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大膽的用色


如今的人們越來越習慣色彩。越豔麗的越好,越高清的越好。但人們對鮮豔的色彩接受是有個過程的。 從梵高深刻的筆觸下的明豔的黃和藍,到馬蒂斯和畢加索把色彩與立體主義的結合,藝術家的超前把普通大眾遠遠的甩到身後,人們的接受花了更長的時間。

馬蒂斯的兩幅作品《綠色條紋的馬蒂斯夫人》《戴帽子的女人》面世時,大眾受到了不小的震撼,有評價說『這幅畫就像一桶砸向觀眾的顏料』。在當時的大眾看來,不寫實、不理解、不知所以然。

好在知音還是有的,比他小一輪的畢加索在第一次見到馬蒂斯的作品時,這樣說『到頭來,一切都取決於你自己,靠你身體裡散發著無限光芒的太陽。所以馬蒂斯就是馬蒂斯,他找到了肚子裡的那個太陽』。

之所以當時的受眾看到畫時受到如此大的衝擊,與色彩不無關係。色彩給人的直觀衝擊實在太大,比起構圖還需要駐足兩秒,色彩總是第一時間打進你的眼睛。

李老師夏日裡的三里屯街拍就有這麼幾張色彩度飽和的作品,第一眼就給人強烈的印象。

給人衝擊、讓人駐足停留觀看的作品就已具備好作品的必要條件,第一眼受到震撼,第二眼想看明白,第三眼想一看再看。



聚焦。整幅畫面聚焦在一個色彩飽和鮮豔的眼睛上,從畫面的形式到內容都進一步的進行了聚焦。



色彩的呼應和大小的對比、局部與整體的對比。這張作品就是乍一看被色彩衝擊到,再一看又有畫面構圖、形式的細節。

比起馬蒂斯色彩的衝擊外,畢加索受他的啟發,在形式和結構又做了大膽的變化。《亞威農少女》出現時,當世的人更加無法理解甚至開始了謾罵和嘲諷。

色彩加上形式上的變化,就能更讓畫面豐富又立體起來。有對比,有形式上的重複,彷彿陷進另一個世界裡,想找尋盡頭。

總而言之,大膽的去看世界裡的色彩,大膽的去運用這些色彩,大膽的去嘗試,給人衝擊力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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