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的朋友回來了,他非常的開心,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

故事:他的朋友回來了,他非常的開心,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

華麗地大廳,櫃檯裡一直忐忑不安的值班小姐看著那抹匆匆跑出去的倩影,對於昨晚所犯的錯誤心有餘悸,她竟然給錯了兩個女人房卡,不能怪她,誰讓當時太忙、太亂、太著急呢,況且,那兩個拿錯房卡的最後一個女人也在剛才離開了,看來沒什麼事。這件事,要爛在肚子裡,否則她就會丟了這麼好的工作,像往常一樣偷懶睡覺,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可能是天氣陰沉的關係,所以今早的海邊看日出的人寥寥無幾。

唯一孤單的身影坐在一塊岩石上,海風將她的秀髮吹地飄逸,看看緩緩升起的日落,唯一昂著素淨的小臉,朝著陽光,淺淺微笑。

不遠處,一頭栗色短髮,五官似雕刻般俊美的立威廉看著這一幕,雙眸呈現出欣喜的神情,他只是來畫日出的,沒想到竟有這種收穫。

那岩石上坐著的身穿白色魚尾長裙,長髮飄飄的女人,宛然一條美人魚,那恬靜朝著陽光淺笑的神情,是那般不染塵世,“OMG,太美了。”他不禁輕喃,快速拿起畫筆,勾勒出她的輪廓。

任潮起潮落,唯一始終維持著那個姿勢,當日出冉起在東方,許是明媚的陽光太過於刺眼,也許是昨晚的記憶再次湧入腦海,唯一緩緩閉上眼簾,一串晶瑩地淚珠滑落。

意識到被畫的人兒有了細微的變化,立威廉忙拿起了望遠鏡,透過望遠他清楚的看見了她臉頰上的淚水,這讓他拿著望遠的手不禁一僵,“什麼事,讓她這麼傷心?”

身為畫家的天性告訴他,應該先畫下這一刻的感覺,然後再去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筆下的畫終於作完了,俊臉上泛起滿足的笑意,興奮地再抬頭時,岩石上已經空空如也,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立威廉匆匆環視四周,人漸漸多起來的沙灘上,完然沒有那抹白色的倩影,“Shit!”他低咒,為自己先作畫而後悔。

沮喪地走回畫板前,立威廉凝著畫中美麗的女人,筆下落:美人魚的淚……Bert。

“我會找到你的,一定!”立威廉說的篤定,望著畫中女人臉頰上的淚水,使他蹙了好看的濃眉……

床頭櫃上的手機不停作響,攪了歐陽耀的睡意,煩躁地接起,不悅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必須讓我接電話的理由,否則你會很慘。”

“理由?現在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半了,不要告訴我,你還在睡覺?”話筒的另一端傳來司徒爵調侃的調調,“看來昨晚給你安排的女人很滿意,竟然讓你縱慾過度到這種程度。”

“昨晚的女人?”歐陽耀似乎猛然想起了什麼,當手觸及到另一邊床的時候,已經是冰冷。

她走了?不知為何,意示到這點,歐陽耀的心裡劃過一抹不易觸覺的失落,“那個女人是你安排的?”

“當然。”司徒爵頗為得意,“兩千萬一夜的混血兒女人,作為你二十三歲的生日禮物,看來物有所值。”

“兩千萬?”歐陽耀眯了深邃冷魅的藍眸,勾了唇角,又是個一文不值的女人,翻身下了床,直奔浴室,“這構不成攪了我睡眠的必須理由。”

“那我再想想,夜回來了,算一個很好的理由嗎?”

“算。”聽到兩年不見的好兄弟歸來,歐陽耀愉快地掀了唇角,“一會PUB見。”

韓家。

韓父坐在沙發上,一頭霧水的掛了電話,“什麼混血兒?”

“怎麼了?”許嬌倩依偎在韓父的懷裡,看著若有所思的韓父問,“難道剛才不是徐行長打來的電話嗎?”

“是。”韓父皺眉道,“但是他說,唯一是混血兒,這怎麼可能,我和她母親都是中國人。”

“管他呢,他老眼昏花看錯了也不一定,錢打給你週轉就可以了。”

“也是。”韓父放下心中疑惑,起身穿衣,準備奔往銀行,雖然對唯一有些愧疚,但他不能讓自己變的一無所有。

醉生夢死酒吧

“上帝啊,你終於來了,領班都已經咆哮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震出內傷了。”

換衣間裡,在接到艾佳電話就急忙趕來,此時氣喘吁吁的唯一邊換著工作服,邊聽著死黨艾佳的訴苦,待換好工作服,她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來,調皮地眼著眼睛,笑道,“你應該甩領班一個美人計,那樣也不置於被炮轟。”

“韓唯一!你要是再拿這件事情開玩笑,我保證,會讓你的徵婚啟示出現在色情網站上!”艾佳氣鼓鼓的說道,橢圓地娃娃臉更顯可愛。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唯一嬉笑著攬上艾佳的胳膊往外走去,看她仍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兒,一點也不出她的意料之外。

這間醉生夢死酒吧裡的領班是個女人,按理說,通常女人對女人使不了什麼美人計,但不同的是,她們的領班是個百合,更曾經對艾佳示過好,所以艾佳非常受挫,而其實更受挫的應該是她才對,因為艾佳拒絕了領班,身為百合的領班看誰都百合,認定她和艾佳不是純潔的友情,裡面存在姦情,所以想方設法的刁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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