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鍾書《圍城》:如果回到那郵差時代,我們之間就是一沓書信了

你好哇,我是艾諾,歡迎可愛的你來到我的俱樂部。

他所說的“讓她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塵”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錢鍾書《圍城》

錢老的《圍城》是經典中的經典,是不敢來評的,只敢悄悄說一下自己的感受而已。

錢鍾書《圍城》:如果回到那郵差時代,我們之間就是一沓書信了

《圍城》的象徵源自書中人物對話中引用的外國成語,“結婚彷彿金漆的鳥籠,籠子外面的鳥想住進去,籠內的鳥想飛出來;所以結而離,離而結,沒有了局。”

圍城裡經典的話語在國破家亡的日子裡尚且還能保持優雅,當初覺得他們都很複雜,現在從頭看來,和現實的讀書人來對比,方鴻建也好,杜辛眉也好,其實都只是很單純善良的讀書人。圍城這部小說看完了,看著看著結局竟然沒有想自己期待的那樣,在一片吵鬧聲中戛然而止。在這本書中始終圍繞的是方鴻漸的成長曆程與感情經歷展開的。同時這部小說也揭示了人性的一面。

我還是比較認同孫柔嘉的看法,雖然她是生活中是依靠她的姑母一家,得到為自己賺錢的工作。而方鴻漸又何嘗不是呢,他依靠的是趙辛楣對他自己的提拔與作為朋友間的重用。

我們是社會上的人,終歸脫離不了社會關係的多重利用,即便在成長的歷程中,想要努力的往上爬,但有的時候一個人的力量是弱小的,總需要旁邊有對自己的提醒與關照,在當代社會又何嘗不是呢。

其實這也從另一方面反映了社會環境與生活環境生存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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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中的人物的影子,我們在生活中,這些影子也真是屢見不鮮。而且這些人物中的言行都會有所關聯,下面再剖析一下,對人物的看法。對於蘇文紈,她有才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她前期的有才,到後期的胭脂味兒,對金錢的渴望也是明顯的。我們總是在生活的最開始,有自己的夢想,有自己的追求,但是到最後我們也免不了變成社會中努力適應社會生活的各種各樣的俗人。

而孫柔嘉是時代的新人,她有自己的工作觀,婚姻觀,這是那個時代的女性所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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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下我喜歡的這段,如果回到那郵差時代,我們人與人的來往還用書信,像海蓮和弗蘭克,像之南和尹川,當我們拿出回憶的時候,不再是電子聊天記錄,不再害怕換手機而丟失聊天記錄,當你拿出那一沓書信的時候,能聞到對方的味道,看到他寫錯的字跡,一切會比微信聊天有味道的多。就像木心老師所說,從前書信很慢,車馬很遠,一生只愛一個人。這世界也不再只是快餐愛情了。

方鴻漸便說:“我決不跟你通電話。我最恨朋友間通電話,寧可寫信。”

唐小姐:“對了,我也有這一樣感覺。做了朋友應當彼此愛見面;通個電話算接觸過了,可是面沒有見,所說的話又不能像信那樣留著反覆看幾遍。電話是偷懶人的拜訪,吝嗇人的通信,最不夠朋友!並且,你注意到麼?一個人的聲音往往在電話裡變得認不出,變得難聽。”

“唐小姐,你說得痛快。我住在周家,房門口就是一架電話,每天吵得頭痛。常常最不合理的時候,像半夜清早,還有電話來,真討厭!虧得‘電視’沒普遍利用,否則更不得了,你在澡盆裡、被窩裡都有人來窺看了。教育愈普遍,而寫信的人愈少;並非商業上的要務,大家還是怕寫信,寧可打電話。我想這因為寫信容易出醜,地位很高,講話很體面的人往往筆動不來。可是,電話可以省掉面目可憎者的拜訪,文理不通者的寫信,也算是個功德無量的發明。”

愛是又曲折又偉大的情感,決非那麼輕易簡單。假使這樣就會愛上一個人,那麼,愛情容易得使自己不相信,容易得使自己不心服了。

”寫信的時候總覺得這是慰情聊勝於無,比不上見面,到見了面,許多話倒講不出來,想還不如寫信。見面有癮的;最初,約著見一面就能使見面的前後幾天都沾著光,變成好日子。漸漸地恨不能天天見面了;到後來,恨不能刻刻見面了。寫好信發出,他總擔心這信像支火箭,到落地時,火已熄了,對方收到的只是一段枯炭。

錢鍾書《圍城》:如果回到那郵差時代,我們之間就是一沓書信了

“圍城”是對人生情境的一種概括,是人類理想主義和幻想破滅的一個死循環,就像莫比烏斯圈一樣,任何情境都有兩個面,但是這兩個又是緊緊相連的,在兩個面的無限循環裡,如果我們無法學會珍惜當下,只能永遠的陷在這種消極的循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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