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國民黨的軍隊下級軍官喜歡叫上級什麼座什麼座的?有什麼原因嗎?

笑臉嚕嚕


中國人最講究座席,開會時要設“主席臺”,“主席臺”上坐在最中央的一定是“主席”或最高級別者、“主席”的左邊一定是二號人物,右邊的是第三號人物,距離“主席”越近,對應的級別越高。

幾千年下來,這套官本位的位置感一直莊重延續,決不可僭越,到了酒桌上,至少是山東等地的酒桌上,也同樣如此。別以為圓桌就可以隨便坐,每個人的座席位置、講話順序、酒杯高度、敬酒頻率都有一定之規,喝的不是酒,是一種身份認同。

民國從北洋政府到國民政府,素有尊儒的傳承,級別觀念濃重,官場上多用敬語。

文官之間稱呼愛用“”,程潛,字頌雲,稱為“頌公”;李濟深,字任潮,稱為“任公”;在重慶見面商談的兩位領袖則是“潤公

”、“介公”。

武將之間愛用“帥”稱呼,辮帥張勳、雨帥張作霖(大帥)、玉帥吳佩孚、馨帥孫傳芳、幹帥陸榮廷。

”字是就是一種比較古樸的尊稱,用以形容尊長或上級,明清小說或演義裡經常有這樣的字眼:“領了丞相的鈞旨”;寫信時,對長輩的敬語經常是請您“鈞鑒”、父母大人“鈞安”等等。

“鈞座”也是一種常用的書面敬語,不代表具體職務,只要給上級打報告寫公文都可以用。

拿蔣介石舉例,他位於國民政府、黨派、軍隊的頂端位置,先後有過參謀長、校長、總司令、委員長、總裁、主席、總統等不同稱呼,據統計足有100多個。但他被叫的最多的就是委員長,幾乎成為他的一個獨有政治身份標籤。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可以合理想象,這也是他比較屬意的一種稱謂。

我們來逐一分析,為什麼他更喜歡這個稱謂,很簡單,用排除法就可以。

校長是黃埔軍校的校長,早期他比較喜歡黃埔師生對他採用這種稱謂,之後,黃埔分裂,另一端的師生即便是喊出校長,也帶有絕妙諷刺意味,再者,校長這個稱呼不具備排他性,小學中學都有校長,全國上下怕不是要有幾萬個校長;最後,他在後期事務繁忙,黃埔校長一職,相當於掛名,名不正言不順。所以,除了親密精誠的黃埔嫡系,別人無法用這種特定稱謂稱呼他,稱呼了他也不愛聽。

總裁是黨內最高職務,黨內最高職務在後期改為主席,之前的最高職務分別是孫中山時期的總理,蔣介石時期的總裁,這總理和總裁就是二人幾乎專屬的稱呼。但這種稱謂只能是國民黨內部使用,對其他民主黨派和社會賢達適應起來有侷限性,一點也沒有震撼效果。還有一點,“

蔣家天下陳家黨”,蔣介石對國民黨的控制力只能說一般,至少他自己很不滿意。

主席一職指的是國府主席,同名位置上有一位姓汪的比他更像專屬主席,導致他對這個稱呼接受度極差,國府時期,主席一職屬於名義元首,長時間由林森擔任。

總統一職產生於國民代表大會,由於戰爭因素,在大陸時期蔣介石只有一年多的任期,缺乏流傳性,到了臺島之後,蔣介石才逐漸由“委員長”過渡到這個職位稱呼。

委員長的全稱是軍事委員會委員長,更多的時間其實相當於一個戰時稱呼,之前的委員會是國民黨下設的組織,後來一直到全面抗戰打響後,轉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蔣介石獲得了夢寐已久的萬眾一心的支持,在1938年1月公佈了修正軍事委員會組織大綱,從此委員長成為中華民國戰時政府的實際領導人,統領行政立法權。

這種稱呼既能彰顯民族團結一心,在國際上也能獲得公認,最妙的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不設置副委員長一職,因此,蔣介石最為接受的就是“委員長”這個“要權有權、要名有名”的排他性的理想化稱謂。

先有了這一段時期“委員長”的職位,因此才有了蔣介石“委座”的專屬敬稱,比起“鈞座”的不確定性、不排他性,蔣介石自然非常喜歡這個專有稱謂。

上行下效,也是在同一時期,在職務中提煉一字,後面加“座”,諸如“軍座”、“師座”也得以在軍界部分範圍內流傳。但它並不是公文中的通用模式,而是放在口頭上用於敬稱,通過在影視渠道接受的概念,我們往往也能感受到裡面的調侃意味——恰似我們所熟知的張“局座”中的語境。


歷來現實


現在許多關於國民黨軍隊的電視劇、電影之中,我們常常能夠看到,在等級森嚴的國民黨軍隊內部,下級稱上級為“某座”,例如是長官為師長,就被下屬稱之為“師座”,軍長則被稱之為“軍座”,甚至中級軍官的團長,也被下級稱之為“團座”。


而長期把持著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寶座的蔣介石,被人稱呼最多的,除了大名鼎鼎的“校長”,便是“委座”了。真實的國民黨軍隊中,下級對於長官真的是這麼稱呼嗎?他們又為什麼這麼稱呼呢?

首先明確,稱長官為“某座”,並不是正式的稱呼。“座”,有寶座的意思,那麼被稱為“某座”,除了恭維的意思,很顯然也留有很濃重的封建軍隊禮節。

眾所周知,國民黨軍隊等級制度十分森嚴,尤其在軍閥部隊之中,軍閥們視軍隊為個人私產,許多軍閥都是封建家長的作風,對屬下動輒打罵甚至殺害。而下屬為了生存,也為了討好掌握自己命運的長官,稱長官為“某座”,只是毫不起眼的一個討好方式罷了。



其實在國民黨軍隊,對於長官有許多種稱呼,或為約定俗成,或為正式官銜,例如上峰,例如長官,例如某座。事實上,在國民黨軍隊內部,稱上級長官為“某座”的情況並不像影視劇中表現的那麼常見。真正用得較多的,還是“鈞座”和蔣介石的“委座”。


而這兩種稱呼,除了蔣介石的“委座”是特指蔣介石之外,“鈞座”並沒有特指哪一位或哪一級軍官,而是一個泛稱,泛指下級對上級長官的尊稱。


鳶飛九天2018


國民黨軍隊中喜歡叫長官“某座”,這是蔣介石建立獨裁權力的主要證據。

蔣介石此人,長期擔任國民黨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但是委員長這個稱謂,不夠拉風,不夠大氣,當前有人叫出“委座”稱號時,蔣介石欣然接受,各級軍政要員要麼爭相效仿,要麼不得已隨大流,於是就形成趨勢了。


委座這個詞,帶有兩方面的含義。委,代表著蔣介石的委員長這個實權職位。座,代表著蔣介石集團成員對蔣介石的尊敬態度。這個稱呼的流行,實在是很正常。

委座,如果直白一點說的話就是“委員長大人在上,受小的一拜”,蔣介石聽了當然受用不已!

國民黨,尤其是蔣介石集團,本質來說是用金錢和權力構建起來的大型團伙,這個團伙內部,沒有信仰沒有原則,反而不停有人拉幫結派互相攻擊。這樣,每個小勢力的頭頭都想當一個“某座”。


大多數時候,各級軍官都喜歡叫一個“鈞座”,鈞是尊稱,座也是尊稱,合起來還是普通的尊稱,完全無法表達那種尊敬之情。

於是,國民黨軍隊中那些溜鬚拍馬之徒,開始了無節制的使用“某座”的稱謂。在機關,局長叫局座,處長叫處座。在軍隊,師長叫師座,團長叫團座。最誇張的是,湖南某隻軍隊中,還有連長叫“連座”的。

不妨想一下,縱容部下叫自己“某座”的那些“一把手”,通常都是已經把這隻軍隊這個單位當成了自己的私產,如果蔣介石要反宗派集中權力,對著這些人開刀,排隊槍斃,一個冤枉的都沒有!

可是蔣介石自己都是嚴格區分嫡系雜牌,強調各級軍官向他個人效忠,強調人身依附關係的,他有什麼資格清理這些小山頭?

更何況,蔣介石集團統治力執行力差到了不得不倚重杜月笙黃金榮這樣的大流氓,有哪裡有力量哪裡有決心清理黨內的山頭主義?

相比之下,我軍的的稱謂“首長”是不是很低調,很有範?

40年前,鄧小平出山時,女兒鄧琳問他“爸爸,你現在是首長,到了北京是什麼?”鄧回答說“比手掌大一點,是腳掌!”


歷史知事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這是一種敬語。

清末和民國時期,中國人是非常講究禮貌的,也是中國的傳統。

正常的交往中,人和人多用敬語,以表示客氣。

尤其是下屬對上級,晚輩對長輩,稱呼的時候一般都用敬語,不會直呼名字。


多扯一句:薩沙曾經去山東過年,發現山東鄉下過年的傳統很多,親戚朋友之間的禮尚往來也很多,比江蘇多太多了。一種說法,山東人比較保守,保留了當年很多的傳統。

民國初期,軍閥割據,軍閥頭子一般自稱大帥。比如張大帥,孫大帥,吳大帥。

皖系軍閥段祺瑞字芝泉,就稱為“芝帥”;奉系軍閥張作霖字雨亭,就被稱之為“雨帥”。

在軍閥頭子看來,大帥這個稱呼已經很威風了。

然而,下面拍馬屁的卻不這麼想。清末,什麼座是對某些讀書人一種尊稱。

比如一些考取功名的讀書人,會將自己的考官(也就是所謂的恩師),尊稱為座師。

久而久之,座成為一種對文化人的尊稱。

搞笑的是,軍閥頭子大部分都是粗魯的武人,卻最恨別人說他沒文化。

下面拍馬屁的知道軍閥都愛附庸風雅,開始將他們稱為某座,以表示尊敬,比如師座、旅座、軍座之類。

軍閥頭子對這種有文化的尊稱很是喜愛,很快流傳開(感覺就像山東濟南人稱別人為老師)。

最後連普通士兵都這麼搞,把團長、營長也叫做團座、營座,甚至小小的連長都變為連座,就差出現排座了。

但國民革命軍中央軍則不是這樣。

作為革命的軍隊,他們摒棄了舊軍隊的很多壞習慣。

到了30年代,只有蔣介石被稱為委座,這也是他成為委員長之後的事情。

但即便是新軍隊,也擺脫不了和以往的聯繫,更別說後來又收編了大量的地方軍閥部隊。

於是,逐步的座又流行起來。但不在具體區分級別,下級只對上級只尊稱為鈞座。

鈞是指重要的單位,所以鈞也可以做敬辭。

而且鈞座這個詞也不常用,偶爾用一用。

在淮海戰役,杜聿明最後給老蔣發電:學生不忍拋棄數十萬忠勇將士而隻身撤走,一息尚存,誓為鈞座效忠到底。

而士兵稱呼師長、團長一般說:我們師長、團長,而不會說我們師座、團座。


現在的歷史電影的編劇,大部分不太懂歷史,也不懂軍事。他們認為既然有了委座、鈞座,自然就會有軍座、師座、團座了。

其實這是一個大烏龍。

寫到最後,薩沙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局座這個詞。


薩沙


“座”就是座位之意。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座位可不是雖雖便便的事情,在正規場合之下,座位代表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社會地位的差異,代表是一種等級觀念。

《三國演義》中,劉、關、張三人是結義兄弟,劉備帶關張二人外出參加社交活動的時候,劉備坐著,關張站在劉備的身後,終日不倦。劉備的有座與關張的站立,體現的是一種社會等級,和個人身份上的主從關係。

同樣是關係,但他坐在位子上夜讀春秋的時候,身後的關平、周倉也是站著的。道理是一樣的。

我們觀看古裝戲的時候,常有這樣的情節,當一個下級官員去看拜望上級的時候,對方給他讓坐之時,一句常見的套話是:“大人在上,那有小人的座位。”當雙方級別相差不大,個人關係不錯的時候,下級也可以坐下。但差別很大的時候,就只能站著回話了。這些內容都體現了座位代表一種等級的差別。

歷朝歷代的統治者打下天下之後,都要排排座位,皇帝有皇帝之位,宰相有宰相之位,將軍有將軍之位。誰在上誰在下,都有明確的規定。這樣,才能保證社會層級分明。不但朝廷這樣,就是草莽之中,強盜們勢力大了,人員多了,也要排排座次。梁山泊英雄排座次也是這個意思。

廟堂和江湖都有座次,民間也不例外。北方人請客吃飯的時候,座位是非常講究的。誰該坐在什麼位子上,是一點都不能錯的。

這大概就是“座”的意義。座雖然有等級差別的含意在內。但是,在上下級之間面對面交流之時,基本上不稱“某座”,而是稱“大人”“將軍”之類。

辛亥革命之後,中國從傳統封建社會向現代社會轉變。原有的社會等級秩序被打破,無論是國民黨也好,共產黨也好,他們提出的口號都是社會革命。都要打破舊世界,建立新秩序。原來有高低貴賤的社會等級觀念被打破。追求現代平等是所革命者共同的追求。於是,體現著嚴格等級觀念的舊世代的老稱呼也被時代所拋棄。比如說,知縣稱為父母官,常被稱為“老父母”,“老大人”。知府被稱為“老公祖”,也就是老百姓們的爺爺,這些稱呼都不能用了。於是,在新的政治體制下,新的軍隊中,稱呼也變了。

通過稱呼的改變,可以看出國民黨和共產黨對革命追求的一些差別。共產常追求的是一種徹底的革命,和徹底的平等。所以,共產黨的隊伍中官兵在政治上一律平等,稱呼上也很簡單,稱職務和首長,也稱同志。而國民黨的革命,沒有共產黨這樣徹底,他們的隊伍中,保留著嚴格的等級觀念,不但有官兵的差別,而且在軍官之間,職務的高等體現貴賤的差別來。

稱“座”就是國民黨軍隊打破舊的等級制度,建立新的人際關係的表現。“座”在這裡,體現的是等級的差別,是下級對上級的尊重。因此,在國民黨的隊伍中,軍長被下級稱為“軍座”,師長被下級稱為“師座”,團長稱為“團座”。

以上是根據個人理解所做的回答,權作拋磚引玉。如果有不對的地方,歡迎大家一起討論。


七月流火140400643


對高級將領的稱謂有個演變過程,在清朝時對督撫等封疆大吏的稱呼經常為“某帥”,及至民國時期各軍閥大佬也繼續沿襲此習,比如張作霖為“雨帥”(字雨亭)、吳佩孚為“玉帥”(字子玉)等等,漸漸風氣漫遍全國。後來這種稱謂發生一定變化,軍閥兼任地方省長職務的被稱為“兼帥”,部屬們則稱其為“帥座”。



“座”者,字面解釋為寶座是也,是一種封建沿襲下來的職務尊稱後綴。由於民國時期“帥座”的出現,上行下效,各軍閥手下的師長、旅長、團長們紛紛被馬屁部屬們稱為師座、旅座和團座,最誇張的是湖南張敬堯的部隊,居然出現了“連座”的稱呼。國民黨軍隊也不能免俗,基本沿續了這一惡習,各級參謀長都跟著混了個“參座”的尊稱。

除去正規軍裡面的軍、師、旅、團等編制外(團長以下再這麼叫就有點搞笑了),軍統局和後來的保密局也跟著學,什麼局座、處座,甚至於各大區站下面的組長也被稱為“組座”(級別也還可以,一般正團職),不過好像站長沒有這麼喊的,算是個例外。



那麼,除去固定編制之外的軍官外,軍團總司令、集團軍總司令、戰區司令長官等軍隊大員又該怎麼稱呼呢?一般有兩種,狹義上擔任總指揮或總司令職務的可稱“總座”,廣義上所有這些司令級以上高官亦可通稱“鈞座”。

“鈞座”這一詞大約還真是國民黨獨家發明的,最早出現於廖仲愷關於《辭財政部長職通電》:“案奉鈞座令,委仲愷為財政部長”。逐漸成為對官職不太好直接縮略的高級將領通稱,比如綏靖區司令、綏署主任、行營主任等,這些職務很難用一個字代指。



甚至有時還出現了“副座”這個稱謂,泛指所有高級軍政單位的副職,在《父親的身份》裡對於“國防部二廳副廳長”的老長官,俞飛鴻一概尊稱為“副座”。

蔣介石在第二次下野後,由國民黨元老林森擔任國民政府主席,蔣1931年只復職了“軍事委員會委長”一職,沒有再任國府主席(1943年復),所以有專稱“委座”。他更喜歡黃埔學生呼其為“校長”,並幾乎兼任了所有軍校的校長職務。



蔣介石1938年開始擔任“國民黨總裁”、1948年就任“中華民國總統”,所以後面二個稱謂是有時間點的,現在的影視劇非常不注意考證歷史時期,瞎叫一氣。

總體而言,這是一個封建殘餘的稱呼習慣,大多是軍隊下屬對長官阿諛逢迎之用,沒有正式的銓敘或文件,可以理解為“非正式稱呼”。


度度狼gg


說起x座,可能大家都會想起一個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局座張召忠。



其實x座的稱呼,非常能體現中國人對於上下尊卑秩序的重視,是一種官本位思想的體現。

封建時代,參加科考的考生會把自己的考官稱之為座師,這本是考生對考官的一種尊稱,或者說是諂媚吧,其實也是比較形象的:


考官也就是恩師,坐在座位上,相當威嚴;考生就是學生,站在考官的旁邊,滿臉謙卑!

到了北洋時期,大大小小的軍閥林立。這些軍閥割據一方,中央對他們的約束力極小都是自己範圍內的土皇帝。這些土皇帝們喜歡下面的人叫他們“大帥”,什麼張大帥、吳大帥之類。

既然有了大帥,與之而來的便有了少帥,比如說東北張大帥的兒子張學良被稱之為少帥。這裡還有一個比較特別的“帥”,叫做“輔帥”,也就是輔佐大帥少帥的,如輔帥張作相。



更有意思的,就連一張嘯林這樣的青幫大佬,也喜歡被人稱之為“大帥”,是為“張大帥”!

等到全國各地“大帥”滿天飛時,善於鑽營的馬屁精們又想出了“帥座”這樣的稱為,意為坐在寶座上的大帥,這樣比起單純的大帥又高級了一點,而且顯得有文藝氣息,屬於一種拍馬屁的高級方式了。

“帥座”一出,各級軍官們開始紛紛效仿:比如說集團軍的司令官被稱為“總座”,軍長,則稱為“軍座”,師長則被稱為“師座”,旅長就是“旅座”,團長就是“團座”,參謀長就是“參座”,更誇張的有些地方連長也被稱之為“連座”。



等到蔣介石當政後,“x座”的稱謂依舊在軍隊普遍存在,就連蔣介石都被稱之為“委座”,因為蔣介石長期擔任軍事委員會委員長。


不過,這些“x座”一般也就是出現在口頭的稱呼上,除了“鈞座”會偶爾出現,其他一般不會出現在正式書面文件上。


小鎮月明


師座、軍座都出自於現在的影視劇中,甚至出現了旅座、團座,還有五花八門的處座、局座等詞,這些都是現在人生生開闢的詞,在民國時期用上“座”這個稱謂者知之甚少,只是偶爾出現在某些人的回憶錄裡面,所以“座”在民國時期是用的極少的非正式稱謂。

圖為1912年1月擔任臨時大總統的孫中山先生,4朋1日辭職。

民國時期軍政的稱呼都非常有講究的,稱謂不能亂叫,現在電視劇把關於孫中山的影視作品,裡稱為“國父”,但是實際情況是1940年國民黨尊孫中山為國父,那時才有國父的稱謂,距離孫中山去逝已經15年了,在現在影視劇中活著的孫中山稱為國父是決不會存在的。

圖為1937年在廬山發表統一抗戰講話的蔣介石。

蔣介石也是一樣,國民政府從1932-1945年擔任軍事委員會委員長,這段時間內蔣介石才被稱為“委員長”,在抗戰以前和解放戰爭時期的影視作品中,還稱蔣介石為委員長是錯誤的;1938年國民政府修改了黨章增加了總裁一項,到蔣介石去世有總裁的叫法,但1975年以後蔣經國拒絕總裁稱謂,所以影視作品中蔣經國執政時代稱總裁肯定是腦子壞掉了。

圖為1942年的蔣介石。

另外,黃埔系的學生稱蔣介石為“校長”,但有些影視作品裡陳誠把蔣介石也喊校長,那就錯大了;比蔣介石晚一輩的,會稱“蔣公”,但比蔣介石長輩的決不會稱蔣公,那就亂了輩份。

圖左為蔣經國。

在民國時,北洋軍閥喜歡稱“帥”,民間喜歡稱“總”,但“座”這個詞確實出現,但多用在“委座”、“鈞座”,皆指蔣介石,比如戴安瀾的電報、薛嶽的電報均稱“委座”。但是在大量民國軍政人士回憶錄、採訪、老兵訪談中,都是軍長、師長之類的,軍座、師座出現的鳳毛麟角,所以帶座的稱謂是現代人發明的。


圖文繪歷史


“座”原意“座次”,中國人講究座次,吃飯開會,誰坐哪個位子都是十分講究的,常說的“主席”也是座次的一種叫法。

座次的叫法源於唐代,但把人稱為“某座”卻是民國時期才有的。清政府倒臺後,原有的封建官僚制度被廢除,上層的名號開始魚龍混雜,民國初年流行叫“某帥”,比如袁世凱就是袁大帥,孫中山叫做孫大帥,但大帥這個叫法太普及,不易區分,北洋時期逐漸流行以“字”為帥,例如皖系軍閥段祺瑞字芝泉,就稱為“芝帥”;奉系軍閥張作霖字雨亭,就稱為“雨帥”,最好玩的是廣西軍閥陸榮廷,他的字叫做:幹卿,就稱為“幹帥”。

而大老粗馮玉祥就更好玩了,他給自己定的稱號是“大帥”,其他人也一併規定,例如二弟就是“二帥”,他三弟就是“三帥”,姑爺就是“姑帥”,大帥的小舅子就是“舅帥”,大帥的兒子或者侄子就是“少帥”。。。

後世人稱張學良為“少帥”,在當時並不是什麼好話,和現在的二世祖意思差不多。

國民黨相對其他軍閥,等級森嚴,組織嚴密,再叫帥明顯不合適,於是大家就改叫“座”。例如蔣介石常年擔任委員長,大家就稱呼他為“委座”。

以此類推,軍長就是“軍座”,團長就是“團座”。。。

除了“座”,高層官員還有“公”的叫法,例如蔣介石叫做“介公”,李宗仁字德鄰,人稱“德公”,白崇禧字健生,人稱“健公”等等,這裡不做討論。

座的叫法雖鋪天蓋地,但翻開民國曆史檔案就會發現,除了委座,“軍座”、“團座”等叫法極少出現,反倒是另外一個稱呼:“鈞座”被屢屢提及。

民國時期,“鈞座”是對長官的尊稱,只要是下級稱呼上級,無論對方有沒有具體職務,都可以稱為:鈞座。

例如廖仲愷在 《辭財政部長職通電》中就寫道:“案奉鈞座令,委 仲愷 為財政部長。”這裡的“鈞座”應該是蔣介石,而帝師徐特立 在《致張敬堯的公開信》也寫道:“鈞座為地方長官,似應一查真象”,“鈞座”在這就是張敬堯了, 可見“鈞座”一詞在當時使用範圍極廣,帶有一定的尊重意味,並非特指某人。

至於現在的影視作品中出現的國軍海量“某座”,應該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當時確有類似稱呼,例如陳銳霆將軍就曾稱呼萊蕪戰役中被俘的國軍將領李仙洲為“軍座”,從後來記錄的國軍老兵訪談來看,這種叫法並不普及。二是近年電視劇製作不嚴謹,把一些不常用的叫法當做當時的流行詞加以使用,一來二去,大家就以為當時都是這麼叫的。

“某座”的叫法現在已經難以見到,但其變種可謂鋪天蓋地,譬如現在稱呼的“某處”,“某科”,都是一個道理,中國人傳承幾千年的官本位思想不會因為一個叫法的改變而改變。



日慕鄉關


屁股決定腦袋,腦袋決定屁股。

這個“屁股”不是腰部下面的兩瓣白花花的肥肉,是人所處的高度和位置,或者說是“座位”。

中國人歷來很講究座位次序,一個人能坐到什麼座位,便意味著他擁有怎樣的身份,所以後來便發展出了用“座”來表示對對方的尊敬,如明清兩代生員在中舉後便可稱當時的主考官為座師,但是如果你沒有中舉的話便沒有這個資格稱主考官為座師。

對於國民黨中的“某座”,我們多數人或許會認為是蔣介石時代的事,實際上並非如此。

1913年3月20日,宋教仁在上海火車站遭遇刺殺,他在臨死前讓黃興代他發了一封電報給袁世凱,電文開頭是:“北京袁大總統鑑:仁本夜乘滬寧車赴京,敬謁鈞座。”

可見,“鈞座”一詞早在北洋時代便已經產生了。

為什麼用“鈞”呢?鈞實際上在古代是重量單位,於是也衍生成了一個敬辭,表示對方的重要,比如張作霖曾經在給袁世凱的一份電文中說“謹率全師駐防荒僻,以俟鈞命”,比如在給身份尊貴的人寫信或者發電文時也可用“鈞鑒”。

所以,“鈞座”結合起來便成了“重要的座位”,重要的座位自然只能讓重要的人坐,於是“鈞座”也就成了敬稱。

我們看下衡陽保衛戰中方先覺給蔣介石發的“最後一電”:

重慶軍事委員會蔣委員長:敵人今晨由北門突入以後,即在城內展開巷戰。我官兵傷亡殆盡,刻再已無兵可資堵擊,職等誓以一死報黨國,勉盡軍人天職,決不負鈞座平生作育至意。此電恐為最後一電,來生再見!

我們可以看到,方先覺在電文中亦以“鈞座”稱呼蔣介石。實際上,國民黨中下級稱呼上級時,“鈞座”多數應該是用於信件或者電文,在面對面時應該還是以司令、軍長、師長這些軍職稱呼。

為什麼會產生“委座”這個特殊的稱謂呢?

秦始皇說,以後你們不許用“朕”自稱了,只有皇帝才能稱“朕”!

1931年“九一八”事變發生以後,蔣介石被迫下野,辭去國民政府主席職務。1932年3月,蔣介石被推選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蔣委員長”的稱謂便從這時候開始有了。雖然沒了“主席”的頭銜,可誰都知道國民政府還是蔣介石說了算,為了表示對蔣介石的尊敬,於是“委座”一詞便應運而生。

除了蔣介石,沒人能用“委座”,如“朕”成了皇帝的專屬一樣,“委座”也成了國府最高領導人蔣介石的專屬,不像“鈞座”那樣誰都可以用。

所以,“委座”也象徵著蔣介石的獨裁統治。

至於什麼軍座、師座、旅座、團座,實際上是沒有的,這些稱謂只存在於影視劇中。或許是因為聽到“鈞座”,誤以為是“軍座”,於是便認為既然有了軍長級別的“軍座”,理當有師長級別的“師座”,以此類推,便有了旅座、團座,甚至一個小小的連長也成了連座。

鈞座,是國民黨軍中下級對上級的敬稱。

委座,則是蔣介石的專屬敬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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