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末,我住在青石橋邊,屋頭前門當街,後面背金河,河道還沒改成人防工程,河頭還有些流水,沿河的人總養些鴨子補貼家用,從毛鴨兒喂起,長大了鴨公殺了吃,母鴨用來撿蛋,我家的大黑和小黑每年貢獻四五百個蛋,每年鹽蛋和松花蛋夠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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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早,鴨子籠一開,它們就在院壩出發,列隊下河覓食,嘎嘎聲不斷,太陽下山又個個脹鼓著肚皮自覺回家,春江水暖鴨先知,金河裡還有魚蝦等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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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長,河要填了,鴨子成為一些人的靶子,可鴨子們還是照常下河,可水蕩蕩越來越少,只好回到主人家,沒多久被處理了,
大黑是功臣,捨不得處理它,只好一直養著,它也一天天蒼老,直到有一天消失了,有人說它在一輛車輪下哀叫,死去了。
(摘自兩河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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