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詩刊》發表的詩讀不懂,反而被人說成好詩?

亦詩4


首先撇開是否在某某刊物上發表不說,我們先談談後者---您憑什麼覺得您不懂的就不是好詩?您反問下自己,對於詩詞瞭解多少?好在哪說得清嗎?壞在哪說的清嗎?


這裡,我們先談談詩的好壞,我們分三個層次。


符合詩詞的規矩,且把話說明白的。

現在很多自詡為“詩詞愛好者”但其實僅是在“自我催眠”吧了,何解?莫說詩詞,就算是寫文章,也得講究一個條例清晰觀點明確吧?現在有部分人的情況是這樣的:現代文寫不出個三行字,但又想裝出個“文藝青年”的樣子,怎麼辦?向古詩下手啊------古詩用的是文言文,很多朋友沒學過,連很多字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哪裡敢去說好壞?於是剪刀手法蔚然成風,大批文盲青年揭竿而起-----尤其是古風歌詞圈的歌詞、“詩詞”,比如這個作者叫花粥的《盜將行》:

我與虎謀早餐,你的笑像一條惡犬-----這種就是叫連話都說不明白,不過是一堆白話詞、“假文言文詞”混合而成的狗屁不通。


那麼怎麼才能把話說明白?

第一.您得認真學習文言文,這第二麼,好好溫習一下初中的作文教程。


能把話說明白之後,有主次詳略

什麼叫主次詳略?就是挑重點的多寫,詳寫;不重要的少寫、簡寫,那有人問了,什麼是重要的呢?能突出主題的就是重要的。比如杜甫的《登岳陽樓》:

“昔聞洞庭水,今上岳陽樓。

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

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

戎馬關山北,憑軒涕泗流。”

杜甫這首是登岳陽樓寫的,整個主題又是登樓眺望而感。所以您看看他的詩,從聽聞,到登樓,因登樓而見景,又因見景而感嘆-----莫不是您認為杜甫登樓就真是這樣?但他就沒寫怎麼登樓、幾點去的,幾點回的,登樓的有什麼人-----因為這些東西都不重要,一句“今上岳陽樓”概括就夠了。不然跟記流水賬似得,看完了您知道他的主題是什麼?

-------而這,就是主次詳略。所以我們看詩,看看他的主題,然後看看寫的東西是否是題東寫西,是否廢話太多,是否文不扣題。


主次詳略釐清之後,有審美素養

這方面就在於精煉了,知道怎麼分清主次詳略,就得想想怎麼寫的更形象、更精煉,更有美感了------而這,就是審美素養。

當然,目前的詩詞愛好者很難會去深究詩詞到能體會到審美素養的層面上,至多就是在自己能理解的層次上喊好喊壞而已,這部分不思進取的,大約就會喊著“咱老百姓懂的才是好的”,不去理會他,他也代表不了老百姓。

回到正題,什麼叫審美素養呢?這是個很空洞的東西,我們具體點講,最低層次的審美素養,是知道如何精煉字句,往上一點呢,是得知道如何熔鍊氣味,最後呢就是得有謀篇佈局。

這個東西要講明白,不大容易。比如大家都知道王國維說“紅杏枝頭春意鬧”鬧字有境界,但是怎麼個有境界?因為精練,因為詞就該得這麼寫,我告訴你,這個鬧字可以用,但換個字呢?您大概就不知道了-----因為沒有足夠的底子來幫助理解。


以上,我們大體從前兩點去區分詩詞的好壞即可,至於是否在《詩刊》發表麼,不見得都不好,也不見得都好-------但您說不好也得說出個一二三出來罷?



無聊到巔峰


來先上現代詩一首。

《孤獨的前兆》

月下

孤獨包裹了星顆

黑暗包圍了天際

雨下

沖刷了樹樁

兔子的血跡

生長出雪白的毛絨

黑暗中

螢火蟲點不著燈

焦急的螞蟻

迷了路

孤鳴的傷雁飛過

披上了黑暗

孤獨也是一場旅行

我清華大學文學系畢業,也讀不懂,不知道這是寫的什麼鬼?

你能讀懂嗎?相信讀懂的人不多。

但是有人懂,並且大讚這是好詩,妙詩。

這就是詩人,搞文學的,搞文藝的人和普通人的區別。

留著長髮,叼著雪茄,穿著牛子褲,皮夾克。喝著貓屎咖啡,有的還留著山羊鬍子。說話動不動拽兩句外語,張口閉口人生,追求,社會不平,外國月亮圓是這些所謂文藝範的典型寫照。

大多數人不懂就對了,都懂了還能顯出他們的高明,高雅,與眾不同。

其實他懂不懂只有鬼知道。這就好像皇帝的新裝。

這些晦澀難懂的所謂現代詩,只不過是一些人故作高深,賣弄詞藻,裝X而已。

市場是檢驗一個事物好與壞最好的標準。

你說是吧?


老郭看世態




《詩刊》應該是我國官方最權威的詩歌紙版刊物,可以說是我國的詩歌高地,在我年輕的時候把《詩刊》視為詩歌的聖地,《詩刊》也確實發表了眾多的優秀作品,可以說在我國詩歌發展史上功不可沒。但現在我可以不客氣的說,《詩刊》的高層及編輯人員的思想還停留在上個世紀,沒能與時俱進,《詩刊》已經與社會,與生活嚴重的脫節,變成了一個小圈子裡自娛自樂,孤芳自賞的小眾刊物。訂閱《詩刊》的基本是懷有某種情懷的作者及公款,送給普通人基本就是賣廢紙,紙張質量倒不錯。《詩刊》發表的詩大多數為不知所云的朦朧詩,說好的人絕對是極少數,是那些思想停留在上世紀的老古董,因為他們位高權重,把持著話語權,另外說好的是人云亦云或者為了趨炎附勢而口是心非的人,還有就是覺得自己水平高人一等,裝逼的人。就像大家看皇帝沒穿衣服卻沒人敢說一樣。怕說看不懂自己水平不高,智商不夠。到頭條上聽聽群眾的呼聲,幾乎全是一面倒的炮轟!頭條裡可以說人才濟濟,高手如雲,一箇中文系本科生都看不懂的詩怎麼能成為好詩?就幾個磚家,幾個評委就定義了?能流傳千古的名篇無不是受到人民的認可,在群眾中口口相傳,得到公認的,不是幾個人說了算,詩好不好一定是讀者說了算,一定是人民說了算!乾隆皇帝一生寫了四萬多首詩,當時靠皇帝的權威強行推廣,到現在流傳的誰能背上幾篇?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簡直就是口語,天下華人哪個不知,可以說上至耄耋老翁,下至學語小兒婦孺皆知,那些大師們,磚家們醒醒吧!不是讓人讀不懂的才是好詩!能讀懂才是好詩的基本元素。尤其是現在的社會,節奏非常快,讀文章是為了娛樂,誰有那些時間去破譯你那些無聊的密碼?在小圈子裡互相吹捧,自娛自樂可以,就不要拿出來強姦讀者的審美,汙染讀者的視聽了!就不要再一廂情願地自封百年來最優秀的,最有影響,最唯美的詩了!



我心目中的好詩應該這樣:

1.蘊含著真摯濃烈的感情,能引起讀者的共鳴。

2.讀起來琅琅上口,有韻律美。

3.語言樸實無華,通俗易懂推陳出新。

4.淨化讀者的心靈,給人美好的情感體驗。

5.提升讀者對社會,對人生的認知水平。

6.讀起來有意思,有韻味。

7.接地氣,反應社會生活。

一家之言,人微言輕,但是我的心聲!



下面我把《詩刊》3月頭條頭條詩人的兩首詩節錄如下。不可否認,作者很有才華,但說心裡話,我也是中文本科還寫點詩,但我看不懂,也不喜歡,讀著難受,沒有給我帶來審美體驗,也沒有提升我對世界的認知,對不起我真的不喜歡!

《詩刊》2018年3月頭條詩人——江非。 曾獲華文青年詩人獎、屈原詩歌獎、徐志摩詩歌獎、海子詩歌獎、詩刊年度青年詩人獎、兩岸桂冠詩人獎、北京文學獎等。

《仙鶴》

是的,仙鶴來自內心——

我和你一起開車去往海灣

很晚了。有一年

夏天。星光閃爍,水面上也有光亮

溢出

在一個寬大的門檻內

藍色的行星,猶如一陣風停止了捲動

我和你,把車停在一棵長青松下

車輪沿著松針,繼續穿過世界

在遠處的燈塔上,光依靠眨動

喚起人對於人世的不斷重複的感覺 我們幾乎能看見那閃動中隱藏的銀器

看到黑夜中那些細微到無的事物

而仙鶴此時在內心的深處湧起—— 但它既不鳴叫,也不飛起

如那些曾經獨自佇立的真實的事物 我們站著,面對著海灣,一遍一遍

地否定,

又一次一次地肯定



《地鵲》

要去那荒地上種上一畦青菜

去那兒給閒著的種子安個家

不用怕有蟲子會在夜間吃掉它們

也不怕半夜會有更大的動物走過來踐踏

給那地上沒有生機的荒涼

添上一些新的事物

一些有根和花的事物

一抹新綠,等到春暖花開時

要聽聽那荒地它說,好,行,可以 要聽聽鏟子培土,而根開始

那荒地,它在你每天都要走過的路邊上

已經在那裡荒蕪了一個漫長的冬季 荒涼得有些讓人心疼的一塊空地

好像風一吹,就可以把它吹散

如今它需要錨、根、希望、力 和一份乾淨的勇氣

下 午 我請我來看看我自己 我問了我幾個問題

請我坐下

我為我撣掉鞋子上的土

顯得有些客氣

我說客氣點沒有什麼不好

一生難得有這麼一次

一生難得有這麼一次

我被我邀請到這所房子裡來看看我自己

我看到我已經舊了

臉上已經佈滿了滄桑

我挨著我坐下

看見我已經沒有細緻的愛

身體上也沒有了光

我坐在那裡

我在一件孤單的事物裡

我孤獨地睡著了

愛 情

在一間屋子裡待久了

總得出去看看

總得有人敲門

喊那人出來

一個人太靜了

總得有一些聲響

總得咳嗽兩下

把廢紙扔進廢紙簍

一個人太少了

總得有一個人來打攪

總得把兩個人重疊為一個身影

把兩份孤獨合為一個孤獨

總得在一個地方相見

在另一個地方分手

然後握握手

從原路返回

天國的模樣

天國一定是我的故鄉的模樣

住在天國裡的人一定是

我的鄰居那樣

有兩個孩子,吃早餐

穿著一件夾克過冬

一定有一輛自行車,可以騎著

穿過天國的街頭

沿途有無花果樹,和喜歡

吃無花果的女孩

有書籍和讀者

白天和黑夜

唯一和雜多

人們圍在一張桌子的周圍,

聊天 和談論未來的天氣

直至一首詩的結束

我的靈魂

我感到我的靈魂

在漸漸地離開我,

它要去尋找 一個新的容器

我感到它已經

越來越厭倦,要將我遺忘

它不想和我說話,把臉轉過去

它走在我的前面,背對著我

它將我遺棄,扔在一條路旁

好一陣子,才回過頭找我

它把我帶回家裡,讓我不要再到外面去

它比我還要悲傷,不想虛度這時光 它比我還傷心,不想再去愛任何人 它比我還絕望,不想再來到這人世 它讓我把自己變得快樂一些

澄明一些,崇高一些

它還願意陪我度完這剩下的日子

儘管日子已被虛空填滿,而虛無繼續

那些虛度的光陰

也算是對真理的一種服侍

黃昏的喜鵲

黃昏時我想起了我曾見過的幾隻喜鵲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想起它們

日暮時分人應該想到烏鴉

而不是喜鵲

我想起了它們準確的數量

三隻

我想起了它們出現的

準確的時間

冬日午後的三點

我想起了

它們現身的準確位置

我故鄉一條小河

對岸的小樹林

我想起了

除了我

還同時看見它們的

另一個人

我的母親

我 /我的母親 /三隻喜鵲 /我們同時沿著河的兩岸走著/ 要去幹什麼?


書生老崔520


作品是給大眾品讀的,看不懂只能丟棄,一是我才疏學淺,二是你故弄玄虛。現在不止是詩歌,其他文學藝術形式也存在一種怪像,就是越奇特彷彿越高深,醜書被捧為大師,胡亂畫幾筆被譽為泰斗,羅列一些看不懂的文字被奉為大咖,社會就是這樣發展嗎???

我們不妨看看毛主席的詩詞,那種大氣磅礴處處彰顯偉人情懷。品讀賀敬之的《雷鋒之歌》《西去列車的窗口》,哪一首不是激動人心,催人淚下!郭小川《團泊窪的秋天》難道不比那些無病呻吟、故作高深的詩歌美嗎?

有些詩為了追求所謂意境,連韻都可以沒有,東一句小路,西一句懸崖,前一句還在夢裡,後一句冒出來滿嘴蔥蒜味。

社會永遠是進步的,作品永遠是給人看的。詩歌與謎語不是一個類型!


閱海觀瀾


八十年代初期,詩壇開始流行著朦朧詩。這些詩有著朦朧美,可以讓人咀嚼、思考、品味。著名的詩人北島、舒婷、昌耀等等,都善長朦朧詩。並且出過一本《朦朧詩選集》,裡面收集了北島、食指、顧城、舒婷、傅小琳們的朦朧詩!

這樣,熱愛詩歌,寫自由詩的,都偏向這種詩風。《詩刊》、《廣州文藝》、《人民文學》等等的名刊,也愛選用帶有朦朧色彩的詩歌。漸漸的,這些令人讀不明,像謎言的文字,也就流行起來了。反正,愈深奧的字句,愈受大刊物喜歡使用。結果,如寫些像艾青、郭小川、賀敬之等大詩人風格的詩歌令詩歌愛好者覺得沒有深度了。就像汪國真及席幕容兩位的詩一樣,不受詩歌評論家高看一眼。

當然,這些朦朧詩也有不少傑作,如昌耀的許多詩,北島、巴音博羅等的作品也不錯。

所以《詩刊》許多令人讀不懂的詩,反而被人說是好詩,是因為許多人喜歡這種詩的朦朧美、咀嚼美。


李光東先生


《 都市孤獨病》

他反覆地照鏡子

他和鏡子裡的人說話

他在鏡子外面

他做各種古怪的動作,表情

他在鏡子裡面

他模仿著自己,卻不象自己

他累了

他就看窗外的雲

他就看窗外的雨,

他偶爾也去看藏在落葉下的魚

他看對面人家窗臺上的雪

他看風把霧吹進對面人家的房間

然後

他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

對不起

他沉默不語

他想睡到過去的過去

他要去過去的過去裡,去看你

桃花飛絮



默冰


默冰407


中國《詩刊》中,有些詩確實讓人讀不懂,讀得眼睛發直,腦殼發懵。然而總有人大誇特誇這些詩,說它們代表了當代中國乃至世界詩歌藝術的最高水平。讀不懂這些詩的人們是何許人?廣大人民群眾也;說它是好詩的人是何許人,《詩刊》內部人員也。張三吹捧李四的詩作,李四吹捧張三的詩作,就是這樣,這夥人聚集在深井裡,自吹自擂,自高自大,在其狹窄視野裡看到一朵雲,就說:一朵雲,在孤獨地旅行,我看得頭腦發暈……聽到一聲雷,就說:一聲雷,在寂寞地怒吼,我聽得心裡難熬……這是詩嗎?然而他們認為這是好詩。娛樂圈,有壟斷,個別所謂明星的演員的演出分明是陰陽怪氣的鬼哭狼嚎,其內部人員就說這是動人心魄的鶯歌燕聲。文化產業也有壟斷,《詩刊》被這夥人壟斷了,他們的粗製濫造就充斥其中,民間詩歌的精華就進不來。於是名為中國詩歌高地的《詩刊》就淪為濫竽充數的窪地,真是不忍目睹啊!

詩歌必須具有兩大基本要素,才能稱為詩歌。一是在政治思想上要跟上時代發展的潮流,要賦予讀者深刻的思想教育意義。二是要有充沛的情感,讓讀者引起強烈的情感共鳴。有果是陰陽怪氣和無病呻吟,就是毒藥了。因為這種詩會讓讀者精神頹廢,而患抑鬱症。

我堅持認為,《詩刊》要想成為廣大人民群眾認可的詩歌高地和聖地,就必須向民間廣泛徵稿,讓民間詩歌中的精華堂而皇之地榮登在《詩刊》中。比如前不久我發表在頭條上的一首詩就應該刊登在《詩刊》上。現在我把這首詩的寫作背景和內容抄錄如下:

“今天是2018年10月13曰,就在今天,我的一位恩師遊覽了峨眉金頂風景區。凝視他給我微信上發來的顯示今天那裡奇幻風景的照片,想起前不久一名女大學生在這裡跳崖自殺的悲劇事件,我情不自禁地感嘆歲月悠悠,人生漫漫。私人感嘆,而作小詩一首。我想:人生最大的悲哀,便是沒有看清自我生命存在的理由和價值。萬生萬物都有其獨特的存在理由和價值,何況人呢?

《峨眉金頂的幻影》

(一)

峨眉金頂

永遠試圖抓住飛渡的亂雲

牢牢關住濃重的迷霧

使高遠永遠匍匐於地

讓遼闊永遠逃循無形

一片蒼蒼茫茫

一派迷迷糊糊

掩住了懸崖的堅毅偉岸

遮蓋了勁松的從容沉穩

是壯觀嗎

是神奇嗎

只有空茫,只有迷茫

在歲月裡沉寂

(二)

峨眉金頂

永遠俯瞰著芸芸眾生的匆忙奔忙

永遠俯視著漫漫人生的跋山涉水

所有的生死榮辱

一切的喜怒哀樂

它得意地看清了人世

而人們卻永遠摸不到它的邊際

總有人看不到自我存在的理由

看不到自我活著的價值

而風光依舊

歲月安好

(三)

峨眉金頂

那永遠無語的沉默裡

那永遠迷離的幻影裡

沒有玉液瓊漿

沒有稻田麥地

任何人把生命撲向深淵幻影裡

只有走向西天的去路

淋漓的鮮血

迸射不出耀眼的光芒

縷縷芳魂

找不到棲息的家園

(四)

看山總是山

永遠看不到神仙的駕到

看水總是水

永遠看不到蛟龍的升騰

收回逃循的目光

莊重地注視自己吧

返回流亡的腳步

莊嚴地重新啟程吧

歲月悠悠,人生漫漫

用堅強點綴人生旅途

用勇敢托起人生過程

於是

生命成就遼闊的風景

生活映出高遠的意境

但求生活安好

只因你我負重前行”

這首詩難道不是一首好詩嗎?但是,我認為,也許要等我死去多年後才能成為名詩。何也,《詩刊》被內部人員壟斷了。


黃生君


《詩刊》在其創刊那一年,即1957年1月25日,恰逢春節,大街上排起長龍,不是買年貨,而是買《詩刊》!

作為國刊,《詩刊》一度引領詩壇發展方向,在2002年1月,由月刊改為半月刊,上半月的“當代詩人群像”、“詩人故事”、“中國新詩選刊”,下半月則以扶植青年詩人為主。

現在圍繞詩歌,有兩個極端,其一是高冷,雲裡霧裡型,其二是口水型,大白話,而詩刊這時的態度,很是值得商榷!

有人寫詩,有人評詩,都向脫離大眾的路數上走,此風不可長!

按理,《詩刊》應引領詩歌方向,樹立詩歌的群眾基礎,我不知道其約稿比例和自投比例各是多少,好在有個E詩刊,讀者可以推薦網上詩歌。

希望《詩刊》越來越好吧!


一路鳴鴻


為什麼《詩刊》發表的詩讀不懂,反而被人說成好詩?

這個問題不只是你一個人的困惑,它也是許多人的困惑。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疑問?我說你聽,未必對,但一定是我的肺腑之言。

首先,《詩刊》作為我國最權威的詩歌刊物,能在其上發表的詩歌,一定是中國最優秀的詩歌,當然這是推理出來的結論!大多數人都比較認同這一觀點,因為中國是一個相信權威的國家!

其次,讀不懂可能有兩個原因。

1,其詩作可能屬於朦朧詩,抽象詩。詩的意境與傳達之意可能比較隱晦,只有作者與少數有其同感的人方可領悟。

有人說:越抽象越矛盾越是難以理解的詩越是好詩。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唐宋那麼多偉大的詩人詞人,他們那些能夠傳送千古的名篇名句有多少是晦澀難懂的陽春白雪?更多的還是帶有些許誇張與比喻,帶有意象與情感的人人能聽懂的人間詩意大實話!

因此,古體詩比新體詩更接地氣,更易理解,更像人在作供人品讀的詩,而不是人在做供神觀瞧的詩!

這就是為什麼古人佳作頻頻,傳播久遠;今人詩作多多卻只能自品。

他們過於朦朧,過於抽象,讓凡夫俗子的我們跟不上他們飛躍的思緒,我們平庸的大腦不足以破解他們的詩碼!

詩是寫給老百姓的,是傳達他們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是給他們看的,用他們都讀不懂的語言能講明白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嗎?

詩歌要意境高遠,語言要優美,要含蓄,我不反對!但一定不要過了頭,只有自己能夠讀懂的詩作還叫詩嗎?偉大的詩要有偉大的讀者去品讀,去賞識。詩人要做人民的大眾詩人而不是做孤芳自賞的孤獨詩人!對嗎?

2,讀不懂,可能是你詩詞功力太淺,參不透其中深意。這就是你的文化素養不佳,而非詩本身不佳!需要提高!

以上就是我粗陋的見解。因學問有限,見識不廣,言語不周之處還請諒解!

我想對詩人們說:

詩歌給了我們詩意的筆,我們卻用它寫出朦朧的世界!我們想看真實的世界,請不要寫得太朦朧,我們看不清!

最後獻上一首我的拙作,原創詩一首,你看它是否朦朧,是否清如許?

《無名草》

我願

做一株無名草

隱藏

在山腳下

無名的角落裡

我要

偷窺

這世間

一切的美好

只為

忘記

我的渺小





西瓜娛樂笑笑生


《唇印》

在我的白領邊

還留有你的唇印

昨天的餘熱

彷彿還散發著芬芳

驀然一夢

你已離我遠去

愛情如此飄搖

令人黯然神傷……

這首詩很直白,也很有情。不知能否夠上《詩刋》的標準。不過我也沒想得到某一刋物的承認。我只是愛好詩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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