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俊軒英挺的臉,這臉蛋真的是這世界擁有的嗎?

陸俊軒英挺的臉,這臉蛋真的是這世界擁有的嗎?

“程漓月,雅晴手機裡有你出軌的證據,識相的,趕緊和我家俊軒離婚,不識相,我就把你的照片送給律師,起訴離婚。”

陸俊軒拉開他的保時捷越野車,只見副駕駛座上,一抹風情性感的身影坐在那裡,見他進來,紅唇勾起一抹笑意,“俊軒哥?計劃成功了嗎?”

陸俊軒伸手,將她扯進懷裡,扣住女孩的後腦,狂野的吻了下去,女孩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立即與他吻得難捨難分。

一陣綿長而熾熱的激吻之後,陸俊軒笑抵著她精緻的額頭。

“瑤瑤,很快,我就可以娶你了。”

“嗯,我等你這句話等很久了。”

“拍,都拍清楚了。”陳霞朝女兒說道。

陸晴雅一邊興致脖脖的拍著,一邊冷笑道,“嫂子,昨晚過得很開心嘛!”

程漓月吃痛的低下頭,看著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痕跡,腦海裡昏昏沉沉的浮現一些羞恥的畫面,她以為那是夢……

顯然不是。

她驚慌的去看陸俊軒英挺的臉,只見他的臉色寒厲嚇人,眼神冰冷銳利的盯著她,就彷彿盯著一片垃圾,“很好,程漓月,才結婚半年,你就敢出軌,我不管你昨晚和誰在一起……做好離婚準備吧!”

撂下這句話,他多看一眼都嫌厭惡的大步推門離開。

說完,沈君瑤捧著他的俊臉,朝著他的薄唇主動的親吻上去。

床上,程漓月慘白著臉,淚花迷住了眼,身上的吻痕,以及下身輕微一扯就嘶裂般的疼楚,令她惶恐不安,昨晚,到底發生什麼,她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撿起地上的衣服,她衝進了浴室裡,一邊痛苦淚流,一邊狠狠的洗著身上屬於別得男人的氣息。

下午,程漓月失魂落魄的回到她的婚房別墅裡,明亮的大廳裡,陸俊軒彷彿惡魔一般坐在那裡,黑色的眼底,一片狂風暴雨的景像,盯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掐死撕死。

今早所遭遇的一切,對於程漓月來說,是致命和沉重的打擊,她知道,什麼解釋都不用了。

程漓月嚇得渾身顫慄,抬頭,看著這個曾經信誓旦旦說愛她的男人,此刻,只有無情,陰狠,可怕。

她幾乎要窒息了。

程漓月的心終於絕望到了底端,她看著這個男人被利益驅使的惡魔形像,她知道,想要拿回父親的股權,真得可能會付出生命代價。

“好,我籤。”她用力的咬緊唇,在簽字那一處簽下她的名字了。

陸俊軒拿著這份離婚協議,就彷彿拿到了他的人生財富,他冷冷的宣佈道,“協議上說明了,你淨身出戶,明天搬離,除了你自已的東西,其它的一律不得帶走。”

陸俊軒英挺的臉,這臉蛋真的是這世界擁有的嗎?

“那太好了,有了你爸爸的加入,我們俊軒就是如虎添翼,而你,也會是我最喜歡的兒媳婦。”

“謝謝伯母成全。”

“還叫伯母?”

“媽……”沈君瑤甜甜的喚道。

“哎!真是我乖媳婦兒,我打心眼裡就喜歡。”

程漓月臉瞬間如蒼白的紙,她的心臟彷彿被刀狠狠刺穿,一股怒火幾乎要將她炸烈。

沈君瑤環著手臂冷笑一聲,“程漓月,你真是傻得可憐,你真以為俊軒哥喜歡你嗎?你還不認清現實,你不過是俊軒哥坐上陸氏集團總裁的踏腳石而已,他愛得是我。”

“程漓月,你婚也離了,字也簽了,我們陸家不歡迎你,出去。”陳霞趕人。

“我回來拿護照,你把我的護照還給我。”程漓月狠狠的瞪向這個惡毒前婆婆。

陳霞也想到她的護照是在這裡,她哼了一聲,“等著,我這就是去給拿,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吧!”

她自然不會擔擱她出國,現在,程漓月是陸家最不想看見的人,自然是走得越遠越好。

陳霞一走,沈君瑤眯眸走到程漓月面前,“俊軒哥會和你結婚,不過是因為你父親手裡握著陸氏集團的股權,說實在,你根本配不上他。”

程漓月看著這張曾經最好朋友的臉,現在,只有虛偽,厭惡,噁心,她揚起手掌想要給她一耳光,沈君瑤倒是反應快速,一把扣住她的手,“你可沒資格打我,現在,我只是把原本屬於我的幸福和位置拿回來,陸太太的身份註定就是我的。”

“所以,昨晚……昨晚就是你們合夥一起設的局?你們所有人……也包括陸俊軒?”程漓月的淚水奪眶而出,心臟再次被刺得鮮血淋淋。

“不錯,我和俊軒哥早就情投意合,暗度陳倉在一起了,他的車禍是假的,每天滿足他生理需要的是我,不過,你字也簽了,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

程漓月的身子後退啷嗆後退了兩步,雖然她的面容只是慘白,可是,她的身體裡,卻是血流成河,她的老公,每夜都睡得她那裡?那些陸俊軒出差的日子,那些他以各種藉口不回家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劇烈的痛感攫住她,她感覺快要窒息了。

而這時,人群裡,只見一抹休閒自然的身影推著推車出來,推車上放著兩個大箱子,箱子上面坐著一個身穿藍色牛仔衣,灰色小短褲,米色小球鞋的小男孩。

在人群裡,女孩的身影美麗而纖細,隨意綁在腦後的丸子頭,簡單利落,乾淨的臉蛋,五官精緻,皮膚如宛如上等白脂一般,好得令人忌妒。

再看坐在箱子上面的小男孩,雖然只有三四歲,卻已經初見禍水模樣了。

一頭烏黑的短髮,細碎的劉海遮住飽滿的額頭,小小劍眉下,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靈氣逼人,俏挺的小鼻子下,細薄粉嫩的小嘴,配上健康白皙的膚色,簡直就是封面雜誌裡走出來的小模特。

路過的女孩們,看著這個小男孩,都要驚歎一聲,太漂亮了。

好想拐走。

“媽咪,那個阿姨是來接我們的。”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冷兵你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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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俊軒英挺的臉,這臉蛋真的是這世界擁有的嗎?

跟在後頭的田忻也被眼前的情景驚駭住,但她顧不得恐懼,連忙將放在一旁的衣服扯上,抱住只穿著單衣、一身狼狽的張沁玥,難掩擔憂的看向自己的夫君。

張業對上妻子的目光,用力咬了咬牙,心頭一定,大步上前,一把將李代海給拽下炕。

李代海摔在地上,痛上加痛,更是一臉慘白,“殺人、殺人了!”

要不是李代海現在一身是血,怕真沒了命,張業還想上揍他幾拳。

一個姑娘家的屋子裡,三更半夜的怎麼會有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李代海溜進來想做苟且之事,張沁玥就算是要他的命都算便宜,只是李代海若是真死了,以李家的手段,張沁玥也別想活了。

“天啊!張沁玥殺人,殺……”一道黑影從外頭跑了進來,不過一看到李代海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呻吟,張順興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雞,頓時發不出聲音來。

李代海是他帶來張家屯的,他還替他撬了窗,原計劃著讓李代海成了好事了,再鬧得全村皆知,讓張沁玥這輩子都別想抬得起頭,卻沒料到情勢轉變,平時看來嬌弱的張沁玥直接動了刀,將人給傷了,現在他怕出了人命,李家人不放過他。

張業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張順興,這人是李春花的麼子,平時就跟李代海混在一塊兒,如今看到他出現,還有什麼不明白,李代海能進張沁玥的屋子裡,背後十有八九有他的手筆。

張順興對上張業的視線,頓時脖子一縮,忙不迭的替自己辯解,“這可不關我的事。大夥兒有眼睛都瞧見了,張沁玥傷了我表哥,就算是天皇老子來都沒用。張業,就算你有個當捕頭的弟弟,也不可以顛倒黑白。”

張業氣得瞪大了眼,還真是惡人先告狀,張家屯向來平靜,說是夜不閉戶也不誇張,現今卻發生這等醜事,張順興沒替同村的張沁玥著想,反而心向著外人。

“混帳東西!”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張順興身子一僵,來人是張業的爹張秀才,在村子裡是比他當村長的爺爺更有名望的老傢伙,他在張秀才面前,從來別想討到個好。

張秀才拿著柺杖用力敲著地面,不怒自威。“你有功夫甩嘴皮子,還不快將這賊人帶走,我看他只剩一口氣,命就要沒了。”

張順興這才發現自己只顧著脫罪,沒注意到原本還能呻吟的李代海已經昏了過去,他的臉一陣白,這是真要鬧出人命了!

看他的慫樣,張業恥笑道:“人還沒死,但若你再拖拉,就難說了!”

張順興啐了一聲,硬著頭皮將李代海給背在身上,趕緊回去拉著馬車將人送進城裡。

附近聽到動靜裡過來的鄰里驚得你一言我一語。

張秀才摸了摸鬍子,用沉穩有力的嗓音道:“三更半夜,未請擅入,此乃賊人所為。”簡短的幾句話便給李代海定了罪,他的雙眼有神的看著張沁玥,“玥丫頭,你可還好?”

張沁玥對上張秀才慈愛的眸光,這才回過神來,“謝過張大爺,我沒事。”

說話時牽動了臉頰,一陣陣刺痛襲來,捱了李代海幾巴掌的臉肯定傷了,她沒去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模樣狼狽。

“沒事便好。”張秀才看了圍在門外的村民一圈,“大夥兒都知道,咱們玥丫頭可是個好姑娘。時候已不早,明兒個各位鄉親還要幹活,先回去歇著吧!”

第六章 色膽包天(2)

張秀才都發話了,村民們就算好奇,也不好多問,便紛紛離開了,只是大夥兒都心知肚明,等天一亮,張沁玥差點被李代海沾汙的事會傳得人盡皆知。

張業見人都走了,連忙上前將門給關上,田忻在屋子裡低聲安慰張沁玥,他則四處察看。

“真是個殺千刀的混帳!”田忻看著張沁玥被打腫的臉頰,心疼的將人給抱在懷裡,“嫂子知道你難受,但慶幸沒出大事。你別怕,大夥兒都有眼睛都瞧見了,就算李代海要告官,也是他無理。”

張秀才坐在一旁,一臉的沉重,“雖說是李代海理虧,應當不敢鬧上官府,但玥丫頭傷人是事實,要是李家緊咬著這一點不放,玥丫頭討不了好。”

田忻憤憤不平的嘴一撇,“爹,照你這麼說,難不成還得玥姊兒上門去低頭不成?”

張秀才自然不會讓張沁玥委屈,只是李家人不是善茬,若真對上了,張沁玥孤苦無依,會吃虧。

他重重一嘆,張家屯向來平靜,曾幾何時鬧過這麼大的事,最令人心寒的是其中還有張順興的摻和,這可是村長家的人。

張業在屋裡轉了一圈,回來後臉色更加鐵青,“是從東屋王大娘之前住的那間房裡進來的,窗子已經被撬開來。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不知道盯著妹子的屋子瞧了多久,才發現可以從這個地方溜進來。”

張沁玥的身子因為張業的話而抖了一下,王湘死後,東屋的房間一直空著,平時她只有打掃的時候會進去,沒料到這次讓李代海他們鑽了空子。

田忻摟了摟張沁玥,“妹子放心,明日天一亮,我就讓大郎替你將家裡所有的窗都巡上一遍,把每扇窗都再加上栓子。”

“對。”張業用力的點頭,“我明日就辦。”

張秀才看張沁玥神色蒼白,又見一室血腥,看來這個家今夜是不能再住人了,便道:“玥丫頭,收拾點東西,今晚就湊合著到大爺家歇一晚。”

張沁玥緩緩的吸了口氣,搖搖頭婉拒了張秀才的好意:“這屋子亂得很,我想先收拾。”

“先別管收拾了,都出這麼大的事兒了,你先歇歇。”田忻語帶無奈,“聽大爺的話,跟嫂子回去。”

“嫂子,我沒事。就算去了嫂子家,我也沒法歇著。”張沁玥站起身,顧不得自己一身狼狽,先將匕首撿起,擦拭乾淨收妥,再將炕上的被扯下,丟到屋外。

張秀才慈愛的看著張沁玥一臉倔強。打從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這個丫頭不簡單,不過十歲的年紀,就能靠著雙腿,走了個把月的路,帶著弟弟從京城來到邊疆,這一路辛苦,別說是個小丫頭,就是個大男人都未必能堅持下來。

但她不但撐了下來,還照顧病中的王湘,將弟弟拉拔長大,只可惜王湘走了,阿洛那孩子也英年早逝,她經歷大喜大悲,可依然挺著,所以他相信,今日之事,她雖受到了驚嚇,但也確實仍然能夠撐過去。

“罷了!你向來是個有主意的,就由著你了,”張秀才叫來兒子,“先送我回去,讓阿忻幫著收拾。”

張業知道自己一個大男人在這裡不方便,便交代了一聲,扶著父親先回家。

張沁玥打了盆水,開始收拾屋子,除了臉上的傷,她的舉止就跟平時沒有兩樣。

田忻著實佩服她,不過眨眼的功夫,她便能恢復過來,這樣的從容可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

田忻推開窗,散去屋內的血腥味,手腳麻利的上前幫著收拾屋內的狼藉。

張沁玥點了艾草將屋內薰了一圈,散了血腥味,這才從炕頭的櫃子拿出乾淨的被褥鋪上。

“明兒個你就給你的未婚夫君傳個迅。”田忻的聲音在張沁玥的後頭響起,“今夜這事兒終歸得讓他知道,雖與你無關,也慶幸沒出大事,但說出去畢竟不光彩,對你名聲有損,所以先跟他透個信兒,免得日後他從旁人耳裡聽到有所誤會。”

聽田忻提到戰君澤,張沁玥平靜的表情終於有了浮動,隨即鼻頭一酸,眼中的淚沒能忍住落了下來。

田忻不捨又疼,除了王大娘和洛哥兒死的時候,她沒見玥姊兒掉過淚,今日肯定是委屈極了,想到了未婚夫君,心裡更加難受。

“雖說是在軍營,但讓他過來看看你也好。”田忻上前拉住張沁玥的手安慰道,她不知道軍營裡的規矩能否允許自由來去,但好歹得試試。

張沁玥抹了抹臉頰的淚,田忻不提戰君澤還好,可是她這麼一說,她覺得自己想念他想念得緊,遇上他,令她變得脆弱了。

大半個月過去,戰君澤沒半點消息,她壓根不知道他何時歸來,更別提以他的身分,返回邊疆肯定是先回軍覆命,而不是兒女情長的來見她。發生的事情再大,終究得要自己打著。

見她沉默不語,田忻也跟著憂愁了臉,“妹子,若是這人在意流言,要因此取消婚事,只證明是個不辨是非的男人,咱們不要也罷。只要你願意,嫂子肯定會再替你尋門好親事,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張沁玥知道田忻誤會了,卻無力解釋。她與戰君澤的身分本就相差懸殊,這姻緣是用弟弟的命換來的,若他知情心中介意,一拍兩散也就罷了,她卻沒來由的相信,他不是這樣不辨黑白的人。

田忻見她不言,也不再多說,只是不管不顧的堅持陪她睡了一夜。

張秀長顧及張沁玥的名聲,天一亮就去了趟村長家。

村長家在村尾,一旁還有間新蓋的土屋,裡頭的地窖一樣有村民共同存放的糧。

昨日張沁玥家鬧出的動靜不小,但張沁玥家在村頭,村長家在村尾,村長知道時,人也散了,他原想一早去張沁玥家問個清楚,就見張秀才帶著張業來,他連忙招呼人進屋,讓李春花倒上茶。

張秀才坐在屋內,將上完茶要退出去的李春花叫住。

李春花急著要回屋裡去看看剛回來的寶貝小兒子,可沒空理會張秀才這個老不死的,但是公爹在,她就算不情願也得出個假笑,“不知張大爺叫住我何事?”

“大忠媳婦,你是李家村出來的,跟昨日來鬧事的李代海七牽八扯多少有點兒親戚關係,所以就請你出面,我讓業哥兒帶了些雞和銀兩陪同,請你跑一趟李家,看看李代海的傷勢。玥丫頭有了婚約,這時不好鬧出太大動靜,彼此各退一步,別再聲張。”張秀才不是要李春花上門賠罪,只是要李代海的嘴也別張揚,保全張沁玥的名聲。

李春花聽聞來意,一臉不悅,“張大爺,我壓根不知是咋回事,可不敢應您。”

“方才大郎瞧見你家順興回來了,”張秀才也不高興了,“找他來問,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春花的表情有些難看,公爹只知李代海三更半夜溜進張沁玥家,可不知道張順興也在裡頭插上了一腳。

“找我家興哥兒做什麼?”李春花打死不會承認這事兒跟自己的兒子有關,“他可是好心,昨兒個夜裡要不是他恰巧也在,李公子的命就沒了。我說張沁玥這丫頭下手也太狠了,簡直是想要人死。我家興哥兒機靈,昨兒個夜裡忙著套了馬車將人送進回春堂才保一命,如今您老拿十兩銀子和這這些個破玩意兒,要我上李家去替張沁玥求情,我真是……”她裝模作樣的一嘆,“別說李家看不上眼,我也沒臉送上門去。”

張秀才皺起了眉頭,十兩銀子外加五隻雞,這在大戶人家眼中看來,確實不是希罕物,但對張家屯大多數的農戶來說,可說是一半的家當。要不是顧念著張沁玥的名聲,他根本不打算息事寧人,不過既然李春花不給臉面,還將過錯全推到張沁玥身上,他也無須再隱忍了。

他的臉一沉,看向村長說道:“老大哥,老弟我可不是厚著臉上來要你家兒媳婦出面,說到底,昨夜之事,可與你家脫不了干係!”

村長一驚,“老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春花在一旁連忙說道:“張大爺,咱們村子裡裡外外都敬重你是個讀書人,您老可別胡言亂語。”

“大忠媳婦莫急,”張秀才淡淡的掃了李春花一眼,“老身也不過是將昨夜所見據實以告罷了。李代海是你家興哥兒帶進村裡的,而且出事時,還一個勁的替李代海脫罪,同一個村子裡,這麼幫著外人欺負自己人,讓人看了心塞。”

村長臉色一沉。

“爹,事情不是……”

“去把人給我叫來!”當了村長几十年,在村子裡人人敬重,他可不是個糊塗的,一想到自己的孫子竟幫著李代海欺凌村裡人,他氣得硬要李春花把一整夜沒睡、正在補眠的張順興叫出來。

看到張順興,村長立刻拿起藤條就往他身上招呼。

張順蘭被狠打,抱頭鼠竄,李春花心疼兒子,在一旁又護又拉,鬧得雞飛狗跳。

平時張秀才早出面當和事佬,但今日這事兒可不能輕易放過,所以他冷眼旁觀的坐著。

直到張順興抱著頭縮到了角落,村長這才停了手,大口喘著氣,“你們娘倆立刻去李家,要他們別聲張昨日之事,免得最後自己落個沒臉!”

“可是爹……”

“閉嘴!”村長怒斥一聲,接著一臉內疚的看著張秀才,“老弟,是老大哥家教不嚴,既是我家興哥兒惹出的事,就該由我家出面,你把銀兩和雞給拿回去吧。”

李春花一面心疼自己的兒子,聽到公爹這麼說,又是一陣肉疼,難不成還要她自己備禮上李家不成?

“爹,這怎麼……”

村長瞪向李春花,被氣得狠了,“你再說一句,我就讓大忠休了你!真是家門不幸,娶了你這敗家婆娘!”

李春花臉色一白,嚇得噤聲,公爹平時和善,沒料到這次會氣成這樣,連休離這話都說出口了。

張秀才得了承諾,懶得再理會村長家如何鬧騰,直接起身走人。

跟著來的張業看了一場好戲,昨夜的憋屈暫時得到緩解,他爹沒發話,但他還是不客氣的拿著帶來的東西走了。

張秀才走了一段路,快到家時,他幽幽嘆道:“可惜了村長一輩子熱心為村民著想,卻娶了這麼個拎不清的兒媳婦。”

張秀無奈搖頭,有緣為鄰,他也不希望村長家家宅不寧,但願這次李春花能得到教訓,以免闖出更大的禍事。

第七章 強大靠山(1)

村長出面,張家屯的日子又回覆了平靜。張沁玥也沒聽到閒言閒語,事後才知,這都得感謝張秀才的維護。

只是過沒幾天,這日大清早,張家屯來了幾個官差,又使得向來平靜的小山村騷動起來,來的其中一人還是張秀才入贅到城裡的次子張明。

本在田裡幹活的張業聽到消息趕緊跑了回來,正好看到弟弟站在張沁玥的家前。

“阿明,這是怎麼了?”

“大哥,”張明一臉為難的看著兄長,“李代海狀告張沁玥傷人,我受縣大人之令來押人。”

張沁玥的事,前幾日父親已經讓哥哥來跟他說了聲,要他多留點心,注意著李代海的傷勢,這幾天李代海的傷好多了,李家又沒動靜,他以為此事就此揭過,誰知道今早一上值,就被派來張家屯捉人。

“大哥,你先回家去找爹,”張明壓低聲音,暗中使了個眼色,“爹向來有主意,他該會教你如何做。”

張業不再多言,快轉身回家。

張明進來時,張沁玥正在後院喂福來,沒有尋常人家看到官差時的慌張或懼意,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福來。

反而是張明帶來的官差只顧著盯著她瞧,不小心踢翻了一旁曬著玉米的竹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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