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析邪教“法輪功”的精神控制

精神控制是一種病態文化現象,是由精神控制和精神被控制共同組成的。有目的、有計劃地實施精神控制是邪教教主操縱信徒的手段,也是邪教生存的基礎。邪教“法輪功”被國家依法取締八年之久,仍有人不願或無法走出這座精神監獄,甚至為了維護它,不惜參與違法亂紀、反黨反政府的活動,不惜為其捨生忘死,究其原因,主要是“法輪功”邪教組織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的惡果。要使這部分人擺脫“法輪功”的精神控制,就必須讓他們認清“法輪功”實施精神控制的方式方法和罪惡目的,樹立科學精神,運用科學方法分析、判斷自己被控制的原因,走出愚昧,重塑自我。

透析邪教“法輪功”的精神控制

一、邪教“法輪功”精神控制的方式

通過對“法輪功”邪教組織近些年的活動情況和練習者言行的演變過程進行分析,就不難看出李洪志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是有計劃、有步驟的,控制的方法也是多種多樣的:

(一)、通過特定的語言系統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

“法輪功”組織有一套比較完備的“亞文化”語言系統。如在教育轉化工作中經常聽到他們講“修煉”、“消業”、“考驗”、“層次”、“圓滿”等等,這些語言符號所表達的概念有其特定的含義,這些含義與一般人理解的概念完全不一樣,它究竟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法輪功”以外的人,即他們講的“常人”是無從知道的,所以“法輪功”練習者認為,只有他們能夠理解,或者說自以為能夠心領神會。

1、誘惑性語言

誘惑性語言是“法輪功”實施精神控制的興奮劑,刺激練習者對歪理邪說的興趣和愛好。如“層次說”、“圓滿說”,這是“法輪功”誘惑練習者用得最多、頻率最高的用語,提高“層次”,獲得“圓滿”也是他們追求的終極目標。

李洪志別有用心地把“頂著壓力走出來對抗政府”作為對“圓滿”的考驗,把放下生死作為“圓滿”的標準,而對到底什麼是“圓滿”,又如何達到“圓滿”從來就沒有明確解釋過,讓練習者自己去“悟”,許多練習者為了提高“悟性”,反覆學習李洪志的經文和《轉法輪》,一遍一遍地被歪理邪說洗腦,陷入痴迷狀態。如天安門自焚人員就是相信了“圓滿說”等言論的誘惑,不僅相信“圓滿形式”的真實性,而且還悟出了“圓滿境界”的美妙以及如何實現“圓滿”的方法,造成了震驚中外的人間慘劇。

2、迷惑性語言

迷惑性語言是“法輪功”實施精神控制的迷魂藥,對練習者起到迷惑心智的作用。如“大法說”,李洪志把他胡編亂造的偽氣功,說成是宇宙大法,並吹噓為能救人、能度人、無所不能、威力無比、高深莫測的超常科學,說什麼專家、學者、名人,學問再高都是常人,而他的“大法”能把人度到高層次上去,能讓人“走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造成有些知識很高的人,懷疑自己的知識,懷疑自己的能力,而在“法輪功”中開發智力、提高層次,結果適得其反。

再如“業力說”,李洪志講,人之所以會生病或遭遇不幸,完全是因為“業力”。“業力”是一種黑色物質,屬於陰性的東西,不好的東西,只要環境適合於它,它就上得來,人就會生病。而且把有病歸罪於以前做過壞事,在還“業債”,結果有的練功人有病不敢說、不敢吃藥、打針、看醫生,怕消不了“業”,還不了債,身體難受,病情加重,諱疾忌醫,延誤治療,釀成許多悲劇。

3、恐嚇性語言

恐嚇性語言是“法輪功”實施精神控制的殺手鐧,對練習者起到精神禁錮的作用。李洪志利用人們不能正確認識社會的脆弱心理,散佈恐怖語言,映射現實社會,他極力渲染現行社會的各種黑暗面,說什麼現在是“末劫末法”時期,人類道德一日千里地下滑,“整個地球就像一個外表尚好,但內部已經是爬滿蛆蟲的爛蘋果”,把當今社會說成是“惡魔的世界”,“撒旦的社會”,宣揚地球將要爆炸,世界末日就在眼前,誰都沒有辦法,唯一的救世主就是他李洪志,只有他才能“往高層次上帶人”,只有修煉“法輪大法”才能在“世界末日”到來之時免遭“毀滅”,只有忠於他,死心塌地為他做事才能到達“天國世界”。這些謬論雖然荒唐可笑,但讓一些人產生強烈的恐怖感,甚至失去生活的信心和勇氣,陷入一種渴望解脫的痴迷狀態,思想整日處於極端的恐懼之中,處於敵視社會、敵視人類、敵視政府、敵視科學的絕望之中。

(二)、通過強化的心理暗示機制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

科學實驗證明,心理暗示對人們的心理、生理能起到重要作用,可以使人的身心狀態發生重大變化,定向地、重複地對信徒實施心理暗示,是“法輪功”精神控制的又一手段,李洪志利用他教主的絕對權威,把心理暗示用到了極致。[Page]

1、“集體暗示”機制把“法輪功”練習者捲入狂熱的洪流

暗示在群體作用下具有很強的感染力,因為人人都有揚善避惡的心理,怕別人知道自己的不足。李洪志把病說成是“業力”所致,言外之意就是誰有“病”,誰的“業力”就大,誰做的壞事就多。在集體環境裡有誰會承認自己“業力”大呢?練習者只能違心地隱瞞自己的痛苦,誇大“法輪功”的治病效果,經過眾星捧月似的炒作,“法輪功”便成了神功,使許多練習者信以為真,對李洪志的話不加分析思考全盤接受,這些暗示內容可以穿過意識,深深地印在意識深處,即潛意識中。而信息一旦進入潛意識,將不再受意識支配,在意識和潛意識的界限比較模糊的催眠狀態下,潛意識中的內容會返回到意識之中,產生夢境幻覺,出現暗示效果。由於練習者缺乏這方面的知識,認為是“法輪功”特有的效果,從而對“法輪功”更加相信,對李洪志更加崇拜。

2、“他人暗示”機制把“法輪功”練習者引向邪惡的歧途

“他人暗示”是“法輪功”心理暗示機制中借刀殺人的工具。可以說“法輪功”練習者沒有一個是絕對“獨修”、不和“功友”來往的。因為李洪志一直強調“弘法”,把“弘法”說成是功德無量的事,還要求集體學法,集體練功,“功友”之間要相互交流、切磋,“比學比修”,共同提高。交流切磋時每個人都能從他人對自己的認可和“幫助”中得到啟示。還有強制性懺悔,名曰“倒髒水”,通過講過去自己如何不好,來顯示練功後自己的提高,為“法輪功”貼金,讓人產生負罪感,從而對“法輪功”產生敬畏,痴迷於法輪功。再加上李洪志“關鍵時刻人人都是輔導員,都知道該怎麼做”的煽動,於是相互鼓勵、相互攀比、相互模仿的非法活動此起彼伏,每個人既接受別人的暗示,同時也暗示別人,像被克隆、被複制一樣失去自我,做出一些傷害親人、危害社會之事,給國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3、“自我暗示”機制把法輪功練習者拋進毀滅的死灣

“自我暗示”是“法輪功”暗示機制中隱身遁行的手段,心理需求是內在的動力。“自我暗示”是在“他人暗示”基礎上的內心認定,是通過自己的思維對外在信息進行篩選、整合、加工過程中形成的認知。“自我暗示”的力量是驚人的,它可以擾亂大腦管理視覺、聽覺的相應區域的機能,形成一個病態性的抑制中心,使神經細胞喪失正常的功能。“法輪功”練習者接受了李洪志和其他“功友”的暗示後,形成了特定的邏輯思維,他們把練“法輪功”作為人生目標,認為放棄修煉就失去了人生意義;把轉化看作是對大法的背叛,認為揭批李洪志就是“謗佛”,會遭報應;把對別人違法活動的檢舉說成是對“功友”的出賣,認為這是最卑劣的破壞大法的行為,會遭到“護法神”的懲罰。這雖是一種假設,不符合現實,但由於是主觀上肯定了的,心理上便竭力趨向於這些內容。如學員孫某,進班後別人一提轉化,就嚇得發抖,看見幫教人員就哆嗦,認為自己的危險時刻就要到了,結果真的出現了癲癇病的症狀。轉化後這種症狀就沒有了,她回憶說:“當時覺得‘魔’就在自己身邊,隨時都會來取自己的性命。”其實這只不過是她潛意識中的東西經過自我暗示,在現實中演示的結果,她的心理異常導致了她的病態反映,但當事人卻認為一切都是真實的。

(三)、通過嚴密的組織體系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

採用嚴密的組織體系對信徒進行精神控制是世界上許多邪教共同的特點,“法輪功”有過之而無不及,逐步建立了有形的組織監控和無形的精神禁錮。

1、有形的“組織”監控

“法輪功”利用培養骨幹分子,從上到下,從城市到農村,層層設立輔導站、練功點,形成了一個等級森嚴、組織嚴密、形跡詭秘的邪教組織,這一金字塔形的組織體系,把練習者無所遺漏的網絡在一起,行使著監督練習者按照“法輪功”的意志行事的絕對權利,如有人違揹他們的意圖,“法輪功”組織的骨幹分子就會對其進行恐嚇,使練習者整天處於緊張狀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魏某一家都練“法輪功”,因婆婆練功後有病不吃藥而死,使她認識到“法輪功”是騙人的,表示不練了,但她的丈夫是“法輪功”痴迷者,認為她的行為破壞了大法,就組織“功友”,強迫她跪在李洪志像前懺悔,對著她讀《轉法輪》,進行“除惡”。並把她捆起來,用毛巾塞住嘴,打她的頭,直至迫害而死。由此可見,這種組織體系所產生的精神控制,窒息了人們的獨立意識和社會責任感,形成了個人對組織、對教主的絕對依賴關係。[Page]

2、無形的“法身”點化

李洪志宣揚自己有無數“法身”,每個學員幹什麼他都能知道,他隨時注視著練功人的舉動。所以許多練功者總認為李洪志的“法身”無時不在、無處不有,時刻在監視自己,因此對李洪志及其“法輪功”不敢有任何懷疑,出現了一些緊張、恐懼、妄想等症狀,甚至有的出現精神失常,幻聽、幻視、幻覺。

由於他們不敢懷疑“法輪功”,所以常常對自己產生懷疑,為了驗證自己的“悟性”,他們熱衷於同“功友”交流,交流時的失常狀態被認為是“師父”在利用對方的嘴說話,是在“點化”自己該怎麼做。如“法輪功”學員孫某,每講完一段話就問:“這話是我說的嗎?”其他人也覺得不是她在說話,是“師父”在利用她的嘴傳達神的旨意,對她言聽計從,竟然跑到公共場所搞“法輪功”的“出世”儀式,被公安制止。

練習者一旦痴迷“法輪功”,就等於戴上了精神枷鎖,在嚴密的組織監控下和“亞文化”的怪圈中自圓其說,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後失去理性,失去正常人的思維方式,甚至精神失常,成了邪教的犧牲品。

二、“法輪功”痴迷者精神被控制的主要原因

在教育轉化工作的實踐中,我們通過對“法輪功”痴迷分子進行剖析,認為他們精神被控制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幾方面:

(一)、相信鬼神,預知未來的心理

中國傳統的民族意識和風俗習慣中包含著大量的有神論思想,這些民間信仰崇拜和思想觀念,深深影響著人們的思想感情和言行舉止。在精神文明高度發展的今天,仍有人不能擺脫“神、鬼”的束縛,寄希望於神靈,幻想通過篤信和依附於某個神靈,來滿足自己“或今生或來世幸福美滿”,“或今生或來世成仙成佛,進入天堂”的精神需求。“法輪功”的出現,讓他們認為找到了上天的階梯,從此再也不把自己的不幸看成是命運不濟,天理不公,而是認為自己緣分很大,成佛有望,從而對李洪志崇拜倍致。

李洪志稱自己集“整個宇宙的精神於一體”,稱他的“大法”是唯一能夠達到“性命雙修”的宇宙大法,並吹噓“佛法神通”能知道一個人的過去、現在和將來,還可以知道整個社會的變化規律。這對於一個整天想著成仙成佛的人來說,誘惑力極大,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後,他們明知自己再堅持下去是違法的,但為了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軟磨硬抗、頑固堅持。

(二)、悲觀消極,逃避現實的心理

國家現行的惠民政策調動了大多數人的積極性,他們投身於振興中華的大潮中,貢獻了自己的力量,實現了自己的價值,也得到了應得的實惠。但有一部分人由於思想觀念滯後,生活態度悲觀消極,沒有跟上時代的發展,又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於是產生“怨世”的情緒。他們把生活中的不幸歸罪於社會的不公,哀嘆自己生不逢時。“法輪功”宣揚的“往高層次上帶人”迎合了他們的心理,於是便把提高層次、改變命運的希望寄託在修煉“法輪功”上。練功後由於“功友”之間沒有利益衝突,又有共同的話題,興趣相投,還有無所不能的“師父”管著,覺得在這個團體裡既安全又有希望,便沉迷於練功人的小圈子裡,不想出來,不惜背離社會道德,違反法律規範,甚至放縱自己與社會價值衝突,以證明自己的能力,找到超越別人的感覺。

(三)、好高騖遠,一勞永逸的心理

這種人心裡不成熟,想追求完美又不想下苦功,總幻想“天外來客”,奇蹟降臨,把現實生活理想化、簡單化、絕對化,總想尋找終極的東西、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東西,當願望無法達到時,就有懷才不遇的失落感。

李洪志編造了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聲稱符合這個特性就是好人,背離這個特性就是壞人,同化這個特性就是得道者,把修煉解釋的既簡單又絕對,這對於思想懶惰、思維簡單、又想擺脫思想困惑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滿意的答覆。李洪志進而又說:“現在的科學不算科學——因為用科學這條路永遠探測不到這個宇宙的奧秘”,“我是第一次真正把修煉的東西留給人,這是從來沒有的。我做了一件前人從沒做過的事,給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於是,這些人便像馬良有了“神筆”,孫悟空有了“如意棒”一樣,認為自己找到了解決一切問題的法寶,那就是修煉“法輪功”。[Page]

練功後,雖然整天神遊在“法輪世界”,但卻幻想有一天在現實中出現奇蹟,通過修煉提高自己在常人社會的地位。他們既希望能在“法輪功”裡功成圓滿,也希望“法輪功”能在現實社會里得到平反,所以不想離開“法輪功”,害怕一旦轉化,希望成為泡影。

三、科學擺脫邪教“法輪功”精神控制

邪教是社會的毒瘤,決不會自行滅亡,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下,會以不同的方式對信徒進行精神控制,而信徒一旦被控制無法自行解脫,要幫他們擺脫精神控制,就必須通過一定的途徑,藉助一定的武器,這就是科學。

(一)、樹立科學精神是擺脫邪教精神控制的前提

科學精神是科學的靈魂,它包括批判精神、求是精神和創新精神。科學精神主張把實踐作為檢驗、認識真理的標準和社會發展的動力,倡導科學自由探索和不斷髮展的開放體系,不承認終極真理,敢於對前人的成果進行懷疑、批判,勇於超越前人和不斷創新。通過幫助教育,讓學員認識到科學精神的重要性。

1、樹立批判精神,破除對李洪志的盲目崇拜

批判精神即:不承認任何教條,不迷信任何權威,不盲從任何偶像,不拘守任何經典,不設定任何禁區,對具體事物進行無止境的、無所畏懼的探索、研究。勇敢否定落後的、腐朽的、反動的文化糟粕,弘揚正氣,樹立新風,堅持真理,對事物做出符合客觀實際的科學結論,指導科學實踐。

李洪志為了在“法輪功”內樹立絕對權威,不允許練習者對他的教義有絲毫懷疑,只能無條件的服從。宣揚“不二法門”,強調練了“法輪功”就不能再學其它的東西,否則就是心不誠。由於練習者缺乏批判精神,迷信邪教教主李洪志的絕對權威,盲從於“大法弟子”煽動教唆,久而久之就沒有了自己的思想,完全受制於“法輪功”。幫教中利用由於迷信、盲從造成人財兩空、家破人亡的實例,破除對“法輪功”反科學的影響,使學員認識到科學是推動社會進步,國家繁榮昌盛的動力,只有樹立科學精神,才能破除封建迷信,破除對邪教教主的崇拜。

2、樹立求是精神,破除對“法輪功”的深信不疑

科學來源於事實,又被事實所判定,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能夠避免盲目性,使人少犯錯誤,這對每個人都很重要,應該繼承和發揚。

李洪志為了達到其反社會的目的,卻有意與科學精神為敵,為了神化自己,大言不慚地說“宇宙再大,沒有我大”、“我有無數法身,有非常大的法力”來欺騙練功者。由於“法輪功”練習者缺乏求是精神,對虛無縹緲的“天國世界”深信不疑,不惜捨棄一切追求“圓滿”,使自己喪失現實生活能力,成為“法輪功”的俘虜。幫教中利用追求圓滿,命喪黃泉的反面教材,讓其認清人是社會的人,人不能脫離現實社會,“天國世界”是不存在的,是李洪志用來控制練習者的陷阱。幫其建立生活新理念,樹立求是、務實精神,養成調查、研究、探索的好習慣,克服片面、盲從的不良作風,只有“遠見於未萌,避危於未行”,才能在今後生活中立於不敗之地。

3、樹立創新精神,破除對歪理邪說的依賴

科學創新是推動社會發展和人類進步的動力,沒有創新就不會有今天的人類和人類社會。人類在自我完善和自我超越的過程中,不斷探索、總結、取捨,不斷揭示事物的實質和本來面目,不斷以新的更符合事實的理論或觀念取代舊的不符合實際的錯誤理論和觀念,使得社會越來越繁榮,越來越文明,人們的生活越來越幸福。

李洪志為了達到其反人類的目的,宣揚人類低能,說什麼“佛掌握著最高的科學”,鼓吹宇宙中的一切都是高級生命創造的,貶低人的能力,抹煞人類在社會發展中的歷史功績。由於練習者缺乏創新精神,相信“法輪功”是絕對的、最高的真理,思想慢慢被禁錮,懷疑自己所學的知識,成為“法輪功”的精神奴隸。幫教中利用科學發展的輝煌成就,破除他們對“法輪功”歪理邪說的依賴。使學員認識到批判、求實、創新相統一的科學精神,是判斷是非真偽、抵制象“法輪功”之類的偽科學的“火眼金睛”。樹立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一切從實際出發,不迷信、不盲從,破除“法輪功”的精神控制,恢復理性思維,不斷完善自我、超越自我。[Page]

(二)、掌握科學知識是擺脫精神控制的根本

科學知識是建構正確理論體系抵制歪理邪說的銳利武器。愚昧無知,缺乏科學知識,也是多數 “法輪功”練習者精神被控制的主要原因。這部分人由於年齡、職業、學歷、工作性質不同所缺乏知識的內容也不盡相同。因此,教育轉化工作也必須採取因人而異的施教方法,針對學員不同的情況,開展不同學科的知識教育,多門學科相互交叉、滲透、融合,是置換痴迷者腦中不良信息的根本。

1、通過理想信念知識教育,使學員樹立起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認識到世界的本源是物質,它先於人而存在,不是那個神仙創造的,更不是李洪志創造的;人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通過勞動創造了文明,人類之外並不存在高層文明,李洪志宣揚神造人是為他實施精神控制服務的;人生目的的正確與否,決定著人生道路的對與錯,正確的人生目的是區分一個人高尚與低下、先進與落後的標準;樹立正確的信念與信仰是獲得健康生活和事業成功的重要條件。

2、通過愛黨愛國知識教育,消除學員對黨和政府的牴觸情緒和對黨的政策的懷疑態度,樹立黨和政府在他們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學習中國近代史,讓學員瞭解自鴉片戰爭以來,中國人民飽受欺凌,使他們更珍惜現在的美好生活;學習黨史、黨的基本路線、宗旨和任務,讓學員認識到中國共產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黨,她始終代表中國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代表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和中國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3、通過黨的政策法規和法律知識教育,使學員認識到我們的黨員幹部主流是好的,能夠抵制各種腐朽思想侵襲,瞭解我們黨依法打擊違法犯罪、嚴懲腐敗的決心及已取得的成就。從而使他們樹立“公民”意識和法制觀念,激發奉獻精神和愛國熱情

(三)、運用科學方法是擺脫精神控制的途徑

科學方法是走出認識誤區,更新認知結構的必由之路。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是人們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方法,正確的認識從實踐中來,又回到實踐中去得到檢驗,正確的理論才能知道人們的生活和實踐,推動人類社會的進步和發展。

李洪志為了樹立“宇宙主佛”的權威,宣揚“末世論”、“地球爆炸論”等既無實踐基礎又無客觀依據的謬論來恐嚇練習者,由於他們缺乏科學精神和科學知識,缺乏分析問題,辨別是非的能力,紛紛上當受騙。幫教中應利用討論、做作業、寫揭批等形式鼓勵學員多思考,學會用科學的方法分析、判斷、認識“法輪功”的危害和自己精神被控制的原因,以正確的態度對待轉化,提高自己辨別真、偽科學的能力,提高自己的知識水平和適應社會的整體素質。

精神控制是邪教賴以生存的基礎,幫“法輪功”痴迷者擺脫精神控制是轉化工作的重中之重,也是鞏固工作的必由之路。她不僅貫穿於幫教工作的全過程,而且在學員迴歸社會後的相當長的時間裡,可能還會面臨著這方面的考驗。邪教不除,精神控制現象就會以不同的形式出現,我們必須不斷研究探索邪教實施精神控制的規律,預防或減少邪教對社會對民眾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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