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情人節:一個關於愛情的故事!

七夕情人節:一個關於愛情的故事!

情人節的時候,下班被同事拉著去吃烤串,他便給我講述了他的故事。

“我訂婚了。”他說。我一邊吃飯一邊隨便的問道:“很好啊,恭喜恭喜,什麼時候結婚呢?”。他喝了一大口啤酒說:“但是我還是猶豫了,我不知道該不該結婚。”我被他的話說矇住了。我心裡想:“你小子TMD都已經訂婚了,還說該不該結婚?”於是他給我講述了他的故事。

他和現任女友是初中同學,以前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識,但是那時候兩個人都覺得彼此十分不合適,各種的彆扭,於是一個月便分手了。而前任女友相遇後很快兩個人便相戀在一起了。

他說:“我很喜歡我的前任,但是當時我和她說我們結婚後,只能住在村子裡,我們只能一起在城裡奮鬥買房。那時候我沒有告訴她我在城市裡有房子,可是她不想一起奮鬥,於是我們就分手了。”我說:“那真的是愛情?因為沒有房子就分手了?”他繼續說:“後來再次遇到之前的初中同學,於是成了我的現任。她對我說,‘我喜歡你這個人,你不管有沒有錢,我都願意和你在一起。’”我一邊拿起一個烤串一邊說:“那不是挺好嘛,這個姑娘不錯。”“我就是喜歡她這點,很多事情都可以懂我的心裡,所以我最終選擇了和她結婚。”他說完一口酒灌下肚子。補充了一句:“假如你遇到一個適合你的和一個你愛的,你會怎麼選擇?”我被他這話問懵了,這是哪個跟那裡呢?

他看著我迷茫的眼神,已經睏倦的迷離的眼睛,他說:“我愛的還是我的前任,我們彼此都愛,但是因為房子經濟問題我們沒能在一起,可是我現在的女友很懂我,但是說不上來是不是真的愛,就是覺得能懂我,適合我結婚。”他鄭重其事的從新重複了那句話:“如果是你,你如何選擇?”我開始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了,我說:“我選擇棄權,你敢說和你的前任真的是愛情嗎?假如是愛情他也是愛錢更多於愛你這個人。”我也拿起一杯酒乾了說:“你不愛你現在的女友,你還和人家訂婚,我是不會這麼做的。”他看著我說:“你沒有別的選擇,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選擇前任,要麼選擇現在的現任。”他已經開始喝的有點蒙圈了,我說:“生活就兩種選擇?不可能。天下就兩個姑娘,不可能吧。”他看似精神異常興奮,但是酒精已經麻痺了他的大腦。

他的嘴裡始終和我強調:“就只有這兩種選擇,你沒有別熱的選擇,你怎麼選?”我半開玩笑的說:“我選擇去死,我才不結婚呢。”他聲音抬高了起來:“沒有死這個選擇,只有這兩種選擇。”我無奈的搖搖頭,沉默了。他繼續會說:“你知道嗎,我訂婚那天,我穿著西服和目前的未女友站在臺上,她穿著婚紗,當我們決定訂婚的那一刻,我的前任穿著婚紗居然從門口跑了進來,和偶像劇裡演的一樣。”我腦補了那個畫面,想笑,但還是忍住問了他:“然後呢?”他說:“我牽著我未婚妻的手親了一下說,這是我的老婆,一輩子都是我的老婆。”那一刻我為他感動了,我點頭表示認同他做的沒錯。

他說:“我現任的未婚妻總覺得我在外面風花雪月,所以她也可以在外面放蕩不羈。”又一個重磅炸彈,讓我迷糊半天。他的微信裡還有前任的,偶爾還會有聯繫,所以現任會有些計較。我說:“你敢說你自己對前任一點感覺沒有了?他對你也是一點感覺沒有?”他沉默了,他說:“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了。”我繼續追問:“那你為什麼不把她刪掉?”他有點語塞:“既然是普通朋友沒必一定要刪掉證明什麼吧?我,我是覺得她如果過得不好怎麼辦?”“兄弟,他過得好不好和你半毛錢關係沒有,你都和現在的女友訂婚了。”我有點激動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他沉默一會彷彿醒悟了些什麼,我說:“如果是我,我絕對絕對會刪除她的所有的聯繫方式,我會珍惜我身邊的這個人。”我自己情緒都有點激動了,是的,在我的世界裡,任何事情或者人都有它的來去,生命中來了便是你的,她走了就與你無關。

他拿起手機刪除出了前任的微信說:“好像也沒什麼放不下的,反而更加輕鬆了。”我彷彿覺得自己是一個情感專家,那一刻彷彿覺得自己形象好高大。

我還沒清醒,他繼續說道:“現任懂我,所以我願意花錢給她買東西,即使我手裡有四千塊,我願意全部拿出買禮物給她,可是我覺得她有二心,她總覺的我在外面風花雪月的。每次我想和她溝通時候,她總是說一些‘你想吃什麼?’之類的話。”

他話鋒一轉:“我還是覺得喜歡我的前任更多一點。”他停頓了一下說:“你怎麼選擇?”這個晚上他已經問過無數次這個問題了,我已經沒法回答他這個問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了說:“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七八個啤酒瓶子整齊的擺在他的桌子的旁邊,只有一個是我的。而此時,我想起了一段場景,很多男人在晚上回家的時候總是寧願在樓下坐在車裡也不走上樓的場景,大概如此吧。

他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輛快車,我們走在馬路上,他說:“我現在越來越舉棋不定了,你也沒給我個確定的答案呢?”我說:“你的人生只能你自己負責,我不相信只有兩種選擇,如我是我,我選擇棄權。我既不會選擇一個愛金錢多過愛我自己的姑娘,也不會選擇一個我一點不愛的姑娘,即使我一生孤獨,這便是我的原則。”他沉默了一會。

遠處的一輛小轎車已經行駛過來,他上了車,消失在遠方的黑夜裡。

我的住處在不遠處,走著走著便到了樓下,睏意已經襲捲上來,我也開始思念我的姑娘了,她此刻是否也會想起我呢?如果那是愛情,我又怎麼能辜負她的那顆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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