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安排女人?”子嗣,子嗣,就知道子嗣!

“馬上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安排女人?”子嗣,子嗣,就知道子嗣!

自己的親叔叔,把自己賣了,換了秦家的一世繁華?

秦佳人看到秦六月一臉難以置信的蒼白表情,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真有趣!秦六月,你不會以為我們家把你跟秦玉鳳從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接到家裡來,真的是為了所謂的血緣親情吧?

簡直是可笑!我爸接你來,當然是要把你賣給宗家的那個痴傻兒!說來也是有趣!我爸拿了你的生辰八字送到宗家,宗家馬上就點頭同意了,說你的八字,很適合宗家的那個白痴!”

秦佳人說到這裡,忽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個事情,她憋了十八年,今天終於說出來了,簡直好開心啊!

“秦六月,像你這樣的,也就只能配宗家那個白痴了!”秦佳人捂著嘴偷笑著說道:“我的好姐姐,秦家以後就要全靠你了!你可以拒絕的,不過,你湊夠了高利貸的那一百萬了嗎?”

秦六月忽然福臨心至,抬頭死死的看著秦佳人:“你怎麼知道姑姑欠了高利貸一百萬?”

秦佳人又開心的笑了起來:“秦玉鳳那個白痴,只要稍微一挑撥,她馬上就會上當。我只是跟她顯擺了一下,我剛剛得手的一條手鍊,她馬上就忍不住了。呵呵呵呵——”

秦六月瞬間明白了一切!

她當然知道姑姑有什麼缺點!

姑姑秦玉鳳今年四十二歲,至今未婚,最大的願望就是嫁入豪門。

所以從小時候就記得,姑姑寧肯天天吃泡麵也要一身奢侈品。

以至於害的自己經常餓肚子,為了吃飽,自己小小年紀就跑出去撿礦泉水瓶子賣錢!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年秦國民一找過來,說要帶著自己跟姑姑回到他的家,姑姑毫不遲疑的就答應了!

哪裡知道,這一切竟然都只是秦國民的陰謀呢?

現如今,姑姑再次借了高利貸那麼多錢,也是秦佳人與秦國民一手導演的!

其目的,無非就是要逼著自己嫁給宗家那個痴傻兒!

秦六月轉頭看著秦國民:“叔叔,我們好歹是一家人,您真的打算見死不救嗎?”

秦國民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一家人?當年你們才是一家人!我不過是個外面的女人生的,你們什麼時候當我是一家人了?秦六月,秦家已經敗了!現在的秦家,是我的!你要想讓秦玉鳳活著回來,你就必須嫁過去!”

丟下這句話,秦國民轉身就走了。

秦佳人也轉身跟著離開,走了兩步,腳步一頓,回頭看著秦六月:“我的堂姐,友情提示你一下,你只有三天的時間,啊不,兩天半!兩天半之後,你就等著給秦玉鳳收屍吧!哼!”

說完,秦佳人踩著三寸高跟鞋,快速離開了。

秦六月整個人都呆住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一天之內,先是遭遇了愛情的背叛,緊接著就是親情的撕裂。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姑姑一個人了。

可是,自己真的要嫁給那個痴傻兒嗎?

秦六月失魂落魄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半天沒有透過氣來。

她只覺得胸口憋悶的,簡直要瘋掉了。

此時此刻,宗家那媲美舊時王侯般的府邸之中,宗老夫人看了一眼遠處的痴傻的孫子,嘆息一聲,對自己的兒媳婦梁紅玟說道:“銘澤的婚事,該辦了。秦家那個姑娘的八字很好,是旺夫相。娶進來,或許銘澤會好一點。”

宗夫人梁紅玟轉頭看了一眼小兒子,忍不住皺皺眉頭。

如果不是兒子是現在這個狀況,哪裡輪到小門小戶的女兒嫁進來?

“馬上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安排女人?”子嗣,子嗣,就知道子嗣!

宗夫人梁紅玟是Z國開國大將的女兒,祖父,父親,兄長,侄子都是世代從軍。

算是將門虎女。

因此梁紅玟很是果決乾脆,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自從嫁進宗家之後,第二年就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原本這是天大的好事,可是誰能想到,十八年前有人綁架了這兩個孩子,宗銘澤因為受到了刺激和傷害,整個人的智力都停留在了八歲的階段,成了宗家最大的遺憾。

當年有人主動找到宗家,主動表示願意把自己家的孩子嫁給宗銘澤為妻,以求得宗家的庇佑和扶持。

宗家要了女孩子的生辰八字,找了個高僧一合,竟然發現兩個人的八字是天作之合。

宗家這才應下了這門親事,就等宗銘澤年滿二十六歲之後就給他們結婚!

現如今,宗銘澤也已經二十六歲了,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

梁紅玟聽到婆婆這麼說,頓時說道:“是,母親,我這就著手安排銘澤的婚事。那個秦家得了這麼多年的好處,是該讓他們把閨女送過來了。”

宗老夫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梁紅玟等宗老夫人離開之後,轉身對管家說道:“去把要嫁進來的那個姑娘的全部資料送到我的書房。”

管家馬上躬身回答:“是,夫人。”

梁紅玟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她目前還暫時顧不上這些事情。

因為她的大兒子從國外回來了!

小兒子不省心,大兒子更不省心!

因為那次綁架,兩個孩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一個損傷了智力,而另一個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扒光了!

而且這個過程還被一個攝像頭給全程錄了下來,攝像頭的主人竟然還上傳到了網絡上!等宗家反應過來處理這個事情,已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整個上層圈子,都知道了宗家大少被女孩子給扒光了!

就是因為這個事情,大兒子因為被人取笑而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就出國了,不管家裡怎麼催都不肯回來!

甚至連家族都不想回來繼承!

這可急壞了宗家上上下下所有人!

要知道,宗家的第四代就只能靠他了!可是這麼多年,他一直不近女色,這怎麼綿延子嗣?

不得已之下,梁紅玟這才默許了家裡那些人對自己的大兒子下藥,目的就是一定要先生下繼承人。

只是,這事兒搞砸了!

一會兒大兒子回來,一定又是一場戰爭!

所以,梁紅玟必須先去解決掉這個麻煩!

“馬上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安排女人?”子嗣,子嗣,就知道子嗣!

不然的話,大兒子又出國不肯回來繼承家業了怎麼辦?

梁紅玟很快就去處理事情了,卻不知道,宗銘皓已經悄然回到了家中。

宗銘皓敲敲梁紅玟的書房,房門虛掩,裡面卻沒有人,宗銘皓決定在裡面等自己的母親。

他要好好的跟母親談談這次下藥的事情!

他在書桌前坐下,眼神隨意一瞟,忽然,瞬間就凝住了!

那是一份檔案,檔案的第一頁,赫然正是秦六月的單人照片!

宗銘皓鷹隼的眼眸瞬間一怔,隨即拿起了這份資料翻了起來。

當他看到秦六月竟然就是自己弟弟要娶進門的女人時,無聲的笑了起來。

好,很好。

秦六月,你的地獄,已經對你敞開了大門!

十八年前的那個仇,是該清算一下了!

宗銘皓不等梁紅玟回來,直接帶著秦六月的資料就找到了宗老夫人:“奶奶,這個女人,我娶了!”

宗老夫人手裡的佛珠一頓,眼眸瞬間銳利了起來:“銘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宗銘皓嘴角一勾,眼神坦然的看著宗老夫人:“奶奶不是很想要一個曾孫嗎?為了讓我生一個孩子,甚至不惜給我下藥。我現在就滿足奶奶這個願望,不好嗎?”

宗老夫人的眉頭一皺:“可是這個姑娘是你的弟妹!當年高僧說過,宗家娶了這個女人,你弟弟的病才會有好轉。不然的話,我們宗家怎麼會接受這種事情?”

“嫁給我,不也是進了宗家的門?”宗銘皓不以為意的回答說道:“一舉雙得,奶奶不是應該更滿意嗎?”

“不行!當年合八字的時候,是銘澤!”宗老夫人還是不同意。

“奶奶,我跟銘澤是雙胞胎,當時出生的時候是在意大利動的手術,我跟銘澤的八字是一樣的。”宗銘皓堅持自己的意見。

宗老夫人的眼神動了動,眼底的晦暗不明閃爍片刻,才開口問道:“你不是不想結婚嗎?”

“如果那個人是她的話,我想我並不介意。”宗銘皓慢慢走到了宗老夫人的面前,俯身替宗老夫人捏著肩膀說道:“如果您要問為什麼,那就當我對這個姑娘一見鍾情吧。只要奶奶答應這個事情,我便答應奶奶,留在國內繼承宗家,並且承諾奶奶,一定會給宗家留下繼承人。”

宗老夫人的眼神瞬間一亮:“此話當真?”

“馬上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安排女人?”子嗣,子嗣,就知道子嗣!

等宗銘皓離開之後,宗老夫人看了一眼宗銘皓留在桌子上的資料。

當她看到秦六月照片的那一刻,忽然愣住了。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抓起秦六月的資料,反反覆覆的看了三遍,過了良久才吐出了三個字:“怎麼會……”

未完 待續

書名《谷瑟茵宦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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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別得意,我記得門規裡有一條,入門後姐妹一家,但入門前如果有恩怨,可上鬥蝶臺一決生死,勝者……”

只要能上鬥蝶臺,到時候無論誰出戰,還沒晉升武夫境的劉恆就只有任她們宰割的份。而且勝者將得到敗者的一切,也就是說劉恆的真傳身份也將拱手讓給她們其中一個,豈不是一步登天?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盡,但劉恆已經替她說了出來。

“勝者享有敗者的一切。”劉恆淡然道,“但你和我有何恩怨?這位張師侄和我似乎也沒有恩怨吧?至於這位李師侄……”

劉恆回首看了那絕色女子一眼,“你說我逼瘋了李二,卻拿不出證據來,就只是一面之詞,如何談得上恩怨?”

這一番話,讓三女啞口無言,絕色女子臉色發青,豐盈的馬師姐更是氣得壯觀胸峰起伏得波瀾壯闊,“好一張伶牙俐齒!”

“馬師侄妙讚了。”劉恆平靜如故,“要是叫我一聲師叔,認個錯,今天的事我就既往不咎。要是不服軟,說不得我就得去紫蝶峰走一遭,問問你們目無尊上,擅闖禁地兩罪並罰,當如何處置了!別的不說,至少有些人的真傳之位,怕是……”

他也刻意停頓,卻讓三女倏然間大驚失色,因為劉恆說的極有可能成真。如果鬧上紫蝶峰,這事可就大了,說不定能判死罪!哪怕從輕處決,頂著這兩大罪,任是李姓女子如何受師祖寵愛,也絕不會讓她晉升真傳了!

想想本來志得意滿,只需要靜靜等候十天半個月就能躍上龍門的事會就此作廢,李姓女子也維持不住那驕傲矜持的樣子了。臉色難堪至極。

後果竟如此嚴重!

將此事看得比性命更重的李姓女子,率先低頭,小聲又極不自然地道:“師,師叔,我們錯了,還請原諒。”

李家人。果然是最識時務的。

從這李姓女子的身上,劉恆似乎重新見到了曾經李二的“風采”。

劉恆心裡感慨,目光看向了另外兩人,這兩女容顏時青時白,最終還是忍著羞辱低下了高傲腦袋,“師叔,我們錯了。”

甚至劉恆都能聽到兩人咬緊玉齒的咯咯聲,可見這次被逼著低頭,兩女心頭有多麼羞憤憋屈。

“越是不服氣。我就多讓你們難受會。”

劉恆心裡暗暗冷笑,硬下心腸來看著三人低頭,半響都不回應。就是要讓她們深深記住今天的感受,為將來再想找他麻煩時多個記性,省得一天到晚糾纏不休,麻煩得很。

“何苦呢!”

直到三女俏臉都漲紅了,他才慢聲道:“這事就此結束,都回去吧。”

這一句話讓三女如釋重負。有人陰著臉有人含著淚,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這仇顯然結大了!

她們來之前志在必得,來之後局勢卻急轉直下,甚至沒能動手,就莫名其妙的被人幾句話罵得敗下陣來,三女根本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所以越想越是憋屈火大,走出不遠。察覺氣氛壓抑低沉,李姓女子眯起了漂亮的眸子,小聲卻冰寒地道:“這人聲勢太盛,的確不是個簡單人物,咱們不知底細前來。這次敗得不虧。”

“但我李蘇丹的顏面,不是這麼輕易被人踐踏的,我弟弟的仇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一個才入門的黃毛小子,有的是辦法將今日侮辱十倍還他,且看他能猖狂到幾時!”她的聲音陰氣而怨毒,聞者頭皮發麻。

“對!我們在蝶花宗還沒被人這麼羞辱過!”豐盈的馬姓女子咬牙切齒道:“不就是真傳麼,我們又不是沒陰死……”

她話沒說完,忽然被李蘇丹厲聲喝止,“住嘴!不要胡說!”

馬姓女子也驟然醒悟,訕笑住口,但三人間的氣氛卻沒之前那麼壓抑了,重新振奮了精神,開始思量怎麼收拾劉恆的毒計。

“好好一棵樹,數十上百年才能長到這麼粗壯吧?”她們身後,忽然順風傳來劉恆唏噓的聲音,引得三女皺眉,根本不知道他又在故弄什麼玄虛,卻是凝神靜聽。

劉恆拍了拍身邊樹樁,這是被馬姓女子示威時寶劍斬斷的大樹遺留之物,“可惜今日遭了無妄之災,徹底廢了。”

說著話,他微微屈膝彎腰,抱住樹樁猛然運力,一聲暴喝崩斷風雲,氣勢驚人到了極點!

彷彿大地也隨著一顫,那人粗樹樁緩慢而不可阻擋地拔高一截,厚實泥土迅速散裂開無數駭人裂縫,一條條扎入地下不知多深的樹根被生生扯斷,隨著樹樁一點點離開了泥土。

原地只留下一個恐怖深坑,才證明這裡曾經生長過一棵數十上百年的大樹。

三女呆立當場,美眸裡滿是難以置信的驚駭神色,半響回不過神來。

倒拔樹樁!

這需要何等可怕巨力才能做到?!

劉恆那原本平凡的身影,如今看來,竟如同神話裡神力無雙的魔神一般,令人敬畏!

比起之前馬姓女子劍氣斬樹的鋒銳狠厲,劉恆此刻的驚人之舉,更是給人無與倫比的震撼感。三女不過初入武夫境,斬樹也是借寶劍之利才能做到,要想像劉恆這樣倒拔樹樁,她們如今竟然也力不能及!

“這,這真的是武生境武者?”瓜子臉的張姓女子櫻桃紅唇大張著,聲音都在發顫。

劉恆像是早已忽視了她們,臉不紅氣不喘地將樹樁從容放下,才朝同樣驚呆的靜香囑咐道:“這地方風水不錯,空著也不好看,找時間再栽一棵,作為我入門的紀念,讓它陪我一起成長吧。”

“走,快走!”李姓絕色女子忽然低聲又急切地招呼二女,以更快的速度下山了。

逃命般快步下山的路上,馬姓女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怔怔道:“我聽說這次比試很多人都得了大造化,更是造就了好幾個震驚四方的強大天才,原本還不以為意,如今才知道這說話還太輕描淡寫了。”

“武生境巔峰足有數萬斤巨力,不少武夫境強者都無法達到如此神力,這哪裡是震驚四方的強大天才,簡直超越了常理,要嚇死多少人?”張姓女子笑得像哭,“難怪入門就是真傳,和我等常人的差距如同天塹,無法想象一旦凝氣,又會到達何等恐怖的程度!”

李蘇丹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直到山底回頭仰望,同樣仍舊難以掩飾眼神中的驚悸。

這人年紀輕輕,實力和心機,居然都如此可怕了!

單說她們離開前刻意倒拔樹樁的舉動,分明是對她們的警告和震懾,給她們心底留下了巨大陰影,甚至讓她們所有復仇念頭都突然被嚇沒了!

如此心機和手段,照樣不能小覷!

尤其已經結仇,怎能放任這等舉世未見的逆天妖孽繼續成長,將來對我李家的威脅太大了,已經到了可能動搖世家根基的地步了!

“何伯,我可沒聽說誰家孩子,從小就喝酒的!”

磨磨蹭蹭說著話,劉恆眼珠提溜轉,偷偷挪著腳往外溜。

“杯裡三錢酒,不是說我打小身子弱,何伯你特意去尋的土方子,自配的藥酒麼?可這幾年連感冒都少有了,就,就不必再喝了吧?記得小時候每三天就得喝一次,長大了些也得七天一次,何伯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酒下去,像是一股火辣直通肚裡,接著渾身像被火烤,得難受大半天……”

“……”何伯不為所動,移步堵住了劉恆逃跑的路,“必須喝。”

才吃完今天晚飯的那碗菜粥,就見到何伯手裡的鎏金銅杯,單聞著那沉鬱酒香,劉恆也是醉了。

一老一小瞪眼對峙片刻,知道在這一點上絕對拗不過何伯,劉恆一把扯過酒杯,垮著臉一飲而盡。

不等酒的醇香在味蕾綻放,已經如一線熱火過喉入肚,轉眼又直湧上頭,使得劉恆在即將入冬的寒冷中,也不得不煽動單薄青衫散發渾身熱氣,通紅小臉認命地嘆了口氣。

“何伯啊,咱家每天以稀飯度日,喝酒太奢侈了吧?不如把酒去了,每天加兩片肉不是更好?”琢磨著,劉恆兩眼發亮,越想越對。

從小被何伯帶大,他什麼心思,何伯一聽就明白,笑眯眯地收攏碗筷,“頂多再熬兩年,到十四歲著冠,就能參加宗室大考了。以少爺的文才,家裡世襲顧北侯的爵位就是手到擒來的事,等少爺襲了爵位,月錢大漲,別說喝酒吃肉,每天山珍海味都行!”

“還有兩年啊……”劉恆掰著指頭一算日子,繼續唉聲嘆氣。

何伯自釀的酒不是不好喝,每天菜粥也味道極好,但再是美味佳餚,頓頓都這麼吃,誰都會覺得膩歪。

“對了,學堂伍先生說過幾天讓你去一趟,該教的我都快學完了,等《通易註疏》最後四卷學完,就算結業。”

劉恆又琢磨道,“先生想推薦我去州城立乾城,找伍先生的老師繼續求學,我想到了立乾城,就報考宗室大考,也不必再苦熬兩年,多好。”

背對著劉恆的何伯聞言眉頭微皺,沒有考不考得過的擔心,但似乎有別的擔憂,卻又不願對劉恆說明,只是笑著拒絕道:“十多年都熬過來了,多兩年也無妨,少爺還是穩妥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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