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即便認輸了也有他的維護,但是她卻遭到女人對她嫉妒不滿

故事:她即便認輸了也有他的維護,但是她卻遭到女人對她嫉妒不滿

“我的妻子,便是世間最好的。”嚴狄不聲不響的站起來,眉梢眼角都是寵溺,他望著陳琉夕淡淡的開口。

楚珊心抿著唇,雙手攪動。

陳琉夕原本是想說些什麼的,但是看到嚴狄都給自己出頭了,心中頓時生出一股甜蜜,隨便別人愛說什麼就去說吧,反正自己又掉不了肉。有個這樣知心的人在身旁不管是你做了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愛情。

滋味果然是極好的。

她以前只覺得愛情便是一味的付出,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即便是傾盡全身之力也要幫助你完成心願。

然而現在她有了更多的感悟,愛情絕對不僅僅是單方面的付出,愛是雙方的,只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裡面的含義。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秀幸福,刺痛了某人的雙眼。

白立覺得眼中帶淚,他已經收了對陳琉華的探索,儘管陳琉華沒有完全的說出來那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但是他可以肯定,千雲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

但是為什麼父親要找陳琉夕?還有那個女人怎麼會知道陳琉夕,竟然還要將陳琉夕給擄走?難不成這裡面還存在著什麼秘密?

他今天看來是來對了。

白立睨了一眼安貴妃的媚態,心知藥丸已經掉包,段郎在這一方面做事到是從來不用他操心,只不過眼前的陳琉夕和嚴狄這樣甜蜜,他的心中卻總不是滋味。

從小隻要是他想要的東西,從未失手。

他知道,如果他想得到陳琉夕,並非是毫無辦法,可惜他不想傷害陳琉夕,他看的出來陳琉夕的眼神裡看嚴狄的時候多了一道劃不開的眷戀。

那樣的情深,不是旁人可以比擬的。他自問自己不比嚴狄差,但是若說有沒有把握會令陳琉夕的臉上綻放出如花的笑容,他真是沒有那個自信。

他記得希姨說過,愛一個人不是將她禁錮住,不是將捆綁在身邊,而是讓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尋找自己的幸福。

愛是成全。

愛是發自內心的希望她過的好。

白立緊緊捏著拳頭,難道希姨說的就是愛情麼?他只能遠遠地看著,單純的作為一個旁觀者,只是靜靜的祝福她。

然而只要一想到陳琉夕的那一份幸福裡面,沒有自己,他的心就不可抑制的揪著疼。情深不壽,難不成自己這一輩子再也找不到希姨所說的那種女子了麼?

眼前的陳琉華雖然跟陳琉夕一摸一樣,但是她的心靈卻是那樣的骯髒,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竟是犧牲了她的母親。

白立最討厭的就是這類女子,可偏偏她還弄了一個和陳琉夕一樣的臉。

這個該死的女人。

白立恨不得立刻將陳琉華碎屍萬段,但是眼下他的身份是慕容姑娘,他還不能輕舉妄動,從陳琉華那裡得來的消息是今天千雲就會行動。

他現在忽然覺得陳琉華這一張臉還是有些用處的。

陳琉夕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著楚珊心:“人活一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而後可以有為,不過都是因果循環,我不想因為一些刻板教條就束縛了自己,就好比你現在,明明對我是一百個不樂意,卻還要硬生生的忍著,裝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這又跟我有什麼區別呢?說到底不過時殊途同歸罷了。”

楚珊心從未聽過陳琉夕這樣大膽的眼亂,當即就傻眼,她傻乎乎的看著陳琉夕,幾乎張不開嘴。

陳琉夕才是一針見血的人。

“有情皆賤,無人不蠢,古往今來但凡勘破情關的又有幾人?人生在世不過白駒過隙,就算是得道高僧也有情,眾僧若無情就不會有百年古剎,有情卻不敢表達,難以表達,這不是窩囊又是什麼?”陳琉夕徐徐開口,說完這些之後她乾脆朝著陳夢拱了拱手:“夢夢姐,今兒實在不好意思,琉夕是當真不會這個圍棋,就算是夢夢姐讓了我三子,琉夕也定然是潰不成軍,只不過不在比賽開始前放棄是尊總姐姐,還請姐姐無怪。”

“你我既然以姐妹相稱,我又怎麼會怪你,到是旁人若是在這裡面亂嚼舌根,那才要讓人想一想是不是別有居心。”陳夢說話總是這樣,溫溫柔柔的卻帶有一種無法反駁的力量。

她說完話看著審判官:“還請大人宣佈結果。”

評判官清了清嗓子,他還是頭一次看見別人認輸認的如此氣場強大的,別說是女子了,就算是在場的男子恐怕若是遇見自己不會的筆試,早就心生懼意,哪裡會想長平王王妃這樣談笑自如。

他看了一眼管少風,見皇上並沒有什麼不悅的樣子,便緩了口氣道:“此局夢嬪娘娘剩,五局三勝的比賽稍後進行第三場,目前比分二比零,齊姑娘領先的白隊遙遙領先。”

他的話音剛落,人群中變爆發出掌聲。

那些來自齊國的商販聽到齊映月的名字,簡直是自動高潮,直接拍手叫好,齊映月向來都是齊國人的驕傲,不論她走到哪裡都自帶女神光環。

也難怪這些人會對齊映月如此頂禮膜拜。

齊家在齊國的地位自然不用說,只是那些都是外在,如果不是因為齊映月本身的魅力太強,齊府那麼大,小姐更是眾多,為什麼單單就一個齊映月可以有這樣大的號召力。

第三局很快開始,齊映月親自上場,對手自然是方才咄咄逼人的楚珊心。原本被陳琉夕寄予厚望的那個女子只是笑了笑,倒也無所謂的讓開,將機會留給了楚珊心。

陳琉夕跟陳夢在一旁聊天,她碰了碰陳夢的肩膀:“夢夢姐,你們楚國還真是蒼龍臥虎,我敢打賭那個姑娘的棋藝絕對不在慕容姑娘之下。”

陳琉夕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示意陳夢去看那個之前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姑娘。

陳夢微微眯眼,卻見那女孩鵝蛋臉,細長的柳葉眉,腰不盈一握,烏黑的長髮挽成一個高髻,面帶笑意,只不過那個姑娘身上的衣服倒是樸素的多,袖口處還有針腳的痕跡,那衣服雖然是縫縫補補,但是依舊乾淨整潔,看的出姑娘也是一個十分寬厚之人。

“她似乎不是宮裡的人,也不像是誰家的姑娘,看穿著打扮雖然簡潔,但是卻很有氣質。”陳夢抿著唇,腦海裡卻是將最近幾年楚國比較出眾的女子長相給過了一遍,卻是沒有任何眼前人的樣子。

只能證明,這個姑娘的身份並不怎麼高。

“夢夢姐若只是看人也講究衣著,那我可是不信的。”陳琉夕微微一笑。

陳夢沒好氣的瞧了眼她:“就知道你在這兒挖坑等我跳,今兒的比試原本就不拘身份,什麼人都能參加,咱們楚國地大物博,地理位置又好,華文各國的人時常往來,再者還有一些沒落的名士貴族,我就一雙眼睛可不像妹妹你這麼通透,要不然我怎麼就沒有從你這個妹妹身上看出來,如此沒有正經的偏偏是長平王王妃?”

“姐姐又打趣我。”陳琉夕將目光落在那姑娘身上,說實話她第一眼瞧見此女的時候也是心有芥蒂,這不是因為姑娘的長相,也不是因為姑娘的穿著,而是多年來的殺手吸管,她總是可以再第一時間感應到身邊的危險。

這一次她的嗅覺告訴她危險來自身邊的女子。

陳琉夕看了一眼距離自己不遠處的春蘭,春蘭立刻會意她走上前端著一杯茶水:“王妃,潤潤口。”說罷,還端著另一杯遞給了陳夢。

陳夢感慨的看了眼春蘭,吹了吹茶杯上的霧氣:“我真是羨慕你,春蘭在陳琉華身邊的時候我就覺得她一定不是陳琉華的婢女。”

“咦?為什麼這樣說?”春蘭眨了眨眼睛,知道陳夢和陳琉夕關係好,便省掉了那些說辭,反正在陳琉夕身邊,她是從來不會自稱奴婢的。

陳夢也知道陳琉夕的脾氣,況且春蘭也是個聰明的此時說話當然有她的道理,陳夢笑了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春蘭和夕妃完全是不同類型的人。”

她說道這裡頓了頓,看著陳琉夕的眼神有些嚴肅:“說起來,陳琉華應該是懷孕了。”

陳琉夕心中一沉,陳琉華會懷孕到是大大出乎意料:“那也要看安貴妃願不願意她生下來了。”

“嗯,安貴妃可以容得了方貴妃,卻容不下夕妃娘娘,況且這一次皇上似乎是鐵了心要立齊映月為後,一來可以跟齊國搞好關係,二來齊映月也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只不過琉夕妹妹,其實我情願在皇后位置的那個人是你。”陳夢拉著陳琉夕的手,用特別輕微的聲音說道。

陳琉夕搖搖頭:“夢夢姐,但求有一人,談笑共風霜。”

“我知道,你和王爺兩人心有靈犀,旁人是無法插足的,只不過今兒不比平常,我能幫你一次,卻不敢有第二次,你下次若是在這般大膽,即便是我也要被你下一跳。”陳夢相當方才陳琉夕的大膽還是有些心驚肉跳,在眾人面前這般放肆的女子,古往今來只怕都只有她一個。

陳琉夕笑了笑,只是拉著陳夢不在言語,春蘭卻是很快就了嚴狄身邊,讓黑白去調查那個退到一邊的姑娘是什麼身份。

“楚姑娘,我來會會你。”齊映月面帶微笑,她輕輕的坐在軟墊上,舉手頭足之間自帶一種韻味,那是與生俱來的氣場。

楚珊心微微皺眉,看到齊映月的模樣,竟是未戰便輸了三分氣勢。

她想著方才陳琉夕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就心裡不爽,明明是如此狼狽的輸了兩局,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臉上依舊是掛著笑容,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點的榮譽之心。

眼下是五局三勝,她竟然不相信自己,反倒是要讓那個根本沒有見過的女子來挑大樑,她陳琉夕以為自己是誰?

她又不是黑隊的隊長,憑什麼安排誰來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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