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一點飯吃,餓不死就行 但是……絕對不許穿衣服!”

 明明不是她的錯,為何要讓她承受?

她想要哭,可已經沒有了眼淚。

她想要笑,嗓子裡卻像是火燒一樣的疼。

季明碩……你好狠的心。

你就是要這樣不人不鬼的囚著我,要將我一寸寸的磨掉傲骨,再去祈求著你的施捨麼?

心頭像堵了一團棉花,許美靈絕望的知道……她完了。

“砰!”

房間的門開了,許美靈驚慌的看了過去,一個肥胖的女人進門,將手中的髒水拖把直接扔到了她面前,“你,拖地!”

許美靈打了個哆嗦。

她初經人事,身體疼得厲害,這會兒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能拖地?

“這位大姐,我,我能不能下午再拖?”

此時已是陽光灑滿屋的大早上,許美靈透過窗子能看到了外面的刺眼的陽光,還能聽到小鳥在枝頭唱歌。

“給她一點飯吃,餓不死就行 但是……絕對不許穿衣服!”

可惜那些,都已經是她觸不到的自由。

“可以。”

胖女人不屑的看她一眼,“婊 子還想討價還價?你現在不拖地,午飯沒得吃。下午拖了地,那就等著吃晚飯好了。”

什麼?

許美靈呆了一呆,抬手摸摸咕咕亂叫的肚子,還是硬撐著身體下了地……用雙手捂道,“可是,這裡沒有衣服,能不能給我件衣服?”

讓她拖地也行,幹活也行,但,總不能讓她光著身子吧?

可是,胖女人給她的回答,卻偏偏是她最不想聽的。

“就你?還想?人盡可夫的賤貨!你就這樣!”

胖女人說著,還抬手在她的身下的隱秘部位,狠狠掐了一把,許美靈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胖女人哼著小曲離開。

許美靈聽到胖女人跟人講八卦:“真是沒想到啊,那小賤人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肉倒是軟和的,怪不得咱們主子喜歡……”

她們口中的主子,便是季明碩。

許美靈深深的吸了口氣,硬 挺著又躺回了床上。

“給她一點飯吃,餓不死就行 但是……絕對不許穿衣服!”

士可殺不可辱,讓她光著身子去拖地……她寧願去死!

時間很快過去,虛掩的房門被人暴力打開,許美靈驚醒過來,她餓了這麼久,頭暈眼花的。

努力撐起身子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她的脖子就已經被人一把卡住。

季明碩隱忍暴怒的聲音在她耳邊沉沉響起,“許美靈!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幹活裝死就能躲得過去嗎?告訴你,我這裡不是慈善堂。”

“可是……”

許美靈聲音啞啞的說,剛一開口,就被更加暴努的季明碩打斷,“閉嘴!不許用這張亞亞的臉對著我說話!”

一把將她甩過去,許美靈頭暈目眩的撲在床上,越發的覺得難受。

許美靈心頭髮嘔。

聽他口口聲聲的喊著亞亞。

亞亞是他的心頭寶,是他的硃砂痣。那她又是什麼?

她也是一個女人啊!

“姐夫……”深深的吸一口氣,許美靈眼睛一閉,聲音喃喃的道,“姐夫,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張臉,那你還等什麼?你不就是想要我麼……我成全你。”

賤人!

不可否認。

這樣的許美靈,總是能輕而易舉激起季明碩的怒火。

尤其看到她用著亞亞的臉,卻做著亞亞永遠都不可能做出來的事情時……季明碩心底的怒火總是格外的高漲。

她問他,“她有沒有這樣迎合過你?”

回答她的,是季明碩幾乎要掐死她的力道

可是,許美靈死不悔改。

等她好一些的時候,她又問,“姐夫,你夜夜做惡夢的時候,是不是看到我姐被好多******?唔,對了,她肚臍下方三寸處,有一個紅紅的美人痣呢,可漂亮呢,你見過嗎?”

美人痣?

“給她一點飯吃,餓不死就行 但是……絕對不許穿衣服!”

季明碩並沒有見過!

一年之前,他與許美亞剛剛訂婚,她們姐妹就被人綁架了……而後,許美亞慘死,許美靈活著回來了。

再之後,季明碩不知從哪個地方查到了這一切是許美靈做的手腳,便將許美靈囚禁至今。

許美靈忽然就大笑,“哈哈哈哈!季明碩,你真是個讓我看不起的可憐蟲!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你活著不能跟我姐上chaung,你死後也不能與他同穴!你就是個懦夫,懦夫!”

許美靈大聲喊著,聲嘶力竭。

眼淚卻流了出來。

殺了我!

殺了我吧!

我不想天天醒來,對著鏡子就看到許美亞的那張臉。

那會讓我一直不停的做惡夢!

殺了我吧,我死了,一切也就解脫了。

“許美靈,你真賤……”

憤怒已經不足以形像季明碩心中的恨。

在最後的動作到達之時,他狠狠的抽離自己的身體,卻是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女人一眼。

管她去死!

季明碩出門,胖女人在外面等著,“先生,裡面的那個人怎麼辦?”

“給她一點飯吃,餓不死就行。但是……絕對不許穿衣服!”

季明碩冷漠的命令。

曾經的許美靈,是活波的,高潔的……眼下的許美靈,幾乎就是一個* 子!

即便是這樣,季明碩也並不打算放過她。

他不給她衣穿,不給她吃飽……這些僅僅都在其次。

更重要的是,季明碩告訴她:“你要敢自殺,我就讓你整個許家為你陪葬!靈靈這麼孝順的女兒,總不至於讓你父母將死都不能安生吧?”

書名:《初罪無漓仇》

未完待續....






特別推薦

劉真撲愣著雞窩似的頭大剌剌站在門口,扭扭脖子扭扭腰,站定。

昨天的事歷歷在目,於慶山已經把劉金晨的命保下來,他跟賭廚老闆的恩怨不清楚,可是那個賭廚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更何況老闆和於悅有著暫時看不清的關係。

正要出門的王寡婦揹著個自己縫的布袋正要去上班,正巧看見劉真這一幕。

掐著腰立馬轉了方向。

“嘿!我說,你啥時候回來的?”王寡婦一臉驚奇。

劉真最後伸了個懶腰,被初升的陽光刺的眯了眼。

“昨晚,這不,剛睡了個好覺。”

王寡婦一個暴慄敲在劉真頭上,唾沫星子都要噴出來了:“我怎麼瞧你這樣欠揍呢?!昨天回來不跟我們說一聲!知道我們有多擔心?”

王寡婦下手沒輕沒重,劉真剛才有點暈乎乎的頭更嚴重了,晃了晃才反應過來有點疼,一邊擰眉揉著頭一邊道:“你們都睡了怎麼叫?”

王寡婦斜眼打量他:“說說你去哪了,你出什麼事不要緊,我們前途堪憂,那些個勢利眼就認你那身衣服!”

說著氣不打一出來。

劉真知道王寡婦關心自己,這人彆扭得很,話不能好好說,見不得別人對她好,活得賊強勢,不過也跟她當了這麼多年的寡婦有關,還帶著一個孩子,她不強勢別人要騎到她頭上去。

劉真在心裡想了想措辭,咳嗽一聲,表情那叫一個誇張:“昨天我去見大老闆了,人家看上我的廚藝,非重金讓我留那,可是你不想想,我劉真是見利忘義的人嘛?趁晚上摸黑偷溜回來了!”

王寡婦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狐疑道:“真的?”

“那可不?我現在太吃香了,哎,沒辦法…”劉真做苦惱狀。

王寡婦滴溜溜的眼睛突然左右瞄了瞄,看見沒人湊了上來,捂著半邊嘴壓低聲音道:“給你多少錢?”

劉真順勢揚眉低聲問:“有興趣?”

王寡婦堅定地點點頭:“去!能重金請你的說明人家不狗眼看人低,比在這邊強!”

劉真臉黑了黑,她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好不好?

“沒戲!人家要的是我。”劉真傲嬌撇頭,扭頭朝屋裡走。

王寡婦吃了個悶虧,指著劉真叫小兔崽子,接著笑罵著在劉真身後喊了一句:“楊繪那小子昨天滿大街找你呢,有空跟他說一聲兒!”

劉真背對著打了個ok的手勢。

劉真轉臉把楊繪忘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賭廚那邊必須要調查清楚,但現在切入點只有兩個,一個於悅,從她那裡找老闆的線索,領一個還是那個破工廠,繼續去那邊探查。

但是作為看客在那邊接觸到的人都不深,昨天那老闆也沒再跟自己聯繫,這樣太過被動,若是每個月舉行兩三次,每次都要有大批的公司老闆遭受破產,更重要的是有人平白無故成了犧牲品,等不得。

劉真決定兩面同時著手,在於悅那裡探話的同時去賭廚蹲守,此刻褲兜裡的一個硬幣大小的塑料板在手指間摩擦,阿頂…

鮮漁盛世早晨八點已經紛紛忙活了起來,最近店裡菜品質量明顯上升,攢下不少回頭客,每天需要供應的材料以及服務部也都忙了起來。

梁輝和毛留天不亮就來了,生意有了起色他們幹勁更大,劉真到店裡時都沒見他們的影子。

站在前臺查看最近兩天的流水。

“於董事長帶人來過一次?”劉真突然發現一個周之前竟然記了一筆於悅的單子,之前查看也沒發現。

前臺小妹看了一眼,想了起來:“啊,對,於董事長說她給店裡拉拉客,帶的也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劉真笑了,這人跟王寡婦想到一塊去了。

“那些貴客對我們店重新撿起招牌非常重要,不過波現在發展趨勢,普通人的消費能力顯著提高,不能小瞧了他們,要一視同仁。”劉真叮囑道。

前臺小妹不好意思地笑笑:“有您和幾個大廚在,沒人敢用有色眼鏡看人。”

劉真很滿意,無論從客流量還是店內職員的轉變。

在酒店廚房呆了一天,中午還和梁輝毛留喝了小酒,店裡客人普遍好評,有的還要求見今天做菜的主廚,不過都被劉真拒絕了。

晚餐時間,劉真正在廚房忙著,一個服務員著急忙慌地跑來:“劉總廚,十五樓超級vip包廂有人一定要見您,於董事長也在裡面。”

劉真放下手裡的抹布,問她:“於懂事長也讓我去?”

她點點頭:“她沒說什麼,應該是默認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吧。”

劉真心裡打鼓,到底什麼重要人物讓於悅另眼相看?況且自己就一個廚子,那些生意人應該對自己也沒那麼感興趣。

脫了一身白衣,摘下帽子,裡邊是居家的衣服,劉真也懶得換,直接上了樓。

剛進門就對上了於悅的眼睛,她笑得開心,馬上招呼劉真過去,在她身邊加了座位。

劉真微笑環顧四周,走到於悅身邊站定。

“這位就是身穿金絲廚袍的劉總廚,大家面前的這桌人間美味也是出自他手。”於悅介紹地相當隆重,劉真微笑看她。

她今天身穿一襲粉藍相間的吊帶長裙,漂亮的肩膀弧線和鎖骨一覽無遺,氣質優雅,長髮披肩,甚是迷人。

“劉總廚,這是孫叔叔,你應該見過。”於悅伸手介紹跟於慶山一起坐在主位上的孫明長。

劉真得體欠身:“上次在孫懂事的酒會上瞻仰過真容,印象深刻。”

孫明長哈哈大笑,甚是爽朗:“悅兒看重你,別跟我見外,也叫叔叔。”接著轉頭看於慶山,“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孫燃,我兄弟!”於悅介紹完旁邊坐著的各個老總最後指著孫燃道。

孫燃之前一直神遊在狀態之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紅酒杯,血紅的液體在被子裡打著旋兒,直到於悅提起他。

孫燃漂亮的眸子笑意盈盈,起身朝距離不遠的劉真伸手,那雙手骨節分明,白皙修長,保養的相當好。

“劉總廚,也是第二次相見。”

他比劉真高出許多,氣質非凡,可沒有給人一絲地壓迫感,從頭到腳一絲不苟,內斂沉穩。

劉真抬起手的過程中微微一頓,誰也沒有發現。

“您好!”

孫燃寒暄之後回到座位,長長嘆息一聲,聲音之大,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孫明長咳嗽一聲,眼神帶著警告看他。

於慶山卻一臉慈祥,畢竟自己從小看大的孩子,孫明長寵於悅,於慶山寵孫燃,這是從小就培養出來的習慣了。

“小燃,你年紀輕輕這聲嘆息可讓於叔心疼了啊!”

孫明長示意於慶山別搭理他。

孫燃五官精緻,鼻子刀削一般立體,眼睛也是漂亮的桃花眼,可是眉毛卻顯得極其秀氣,雖濃卻如遠山一般,活像畫裡的墨黛,為此於悅從小到大沒少嘲笑他。

可是越長大越發現,孫燃這是男生女相,越來越俊美,越來越能吸引大批小姑娘追著跑,於悅後來改口總叫他‘妖孽’。

此刻他秀美微蹙,桃花眼垂下,讓人看的心莫名一疼。

只有於悅暗暗不屑哼了一聲,絲毫不吃他這一套,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又要賣什麼藥。

“悅兒剛才那聲‘兄弟’叫的我心都涼了。”說著還配合著抬手捂胸的動作,那叫一個生動。

於悅冷不丁地斜睨著道:“孫…燃,我們事後單獨算賬,行嗎?”

最後兩個字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在場的老總們都是人精,這眉來眼去的一幕映在他們眼裡跟明鏡兒似的,紛紛曖昧地捧場笑。

劉真默默扶著酒杯底座打轉,含笑看戲,整個房間中,無論從穿著,還是從地位從神情他都是最格格不入的那個。

最後還是孫明長轉移了話題,這兩個孩子的事從小就搞不明白,只能隨他們去。

吃喝結束,生意談妥,這頓飯的使命達到了,劉真始終是一個旁觀者。

“孫燃,你下次再敢在這種場合胡說我就讓你嚐嚐我的拳頭!” 於悅站在酒樓門口威脅孫燃。

孫燃擠眉弄眼,一絲正經沒有,壞笑道:“要不現在讓我嚐嚐?”

於悅感覺渾身力氣都打到了棉花上,最後送了他一個字:“滾。”

孫燃沒聽到似的,厚著臉皮要送她回家。

“我還有事,你先走吧。”於悅懶得搭理他。

孫燃看向於悅身後的大廳,劉真正跟人安排什麼。

“你看什麼?”於悅循著他的目光轉頭。

“看你呢!錯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我走嘍!”孫燃擺擺手上了跑車。

拖了椅子坐在辦公桌旁邊,神采奕奕道:“真哥,你昨天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天都沒見影兒。”

劉真手裡拿著文件,抽空抬眼瞅他一眼,又低下頭。

“找我幹嘛?有好事?”劉真似笑非笑。

楊繪笑眯眯搓手,喜地眉毛都跳起來了,殷勤地給劉真倒了杯茶。

“好事大大的!”

於悅關上門,走到沙發旁坐下,細白的腿疊放,好整以暇地撐著額頭,聽那哥兒倆談話。

“恭喜,用不用晚上專門做一桌好菜慶祝一番?”

楊繪呱唧一聲,兩手一拍。

“好呀!好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今晚我叫上幾個哥們一起來喝一杯!”

楊繪永遠抵擋不住劉真做的菜,在衚衕的時候一天不往劉真家跑就心癢得不行,每天楊父楊母都是再三催促才能把自家兒子趕回家,有時候甚至親自出馬才能拎回去。

劉真就知道這小傢伙不會客氣,文件往桌子上一拍,抱著胳膊瞅他。

“你不用先跟我說說什麼好事?”

“我找了件好差事!智源科技知道吧?”楊繪滿臉期待。

這還真沒聽說過,沒接觸過這個行業就算大佬在眼前也沒感覺,劉真不給面子地搖頭。

楊繪一臉驚詫,回頭看於悅。

於悅覺得好笑,劉真除了對自己行業精通其他的還真沒見他接觸過。

“你真哥術業有專攻,你還不瞭解他?”

楊繪吧唧吧唧嘴,跟楊繪介紹起來:“這智源科技可是這兩年互聯網的新起之秀,創辦至今創造了數個突破,推進這個行業進步至少好幾年!你知道它為什麼這麼牛逼嗎?”

楊繪說得興起還要劉真配合。

“你說。”

“創建人牛逼啊!這種東西肯定要有人帶領,能跟得上時代的腳步,我們公司的帶頭人可是做到極致了!”

劉真挑眉:“個人崇拜?”

楊繪兩手交叉,一個大大的否定。

“我是這麼庸俗的人嗎?這是被我們老大的才華折服了!”

楊繪說的劉真確實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看到這孩子能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也很替他高興,他才大一,能早點出去鍛鍊也是好事。

“嗯,很不錯,那你具體是做什麼職務,不會耽誤你的學業吧?”劉真負責認地承擔起半個監護人身份的責任。

楊繪拍著胸脯說絕對不會,他在公司學到的要比學校的還要多,老大很看好他,現在打算重點培養他。

大唐也也涉及互聯網行業,只是沒有作為重點發展,現在無數人擠破了頭往裡鑽,不過於悅對比並不感興趣。

不過聽了楊繪說了這麼大堆,不禁也對這公司感興趣,智源科技也聽說過,不過還真不知道楊繪口口聲聲說的大牛是誰。

“你老大是誰?”於悅問。

“叫陸寒柏,聽同事說他在A城好像就挺有名。”

“陸寒柏?!”

劉真和於悅同時驚訝道。

楊繪愣了愣,都認識?

劉真不知道現在什麼心情,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他涉及的互聯網就是智源科技。

於悅的驚訝來的更單純,本來就見過這號人物,印象也很深刻,是一個做事滴水不漏相當有能力的人,當然,突出的皮相讓人更容易記住他。

“我老大這麼厲害啊…上到於董事長,下到真哥都知道他!看來我運氣真不錯,能跟著他混。”楊繪心裡美滋滋。

劉真一上午都沒安定下來的心此刻有了這著落,反而不急了,智源科技就在那裡,相見到陸寒柏應該不難。

於悅輕笑一聲:“陸寒柏確實厲害,高智商高情商,從牛津大學畢業之後就回國管理父親的企業,這幾年拓寬了不少路子,互聯網也是從他回來之後才接觸的,沒想到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

對老大的瞭解又多了一層,楊繪崇敬之情更甚,當即在心裡更確定了要跟著陸寒柏一條道走到黑。

劉真手指夾著鋼筆轉悠,心裡已經在琢磨著怎麼才能接觸到這個陸寒柏,在整個A城都能過混得風生水起的年輕人覺非等閒之輩。

劉真轉頭問於悅:“昨天你給我的名單裡有這個陸寒柏,我昨天篩選過後發現他很不錯,可以見見。”

於悅頓時無語:“這個…我確實跟你說了,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陸寒柏自身條件確實太優秀了些,眼光肯定也不一般,跟王寡婦差距確實大了些…”

劉真竟一點都不否認。

“我知道,不過王寡婦也跟我說了,想盡量見一面,萬一這陸老闆眼光特殊呢?”

於悅翻了個白眼,這是得有多特殊才能看得上王寡婦。

楊繪聽得雲裡霧裡,不過差不多也能理解個大概。

“停!停!停!你們在說我老大,還有王寡婦?他們倆有什麼關係?”楊繪眼睛瞪的銅陵般大。

劉真一臉曖昧猥瑣樣,朝楊繪眨巴眼睛:“一男一女,還能什麼關係?”

楊繪不可思議捂著嘴巴,指著劉真說不出話。

於悅感覺有些頭疼,著劉真怎麼突然少了份機靈勁兒,八杆子打不著的兩個人都能扯在一塊兒。

“我老大怎麼可能跟王寡婦…”

劉真用鋼筆敲敲桌子,:“沒什麼不可能,我現在覺得既然有這層關係,你去請陸寒柏最合適,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的聚餐吧!別的人不叫了,還能順便幫你賄賂賄賂老闆,以後多多關照你。”

楊繪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請老闆出來相信,而且對象還是個半老徐娘,找死也不能這樣啊。

苦哈哈地摸到劉真的手,楊繪嘴角抽抽:“真哥,你這想讓我死啊,我怎麼敢?”

劉真嘆息,恨鐵不成鋼,腦子怎麼這麼軸呢?

“你真哥沒讓你直接說,有我和你真哥在這呢,想見他一面,這點面子總要給吧?”於悅提點道。

楊繪恍然大悟:“行,不過你們委婉點兒,讓王寡婦出現就行了,看他倆自己的造化。”

劉真於悅氣笑,這麼大點屁孩兒想的倒是周全。

以陸寒柏的為人處事,大唐集團老闆親自宴請,是無論如何都要到場的,只是不知道這位接觸不多的漂亮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劉真親自下廚準備食材,傍晚,楊繪跟陸寒柏一起出現在酒樓門外,於悅親自迎接,當然還有設定的主角王寡婦。

陸寒柏確實極具個人魅力,談吐風度皆是一流,絕對是從小精心培養出來的習慣,已經渾然自成,讓跟他相處的人極為舒適,反而俊美的長相容易被遮掩。

幾人一前一後進入酒樓,於悅帶著他們先入座。

“多謝陸總今天賞光,您這麼忙還能抽出時間趕來,真是我們酒樓的榮幸。”於悅寒暄道。

陸寒柏轉頭朝坐在身邊的楊繪看了一眼才含笑道:“今天楊繪跟我說的時候我還倒是挺驚訝,不過聽楊繪說你跟他親如姐弟,也剛知道他在我那裡工作,自然就不奇怪,不過說真的,這樣關心弟弟的姐姐我倒是非常想要一個!”

幾句話說的極為穩妥,把自己的驚訝表示了出來,同時用楊繪和於悅的交情消除了兩人之間陌生的尷尬,最後順勢還把於悅誇了一番,真是活成了人精啊!

王寡婦還第一次見到這麼風神俊郎的人物,平時的大大咧咧全都給收了起來,安安靜靜坐在一邊。

她今天莫名其妙被劉真點名過來陪客,可是平時哪裡用她來陪客?正要吹鬍子瞪眼,劉真拿出了客人的照片,馬上改了主意,這麼優質的男人不如會會真是太可惜了,不出意外,陸寒柏話音剛落,王寡婦只覺得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讓陸總見笑了,我這弟弟平時還是很皮的,不過確實對人工智能這塊特別感興趣,他能在你那兼職也算是運氣好,您能給他指點指點我這個姐姐也放心地多…哦,對了,差點忘記介紹,這位是我們酒樓的服務部總經理,王姐。”於悅把王寡婦推了出去。

陸寒柏微微欠身,隔著圓桌跟王寡婦打招呼。

王寡婦突然之間不善言辭,跟陸寒柏打了個招呼之後就不再說話。

陸寒柏面上不動聲色,可是心裡的審視卻一直沒有少,雖然說知道了楊繪和於悅的關係,可是這個理由並沒有說服力,於悅會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認的弟弟花這麼多心思?而且這個服務部總經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這個於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真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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