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子坐下後,拿出個黑色玩意,打著拍子

小說:男子坐下後,拿出個黑色玩意,打著拍子

這九少爺還是一位絕世的美男子,令狐專想到此,竟是覺得這種男人沒有出身在戰亂時期確是一種罪過,如今他的境遇當然羨煞旁人。

“陳老爺因為這事還在裡面悶自生氣,王爺要不先拜堂吧,誤了吉時就不好了!”劉管家解釋一通,也不想再為那個什麼九少爺辨解什麼。

另外劉管家也看見身為王爺胞妹的貞翎皇后,帶著面紗就朝禮堂的反方向走去,不由接著問了一句,“王爺,還需要皇后娘娘主持大婚嗎?”

“父親,您覺得了。”令狐綯沒有阻攔翎彩獨自去聽曲兒,他任然在令狐專身邊,這會兒兒子主動問自己,他自是知道翎彩昨日還在城門上驚魂未定,今日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他也就默了默,還是先成親吧,也不能因為一個女方家的親戚耽擱了吉時。

令狐綯淡淡地嘆了一聲,“專,我們走吧,翎彩需要休整,我們也不要去打擾她了。”

於是令狐專理了理自己的衣冠,儀表堂堂地越過眾位賓客,徑自走到未拜堂的妻子陳袖雪身邊,那紅豔無比的蓋頭遮住了袖雪嬌美的面容,她見郡陵王已過來扶她,知道這是要拜堂了,也就小聲問了一句,“你的皇后妹妹等來了嗎?”

“來了,來了,別惦記了,我們即刻成親。”令狐專連連稱道,聽著禮官在高堂座側大聲說道,一拜天地,兩個人就極為不熟練的碰了碰地。

二拜高堂,就見令狐綯已被柳半夢扶上了那其中的一個位置,而陳致遠也獨自走上了另一個位置,坐下之前還謙恭地跟令狐綯行了行禮。下面的新人也就拜了拜兩位共同的父親大人。

夫妻交拜,兩人這回是碰著頭了,倒是沒有將蓋頭碰下來,禮成之後,兩人則被眾人簇擁入了洞房。

而正坐在戲臺底下看的興致勃勃的令狐翎彩,全然沒有發現方才大廳的變化,只是覺得這人好像少了一些,也罷,人少點,視野更加寬闊明亮,心裡想著手裡也沒閒著,逮著一個果兒盤就吃起杏仁來。

柳半夢之前也是擔心令狐翎彩穿著太過於華麗在郡陵王府顯得引人注目,就特地只讓皇后穿了一身不太張揚的華服,另外還配了一個用金絲鉤織的鏡鏤面具,告知翎彩獨自在一旁的時候可以用鏡鏤面具遮蓋面容,以免被一些好事之人盯上。

然而,她柳半夢又怎會不存著私心,那鏡鏤面具即便戴上也會令翎彩更加引人注目,畢竟這西域進貢的泊來品,又豈是等閒之輩能夠擁有的。

“這位姑娘,我可以坐這裡嗎?“一位目如朗星,眼眉處流露出邪魅笑容的男人此刻正在跟自己搭訕嗎,翎彩手中的杏仁殼竟然是忘了丟,也就習慣性地隨手拉了拉身側的椅子,沒有答話,示意可以坐下,復又繼續看著那戲臺上唱曲兒的姑娘。

那男子竟然也就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倒是沒有像翎彩那般伸手抓向果兒盤,而是從腰側取出一個黑色的玩意兒,擺在桌面上,就一面用手扣著桌面,一面隨著曲兒打著拍子。

“這個是什麼東西,可以借我看一看嗎?”翎彩對於古代事物的好奇心打來這裡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停止過,她見到這似乎只能在首都博物館見到的玩意兒,情不自禁地詢問起面前的絕美少男。

“這是我隨身攜帶的酒壺,姑娘喜歡拿去好了。”男人倒是很爽快,只是遞過來的那一霎那,遂又補充了一句,“壺裡只有一些竹葉青,姑娘不嫌棄可以品一品。”

這個男人如此一說倒是勾起了翎彩肚裡蟄伏已久的酒蟲,倒不是說很喜歡喝酒,就是在前世,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喜歡泡吧,那些紅紅綠綠的雞尾酒都有著各種好聽非凡的名字,情人的眼淚,迷情夏威夷,幻夜……說起來她更喜歡那些酒的美麗顏色和極具意境的名字。

竹葉青,應該是一種白酒吧,翎彩被他這麼一口一個姑娘叫著,竟然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忽視了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手指不由輕輕撩開那黑色酒壺的淺紅色壺塞兒,一股沁人心脾地芬芳就從酒壺裡釋放出來,乃至溢滿自己的鼻腔,翎彩的心中不由暗自說道,真別說,這古代的美酒可沒有二鍋頭慣有的沖鼻兒味兒。

“那我就不客氣了。”翎彩正要仰頭嘗一口那壺裡的瓊漿玉液,手上的黑色酒壺卻是被一隻大手生生拿下。

“擅自喝陌生人的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令狐澄佩戴寶劍立於翎彩的斜後側,他甚至都能看見翎彩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又是誰?”翎彩也奇怪道,這古代的男人都喜歡耍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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