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的剛烈俠女,離婚不許金庸和其他女人生子,金庸自認愧對於她

傳奇的剛烈俠女,離婚不許金庸和其他女人生子,金庸自認愧對於她

朱玫是金庸的第二任妻子。她是新聞記者出身,畢業於香港大學,外表典雅而秀麗,有很高的英語水平,而且意志堅強,是一個敢打敢拼、風風火火的事業型知識女性。

一 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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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於1956年5月1日在香港美麗華酒店完婚,當時金庸還在《大公報》工作,靠寫影評為生,他們在現在的香港堅尼地道二號租房居住,並生下了大兒子查傳俠。三年後《明報》創刊,朱玫與他患難與共,成為最早的也是唯一的女記者,一手抱著孩子,一首撐著《明報》,朱玫當時關於朱玫變賣首飾支撐《明報》的故事曾經被傳為美談。

《明報》期間,金庸任主編,朱露茜是惟一的女記者,二人胼手胝足打拼,工作緊張而又艱苦。在那段艱辛卻又溫暖的日子裡,他們相濡以沫,夜半渡口留下了他們夫妻的身影,還有一杯咖啡兩個人分享等故事。那確實是一段令人難忘的相濡以沫的歷史。那段日子雖然很艱難,金庸卻常常感到自己很幸福,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知心的愛人。

到1970年,金庸完成了他的那副對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他的武俠小說在華人世界風靡一時,《明報》也發展成香港暢銷的大報,王國頗具規模。金庸夫婦還陸續創辦了一些子報,終於走出了困境。1976年1月《明報月刊》十週年,金庸寫下《“明月”十年共此時》,回憶“明月”初創,“我妻朱玫每天從九龍家裡煮了飯,送到香港來給我吃。”筆下充滿溫情。

二 裂痕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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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走到最後,所以白頭偕老才會成為一種願望,而大多數人以為的喜劇常常又暗含著悲劇。解決了生計的危機,更大的危機正在前面招手。或許是原本篳路藍縷的生活遠去之後,原本沒於水面之下的問題漸漸突出,在困難的日子裡,尚能形成一種積極進取的合力,即使偶有齟齬,也會很快消解,而一旦渡過難關,外在的壓力小了,兩人之間的矛盾便再也無法掩蓋。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他們的婚姻已經出現了難以彌補的裂痕。

朱玫很能幹,對工作很認真,甚至有點固執,而金庸也是個個性外柔內剛,不會輕易改變的人。兩人經常以“剛”對“剛”,因為對事業發展方向的看法不同常常爭吵,這種大吵或許傷了金庸的自尊心,總之,二人很快便由意見不合發展到感情傷害。於是,婚姻的裂痕越來越大。

而在此時,金庸在報社附近常去的一家餐廳與一位漂亮的女服務生邂逅,閒聊過後,留下了當時不菲的10元小費。這位女侍應受寵若驚,但她立即截住金庸,並說靠寫稿為生的文人,賺錢是相當辛苦的,所以,那10元小費她一定不會接受。金庸聽罷滿心歡喜,想不到這位女侍應年紀輕輕,卻說出這番話來,之後他們就交了朋友,從此感情一日千里,也開啟了金庸另一段情緣與婚姻。

三 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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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10月,金庸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讀書的大兒子查傳俠自殺身亡,時年不滿20歲。這一變故直接導致了這個家庭的解體。二人都無法接受這種巨大的喪子之痛,隔閡也越來越深,已無從化解。

有人說是金庸主動提出離婚,但朱玫也提出兩大離婚條件:一份財產補償;金庸與以後任何女人都不能再有孩子。因為若金庸有了其他子嗣,自己的子女定然會受到影響。失去了一個兒子的朱玫已經承受不了任何打擊,她只能加倍善待剩下的子女。金庸也答應了這兩個條件,之後二人便結束了這段充滿了痛苦絕望,卻也曾溫暖相伴的婚姻。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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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有些傳說無法得到證實,但二人的離婚是事實。1998年11月8日,朱玫病死在香港灣仔律敦治醫院,享年六十三歲。替她拿死亡證的,既不是她的前夫,也不是她的兒女,竟然是醫院的員工,令人唏噓不已。

金庸曾在央視電視節目中臉帶愧色地說:“我作為丈夫並不成功,我心裡感覺對不起她,她現在過世了我很難過!”香港作家林燕妮在《香港第一才子——查良鏞》中寫道,朱玫“也屬性剛之人”。《明報週刊》總編輯雷煒坡結婚時,在郊外舉行婚禮,朱玫也到場祝賀。金庸問:“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朱玫只回以淡淡一句:“不用了。”如此剛強的氣節,或許是金庸書中那些俠女性格的最初來源。

金庸說:“我對不起朱玫。”但長眠地下的她,早已經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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