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君子有九思》強推 別後重逢 高幹文 一往情深 商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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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有九思》by東奔西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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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顧九思咬牙切齒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慕少,你做這麼雞鳴狗盜的事情不怕辱沒了你陳家三少的名聲嗎?”

陳慕白神色泰然的回憶,“聽陳靜康說,有人曾經誇我,五行缺德,命中帶賤,是傳世臻品,珍稀之釀,珍藏級的賤男春,對於如此中肯的評價,我決定將此作為我的座右銘身體力行的執行到底,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顧九思瞬間熄了火,沉默,沉默,繼續沉默。

這話……是她說的,一個字都不差,從這件事不僅可以看出陳慕白絕佳的記憶力,還可以看出他是個很記仇的人。

只是她沒想到陳靜康會原封不動的轉達給陳慕白,雖然她每次誇讚他的時候,陳靜康都小心翼翼的拽著她的衣袖安撫她小聲點,可她就算再寄人籬下曉得隱忍,表面老成端著的功夫再爐火純青,可到底年紀小,也有壓不住的時候,每當這時候她都卷著袖子用更大的聲音吼回去,“我怕什麼,你去告訴他,我就是說給他聽的!”

其實是個人都該聽出來,她說的是氣話,做不得數的。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陳靜康竟是如此聽話,萬萬沒想到啊。

萬萬沒想到陳靜康不是人啊。

此刻顧九思除了心虛還略感到些許的惆悵和憤怒。

【內容簡介】

初識,他是一個落魄少年,異鄉漂泊。而她是縱橫叱吒的嬌女,眾星拱月。鋼琴室內外,兩顆迅疾的流星,悄然擦過。

重逢,命運傾覆,他是清冷英俊的陳家三少,一生狂妄,卻從未贏過她一次。她是他身邊最得力的九小姐,不需要任何姿態,便能成就驚鴻一場。

兩個雪人,一份情痴。

一個雪人裡面藏著字條:五行相剋,不宜婚配。

下面有他補上的八個字:命由己造,豈由天定。

"你為什麼不信?"

"當年有人給我算命,說我一生孤苦,我認命。可這個結果,這個命,我怎麼都不會認。"

他指指另一個雪人,"裡面也有東西。"

她緩緩拆開,一枚戒指在雪中閃閃發光……

心有九思,情思慕白。

試讀

顧九思遙望著鐘樓的方向努力綻放出一抹笑容,順著路接著往前走,她早已沒了退路,無論前方等著她的是什麼,她都只能往前走。

才走出沒幾步就看到陳慕白懶洋洋地靠在寺院門前曬太陽,雙手抱在胸前,半眯著眼睛似乎在聽鐘聲,慵懶得像只貓。

顧九思又走近了幾步才聽到他嘴裡還在輕聲數著。

"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聽到腳步聲,陳慕白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又閉上眼睛接著數。

"一百零五……一百零六……一百零七……一百零八……"

隨著鐘聲的結束,陳慕白慢慢睜開眼睛,悠閒肆意地輕觸著手邊的白雪,慢悠悠地念出首詩來:"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顧九思看得出來,陳慕白是真的心情愉悅。似乎每每偷閒暫時逃離那個牢籠時,他的心情都不錯,一貫凌厲的臉部線條都柔和下來,一身清貴,眼角眉梢帶了絲散漫隨性。直到陳慕白看著她不說話時,顧九思才感覺到有些尷尬,有些手足無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顧九思再和他獨處時,總有些不好意思。她之前只是覺得他可怕,讓她頭疼,可現在卻總有些說不出的彆扭,只能低下頭去儘量避免和他對視。

陳慕白看著她的臉一點點變紅,似乎並沒有捉弄她的打算,很是隨意地揚揚下巴問:"手裡拿的什麼?"

顧九思立刻愣愣地遞了過去,"舒畫送的,給你吧。"

她難得這麼老實,陳慕白瞄了一眼,心不在焉地回絕道:"女人用的東西,給我幹什麼?"

顧九思似乎捧著的是塊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為難地看向陳慕白,"我也不要,那怎麼辦?"

她早上大概只是隨意地抹了把臉,粉黛未施,晶瑩剔透,連眉毛都是淡淡的,樸素清雅得像是一幅水墨畫。此刻站在冰天雪地裡,身後便是寺廟裡氤氳繚繞的煙雲,看上去有股飄逸出塵的味道。

她一臉糾結,眼底又帶著期冀地看著他,似乎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那雙眼睛竟讓他心中一動。

陳慕白很快回神,垂下眼簾掩飾著什麼,"不是什麼難事,不要就換了錢捐給寺裡,他們高興得很。"

顧九思很是乖巧地點點頭,"哦。"

陳慕白之前手裡一直拿著個什麼,擺弄了半天忽然叫她:"過來。"

顧九思往前走了一步,"怎麼了?"

陳慕白衝她招招手,"你躲那麼遠幹什麼,再過來點。"

顧九思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又往前走了幾步。

他坐在石階上,顧九思微微彎腰看著她,誰知下一秒,他竟然伸手去抓她的頭髮。顧九思頭皮一麻,本能地直起身來,很快刺痛湧上心頭,她下意識地驚呼一聲。

陳慕白抬手往她的方向鬆了鬆力道,"別動!"

顧九思只能又彎下腰去,皺著眉側身配合著陳慕白。

陳慕白揪著她的頭髮挑了半天,突然使勁扯了幾根下來。顧九思捂著頭皮直起腰來瞪他,"你幹什麼?"

陳慕白也不回答,低著頭搗鼓了半天,然後向她攤開掌心,淡淡地開口:"喏,拿去吧,送你的。"

今天第三次收禮物的顧九思已經相當淡定了,只是陳慕白這人,連送別人禮物的方式都這麼……別緻。他懶懶地坐在那裡,微微抬眸看著她,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用的"送"而不是"賞",已經相當給她面子了。

顧九思接過來看著手裡黑乎乎像長著長尾巴的蟲子一樣的一團毛髮,沉默半天問:"這是什麼?"

陳慕白淺淺蹙眉,也是一臉奇怪,"頭髮啊。"

顧九思覺得大概是自己沒表達清楚,又重新問了一遍:"我知道這個是我的頭髮,請問,除了我頭髮之外的物體是什麼?"

陳慕白指著自己坦坦蕩蕩地回答:"胎毛,我的。"

顧九思低頭看了看,顏色很淡,伸出手指摸了摸,也很軟,好像真的是胎毛。她完全想不到,陳慕白還會留著自己的胎毛。

或許是她臉上的糾結太過明顯,陳慕白試探著問了一句:"這個結不好看嗎?我學了很久。"

顧九思繼續一臉糾結地去看手裡鬆鬆垮垮勉強可以稱作一個結的東西,完全看不出這個"結"的結構,似乎只是亂七八糟地將兩股頭髮勉強糾纏在一起。她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去看陳慕白那雙修長白皙的手,皺眉。

那麼好看的手為什麼就只是個擺設,中看不中用呢?他那絕對不是手,是爪子,不對,動物的爪子都比他靈巧。

此時的顧九思並不知道,在那麼久那麼久之後,這雙被她嫌棄萬分的爪子是怎樣坐在陽光大好的清晨,在金色的光圈裡一臉溫柔認真地給一個軟萌的小姑娘梳出漂亮的小辮子,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她,還記不記得他曾經如此笨拙過。

還有,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這個毛團到底是不是個"結"以及這個"結"好不好看,而是……

顧九思深吸了口氣,坐到陳慕白旁邊耐心地解釋:"慕少,你知不知道一男一女的頭髮纏繞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送完禮物打算繼續倚著寺廟的門柱曬太陽的某人一臉莫名,"就是放在一起嘍,能有什麼意思?"

顧九思看了陳慕白半天,不確定眼前一臉純良的某人到底是在演戲,還是本色出演,又捺著性子問了一句:"那結髮夫妻這個說法是怎麼來的,你總該知道吧?"

陳慕白越發高傲,微微揚著下巴,"什麼東西?聽都沒聽說過。我就是覺得過年了該送你點什麼,可是我沒準備,反正我身上的東西都挺珍貴的,一根頭髮也是值得珍藏的,你說是吧?可是胎毛太少了,挽不成一個結,就借你的頭髮來用用,有什麼問題嗎?"說完又拿出一個小巧的紅色束口錦囊袋,把那個"結"拿過來塞進去,然後一起塞到顧九思手裡,嘴裡還囑咐著,"收好了,別丟了。"只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顧九思一眼,有些彆扭,有些不自在。

顧九思的注意力被手裡的錦囊袋吸引了過去,並沒覺察到平日裡的陳慕白並沒有這麼多話,他一向是不屑於向別人解釋什麼的。

她摸著手裡的錦囊袋,質地很好的綢緞,上面用金線繡了個福字,很是精緻。顧九思看了半天,越發的迷茫,"這是……"

陳慕白閉上眼睛曬著太陽,很隨意地回答:"我媽留給我的。"很快又補充了一句,"胎毛本來是放在這裡的。"

顧九思看著手裡的第二塊燙手山芋,遞到陳慕白眼前,"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陳慕白感覺到了她的靠近卻沒有睜開眼睛,薄唇輕啟道:"先放你那裡吧,你幫我保管。如果……"

他頓了一頓,才繼續開口:"你再還給我。"

顧九思還想再說什麼就看到陳慕白不耐煩地睜開眼睛,皺著眉趕她道:"你還有事沒有,沒事就自己玩去,別擋著我曬太陽。"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顧九思覺得今天的陳慕白有些詭異,可再說下去他肯定要開始冒火了,只能暫時收了,想著以後找個機會再還回去。

陳慕白在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之後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某個快要消失的背影,微不可察地吐出口氣。

顧九思回到房間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還是掏出那個結來,按照大致的結構修修整整了半天,才終於能看出這個結的輪廓來。

她拿出手機查了半天,又照著圖片辨認了半天才發現,陳慕白打的這個結,名字叫……同心結。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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