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女孩兩月曆經一次“輪迴”,兩月結束哭求“媽媽給我輸血吧”


俗話說的好“有什麼也別有病,沒什麼也別沒錢”,健康是一個人和一個家庭的幸福,如果沒有健康,那麼不僅自己受罪,家庭也跟著受罪、花費高,最終還不一定有效果。來自四川自貢六歲的女孩繆思語就遭受了這個磨難,滿百天的時候她被查出地中海貧血,醫生要求輸血間隔不超過四十天,繆思語能熬到的極限是兩個月。而這兩個月就是一次“輪迴”,因為花費非常的大,家中很快捉襟見肘,繆思語只得哭求媽媽“再給我輸一次血吧”。

這則關於繆思語的故事我們還得從繆思語沒有出生的時候說起,原本他有一個小哥哥,九個月大時被查出患地中海貧血,前前後後醫了將近兩年,花光了所有積蓄但還是沒留住。聽說臍帶血可以救小兒子,母親打算用妹妹救哥哥,當她出生時,哥哥已經走了。就這樣繆思雨在這種“情況”下出生了,帶著使命而來,卻成為了那個需要被拯救的人。

不到百天的繆思語也患上了地中海貧血症,漸漸的隨著疾病在村裡的傳播。其他的人知道思語生病,都怕傳染,不讓孩子和思語玩,她沒有什麼玩伴。思語想上學,有的學校知道她突然暈倒的事情,怕承擔責任,不願意讓思語去。漸漸的思雨長到了三歲,這三年先後在重慶兒童醫院和華西兒童醫院接受治療,但效果都不好。但母親陳家英依然是沒有放棄女兒,14年的時候,陳家英瞭解到濟南有家治療好的醫院,於是不遠千里帶著思雨來到了這裡。


治了兩個月,倒是有些成效,剛來時思語幾乎無法獨立行走,走兩步就會摔倒,但沒有徹底脫離危險期。雖然孩子病情有所好轉,但陳家英卻再也負擔不起鉅額的醫療費用,陳家英說“2個月已經花了30多萬,要不是醫院可憐我們,允許暫時欠債,我們早被轟出門了,但不交錢醫院也不可能做大手術,只能是保守治療。”然而就在此時,更大的麻煩又到來了,剛滿一歲的外甥女也患上了此病,也要到濟南接受治療。因為剛一歲,所以費用更高。

期間,最疼愛繆思語的爺爺走了——老人患有肺結核原本還可以“多活個三五年”,但他拒絕服藥稱“孫孫看病要錢,先緊著小的”。老人臨危之際,接到電話的繆品良無力購買機票,一家人坐長途汽車從濟南趕回自貢,沒能見到最後一面。為這個家庭作出犧牲的不只是“拒絕服藥”的爺爺,還有初中沒畢業就中途退學的哥哥。繆思語的哥哥還沒滿16歲,由於在外面不好找工作,現跟隨父親在工地上當學徒。

自從來到濟南後,他們每天治療費都在3000元以上“萬一孩子治不好就捐出器官,希望她在另一個生命中活下去”,從女兒被查出重病開始,陳家英就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孩子不幸離世,她就把孩子器官捐出去。“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不能再失去另一個,如果我沒能力救活她們,就想法讓她們在另一個生命中活下去,這樣我還有點念想,還能救助其他病人。”


2015年元旦,當她和妹妹討論著欠費通知單上的數字,以及兩個隨時可能被死神帶走的孩子時,陳家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並動員妹妹一起捐。由於治療費用太高,無奈的他們只得返回四川。慢慢的治療,而繆思雨唯一的“生存”路就是靠著兩個月一次的輸血,剛剛輸完血,思語臉蛋紅紅的。“紅光滿面”的“紅”更接近全力奔跑或被太陽暴曬之後的顏色,人格外活躍,胃口極好。

上一次治療至下一次治療之間,生命以飛快的速度完成了一個輪迴。前半段,思語吵著要上學;後半段,會央求媽媽帶她到醫院再輸一回血。歷經所有磨難、耗盡全部家財之後,溫情被剝落露出現實殘酷的本質,家人們再也不會忌諱談論“放棄治療”這個話題,奶奶問:“放棄治療會不會坐牢……”

日子一天天過去,思語臉上的色彩迅速褪去,四十天過後鄰居就很少見到她在院子裡跑了,聽見的歡笑聲也就少了,思雨整天躺在床上,即便出門不是背就是抱,一步都不肯走,稱“頭好暈,心跳得好快”,夜深人靜鄰居會聽見斷斷續續的啼哭,臨近兩個月時啼哭聲漸漸消失,思語白得像一張紙,“連耳根都白得發亮”,她懶得睜眼,只是一遍又一遍央求媽媽帶她到醫院再輸一回血。每當此刻。母親陳家英都心如刀割。


最為讓陳家英感到為難的是,每一次的外出借錢,每一次的借錢就像擠牙膏一樣,整個村子裡的人多少都被“擠了一點”,次數從一兩次到三五次不等,由此可以想見,每次陳家英下定決心出門借錢時有多麼艱難。“不用開口,看到她一來就曉得又要幹啥子事。”堂嫂謝芳淑是陳家英的債主之一,“一共欠我四萬八,2014年去濟南前在我這裡拿了一萬,中間說差錢又借了兩萬,後面就是三千兩千。”

“都曉得是個無底洞,只見到錢進,看不到錢出。哪家也沒有多少閒錢。”由於是親戚關係,繆思語喊謝芳淑“二媽”,一是抹不開面,二是見小女孩可憐,她把自己的房子搭進去了,但灣子裡的其他人卻沒有這樣“無私”,用一位鄰居的話說:“大家都算得來時間,最多不超過兩個月——看到娃娃臉色變了,很少見到娃娃出來耍了,就曉得這家人又要來借錢了。”

隨著人們對思語的關注,來自四面八方的愛心湧入這個農家小院,送給小女孩的禮物堆滿了整個房間,繆品良的手機被打爆,捐款很快達到了10萬元,不少人從外地驅車前來,並給予幫助。一年多時間過去了,繆思語又大了一歲。她今年七歲了,仍然沒有上學,但變得更乖巧、懂事,也長得更漂亮了。一年多以來,繆思語在重慶童醫院和自貢之間來回奔波,經過長時間隨院觀察和血型高分辨,先後排除七位幹細胞移植供體,最終確定母親陳家英。


每月一次往返重慶的路費以及診療費等加在一起要1000多元,40天左右輸一次血,加上定期服用特殊藥物要8000元左右,來自各地愛心人士捐贈的10萬元很快被花光了。但之後因為手術費的問題,思語的病再次耽擱了下來,2017年,有一位好心人聯繫到繆思語一家,說要支持小女孩做移植手術,徹底治好病。

但不幸的是今年八月份的時候當他們一家進入醫院做好準備,馬上要進倉移植了,但是好心人那邊傳來消息,只能捐助十萬元,第二天又打電話來說只能捐助一萬元了。以前一個月輸一次血,因為得知將得到好心人的移植手術資助,思語現在要連續輸很多血,檢查費也花了幾萬,好心人的然資助計劃變化,讓這個貧困家庭雪上加霜。

無奈的他們只得打包行李回到了老家,如今已然回到家鄉的他們,仍在“苦苦的守得那一份希望”,也許不久之後,思語會活潑好動的出現了我們的面前,也許我們再也見不到這個可愛有漂亮的女孩了。但無論如何,她來到了這個世界,就是這個世界的幸運,而我們也相信,思語的媽媽也會“將在濟南許下的願望“捐獻器官”達成”,但那一份“遺留”試問有誰配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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