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加木和羅布泊到底有什麼祕密?

姓口十


今年4月,政府正式發佈通告,明令禁止人們前往羅布泊進行旅遊探險活動,目的就是為了保護當地的野駱駝,許多探險家因為還沒來得及一睹羅布泊的真容而十分惋惜。


38年前,政府批准了一支探險隊正在緩緩羅布泊湖盆之中,其隊長就是彭加木。他們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採集了很多生物和礦石的樣本,而在中途因為嚴重缺水停止了腳步。彭加木因為救援費用高昂,和堅持向部隊求救的科考隊員發生了爭執。第二天,彭加木留下紙條表示自己要去找水,此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有一個細節要重點說一下,彭加木走時還帶了不少東西,甚至還有他在羅布泊找尋到的一株植物標本。至於這個標本到底為何如此被他重視,也是一個難以解答的迷,很多人猜測,這株植物上有著所謂的羅布泊病毒。

1980年彭加木失蹤之後,中科院曾經四次組織了大規模的搜尋行動,參與人數高達千人,可至今彭加木依然杳無音信。彭加木,廣州人,事發當年他剛剛擔任了新疆科學院副院長,而且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前往羅布泊探險了。他的主攻領域,是生物化學和植物病毒。

中國建國後為科學自然事業消失的科學家也有不少,為什麼彭加如此著名呢?這還要說一說羅布泊。羅布泊具體方位科學家們始終不敢下定論,因為這個它一直在北緯39°到41°之間移動,這本身就是一個未解之謎。另外,羅布泊是一個人耳的形狀,現在我們用衛星地圖也可以明顯看出,隨便截圖一下。

羅布泊神秘之處還在於和它有關的失蹤案實在太多了。除了臨近的樓蘭古城,還有很多在此處尋找礦產和尋寶的人們。羅布泊的神秘之處僅僅在這兩點嗎?不,還有一個我們非常熟悉的傳說——雙魚玉佩。

據說羅布泊是兩個平行世界的交接點,而彭加木是雙魚玉佩的關鍵人。雙魚玉佩並非單純是一塊玉佩,而是一個匪夷所思的複製系統,科學家在利用系統做實驗的時候,盆裡的一條魚一下子變作了兩條,而且一模一樣,就跟複製下來一般。

這條複製魚和原來的那條魚都是獨立的個體,各自活動各自的。科學家為了找到這兩條魚的關係,將一條魚毒死了,隨後七個小時之後,另一條魚也死掉了。也就是說這兩條魚本質上是一條魚,逃脫不了同死共生的命運。

科學家大膽猜測,這塊玉佩能在另一個時空之中複製出相同的活體或者事物。而這兩個時空之間的聯繫暫時可以看作“一個空間,差了7個小時”,可能根據裝置的設置,這種差別可以改變。比如我可以在不同的空間,同時造一個人出來。

雙魚玉佩的傳說在民間傳得沸沸揚揚,至今百度百科都未曾立下這項詞條。只能說在這些力量面前人類太過渺小,眼界太多短淺,能探知到的太少了。


木劍溫不勝


彭加木:1980年6月失蹤,1980年6月,羅布泊有核爆試驗!

1,因為那裡有某些特殊情況,彭加木不想讓人得知,自動前往。並拒絕隊員呼叫救援,自己進入未知地點。


2,所有一切都是串供,他們去,是真的。但是後面的消息,包括流傳出來他們的對話,也都是假的,事實被隱藏。

3,那裡有危險存在,羅布泊一共核爆45次之多,最後不知什麼原因,彭加木有意排斥他人,同時拒絕救援。部隊最後只能繼續在那裡使用核爆。


4,雙魚玉佩如果真的存在,那麼彭加木可能在尋找平行世界,玉佩是打開節點的鑰匙!



我如生前一樣行走


你敢問我不敢說給你幾張圖自己琢磨




靈魂擺渡者cn


彭加木在羅布泊失蹤之後,引起了軒然大波,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們依然在猜測他在羅布泊遇到了什麼東西,會導致他失蹤,彭加木是一個科學家,他失蹤之後,政府派出了數十架的飛機,汽車近百輛,動用了上千的人力去尋找他的下落,正是因為這一點,人們才更加懷疑這件事,彭加木到底有什麼秘密。

相信大家已經看過無數個民間版本,先來介紹一下官方是如何說此事的,羅布泊綜合科學考察隊的隊長彭加木帶了九個考察隊員,在1980年的時從北向南穿越羅布泊,打破沒人敢穿越羅布泊的神話,當時此地還被稱為魔鬼湖。他們在南邊的米蘭農場修整之後,繼續向東穿越。根據當時的記錄來看,他們這一路無數次遭遇沙塵暴,陷車以及迷路。

最終他們到達了東岸庫木庫都可,在這個地方他們幾乎彈盡糧絕,彭加木也向指揮部發出了求救信息,求救當天,彭加木多次出去找水,他們照著地圖去了多個有水的地方,可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彭加木作為隊長,非常焦急,他在第二天獨自離開了大本營,留下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我去東邊找水井。

這是彭加木留給人們的最後一條信息,要知道當時在沙漠裡的溫度是50℃,單人去找水,本來就是很危險的事情。這是官方的版本,至於民間的版本那就數不勝數了,最出名的應該就是雙魚玉佩以及在羅布泊出現大量喪失的故事。

這些版本相信大家都聽爛了,還有什麼在這裡出現了鏡像人,很多人都能被複制,總之說的是非常邪乎,還有人說彭加木是找到了地球的秘密,或者是彭加木找到了外星人的基地,很多小說裡更是將此事描述的更加邪門,至於彭加木和羅布泊到底有什麼秘密,至今沒人能說得出。但是按照官方的說法,就是失蹤沒有別的,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單人出去找水發生意外,其實也是很正常的,大家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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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雜貨鋪


彭加木失蹤到現在都是個迷,就像雍正繼位一樣,一直讓人們著迷想解開,彭加木失蹤有好多個版本,流傳最廣的就是當時營地裡缺水,隊員用對講機呼叫基地,基地回覆用直升機先送來500公斤水,但當時在哪個年代用直升機送水,一向節約慣了的彭加木認為太浪費了國家財產了,於是想要自己去找水,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有的說遇流沙了,有的說被動物吃了等等



還有一種傳說,說彭加木當時為了節省物資不讓直升機送水,和隊員發生爭吵,再加上平常管理脾氣較大,和其他隊員矛盾較深,在所有物資都快面臨崩潰的時候,當時有個隊員和彭加木為水發生爭吵廝打,在廝打過程中導致彭加木死亡,後來悄悄將彭加木掩埋,並且將彭加木在一個本子上前一天寫的”我往東去找水井”落款有個日期是16號,改成17號,6明顯的用鉛筆改成7,也將是改成彭加木失蹤當天的日期,給人造成是17號失蹤的感覺,然後其他人為了要水活命都保守秘密。



事後分析,以彭加木的野外經驗是很難迷失方向,被流沙所吞噬,再加上當年羅布泊軍事實驗較多,也很難遇到野獸,所以認為彭加木人為失蹤的可能性大,出現意外失蹤的可能性小,但無論怎樣都是猜測,只有到有天找到他的遺體時可能才會真相大白。



現在如果各位有興趣去新疆旅遊,經過鄯善縣的時候有個庫木塔格沙漠公園,公園裡有一個彭加木博物館,裡面放了他的好多衣物和遺物,感興趣的看你能否解開這一謎團。


追風131078297


大家看一下,彭說的是去東邊找水井,不是說的找水,這說明什麼?說明彭知道東面有井,說明彭對這地區熟悉,如果按我們常規思維,我們不會說找井,只會說找水吧,至於這口井在哪裡?究竟這口井裡是有水還是其他,誰也說不清楚,第二,後來搜救人員在附近找到水井了麼?沒有吧,哪這口井究竟是什麼呢?我們大膽猜測,不是每口井必須有水吧,或許是個入口呢?再或許這口井的入口就是去另異空間的入口呢,只是不定期出現。彭確實找到了,而我們的搜救人員再去尋找的時候又消失不見了呢,,宇宙太大,我們太渺小,什麼樣的奇蹟都不意外,我們應該探索,應該向彭一樣的去追索,我們從哪裡來,難道我們是唯一?為什麼會死,死後我們會消失麼?究竟無神論是不是真理,再或許神究竟是誰?再或許老子或者以前的古人所謂的神是不是去了我們不理解的地方?再或許神會不會偶爾突破空間來到我們的空間,

我是農村人,確實見過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如果把這些事歸為鬼神的事件,我更相信是兩個空間出現了重疊,總之很迷惑,如果有興趣的朋友我們可以一起討論,真的,許多事確實迷惑,我也希望有人能解惑。。


老周1981


彭加木(1925─1980),一位德高望重,堅定執著,勇於探索,獻身科學的科研工作者。

羅布泊一個曾經碧波盪漾,古樓蘭國所在地,後來成為寸草不生的死亡之海的神秘之地。

兩者之間產生聯繫,緣於彭加木曾經三次到羅布泊進行科學實地考察。

而且第三次考察時在羅布泊失蹤了,直至今日仍不知所終,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自然給彭加木和羅布泊蒙上了神秘的面紗。

那麼彭加木和羅布泊到底有什麼秘密?

彭加木曾是新疆科學院副院長,他先後3次赴羅布泊進行實地考察。

彭加木1964年第一次去羅布泊考察就有了重大發現:羅布泊的河水中含有豐富的鉀鹽和重水資源。

彭加木發現了羅布泊這塊寶地,重水資源的發現為後來“兩彈一星”的發射成功提供了可靠的科研資料。

河水中大量鉀鹽的存在,為羅布泊成為鉀肥基地,並再現碧波,再鑄輝煌提供最有力的科學依據。

這塊寶地的資源開發和利用,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價值,彭加木的考察研究與發現,功不可沒。

1979年彭加木作為《絲綢之路》攝製組的顧問,再次來到羅布泊考察。

重走了樓蘭——羅布泊——達若羌那一段的古絲綢之路,還發現了不少稀有的寶藏,如雙魚玉佩。

雙魚玉佩充滿神秘色彩,魚居然能複製另一條一模一樣的魚,而且原來的那條魚死了之後;

另一條在7小時後也會無疾而終,成了科學家們無法解開的謎團,又給彭加木和羅布泊披上一層神秘的外衣。

1980年5月彭加木第三次踏上了羅布泊這塊寶地,他是這次考察隊的隊長。

他們首次穿越了全長450公里的羅布泊湖盆,採集了眾多的礦物化石、生物和土壤標本,為開發羅布泊做了許多前期準備工作。

然而幸運沒有再次光臨這位勇敢的植物學家,6月16日,在考察隊離目的地還有400公里時,他們的汽油和水都所剩無幾。

當天大家意見不一,彭加木認為如果找到新水源,就是考察中的又一大發現,既為國家節省了費用,又能為以後的考察提供極大便利。

在大家的堅持下,也為了隊友們的安危,彭加木向駐地軍隊發了缺水缺汽油的電報。

不過,他還是堅持自己去找水源,憑藉著曾到過羅布泊兩次的經驗,他認為離駐地不遠的紅十井有水源。

就悄悄寫下紙條:“我往東去找水井。彭17/6.10:30”。

誰也沒想到這幾個字成了彭加木的遺言。

當大家發現紙條,四處尋找,彭加木卻在羅布泊像人間蒸發一樣永遠消失了。

而6月17日也成了一個魔咒,16年後的這一天,探險家徐純順在羅布泊離目的地50米的地方倒下後,就永遠長眠了。

羅布泊居然能讓兩個不同經歷的人在同一個日期離奇地離開,真如神靈一樣的詭異,靈異怪誕!

近三十年來,人們一直在尋找彭加木,但一直沒有音訊,大家對彭加木的離奇失蹤產生了無數種猜測:

有人說是外星人入侵,俘虜了彭加木,因為他身上有許多科學數據。

但沒人見過外星人,世上有無外星人,這無從考證。

有人說是雙魚玉佩顯靈,複製了一個彭加木,按說就有兩個科學家了,可一個都不見了,可見是無稽之談。

還有人真敢想,說是科考隊員們內訌,殺害了彭加木,理由居然是他和大家意見不一致。

科考隊這個鍋背得冤,彭加木已發了電報,大家生存不成問題。

而且科考隊員都是素質高,人品好,有實力願為科學獻身的人,這種無中生有的猜測站不住腳。

有書君認為因地形地貌環境的影響,羅布泊風沙漫天,六月氣溫高達50度。

彭加木一人徒步尋找水井,極大的可能是中暑之後暈倒,被風沙掩埋之後,由於沙漠裡沙丘移動現象,移至了人們還未發現的地方。

大概風沙吞噬了彭加木,還把他捲起,讓他成了“羅布魂”吧!

彭加木的離奇失蹤也像馬航MH370客機失蹤一樣永遠成謎,但科學家彭加木的考察發現永存!

他的探索精神,獻身科學的精神與天地同在,與日月同輝!


有書共讀


原始人啵啵

聽一位參加過搜尋的志願者說起過這事,其中的古怪之處讓人無法理解

以下我用他的口吻來說說他全程參與這件事的整個過程

彭加木失蹤以後,因為我們部隊的駐地離事發地點比較近,所以我向師裡申請去搜尋彭加木。師裡同意讓我組織一個營救小組。我當組長(因為我當時是6營指導員),2連連長吳凱當副隊長,隊員是偵察兵小胡和李頌,老兵油子馬旭,高有水。

師裡給準備了兩輛吉普車,一些給養,水,還有望遠鏡啥的。事不宜遲,組成小組的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

我開著車後面是吳凱和李頌,那三個人在一輛車上。

在路上,吳凱突然叫我:“老於。”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眉頭緊鎖,彷彿陷入了迷茫:“咋了?”

:“這個事不對。”

:“怎麼不對?”

:“就是不對,我聽他們從那裡回來的搜救隊員說,老彭失蹤以後,發現了他留下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往東去找水井。6月17號,10:30”

:“ 這不正常嗎”

:“事情的蹊蹺就在這張紙條上,6月17號一開始竟然寫成16號,最後塗改成17號,像老彭這麼嚴謹的人,還是主要領導,日期竟然會寫錯,這符合邏輯嗎?十點半都寫上,這麼一絲不苟的工作精神,會寫錯日期?還有他出走的頭天晚上,考察組剛剛在他的授意下,向部隊拍發了求援電報,第二天9點,部隊回電,讓他們原地等待救援。一個半小時以後,他竟然在留便條的時候寫錯日期,這可能嗎?”

我徹底蒙了::“那你的意思是……”

:“還有更離奇的。”啥?

……到了。

營地出現在面前。

我們六人簡單的吃了點飯,立刻投入到搜尋工作中,當天還有別的兄弟單位的搜救隊,也有當地的居民,有開車的,有騎馬的,分成幾個隊伍,大約有幾十人都在四處搜尋老彭。

主要方向是從營地往東。我們六人順著老彭紙條上寫的方向扇形搜尋了一天,一無所獲。

回到營地,我們紮好自己帶的帳篷,去大本營那邊彙報了情況,又和兄弟單位的搜救組溝通了溝通,就回宿營地了。吃過晚飯,準備休息,第二天繼續搜尋。

走了一天,又困又乏,我剛躺下就有點迷糊了。

朦朧中,有個人影輕輕的拉開帳篷的拉鍊,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我因為在部隊多年,警惕性很高,所以一翻身坐起來,剛要伸手摸槍,那人低聲說:“老於,別出聲。”

我聽出是吳凱的聲音,咕咚又躺下了。

吳凱低聲對我說:“老於,咱們可能被人誤導了。這樣找永遠都找不到。”

啊?我又坐起來,

這是怎麼說的?

吳凱在我的床頭坐下,壓低聲音,邊想邊說:“今天晚上我過去了營地一趟,聽他們說了一些讓人想不通的事。”

:“老彭失蹤的那天下午,颳起了沙塵暴,第二天,竟然有完整的腳印往東去,這很不正常啊,更令人奇怪的是,離營地幾百米遠的地方竟然有大白兔奶糖的糖紙掛在灌木叢上。”

“ 什麼?有這樣的事?”

:“”是啊,沙塵暴,被子,桌子都能颳得到處跑,腳印竟然抹不平,糖紙竟然刮不動,你覺得正常嗎?”

那,你的意思是?

可能是有人偽造了腳印和現場。

::“那為什麼上百人搜了好幾天,方圓幾十裡都搜遍了,為什麼就搜不到呢?”

難道……

吳凱拿出一個柴油打火機,點上煙。

然後把手握成拳頭,打火機放在拳頭上。

打火機微弱的火苗隨風搖曳,吳凱點頭示意我看。

什麼?我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海閃現,我差點沒叫出聲:“燈下黑!”

我感覺渾身的血都凝固了:“老彭已經遇難了!遺體就藏在營地裡!”

昏黃的燈光中,吳凱默默地點了點頭。

當晚,我一宿沒睡好,只要明天去營地搜尋,一切可能就水落石出了。翻來覆去想這個事,直到近兩點,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陣大聲的喧譁把我吵醒了。李頌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對我大聲嚷:“隊長!你心真大!快來看看這是咋了!”

咋了?咋咋呼呼的,我嘟囔著,穿好衣服,跟著李頌往外走,抬眼看,瞬間我驚呆了:只見眼前啥也沒有了,營地,人們,車,只見一片白茫茫的黃沙。只有我們六個人和兩輛車,幾架孤零零的帳篷還支在原地。

吳凱往東指指,往西指指,說不出話來,這麼聰明的人也迷茫了。

幾個人對望著,全傻眼了。

怎麼辦?

開會唄。開會結果出奇一致:回部隊!

收拾好東西,大家上了車,準備開拔,突然高有水喊了一聲:“那邊有個人!”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模糊看見有個腦袋在沙堆後一閃,不見了。

過去看看!我命令道。

李頌和高有水拔腿就往那邊跑,被我喊住了:“傻蛋!開著車!”

我們三人開著車往那邊追去。

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在前面快速的飛奔。紅彤彤的臉上,皺紋一道一道的,兩鬢絡腮鬍子。

不過再快也跑不過吉普車,我們一會就追上了他,高有水扯開嗓子就喊:同志!別跑,別跑!

那人跑的更快了。

我大喊:“停下!再跑我就開槍了!”

那人回過頭,一揚手,一塊石頭朝車上砸過來,車側窗玻璃接著就稀碎了。

高有水舉起了槍,被我厲聲喝止:小高!別開槍!

那人終於不跑了,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我三個小心翼翼的圍上去,那人又要跑,被李頌一個腿絆扔在地上,拿出繩子,那人拼命掙扎,終究架不住人多被結結實實捆上了。

回到營地,給他解開繩子,他又拿起石頭砸人,沒辦法,又捆上了。

問他問題,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喂他吃飯,飯量大的驚人,一口大黃牙看的人心裡憋悶。

那個人坐後邊 ,我和吳凱一邊一個夾著他,李頌開車,那三人一輛車,六個人分兩輛車往回趕。

走著走著就覺得不對了。

根本和來時的路就不一樣。雖然也是無邊無際的黃沙,但怎麼也出不去,明顯就不對。

走了一天,又困又乏,晚上紮營,幾個人輪流看著那個絡腮鬍子,熬過了一晚上,第二天繼續走,仍然沒有邊際。第三天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迷路了。

給養和水越來越少,沒辦法,只能把絡腮鬍子扔下了。我們給他解開繩子,讓他下車,我們徑直開走,走出一塊,吳凱突然說:“回去。”

我問:“怎麼了?”

::“那個人在喊。”

從反光鏡裡看,絡腮鬍子揮著手,好像在喊,只是聽不清喊的什麼。

車開回去,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圍過去,李頌大聲說:“你咋呼啥!”那人咕噥了一句話。我沒聽清,吳凱好像聽清了,我問他:“他說什麼?”

吳凱卻一下子呆住了,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又茫然,又驚愕,無法形容的感覺。

我問他:“他說了什麼?”

吳凱接下來的話卻著實把我震驚了

“他說:

我往東去找水井”

那怎麼辦?我向吳凱投去詢問的目光。

吳凱說出一個比較實際的想法:“先把他捆上。”

又把迷彩服捆上了。

“老於啊,那些大本營的人都去哪兒了?

……我沒法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

老吳,現在最重要的是食物和水。就現在這樣我們堅持不了幾天了。

“ 隊長”,旁邊有人說話了,竟然是馬旭。

大家都看向他。這是個多年的老兵,黑幹憔瘦的,平時也不說話,叫幹啥就幹啥,沒事就蹲在旮旯裡抽菸。

隊長,咱們不管怎樣,還是朝東南走吧,那邊是走出去最近的路。

我和吳凱對視一眼,也只能這樣了。

吃了點飯,休息一會,又上路了,放好指南針,定好方向。第一輛我開車,吳凱和宋有水夾著絡腮鬍在後座,第二輛,李頌開車,後面是小胡和馬旭。

一路上還是,無邊無際的黃沙,雅丹地貌,和鹽殼,偶爾還有乾枯的黃楊木倒在地上。

已經是傍晚了,雖然氣溫有所下降,但仍然很悶熱,我開著車,昏昏欲睡。

反光鏡裡,後面三人都閉著眼睛,好像都在打瞌睡。

起風了,燥熱的風颳著細細的沙子打在車玻璃上,風可能會越刮越大,前面是一片雅丹地貌,幾大垛連綿起伏的山包。

我考慮是不是應該在這休息一晚。

突然,絡腮鬍子咕噥了一句:“向左。”我吃驚的回過頭去,絡腮鬍子閉著眼,好像進入睡眠狀態。我又往前走,絡腮鬍又咕噥一句::“向左。”

車裡三人都聽見了,我看向吳凱,他朝我點了點頭。我一打方向盤朝左拐彎。後面的車也跟著我拐彎。

從一個直徑大約有一百多米的山包旁邊拐了過去。

走了一會,絡腮鬍又咕噥一句,向左。

我又打方向盤向左拐。

沒想到的是絡腮鬍子又說了兩個向左,把我們導回原地。這時候風已經颳得很大了,我把車停下,打開車門,薅著他的脖領就想揍他。被吳凱拉開了。

兩輛車並在一塊,背靠著山包,紮下帳篷,留下一個人看著那傢伙,其餘人吃了飯早早上了床休息。

朦朦朧朧中,有人附在我耳邊輕聲說,於,小心隊伍裡的人。我掙扎著想起來,卻怎麼也起不來。那人又說:“別走了,走不出去了。”

覺得好像在夢裡,極力想醒又醒不了。

忽聽一聲大喊:隊長!那個人跑了!我這才一下醒過來,一看錶,凌晨一點多,外面的風像怪獸一樣吼叫著,李頌站在帳篷門口,打著手電朝外面照。吳凱他們也醒了,湊上來。那根綁絡腮鬍的繩子斷成幾截。散亂的扔在地上。

李頌要去追,我喊住了他,你不要命了!別去追,跑就跑了吧…

這麼大的風,還是黑夜,恐怕跑出幾十米去,就不好回來了。

幾個人都睡不著了,問李頌怎麼回事,李頌說半夜起來值班,打了個盹,那人就掙脫了繩子,跑了。

大夥都覺得好像跑了沒什麼大問題,只有吳凱認為他可能知道老彭的下落,懊悔不已。

但我們還是大大低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第二天,風颳得更大了,天昏地暗,幾米外就看不見人,根本不可能開車,宋有水沮喪的報告:“隊長,僅剩下的一箱多壓縮餅乾不見了一箱。”我們都傻了,知道是那個絡腮鬍子偷走了一箱,剩下的壓縮餅乾和水也就夠我們吃兩天。

風不知什麼時候能停,我們陷入了絕境。

我安排了糧食和水的分配,每人每天只能吃平常的飯量的五分之一,水更是能節約就節約,一滴也不能糟蹋了……

馬旭和吳凱擺開了象棋,宋有水在擦槍,李頌寫日記,小胡躺在簡易床上迷瞪。我也叼著一支菸,斜倚在床上。

想起昨晚那個聲音,小心隊裡的人?小心誰?無稽之談。走不出去?走不出去也得走啊。心想可能是太累導致的幻覺吧,那大本營的人都不見了是怎麼回事呢?拋棄了我們?還是誤導意外了?

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

大風又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才漸漸停住了。在帳篷裡呆了兩天,都憋壞了,草草吃了飯,我和吳凱檢查車輛、槍支和帶來的物資,宋有水去大便,本來吳凱不允許他大便,因為大便以後餓的快,但他實在憋不住,就讓他去了。馬旭他們三個收拾帳篷,往車上搬東西。

一切收拾停當以後,準備走了,宋有水還沒回來,又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回來,我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忽然聽見有個聲音在山包上邊聲竭力嘶的喊叫“隊長!隊長!”

一抬頭,原來是宋有水爬到山包上一邊揮舞胳膊一邊大聲嚷嚷。

仔細聽,原來叫我們拿著望遠鏡上去。

我對吳凱說:“你們在這等會,我上去看看。”吳凱說:“我和你一塊過去。”我同意了。

我倆順著緩坡那邊爬上了山包。

宋有水指著西北方向,說:“隊長,那邊有人!”

我和吳凱朝他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心裡一喜:只見幾公里外的地方,幾座帳篷矗立在那兒,還能看見嫋嫋的炊煙,兩輛車從營地前面開過去。

吳凱拿起望遠鏡朝那邊望過去,突然臉色大變,竟然浮現出一種茫然,驚恐的表情。怎麼了?我問他,順手接過了望遠鏡。

一望之下,我從頭冷到腳後跟。

只見那兩輛急駛的車上,後面的車上是三個人,李頌,小胡,馬旭,前面的車上坐了四個人:吳凱,絡腮鬍子,宋有水,前面開車的是……我

宋有水拿過望遠鏡,看了一下,也傻了。

我們三人站在原地,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宋有水嘴唇哆嗦著,隊……長……

給……我……根菸。

那三個人也上來了,給他們望遠鏡的時候,那兩輛車已經消失在視線中。他們只看到了營地,都有點小興奮。

等到宋有水和他們一說看到的情況,再看看我和吳凱失魂落魄的表情,也茫然不知所措了

良久,吳凱先說話了:都說說可能是啥情況。

唯一的高中生小胡說話了:隊長,

,見六個人一起看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隊長,這個事,可能有幾種情況。

:“啥情況?快說說”李頌急不可待的問。

第一,可能是幻覺。

吳凱:扯淡,幻覺,我們三都幻覺了?

第二,可能是海市蜃樓。

吳凱:胡說,地球上的海市蜃樓幾乎都找不到對應的建築和景觀。再說!

第三……小胡,胡紫燁遲疑了一下。

吳凱:快說!別墨跡。

……我們可能被複制了

這個,我們都不能理解。

啥意思?

我看的小說啊,說這裡有能複製人和物品的機關。……和儀器。

媽的,淨扯淡,還有沒有別的可能?

吳凱說這話的時候,我分明聽出了他聲音裡的顫抖和恐懼。

再就是那邊可能有許多有記憶功能的金屬。我們從那邊走的時候,因為高溫的原因,我們被記憶在那些金屬裡面,再遇上高溫就像被放電影一樣放出來。

好像有點道理,也只有這幾種可能了,我決定,不管怎樣也要去那邊看個究竟,如果,或許,我會碰見那一個我,那我該怎麼辦,殺了我?還是和我交朋友?那算是我的什麼人?孿生兄弟?父子?還是連襟?

腦袋想的生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但是終極結果卻不是這幾種原因,最後在無意中得到的謎底,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六人駕車直奔營地。路途崎嶇,走的很慢,每小時也就能走二三十公里。本來也就幾公里的路,我們走了一下午也沒走到。幾個人心情壞到了極點,天色已經昏暗了,前面又出現了山包,為防止晚上再颳大風,我們在避風面紮下三個帳篷。吃完一點晚飯(都吃不飽),休息。

第二天一個突發事件讓我們更加絕望了。

馬旭死了。

第二天準備再繼續走的時候,李頌驚恐萬分的跑過來叫我和吳凱。

快去看看……馬旭怎麼了!

我們幾個快步跑到馬旭的帳篷裡,只見馬旭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好像沒有了呼吸。

吳凱試了試他的鼻息,然後趴在他的胸口上聽了一會,搖搖頭站起來。

我急切的問:怎麼樣?

吳凱:一點心跳也沒有了。

我們幾個沮喪的紛紛坐在床上。

我問李頌:怎麼突然這樣了?

李頌: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叫他他就不答應了。

我們都傻了。

過了很長時間,我從悲痛中清醒過來。

下達命令:李頌,宋有水刨坑,將馬旭就地掩埋。

兩人挖了一個七八十公分的坑,將馬旭放了進去,把他的日常用品都放了進去。找了一塊木板,吳凱用記號筆寫上幾個字:最親密的戰友馬旭長眠於此。默哀十分鐘。才起身離開。

幾個人收拾帳篷,物品,拔錨,繼續尋找昨天看到的的營地。

又走了一天,直到走的飢腸轆轆,天黑才紮營。更大的危機出現了:車裡的油不多了,這個是最致命的。從部隊出來的時候,本來沒打算跑多少路,所以加的油不多,這幾天一折騰,就剩下不多點了。

晚上,幾個人在萬分沮喪中吃了點東西,早早躺下了。

我和吳凱一個帳篷。剛躺下,吳凱就說話了:老於,

……咋了

可能前面不遠又回到今天早晨走的地方了。

什麼?我狐疑的看著他,走出帳篷。

瞬間呆住。前面幾百米的地方,確實是那個山包!

吳凱出來站在我旁邊,聲音還是那麼低:老於,我在想一件事:那個絡腮鬍子從我們這裡逃跑,能跑到哪兒去呢?

那樣極端的天氣,他能跑多遠?這附近一定有蹊蹺。

老於,你仔細看看這個山包。

我看了看。沒什麼啊

我覺得別的山包是自然形成的,但這個山包卻不是。

嗯?老於咱們一塊再爬上去看看。

好。

等到我們爬到頂上,有了新的發現……

整個山包是一個巨大的箭頭,從中軸線往兩邊分開完全對稱!

吳凱突然站住了:老於,下面是空的!

天已經大黑了,我和吳凱叫他們幾個拿著手電和鐵鍬上來,幾個人上來以後,一通亂挖。很快就挖不下去了。一塊巨大的青石板橫亙在面前。

挖也挖不動,抬也抬不起來,只好悻悻的作罷。明天繼續想辦法。

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今天的事。沒想到,一樁意外差點沒把我嚇死。

睡得正香的時候,一陣風吹在我的臉上。

我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朦朧中,一個人影坐在我的床前。

我以為是吳凱,咕噥了一句,還不睡?那人卻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隊長,隊長……

我睜開了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嚇得我渾身的血都涼了,一跤從床上跌了下來。

馬旭!

我差點叫出聲來。

他把手放在嘴唇上,噓…… 別出聲,和我去外邊說話……

我清醒過來,看他那神秘的樣子,不敢再出聲,跟在他後面出了帳篷。

走出了幾十米,覺得宿營地的人都聽不見了,他停了下來。

我急吼吼的問他:你他媽的怎麼回事?

又想起吳凱和我一個帳篷,繼續質問他:你把吳凱怎麼了?你要是敢動手腳,我接著就揍你!

他笑了:別跟我動手,動手你們幾個一塊上都沒戲。我也沒把他怎樣,只用了一點小把戲。

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你要幹啥?

隊長,你聽我說。我故意裝死的。你們走了以後,我又從裡面爬了出來。

那沒把你憋死?

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隊長,主要是我發現 咱們隊伍裡有一個古怪的人。

古怪?什麼意思?

馬旭: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來這裡以前沒發現,也很正常,可是來了以後,他變的不是他了。

誰?

我還不能告訴你。我還在觀察,他隱藏的挺深。

沉默了一會,他繼續說:昨天你們開車從這裡走以後,我爬到山包上看……

我問:看到什麼?

有一個人跟在車隊後面跑。

我又怕又疑惑的看著他:看清是什麼樣子了沒有?

一開始 看不太清,比你們早回來,回來後我我隔著老遠看了他一眼,

我:什麼樣?

說不好,面色蠟黃,沒表情。行動僵硬,反正……我看著不像個活人。我驚訝的望著他。

他就在這個山包上消失了。

那你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馬旭:隊長,你別害怕,咱們可能被隊伍裡的那個人操縱了。出去那麼遠,還是回到這個地方。你沒想為什麼嗎?

這個我還真沒想那麼多。

老於,我的身份你也不知道,只能告訴你,我沒什麼職務,只是一個老兵,但是必要的時候我能調動咱們駐地所有的部隊。至於老彭失蹤的事,我比你們瞭解的多。

啊?老彭?他怎麼失蹤的?

知道他在失蹤以前抓到兩頭野駱駝嗎?在野駱駝的胃裡,發現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也不是很特別的東西,就是一些植物。

我簡直想踹他兩腳。

這不廢話嗎。

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著實把我震驚了:哪些植物叫淤蕨。只有在深水裡才能生長。並且在四十年前就已經滅絕了。解放以後就沒人再見過這種植物。

老彭失蹤,並不是去找水,而是揹負一個特殊的任務,要解開一個謎團。

我的驚訝讓我說不出話來。

解開什麼謎團?

馬旭繼續說:這個還是機密,只有部隊高級領導和政府高層才能知道一點。也不全知道。

而老彭,可能已經下去了。

下去?我結結巴巴的說,去那兒了?

就在那兒……

馬旭指了指山包。

入口就在那上邊,你們已經找到了,可是,怎麼進去,我還不知道。

我有點惱怒了:你還知道什麼?

快他媽的告訴我!

隊長,別生氣,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你們明天再上去看看,我會在暗中觀察,有什麼事我會立刻來找你。有人起來了,我得走了。

說完,站起身來,敏捷的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帳篷,吳凱還沒醒過來,我叫了他一下,他哼哼了兩聲,轉過身去又睡了。我知道他沒事,也睡了。

第二天我們又聚集在那塊大石板前。

我暗中觀察著他們四個人,試圖發現誰有異常,結果一無所獲。

宋有水,李頌和胡紫燁拿著鐵鍬把整塊石板清理了出來,那是一塊長兩米半,寬一米多的不太規則的青石,嚴絲合縫的鑲嵌在山頂上,踩上去,紋絲不動。

我想起馬旭說的話,他都找不到進去的方法,只怕我們的努力都是徒勞。

想到這裡,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抽出一支菸,點上。

小胡在仔細觀察那塊石板,突然,他大叫:隊長!指導員,快來看!

聽他喊,我們一塊聚攏過去,只見他指著石板的邊緣,說:這兒有字!

果然有幾個模糊的字跡:五,七,二。

繼續找!幾個人摸索著石板,又找了一遍,結果又把另外幾個漢文數字找到了。

小胡發言:隊長,這些數字,都能輕微活動,很有可能密碼就在這幾個數里面。只要能按動密碼我們就能進去。

幾個人聽了,心情都挺複雜。就算是解開密碼,能進去,裡面有什麼?進去以後命運會怎樣?

但是不進去又能去哪兒呢?轉來轉去總是回到這個鬼地方,給養眼看告罄了,我們不進去也是死路一條。進去說不定能有新的發現,說不定還能立功呢。

無路可走,只能進去!

現在的問題是……密碼是什麼?

幾個人在那幾個數字上亂摁,一點頭緒都沒有。

忙了一整天,還是無計可施。

決定下去吃飯休息的時候,小胡有了新發現:當他按照1、6、7的順序按壓時,能聽見青石板底下有輕微的咔噠聲。

但還是沒用。

仍然開不了。

晚上,吃了定量的餅乾,飢腸轆轆的幾個人,有發呆的,有抽菸的,吳凱和宋有水點上蠟燭,擺開棋盤。

我閉著眼想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發生的事,想到馬旭,馬旭說到老彭可能下去了。還有按到1、6、7的時候輕微的咔噠聲。

突然,一個靈感像閃電一樣出現在我的大腦中,我大叫一聲:我知道了!

吳凱和宋有水一起看向我,吳凱:知道就知道唄,瞎咋呼啥。

我有點激動的說:“我知道下去的密碼了!”

他兩個一邊下著象棋,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我,密碼是什麼

16761030絕對是這個!

吳凱輕蔑的一笑,沒說啥。

第二天,我們再次爬上山包,幾個人聚攏在青石板前,按照我說的數字的順序,挨個按那些模糊的數字。

剛按完,就聽見有吱吱嘎嘎的沉悶的聲音,石板動了,慢慢的裂出一道縫隙,越來越大,一股潮溼腥臭的氣息撲面而來。

小胡大聲喊起來:隊長!下面有水!

(下章,地下有巨大的河流和水潭)未完待續

如果喜歡看,留下你的足跡,我好繼續把故事講完

我(如果)


原始人啵啵


記得因該是是03年的年末,或者是04年的年初。被稱為羅布泊活地圖的趙老爺子~趙子允到我們店裡來買裝備。我還問他大冬天的這又是往哪兒跑?他說是去羅布坡尋找彭加木。他說這可能是他有生之年最後一次去羅布泊了。老人先後幾次帶隊進入羅布泊,尋找彭加木的遺體一直無果。這可能是他此生最大的遺憾了!可敬可愛的老人!!現在去羅布泊的人可能大部分都是去找奇石的吧!畢竟那裡的奇石種類是國內最豐富的吧!



佛手1976


後來又演繹出羅布泊有外星生命,包括神乎其神的雙魚玉佩,讓羅布泊在大眾心目中的神秘性進一步加強。但關於這些傳說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就像尼斯湖的水怪,我們知道的依舊是一些傳說。關於彭加木,餘純順,羅布泊,你知道哪些故事?可以在下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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