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心念念卻又再也吃不到的舊城窄巷裡的美食是什麼?

食創小吃課堂


我老家在東北,東北在飲食文化上與南方還是有些差距的,我是80後,小時候生活在農村,家裡的條件很不好,父母就是樸實的農民,為了供我上學,父親每逢地裡的農活幹完了,還得去城裡打工,由於沒有技術,只能出苦力,去工地幹力工,我記得小學的時候是一天20元工資,上中學好像就是一天50了。家裡的條件不好,能吃到的美食更是少之又少,唯獨兩個日子是兒時的我最高興的,一個是過年,另外一個就是誰家辦喜事擺酒席了,農村辦酒席選日子一般是看陰曆(也是農曆)不會像現在一樣一般都選擇在週末,中午放學鈴聲一響,幾乎是一路跑著到辦酒席的場地,生怕晚到了,開席了吃不到最早上桌的涼菜,唯獨最愛的就是灌腸

有肉腸,有雞蛋腸,有粉面腸(就是全用粉面和蔬菜調製的腸)

其實現在偶然的機會也能吃到,但是味道變了,即使是農村的酒席也都到鎮裡的飯店去擺了,兒時的廚師伯伯現在已經退休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味覺隨著生活的改善,對‘美味’認知提高,還是時間的延續,對‘美食’停留在當時的年代裡,總之,讓我心心念念卻再也吃不到的美食,就是兒時喜宴裡的那個灌腸!


月食月美


壹周君小時候吃過一種叫做“塊壘”的食物,它算是一種主食,主要由土豆和莜麵做成。



記得小時候放學回家都會偷偷跑去那家店吃,狼吞虎嚥吃完之後再迅速奔回家,以至於每次母親大人都會質問一遍自己跑哪去了,當時不知是什麼樣的想法,總是不告訴母親真相,就用各種謊言來圓場。

記得那家店沒有門面,更沒有什麼招牌,只開著一扇破爛的門,透過門可以看到幾張桌椅,才知道這是一家餐館,它在馬路的一邊,是眾多平板房中不起眼的一間,所以一般能發現它的人很少,去他們家吃的也都是熟人。



壹周君之所以愛去他們家吃,是因為他們家的醬料很豐富,塊壘裡面還會摻和一些油,吃起來油香四溢,很是過癮。醬料有蒜汁、辣椒油和腐乳等,食客們會根據自己的喜好去選擇幾種調製起來摻到塊壘裡面。

現在的雞蛋灌餅隨處可見,做法也都大致相同。但是壹周君小時候吃的一家雞蛋灌餅和現在的不相同,而且那個味道更香,更誘人。

那個時候經常會“差使”父親早起去買雞蛋灌餅當作早點,那家的雞蛋灌餅食材十分簡單,只有一種固定搭配:雞蛋+餅+烤腸,沒有現在那麼多花樣。反倒就是這一種類型,就足矣讓它每天早晨都門庭若市,如果去晚了幾分鐘就會面臨被搶購一空的風險。



他們家的餅十分厚實,厚度都快趕超餡餅了,但是口感一點都不硬,虛軟綿潤。軟嫩的雞蛋緊緊地依附在餅皮上,使得餅更柔嫩了。裡面包裹著的香腸是絕對的貨真價實,咬一口滿滿的肉粒,一點澱粉都不摻。


武漢壹周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我的記憶勾遠了。

是小時候吧,大概二十年前,90年代的童年沒有什麼新鮮花樣,吃食也是一樣,那時候最大的奢侈就是看見騎著三輪車來賣紅薯餅的老太太,三輪車上帶著一個油鍋,每天下午騎車到巷子口,開油鍋,把紅心紅薯切成一粒一粒的,裹上一層面,用鐵網固定成型,下油鍋炸成金黃色的,酥脆香甜!大老遠就能聞到香味,五毛錢一個,生意極好。

有時候隔幾天沒見擺攤,心裡空落落的,彷彿只有吃一個紅薯餅才完整。

還有擺在學校門口的油茶,一塊錢一碗,香噴噴的油茶裡有花生有芝麻,最妙的是上邊撒的一層香脆的饊子,每次都恨不得老闆給撒上一大勺子,不過,也就只能想想,現在長大了很少再去坐在小攤子上跟一群小娃娃們一起喝油茶了。

懷念的不僅僅是美食的味道,更是童年的記憶!


楠木與香


在我們那個年代小時候很多好吃的,現在已經沒有賣了,以前的食物大都手工製成,耗時耗力,人力成本和對技術要求都比較高,現在大都食物都是批量生產,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和風情。

在我幼年的記憶裡小時候每天下午最愛吃的就是金剛麒,對它的喜愛不亞於燒餅,烤爐出來,香氣撲鼻,有著麵包的香氣,甜甜軟軟還有嚼勁,底部烤的非常香脆。五毛一個,每次一口氣可以吃三個,雖然現在其他城市還有,但是我們這已經沒有賣了。

也可以嘗試自己在家做,但是烤箱內出來的總是味道不如烤爐


壹壹小吃貨


看到此題,腦子裡的美食過來了一大溜,作為一個內向屬性的吃貨來說,兒時的記憶,美食能佔一半兒。但說起舊城窄巷裡的第一個就是三分錢打一勺兒的冰糕了。

夏天一到,賣冰糕的就騎著自行車,後座兩側馱著兩個蓋著厚被子的大鐵桶穿街過巷。吆喝一聲“冰糕了――”我就會拿著小碗兒,攥著五分錢,顛兒過去打冰糕。看著大叔掀開被子,那種涼涼甜甜的氣息衝了一臉,長把夾子一樣的小鐵勺,嘎噠一下就是個半圓的小冰淇淋。我記得那個大叔非常好,我們這兒的這幫小孩子來買,每次都是五分錢給兩勺,味道有奶油的,還有咖啡的。後來搬上樓房,這種打勺的冰糕就退出歷史舞臺了。

還有一個比較奇葩的,雖然不是我的記憶,卻是我比較嚮往的。當時我到杭州去的時候,朋友來接我,說起來杭州的小吃,他說自己小時候最愛孩兒巷裡的燒餅夾臭豆腐,豆腐裡是有蝦仁兒的,又臭又夠味厚厚一層夾在燒餅裡,別提多好吃了。我雖然對這種吃法感覺太個性了,但是還是挺嚮往能嚐嚐呢。


有食慾


在我這個吃貨心裡心心念念卻再也吃不著的舊城巷美食名曰:方舒餅子。四川人一定知道我說的什麼,大約長這樣

但是又不完全一樣。當時大概二十年前,正上中學,中學門外小巷子裡一家賣餅子的,四川人叫鍋盔。每天上午十點多,人多到爆,幾乎人手一個。做鍋盔的是夫妻倆。他們的鍋盔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是就是比別人的好吃,又香又酥,趁熱吃會聞到很濃的麥香,加上外層的芝麻,簡直讓人心醉。

可惜離開學校後再也沒吃過那麼好吃的餅。隔幾年再回去的時候,那條巷子己經拆了,夫妻倆不見了蹤影,餅子也只能留在記憶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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