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老公被打斷肋骨,老婆要求賠償,得知老公要坐牢,頓時慌神

故事:老公被打斷肋骨,老婆要求賠償,得知老公要坐牢,頓時慌神

陳婷看著警察,笑容可掬地說:“警察小哥,我也在陪護病人,聽說這位妹妹的老公 被人打了,她千里迢迢趕來,連個住處都沒有,大人就不說了,你看她的孩子還那麼小,多可憐,祖國的花朵可不能受到任何傷害,你說是吧。”

警察把陳婷從上到下打量一番,以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請問你是幹什麼的。”

“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是海瓊市慈善總會的理事,有證件呢,不信你看。”陳婷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包包,摸了半天也沒掏出任何證件,尷尬地笑笑,說:“證件我忘帶了,不過我可以給你們的領導打個電話,他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哪個領導?“警察問道。

“河東路派出所的黃亞飛所長,我這就和他聯繫。“

陳婷撥叫了黃亞飛的電話。電話接通後,陳婷先向黃亞飛問了好,然後才說:“昨天晚上的事真是對不起了,我在衛生間呆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出來時看到你玩得盡興呢,我就沒敢打擾你,就悄悄離開了。我剛見過安瓊,關於小朗的事,我已經和她談妥了,我現在人在醫院,想給潘仁的家屬安排個住處,你這就給你的兄弟打聲招呼,證明我們是朋友。我這就把手機給你的警察兄弟,你來對他說“

陳婷把電話遞給了站在旁邊的警察,她有絕對的把握,黃亞飛會給警察兄弟打招呼的。

陳婷的一番話看似普通,其實具備高超的藝術性。第一,她告訴黃亞飛說那天晚上她是看到了黃亞飛和別的女人跳舞,她不想打攪他才離開的。黃亞飛和舞女跳舞,絕度有傷風化,這等於捏住了黃亞飛的把柄。第二,陳婷說她剛和安瓊見過面,並且聲稱已經談妥了關於朗逸裴的事,這就是向黃亞飛透露,他沒要她的錢,安瓊已經替他接收了,而據陳婷所知,黃亞飛在家也是個氣管炎,黃亞飛基本屬於被主宰的一方,黃亞飛即使對陳婷這種做法有意見,也只能保留。第三,通過以上兩點,黃亞飛肯定預料到,陳婷已經開始攻克潘仁老婆這座堡壘了。

事情的結果和陳婷想象的一模一樣,警察接過電話和黃亞飛交流兩句,把手機遞給陳婷,點點頭微笑著說:“既然我們所長髮話了,我這就給家屬做做工作,她如果 願意聽你的安排,我們絕不干涉。”

警察轉身看著吳招娣,說:“這位女同志,剛才我已經和我們領導聯繫過了,這位同志叫陳婷,是我們海瓊市慈善總會的,同時也是我們領導的朋友,她願意給你提供食宿,如果你沒意見,就請接受她的幫助。你放心,她是個好人,不會為難你的,更不會拐騙你和你的孩子。”

絕大多數老百姓還是相信警察的,吳招娣聽了警察的解釋,抱著孩子站起來,眼淚汪汪地說:“妹子,俺錯了,俺不該懷疑你是人販子,俺這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俺這就跟你走,不過俺可把話說到前邊,俺可沒錢,俺來的時候路費還是借的,五百塊借了十多家才湊齊,你別笑話俺窮,俺那山裡人就是窮,俺老公他現在又被打成這樣,俺……”

陳婷不想吳招娣繼續囉嗦下去,擺擺手打斷了她,笑著說:“大嫂,你不用擔心,無論你在這裡住多長時間,所有花費都是我的,你若不信,警察同志可以作證。”

“俺信,俺信,你長得這麼漂亮,一看就是好人,俺就相信好人,俺這就跟你走。”

陳婷帶著吳招娣離開,就近找個招待所,安排吳招娣和她的孩子洗了澡,然後又帶著她去吃了飯。一切安排妥當後,陳婷開始和吳招娣拉起了家常。

“大妹子,你老公的事可不小呢,搞不好是要 被判刑的。”陳婷首先提到了潘仁,希望能拋磚引玉,在拋磚引玉中尋找機會,一把拿下吳招娣。

吳招娣不太贊同陳婷的話,反駁道:“俺家潘仁被人打了,他怎麼會被判刑,該判刑的應該是打俺家潘仁的壞蛋。”

“嫂子呀,難道警察沒對你說你家潘仁為什麼捱打麼?”

“這個倒是沒有,反正俺家潘恩被打,打人必須給俺家潘仁看病,還要賠償損失,俺家潘仁的肋骨都被打斷了幾根,以後幹活也沒力氣,他們必須養他一輩子,還有俺家的孩子,俺懷裡是最小的,老大在家呢,俺沒帶來。”

“嫂子呀,關於潘仁捱打,你只是其一,不知其二,”陳婷走到門口,拉開門把頭探出來,見走廊沒人,這才拐回來,繼續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警察沒告訴你潘仁為什麼捱打,是怕你接受不了殘酷的事實,我給你透露個消息,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不然警察可不依我。“

“你給俺安排住的吃的,你就是俺的恩人,你又給俺透露消息,俺不會害你的,俺雖然是農村人,但俺知道好歹。“吳招娣保證道。

“潘仁捱打,是因為他強迫婦女了。“陳婷低聲說。

“強迫婦女?怎麼強迫婦女了,他強迫婦女什麼啦,俺不明白你的意思。“吳招娣搖搖頭,不解地說。

“就是糟蹋婦女了,強迫人家和他睡覺了,人家還是黃花大姑娘呢。“

“你的意思是說,潘仁他搞女人了?“

陳婷點點頭,說:“對,但又不對,他搞了人家,但人家不答應,這叫強姦,是要被判刑的,最少三年,最多七年。“

“啊?這麼嚴重啊,這可怎辦呢,我的天呀,”吳招娣突然就開始抹眼淚,一邊抹眼淚一邊絮叨,“俺有兩個孩子,大的才三歲,小的還沒一歲,婆婆有病,公公是酒鬼,房子都沒蓋,全家人都靠指著潘仁一個人,他要坐牢了,這個家就散了,我們非餓死不可,該死的潘仁,怎麼能強迫婦女,妹子,你給警察說說,讓他們饒過俺家潘仁,俺也給潘仁說說,讓他承認錯誤,以後 再也不搞婦女了。”

“警察 怎麼可能聽我的。”陳婷嘆氣說。

吳招娣的所有反應基本在陳婷的預料之中,不過她先前並沒有把握,現在既然已經被證實了,她就可以開始給吳招娣開藥方了,她幾乎可以肯定,如果沒人從中作梗,自己下的這盤棋不但會贏,而且還會贏得十分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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