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真正的隱士高人?

百溢香餐飲培訓師


葛大小姐回答這個問題

首先聲明一下,我遇到的不算什麼大神通,也不算什麼大神,就是覺有有些神奇!

老家隔壁有一個堂叔,個子有一米八左右,方臉,看起來挺威嚴的那種,用我們那裡的話說,長了一張當官的面相,但是,他一直也沒有當官,連個村官也沒有當上,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記得小時候,大概是八十年代初期,他們家裡院子大,中間一棵老槐樹幾乎把整個院子都遮住了,是個納涼的好地方,所以,我們就經常到他家裡玩,後來見到地上畫了很多看不懂的圖形和文字,就問我堂叔,這是個啥,堂叔神秘的說:周易,八卦,小孩子不懂,一邊玩去!

我們就趁他不注意,把他畫的圖形給擦掉,他就追著揍我們!

慢慢地,我發現,去他們家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個看上去神神秘秘的,走的時候,有的笑逐顏開,有的愁眉苦臉。

我媽告訴我說,你叔成大仙了,會給人算命了!

我就問我媽,他什麼時間成的大仙,我們天天在他家玩,怎麼不知道!

我媽說,你爺爺那本週易書給他拿去了,就靠那本破書,自學成才了!

聽得出來,我媽一點都不信這個,但是,你不信擋不住別人信,去我堂叔家求籤問卦的人越來越多。

圖文無關

後來越傳越神,我就忍不住去看他算卦,他也不趕我們走,有一次我們村的一個人找他算一算什麼時候能生個兒子,我堂叔就拿出他兒子的算數本子,在上面畫來畫去,一會兒畫的密密麻麻的,我也看不懂,畫了好一陣子,對那個人說,你前兩個都不可能是兒子,那個人當時就蒙了,第一胎是女兒,現在第二胎懷上了,按照我堂叔的說法,二胎還是個女兒,過了幾天,那個人就帶著老婆外出躲計劃生育去了,大概過了三四年,他從外面回來,提著禮品去看望堂叔,第三胎果然是兒子。

還有一次是我們家的事兒,我堂叔給我爸說,讓他這個月儘量不要出門,可能有災,我爸哪信這個,說我堂叔給他搗蛋,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誰呀?過了幾天,隔壁村有唱戲的,我爸就晚上騎著自行車去看戲,前兩天剛下過雨,我爸躲水坑,一不小心自行車滾到溝裡邊了,也沒有受什麼傷,臉上被樹枝劃了幾道血印,滿身都是泥水,我爸回來後,對我堂叔的態度明顯有變化了。

還有一件小事,我們家一親戚的牛找不到了,聽說過我堂叔的神通,就纏著我媽去帶她去算一算,我跟著一塊去湊熱鬧,我堂叔還是在本子上滿滿的畫了一張,手指頭伸來伸去,最後,對我親戚說,沒事兒,在家等著吧!我親自就愣住了,想問問到底什麼意思,我堂叔還是那句話,沒事兒,在家等著吧!看著我堂叔高深莫測的樣子,她也不敢多問,就走了,過了兩天,她跑來給我媽說,他們家的牛讓人給送回來了。原來,他們家的公牛乘人不注意,跟著鄰村的母牛跑了,鄰村那個人挺不錯,撒開牛繩,這頭牛順著路就回來了。

我堂叔的名聲是越傳越大,聽說還有領導找他,外縣的人都跑來了!

我們村北面有一個很高的崗,原先有不少的廟,聽老人說60年代的時候給破壞掉了,後來,有好事的人又給蓋了起來。隨著堂叔的名氣越來越大,他就不在家裡給人算了,搬到了廟裡,那裡的人更多,後來,我到縣裡上高中了,也就很少見他了。

記得上高三的時候,有一次週末,從學校坐公交車到廟門前下車,剛好看到我堂叔,他身穿道袍,頭上綰了一個道士髮髻,腳上穿一雙布鞋,高興的把我領到他的辦公室。

我開玩笑說:叔,你什麼時間出家當道士了,你住在廟裡也不對呀,應該去道觀!

堂叔笑著說:給你叔搗亂不是,咱這裡也沒有道觀呀,住在這兒,就是燒香的人多,生意好一點!

我說:叔,我快高考了,你給我算算我能考上不能,能考個幾本?

堂叔說:淨給你叔搗亂,好好上學,快考試了,我家那小子是沒指望了,聽你爸說,你學習挺好,爭取考個好大學。

當年高考,我剛剛過一本線,堂叔的兒子沒有考上,也沒有復讀,回家跟著他爸學周易去了,大學畢業那年,聽說他已經可以單獨給人算了。

大學畢業後,進了一家企業,工資不算太高,在大城市勉強打拼著。

圖文無關

有一年回家,隔壁堂叔家已經蓋起了三層小樓,院子了收拾的非常乾淨,那棵老槐樹已經鋸掉了,院子裡鋪著草坪,種了兩棵觀賞樹,大門口放了幾個喂牛槽,裡面養著金魚。

由於我們家的人都進城了,老房子也扒掉了,堂叔和我爸商量,把我們兩家的圍牆開了一個門,他就在我們家院子裡面種菜,回家的時候正是秋天,各種菜長得非常好,整整齊齊的,我兒子可喜歡了。

現在,堂叔就坐在家裡,平時不到廟裡去,如果有重要人物,他才出面算上一算,其他的都讓兒子出面。


說這些,不是宣傳迷信,我是不信這個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那些他算中的,我始終認為是他的運氣好或者是蒙對了。

大家也不要相信什麼鬼神的事情,就當做故事看吧。


其實,在很多地方,我們身邊總有這樣一些人,他們靠著這些無法解釋的神秘東西過著舒心的日子。



葛大小姐


九八年冬天,那年我十九,在西安終南山黑水裕上游我們五個人親眼見過一個老道走路踏雪不陷,當是我還追上去了,但是積雪太厚一踩就陷下去很深,怎麼也追不上。當年我的外號是攆死狗🐶,可是我死活就是追不上,看著他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山林深處,當時我看他踩在積雪上的腳印都是很淺很淺的一個鞋印子。


空谷來清風


我來說吧,李嘉誠跟李兆基香港好多大佬都認識一個算命的老先生,不過現在不再了,李嘉城年輕的時候那個老先生就說你將來龍騰九天,是你上輩子的福分帶來的,後來李嘉誠真的是扶搖直上,無人能擋,但是後來老先生說洩露天機死的早,後來真的年紀輕輕就死了,去百度這個人,有介紹,很神的,科學無法解釋


一勞永逸312


告訴你們吧!當然有!高人和隱士有很多的!

其實老衲我就是,一般我不告訴別人,

今天告訴你們也不怕,畢竟是網絡,你們也找不到老衲!

俗話說: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本高人不同,隱於網絡中!

老衲我左手拿手機,右手打字,笑傲網絡!何其快哉!😎



A鐵道游擊隊


有,肯定有。每個地方並不都是能人作主,當然,作主的人既不是凡人,也不是能容高人之人,就必定會將之排斥,能力蓋主是不行的。

只要那個地方是一人說了算,就絕不允許搗亂。而確有一把刷子的“高人”為了顯示由於沒人賞識,沒有背景而懷才不遇,就時不時的抓住軟肋捅一下,總是讓人難堪,那對不起,我有能力讓你出“圈”。

凡是所謂的懷才不遇的“能人,高人

”都有一個通病,對頭頭不滿。那你不是自找麻煩,人事的穩定和個人威信是不容他人酣睡的。幾個地方的被請出就使“高人”成令類而無人敢受之,只能孤處而隱居落單。

而聰明的“高人”是不顯名不逞能,有時經常還要裝傻充楞,半醒半糊塗。深知自己無可依附,也不甘為人作嫁,為了生存,就情願默默無聞的一般混混。


江陰姚萬里


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自我標榜或打著“隱士高人”旗號的可以說是騙子無疑了,而且很多人痴迷於“高手在民間”這種調調。隱士高人的形象,要麼是學界泰斗,要麼是武學大師,要麼是運籌帷幄於草廬的臥龍。

然而如今這些都只能出現在網絡yy小說裡了。



我們把那些沒有經歷過嚴格的專業訓練的、把自己與科學界隔絕獨自研究科學的人叫做“民間科學家”,簡稱民科,事實上,他們不能叫做科學家,只能叫做愛好者,他們時不時說自己發現了某個偉大的真理,時不時宣稱推翻了某個大牛的理論。一個科學家不僅要接受嚴格的培訓還要身處於學界接受同行的評判和認可。



這時可能就有人說了,當年愛因斯坦不就是一個小老師自己就寫出了相對論嗎?但那時是那時,那時物理學這種學科還沒起步,“低垂的果子”多而且好摘。現在不同了,“低垂的果子”被人摘完了,你要想摘高處的果實,你不僅要藉助先進的儀器,還要與同行合作,耗費大量時間,最後還得交給同行檢驗。



那武學高手呢?在體育競技行業相當成熟的今天,那些什麼民間武術傳人擊敗什麼拳王的新聞都是假的,你一個把武術當修身養性的能受得了經過科學訓練又快又狠的人打一拳嗎?


后街靚仔


我們老家的一個人,一輩子沒結婚,無兒無女的,給人算命看風水,農村的六百,城裡的一千,車接車送,所收的錢都捐給廟裡的功德箱了。算不算牛人?


隨緣


有,且很多。林卅有一看病高人,四十餘歲,一搭對方手可報出五臟六府及全身病情,比儀器看的清,比老中醫都高,以心力治療當場見效。


ma馬建周


 高人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也許他們認為自己就是全世界

走出延吉西站,夕陽的餘輝還濃。站前廣場的花崗岩地面反射著太陽刺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睜大眼睛四處張望。就這樣,低著頭,皺著眉,第三次踏上了延吉市充滿朝鮮族風情的土地。

帽兒山,山不高,山形酷似一頂草帽。是延邊朝鮮族自治州首府延吉市的標誌性的景點。源於周恩來總理視察延邊州時,要當地注意保護優美環境,多植樹造林的囑託。因此,整個景區免費開放,綠樹成蔭,空氣清新。且由於山的海拔高度,可以登頂鳥瞰延吉市內風景,可謂人如潮湧,名聲在外。

一行人下了出租車,興沖沖的沿著盤山木棧道魚貫而入,腳下踩在木棧道的噗通聲,手機拍照的快門聲和著身邊忽遠忽近醉於山林秀美的陶然之贊與長嘯聲不絕於耳。

  木棧道走到小一半的地方時,在道的左右兩側和目力所及之處,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一些用山上碎石堆砌而成的石柱、石塔和小石山。看形狀和工藝,應該是未經規劃設計之下的隨心所欲的作品。而且看碎石上青苔痕跡的上下不一,應該建成的時間不會很長。

這些抬頭就可以看到的碎石建築物引起了幾乎所有登山者的好奇。於是,它的用途,寓意和建築者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登山者們喘息稍定之後的談資。

有個看上去很熟悉情況的人說,這些碎石應該就是從過去戰爭中炮彈炸出的彈坑裡崩出來的。現在把這些碎石累起來,應該為了紀念戰爭,祈禱和平的意思。

嗯,貌似有些道理,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也對。

我想,這些石堆應該是佛教信眾壘砌的許願塔吧?每一顆石頭就是一個願望。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在一個山路的拐角處,一座石塔壘砌的有模有樣,筆直的塔身上還用墨筆寫下了南無阿彌陀佛的佛號。

帶著疑問,一路前行,依然是不時映入眼簾的石堆。

當從林蔭中看到隱隱約約陰晴不定的天空時,就意味著頂峰就在眼前了。人也到了疲勞的頂點,,歇一歇 ,一鼓作氣登頂就成為了幾乎所有登山者的共識,我也不例外。

休息的地方是個木質的平臺。剛剛汗流浹背,揹著一個大大的泡沫箱子超越我們的那個朝鮮族婦女就站在那裡,推銷著用汗水背上來的雪糕。

女人堅定與執著的一面,在這個中年婦女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你可以不吃我的雪糕,但是不能夠跟我講價。因為,這是我喘著粗氣,一步步背上來的!

閒談中,我問到了石堆的來歷。

這位大姐說,這是個人自發的行為,不是公園堆砌的。在山腳下,有一個同樣賣雪糕的老頭,每天賣完一箱子的雪糕,就一個人從山腳下到山頂的撿石頭,堆石頭。一己之力,天天如此,日積月累,就變成了今天這無處不在,千奇百怪的石堆,石塔,石柱和每個人都有不同看法的石頭建築物。在整個壘砌的過程中,都是根據山勢隨性而為,隨手而成。

這項工程,直到現在,那個老頭每天依然還在不停的壘砌之中。

震撼!當你終於找到一個未解之謎的答案時,應該就是這樣一種感覺吧。

我又問,那今天這個老頭還會繼續壘砌石塊嗎?今天啊,我在山下沒有看到那個老頭。今天他應該是沒來吧。

看來,是看不到這樣一位奇人了!一點都不遺憾!人因石而奇。不見其人,見奇石,足矣!

  山頂有一臺,名曰觀景平臺。本欲拾級而上,但因鋪天蓋地的飛蟲包覆平臺,入目飛懷,鑽衣撲臉,只好匆匆而過,落荒而逃。

下山的路,依舊是木棧道。由於剛剛征服了最高處。滿心滿眼的天高地遠,波瀾壯闊,下山時還沒有過興奮勁。所以,下山的速度明顯的快了許多。

當我們再一次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前方几米遠的木棧道上。一位個子不高,精精瘦瘦的老人家坐在那裡。一群人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我也好奇的走了過去。

紛亂花白的頭髮與頜下的短鬚,不修邊幅的樣貌和炯炯有神的眼睛,隨意安靜地盤著腿坐在木棧道上,手中緊緊的攥著一把長長的螺絲刀,腳上穿了一雙厚厚的襪子,身邊卻沒有鞋的蹤跡。

我順著周圍人的目光望去,老人家身前兩米遠的地方,一對高高的小板凳擺在那裡。有人正在一邊上下打量,一邊饒有興趣的不停拍照。

我走近那兩個小凳子跟前的一瞬間,猛的醒悟,這應該就是那位坐在地上老人家的鞋!

這鞋,鞋底以上用結實的硬木打造,鞋底應該是鑲了厚厚重重的鐵板或者鐵塊。在鞋與腳的連接處,用寬大硬實的牛皮帶做成了帶動這沉重鐵木屐的綁帶。

傳說中的鐵鞋,竟然在這帽兒山間的木棧道上真實而又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急忙轉身蹲在老人家身旁問到,大爺高壽?

一開口,明顯是個朝鮮族的老人家。我今年72啦。

那你做這個鐵木屐的原因是什麼啊,要治療什麼病痛,還是在練習什麼特殊的功夫啊?

嘿嘿,我傻了吧唧,缺心眼兒。他微微的笑著回答我。

我一愣,又問他。大爺,這鐵木屐你是用來登山的嗎,在山上走了多長時間啦?

嘿嘿!然後還是剛才回答我的那句話。

我只好默默的轉身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一會,這位大爺用手中錚明瓦亮的螺絲刀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那雙鐵木屐的跟前,麻溜利索的站上了能有三四十公分高的鞋上。然後,用力的擰了半天,才把那雙穿了厚厚襪子的雙腳擠進了牛皮帶裡。一搖一晃的甩起了手中的螺絲刀,瘦弱的身體不可思議的帶動著一雙鐵木屐咚咚的行走在木棧道上。聽聲音和感覺木棧道的震動聲,這樣一雙鞋足足要有四十斤以上!

於是,一幅神奇的畫卷,徐徐在這蒼翠的林蔭路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地有聲的緩緩打開。前面的落地聲響激越林間,後面的一群人鴉雀無聲,注目拍攝。

為了拍到老人家穿鐵木屐走臺階,拾級而下的畫面,我超越到了他的前面。

身旁,又是幾個賣小物件的攤販,我向他們打聽老人家的事情。他們問我,你問他多大歲數了嗎?

我說問了,今年七十二。那幾個人說,七十二,七八年前他就說自己七十二啦。今年還七十二?我告訴你,這人號稱帽兒山老妖。每天都準時穿著他的鐵木屐,從山下到山上咚咚的走一遭,一步都不少,天天如此!

唉呀媽呀,這還了得。想我們一行人精壯之年,空手登山尚且氣喘如牛,狼狽不堪。這老人家穿著如此沉重高搖的一雙鞋,居然還能如此平淡的走完每一個上山下山的臺階,真真讓人匪夷所思。

這哪裡是什麼老妖,分明是法力無邊的帽兒山老仙啊!

  在山下的廣場上,高高搖搖的身影走到哪裡,都是觀者如潮。而那位老人家仍然是一付自得其樂,寵辱不驚的淡然神色,咚咚不停,節奏平穩的向出口行去。留下的,只是身後一片的讚歎與評論聲。

當我們一行在山下排隊等候班車的時候,恰好一輛公交車經過,驀然間看到那位穿著鐵木屐的老仙,神態怡然,笑盈盈的坐在車上,一閃而過,瞬間不見了蹤影。恍惚間,我都有些疑惑,我是否曾經目睹過了剛才的那樣一番景象。

躺著酒店的床上,離吃飯的時間還早。我翻來覆去的想,帽兒山,在我的旅行記憶中,這般景色完全可以歸於忽略不計。但是,為何登山已罷我卻久久不能忘懷?

毫無疑問,是因為那無緣見面的壘石頭的老人家,還有那穿鐵木屐穿山過階的帽兒山老仙,是他們帶給我的視覺衝擊和心靈震撼,讓我牢牢的記住了這些難忘。

壘石頭的老人,不是用手壘砌的石頭,他是用的一顆心裡面不為人所知的念想在一塊塊的撿起,壘放和加高石頭。

不懂他心裡奧妙念想的人們,看到的就是高低各異,大小不一,形形色色的石堆,並震驚於這份執著與堅持,僅此而已。

而作為在漫長的時光裡,堅持親手創造的這些石堆,並賦予它們靈性的老人家來說,可能不過就是在完成一個心中註定要完成的念想。

那帶著沉重鐵木屐的老仙 ,在用自己的方式,舉重若輕的邁出前行的每一步。這咚咚的每一步,看似是沒有任何價值,又好像每一步都價值連城。不過,在他的心中這不需要別人的理解。

看來,這世界,總是有著只有自己能夠懂得,而別人無法體會和領悟的歡樂。

這兩位老人家是常人,但又好像異於常人,是我們日常所說的高人。別人的評價與看法已經無法在他們的心中掀起哪怕是一絲絲的波瀾。

因為,他們真實的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裡,而他們認為自己可能就是全世界了吧?!

嗯!這種感覺,想必也是極好的。


海晏河清


阿彌陀佛。若想弄明白這個問題,首先我們要清楚什麼樣的人算隱士?什麼樣的人算高人?隱士有多個概念,一類是為求學問、為增技能、為啟發文學及藝術創作靈感去選擇隱居;一類是為避開世間的煩擾紛爭去過自己喜歡的閒靜的生活,為了身體健康去隱居養生;還有一類是為剋期求證宇宙人生的真理,想到閒靜的深山中經行思道專心持念。最原始的一類則是以退為進,希望有朝一日能出仕做官,去實現自己的抱負(這一類已經成為歷史)。不管是那一類,只要他們在努力在默默的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自己的選擇勤奮精進,學有所成悟有所證,並能崇德興仁持心利眾,我們都可以稱他們為高人。隱居生活多很清苦,並不是一般人能長期堅持。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高人。這樣的人很多,怎麼沒有呢?

————南山妙華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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