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挽救孤兒院,她被迫代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一個星期前,宋氏千金宋晴雪和霍南琛結婚前夕離奇失蹤,宋氏集團不知怎麼找到了她,經過照片比對認定她與是最合適的替身。

為了孤兒院能順利運營,她逼不得已才提出如果宋氏資助一百萬給孤兒院,那她就答應代替宋晴雪嫁進霍家。

結果就是因為當初自己的一時衝動,所以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尷尬局面。

安以沫回想到這裡,心裡越發的難受。

安以沫這邊難受,另外一邊,霍南琛也沒有好受到哪裡去。

他從主臥出來後,並沒有下樓,而是直徑去了隔壁側臥的浴室,在裡面洗了半個多小時的冷水澡才將體內的火氣壓制下去。

今天他本不該衝動去碰那賤人!

可當他上樓推開門的時候,瞧見宋晴雪躺在自己的床上,那一瞬間的美好,像極了安以沫!

可她該死的不是!

若非她在婚前假裝安以沫接近他,那他又怎麼可能上當受騙,答應娶她為妻?

該死!

……

安以沫以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後,可以至少十天半個月見不到霍南琛,卻沒想到在第二天晚上的宴會上又見到了他。

宋晴雪因為長相甜美被星探挖掘進入娛樂圈,而宋晴雪經紀人蘇格想要為宋晴雪爭取到新劇《娉婷》女主角的角色,所以非帶安以沫來參加。

為了不暴露自己只是個替身,安以沫只能硬著頭皮參加。

只是她剛走進去沒多久,就瞧見不遠處背對著自己和別人聊天的霍南琛。

安以沫聯想到昨晚霍南琛臨走時的威脅,下意識的轉身要逃離,但剛轉了個身就和身後的人撞上。

可能力道太大,安以沫和對方都被她這一撞,一同摔倒在地。

而不遠處正在和人交談的霍南琛,像是也聽見動靜似的,說話的動作停下來,轉臉看過來。

見到倒地的人是她後,眼神微變,不過轉瞬又恢復如常,收回目光,繼續和人交談。

彷彿剛才轉頭的那個人,並不是他。

安以沫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霍南琛發現,她揉著撞疼的胳膊從地上站起身,看見不遠處同樣摔倒在地的女人。

她走過去想要伸手去扶,卻在看見那女人的長相後一愣,“莫瑤瑤?”

怎麼是她?難道她也是來……

由不得安以沫多想,莫瑤瑤聽見她叫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

認出她是誰後,眼裡一閃而過驚訝,不過轉瞬又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

莫瑤瑤見到朝自己走過來的中年男人,立即換上一臉委屈,“王總~~”

王勇剛最受不了女人裝柔弱,連忙伸手扶起她,“小寶貝,撞疼了是吧?來,讓我幫你揉揉。”

說著,大手就落在莫瑤瑤的臀上。

莫瑤瑤被他摸的一陣噁心,但一想到還有外人在場,又不動聲色的打落王勇剛的鹹豬手,“王總,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女人見我穿的比她好看,就伸手推了我,嗚嗚~~,這可是我專門為王總您去定製的晚禮服呢,就這麼被她給弄髒了。”

“別哭別哭,我這就幫你討回公道!”

莫瑤瑤聞,依偎在王勇剛的懷裡,朝安以沫投去一抹得逞的笑意。

安以沫自然也看見了她眼裡的得意,剛想出聲反駁,就聽見王勇剛厲聲道:“你是誰帶進來的?當這裡是乞丐窩麼,是誰想來就可以來的?”

“我帶來的,怎麼?有意見?”

為挽救孤兒院,她被迫代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你他媽的是……”

王勇剛正欲發火,卻在瞧見來人的長相後,如觸電般的渾身一顫,聲音也跟著發抖,“霍,霍二爺?”

霍向儒眯著眼,眼底冰冷一片,“她是我帶來的,怎麼,王總想要打她?”

王勇剛聞,連連擺手否認,“不,不是,二爺,您誤會了,我哪敢碰二爺的人吶?”

“少給我廢話!霍氏集團從今日起不再與貴公司有任何合作!任何與你合作的企業,也將不再有與霍氏集團合作的資格!”

“不要!二爺,是我瞎了眼,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王勇剛欲哭無淚,如果不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他就給霍向儒跪下了。

而站在王勇剛身旁的莫瑤瑤,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愣在當場。

當初宋晴雪進入娛樂圈,第一部戲就搶了自己的。

她曾派人查過宋晴雪的背景,但一無所獲。

所以自己今晚看見她,也下意識的認為她同自己一樣,是來攀權富貴的。

卻沒想到,她竟然和傳說中的霍二爺有關係?!

莫瑤瑤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慌亂。

莫瑤瑤心慌,安以沫更是如此。

看見救自己的人居然是霍向儒後,哪裡敢多待?

頭也不回的就提著裙子朝大門口跑去。

“以沫!”

霍向儒無視王勇剛的求饒,急忙追趕她出去,並且在大門口抓住了她的手。

手被抓住,安以沫渾身一顫。

停下腳步,轉身,對上他飽含希望的眼神,故作冷淡地說:“二爺,您認錯了,我是宋晴雪。”

霍向儒聞,眉頭緊蹙。

打量了她很久,才重新冷下臉,“真是晦氣,我竟然救了你!”

說著,也不等安以沫反應過來,霍向儒就抬腳大步離開。

看著霍向儒離去的背影,安以沫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追上去告訴他,但還沒等她抬起腳,就被聞風追出來的蘇格阻止了。

“安以沫,你想幹什麼?”

“蘇姐,是向儒,我想……”

“你想都別想,立即跟我上車!”

說完,也不等安以沫再開口說話,蘇格就強行將她塞進保姆車帶離了酒會。

保姆車上,蘇格拉下簾子,厲聲說道:“安以沫,我看你是瘋了,想讓你那破孤兒院倒閉是吧?”

安以沫緊緊的攥著拳頭,“沒有。”

“哼,你最好沒有!安以沫我可警告你,你和霍向儒之前的關係怎麼樣我不感興趣,但是你和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要是敢讓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猜猜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不要!我會瞞著,我會瞞著所有人的!”

安以沫說著,豎起三指做著發誓狀。

蘇格則是冷哼了一聲:“你最好記住你今晚說過的話!”

半個小時後,保姆車穩穩的停在了瀾庭門口。

蘇格又叮囑了她好幾句才放安以沫下車,安以沫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屋,沒有開燈,而是直徑脫了鞋,將包和鑰匙隨手放在鞋櫃上後,赤腳上了樓。

她滿腦子都是霍向儒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導致她完全忘記霍南琛昨晚對自己的警告,直徑推開了主臥的門。

只是剛推門走進去,她的手就被人一把抓住,緊接著,被用力的按在了牆上。

為挽救孤兒院,她被迫代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掙扎的安以沫在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後,陡然僵住,“霍,霍南琛?”

“呵!原來你還知道你男人叫什麼名字?”

黑暗中,壓著她雙手的男人冷喝了一聲。

安以沫臉色一白,心裡更是慌亂不已。

他今晚怎麼又回來了?

霍南琛突然鬆開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厲聲說道:“宋晴雪,真沒想到你這麼下賤,怎麼?我不上你,你就去找王勇剛,王勇剛不要你,你又不要臉的去攀上霍向儒?”

“我……”

安以沫真的是百口莫辯。

一直沒有聽見她的回答,霍南琛心底的蘊藏已久的怒氣,徹底被激發出來,“宋晴雪,還真被我說中了?你他媽的真是賤!”

安以沫剛想反駁,唇突然被霍南琛俯身吻住。

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撕咬。

安以沫吃痛,想要推開他,但霍南琛卻以為她是反感自己的觸碰,所以更加加重了咬她的力道。

安以沫疼的不顧一切的捶打著他的胸口,霍南琛怒氣更深,鬆開她的同時,用力的一甩,將她重重的甩到後面的大床上。

“宋晴雪,既然你這麼飢渴,那我就滿足你,讓你好好的滿足!”

說完,也不等安以沫反駁,又再次咬上她的唇。

“求你,不要!”

霍南琛無視她的求饒,更無視她的眼淚,伸手一把撕碎她身上的淡藍色晚禮服。

大手在她的身上游離,四處點火,然而身下的安以沫卻一點都不配合,甚至還哭的更加厲害。

黑暗中,霍南琛眉頭皺的更深,再次將她的唇吻住,手也從鎖骨朝下滑去,直到摸到腰間那抹溫熱的液體後,他動作猛地一下僵住。

一把鬆開她,伸手將一旁床頭的床頭櫃上的檯燈打開。

檯燈亮起的那一瞬間,霍南琛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光亮,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再睜開,瞧見手上的那抹溫熱的液體居然是鮮血時,頓時心顫抖了一下。

“血?宋晴雪,你……”

霍南琛剛要詢問怎麼回事,卻在瞧見眼前安以沫的模樣後,心又再次顫抖了一下。

滿臉淚痕不說,嘴唇也被他咬的鮮血淋漓。

他都做了些什麼?

霍南琛怔了怔,餘光掠及她腰間源源不斷蔓延出來的鮮血後,腦海中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連忙伸手扶起她。

安以沫後腰處筆直的插著一把鑰匙,霍南琛認的,那是他辦公室的鑰匙。

他剛剛隨手扔在了床上,沒想到這麼鈍的東西,居然也能插進人的皮肉?

沒心思多想,霍南琛連忙打橫抱起她,打開門後,又抱著她狂奔下了樓。

助理溫霖接到霍南琛的電話後,匆忙從家裡趕到醫院,當他瞧見渾身是血的霍南琛後,嚇得連聲問道:“霍總?發生什麼事了?您怎麼渾身是血?”

霍南琛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似的,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傷口看,眼裡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亮。

溫霖見霍南琛一直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疑惑的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去,卻驚奇的發現,眼前的病床上,安以沫居然反趴在上面。

不僅如此,她後腰處還鮮血淋漓,溫霖看的當下一驚。

為挽救孤兒院,她被迫代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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