句:”吵嫩屋裡死多了人,聽不到歌了。“因為她當時戴著耳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小。

那一聲,把原本平靜地教室吼得,嚇得老師的粉筆都掉了下來,隨後是一陣陣地鬨堂大笑。她嚇得一臉通紅。

娟還有一次幫瑩打飯,和別人聊天太入神了,直接沒有看到飯裡的洗碗布,直接把飯菜直接放在了碗裡的洗碗布上給瑩送了過去,瑩氣得無語了。

當然,這都不阻攔不了我們那個時候的小時代。

前兩年,我們在食堂吃飯經常吃到蟲子,去找打飯員,她們很牛,直接幫你把蟲子撿了出來,在你的飯裡,再給你多打些菜,說是補償你的,我們嚇得嘔了一星期,不敢吃食堂的飯。後來聽學姐說,當你讀到第三年的時候,你會直接把蟲子一起和飯吃下去的。

到了第三年,我們終於明白了當中的原由。

一轉眼,就要實習了,實習前,老師讓我們相互練著打針,記得那一年,娜把針紮在了誰的屁股上就笑得東倒西歪,也不敢拔出來,那個也嚇得大叫。大家瘋瘋笑笑地都去了為期一年的實習,接著畢業。

畢業前的那一天,大家把書都撕了,說:“我們再也不用考試了,我們工作了,我們解放了……”

一轉眼,就十幾年過去了,再次同學聚會,大家都熟悉而又陌生了。有的人變化很大,有的人也沒有什麼變化。但有些同學,有些朋友卻從此再也見不著到了。

當我們人生在每天接觸不一樣的新人,在每天面對新的環境,一天又一天,偶爾回憶起那些校園歲月,在班級群裡,相互賣著產品,相互點著贊,不知不覺,都成家立業,有的都有二胎。

人生就是一場列車,開過了,就不會再來,既使來了,也不是那個點,那一年,那個時代。

請記得,那一年,我們曾經恨過、罵過、愛過、笑過……

致我們的610寢室,致那些逝去的朋友,致我們的衛校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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