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當眾摟他脖子並親熱喊他相公,他當場反駁,看她如何辯解

故事:她當眾摟他脖子並親熱喊他相公,他當場反駁,看她如何辯解

朗逸裴手裡端著茶杯,眼睛卻沒閒著。看了兩牌他已經清楚,這幾個女人打的是點炮胡,誰點炮誰給錢,給錢多少看胡牌點數大小。三點以下不能胡牌。這種打法雖然簡單,但輸贏錢卻不少。比如陳婷如果胡了一個九條或者九筒,若是平胡,點炮者就要給陳婷九百,若是自摸就要翻番。以此類推。

遺憾的是,陳婷今天的點太背,兩圈過後,別說胡牌了,連一個槓都沒有。陳婷剛碼好了一把牌,看看朗逸裴手的杯子,示意朗逸裴把水杯遞過來。朗逸裴把杯子遞給陳婷,陳婷卻不接。朗逸裴正在納悶,胡莉努努嘴,笑著說:“沒看見陳姐的手佔著。”

“陳姐可以騰開手,不然她怎麼喝水。”朗逸裴故意這樣說,就是提醒陳婷從他手中接過杯子。

胖妞笑一聲,調侃道:“帥哥,虧你還受過培訓,既然手佔著,你就給陳姐喂水呀。”

朗逸裴以為胖妞開玩笑呢,就笑著說:“陳姐又不是小孩子,還讓我喂水。”

陳婷斜睨朗逸裴一眼,竟然真的把頭伸到朗逸裴這邊來,用實際行動實實在在打了朗逸裴的臉。朗逸裴本想開個玩笑,活躍一個氣氛,把杯子遞到陳婷嘴邊,陳婷真的喝了一口。看到陳婷真的要朗逸裴喂水,朗逸裴心裡不由憋屈到了極點。陳婷這分明把自己當成了奴才,這是朗逸裴不能忍受的。即使陳婷對自己對有天大恩情,那也是她自願的,朗逸裴並沒有強迫她為自己幹什麼。想到這裡,朗逸裴站起來,把杯子重重地放在陳婷面前的空擋上,說:“陳姐,我今天累了,想回去休息,祝你們玩得愉快,我就不奉陪了。”

不等陳婷答應,朗逸裴就邁開腳步向門口走去。幾個人都看出來朗逸裴這是負氣離開,都停下手裡的活,紛紛看著陳婷。

陳婷端著 杯子站起來,看著朗逸裴快要走到門口時,才慍怒地喊了 一句:“所有的付出都需要得到回報,你要走我不攔著你,但明天的事會很難辦,路也很難走。”

朗逸裴很清楚陳婷所說的是什麼事,那就是陳婷在朗逸裴身上付出的錢,還有時間和精力,而這些,如果朗逸裴和陳婷翻臉,朗逸裴都必須返還。時間和精力都是模糊概念,模糊的概念都好說,可錢呢,那可是硬通貨,一時半刻要朗逸裴拿出幾十萬,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可這不能成為陳婷羞辱他的理由,最起碼朗逸裴是這樣認為的。

朗逸裴已經拉開了門栓,但腳步卻沒有移動。他心裡非常清楚,如果他敢邁出這扇門,門外或許就有人攔住他,甚至把他囚禁起來。這在別的地方不可能,但在海瓊市完全可以發生。

胡莉見兩人僵持不下,趕緊站起來走到朗逸裴身邊悄聲說:“帥哥,陳姐今天心情不好,作為男人,你就該讓著點,就是要分手,你也要把話說清楚了,以後再見還是朋友。”

不等朗逸裴反駁,胡莉又對著陳婷喊道:”陳姐,你今天也有點過分,帥哥剛才說了,他也喜歡打牌,人家第一次來你家,畢竟是客人,你只顧自己玩牌,把客人晾在一邊,所以人家 才生氣,你先休息一會兒,讓帥哥替你打兩把,反正你也點背,說不定帥哥還能把你輸的錢贏回來呢。“

陳婷好像被胡莉說動了,走到朗逸裴身邊,笑著說:“一點玩笑都開不起,枉為男人,想打牌說話呀,一生氣就走, 一點面子也不給,走,替我打兩把。“

朗逸裴在胡莉和陳婷的推搡下,走到牌桌旁邊,坐在了陳婷的位置上。

朗逸裴的手氣就是旺,上來只抓了兩次牌就停牌了,單吊九筒。停牌一圈後,胖妞出了個九筒,朗逸裴並沒有胡牌。一張九筒就是 九百,這錢別說對朗逸裴,就是對陳婷來說也具有一定的誘惑力。陳婷站在朗逸裴身邊,輕輕碰下朗逸裴。朗逸裴無動於衷。胡莉已經抓牌出牌,朗逸裴就是想胡牌也來不及了。陳婷無奈地旁敲側擊道:“牙籤肉雖少,但也是肉呀,你卻放棄了。“

吊帶衫精明,聽出了陳婷的弦外之音,馬上叫喊道:“大家注意了,帥哥停的是九筒,都別打,看他怎麼胡牌。“

停牌是不能換牌的,哪怕一張沒有。吊帶衫這一喊叫,陳婷不高興了,說:“哪有這樣打牌的,你知道就行了,非要喊叫,這把牌如果我們胡不了就不算。“

說話間,朗逸裴已經抓牌在手,看著陳婷笑著說:“你喊叫什麼,吉人自有天相,別說她不出九筒,就是出了我還不稀罕呢。你看,這是啥。”

朗逸裴手一翻,一張九筒啪地一聲落在了桌上。吊帶衫皺眉,把自己手裡的一張九筒亮出來囔囔道:“就剩 一張了,竟然真的被他自摸到了。”

朗逸裴笑笑,說:“胡牌從來就是一張,如果胡兩張,肯定相公。”

“但願是麻將的相公, 千萬別是人的相公。”吊帶衫笑著說。

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吊帶衫說的是什麼。朗逸裴也聽出了吊帶衫在諷刺自己,冷笑一聲,說:“不管是誰的相公,關鍵是當相公的人必須發自內心。”

陳婷突然摟著朗逸裴的脖子,笑眯眯地說:“朗逸裴就是我的相公,我願意,他也願意,如果誰不服,就來個公平競爭。”

胡莉微微一笑,附和道:“還真別說,陳姐和帥哥還真有夫妻相。”

胖妞嘆口氣,自怨自艾地說:“天呀,咱們這幾個,就數陳姐年齡大,連她都找到相公了,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們,老天爺,難道真的要我們下半輩子都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吊帶衫白了胖妞一眼,諷刺說:“拿錢買來的感情也叫感情?那叫買賣婚姻。”

朗逸裴抬頭看看陳婷,質問道:“聽口氣,這姐三個都認為我是你的相公,我想知道,你私底下是怎麼對她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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