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猶如潮溼粘稠的水汽,讓人艱於呼吸,再不拿出來曬曬太陽,那本就不大的心田,怕是會長出肆無忌憚的雜草,入眼滿是荒涼,終究是不大好的。
久病成醫,我恍若隔世的記得,某個夏天,蟲子聲窸窣,咬著牙在食堂門口那棵長了幾十年的大樹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心疼那時候的自己,現在看來,從來就沒有什麼感同身受。
內心深處一個人獨自狂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倚樓聽雨,聽雪落荒野,白天和黑夜,平凡而又瘋狂。
大潤發廣場上活動橫幅在風中飄蕩,她伸手遮擋刺眼的陽光,從手指間的縫隙下,沸沸揚揚的人群熱鬧非凡,而她眼中的眼淚滑落臉龐,猶如流星墜入遠方的夜空。
站在夜深人靜的窗臺,朔風灌進我的領口,枝寒霜重,冷氣凝結透著微寒的下弦月,清涼而皎潔,孤獨如同潮水,夜夜襲來,這個世界上是否還有一個人如同我這般未曾入睡。
在清夢中醒來,街道上響起聲音,行李箱滾輪發出的沉悶聲響,還是叩醒了溺水般的死寂,新的遠方,還好有這麼一個遠方,盛放怪誕和慾望的靈魂。
前言:
愛,是希望。
這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呢?
物質與精神失落,離別的時代
物質與精神重生,相遇的時代
有人用心的去生活,過得有趣,充滿了自由和詩意:
有人用心的去生活,過得充實,飽含著快樂與幸福:
人之際會,皆是源自性空的因緣,明悟前世今生,滾滾紅塵,芸芸眾生的遇見,何嘗不是漫天神佛的緣分,這一世的來去間,時光無涯,聚散有時,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年少有為》歌詞裡這樣寫道“給你形容美好今後,你的眼眶會紅。原來心疼我,我那時候不懂。”
故事裡,似乎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對那不可觸碰的未知,懷揣著傷害和暴躁,漸行漸遠。
白馬寺的千年石榴花開的季節,拖著重感冒的,我去寺廟裡上香,在齊雲塔,我看著林斷水天,煙雲生髮的靜謐,石碣下的青石板,溫暖而明亮。
在止語茶社遇到一個老僧人,到底什麼是愛呢?如同數千年來這兒寺廟求姻緣的善男信女,老人看看我,緩緩道,從極迷處識迷,則到處醒,將難放懷一放,則萬境寬。人世間若逃無可逃,退無可退,於是我們學會接受。
我想我們這代人是蒼老的最快的一代,我們會在集市挑選帶蟲眼的小青菜,會精挑細選護膚品,安靜又平淡,又或者在陰雨天,窩在沙發上,用針線自己編織一條圍巾或者毛衣。現在的我們,怎麼舒服,怎麼過,不是活崩了。而是坦然接受了當下的生活,不再愛了。記憶模糊下,我猶如小時候躺在草地上,嘴角叼著草屑,·看著白雲舒捲,天空湛藍的如同水洗過後,這一刻,我如此安靜。
在絕城的荒途中,筆尖的少年,輾轉來去,我看過一些書,也寫過一些文字,在淺薄又靜好的時光裡,我從一座城,馬不停蹄的奔向下一座城,夜色在朝陽門下,車流不息,高樓的每一間屋子裡住著不同的人,而這不一樣的人,每天都發生著自己不一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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