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人被女人當做墊腳石,他斥責時卻被告知,他的身份也難堪

故事:男人被女人當做墊腳石,他斥責時卻被告知,他的身份也難堪

朗逸裴心裡明白,這個吊帶衫就是故意挑事的,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原因可能是因為醋意太濃。他完全可以不假思索地懟回去,讓吊帶衫吃不了兜著走,但是他張了幾次口還是忍住了。他想借機試探一下陳婷,看看這個表面風光的成熟少婦到底腐爛到什麼程度,於是面對陳婷,笑著說:“陳姐,今晚你讓我開眼了,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竟然不知好歹,現在我已經克服了心裡障礙,願意像這兩位少爺一樣為你提供任何服務,希望你能笑納。如果我做的不好,還請你多多指教。“

朗逸裴嘴上說著,身子卻不動彈。陳婷見朗逸裴態度突然轉變,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微笑,欣喜若狂地說:“小朗啊,陳姐我不但受過高等教育,而且還曾經是一位光榮的人民教師,我不會像你的其他兩個姐姐對待他們的那樣對待你的,你有這份心,我就知足了。“

“陳姐,如果我不能像這倆人那樣提供最優質的服務,我會寢食難安,如坐針氈,你還是讓我努力一下,看我能不能做到,如果我做到了,說明我已經洗心革面了。”朗逸裴態度誠懇地請求道。

“既然你執意想試,那就試試吧,不過千萬別勉強自己。”

朗逸裴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陳婷,沒想到陳婷竟然真的答應了,他對陳婷僅存的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現在,陳婷在他的眼裡也不過是個平凡而又俗氣的女人,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妖精,他不但不會喜歡她,而且對她還深惡痛絕。朗逸裴忽地一聲站起來,繃著臉說:“陳姐,你為我花費那麼多錢,我曾經感動得熱淚盈眶,並試圖尋找機會報答你,可是,我沒想,你竟然如此低俗下流,從現在開始,你是你,我是我,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至於你為我花的那些錢,我會還你的,我見不得這些骯髒的東西,就不奉陪了,也希望你好之為之,再見。”

朗逸裴說完,抬腳轉身就要走人。這時碰巧胡莉推門進來,看見朗逸裴要走,就笑呵呵地問道:“你這就走呀,你忍心把陳姐一個人留在這兒。”

陳婷訕笑一聲,說:“人家清高,品德高尚,嫌棄這裡骯髒,庸俗,卑賤,下流,不堪入目,不想陪我們玩了。”

胡莉推著朗逸裴,把他按到沙發上,小聲安慰道:“小朗呀,陳姐為你的事可是沒少操心,別的不說,就培訓那塊,陳姐都花了五萬多, 你看看別人都是怎麼做的,又是趴又是跪的,陳姐為難你了麼?沒有吧,就 衝這點,你就不該走。”

朗逸裴剛想反駁,陳婷站起來,拍拍胡莉的肩膀說:“你先聊著,我也要出去一趟,如果我不回來,你們也別等我。”

胡莉嗯了一聲,陳婷揹著包走人。朗逸裴稍微抬頭,卻看到路人甲正在給胖妞脫鞋子,把鞋子脫掉後弓起身,胖妞把腳放在路人甲的脊背上,並不停地搖晃。胖妞的小腳搖晃的幅度雖然不大,但路人甲弓起的腰板卻不停地擺動。胖妞兩腳突然從脊背抽離,猛地踹了路人甲一腳,並怒斥道:“地震了還是火山爆發了,你晃什麼晃,晃得人心煩意亂。”

路人翻倒在地,趕緊爬起來,一個勁賠不是說:“對不起,都是音樂惹的禍,我再也不敢了。”說著,重新弓起身。胖妞抬腳,腿又開始逍遙自在晃悠。

朗逸裴再也看不下去了,指著胖妞指責道:“你們 別仗著自己財大氣粗就為非作歹,想作踐誰就作踐誰,把人放倒在地隨便踩,今天你踩人,他日被人踩,總有一天,你們會得到報應的。”斥責過胖妞,又指著躬身的路人甲譏諷道:“你們這些沒骨頭的,把男人的臉都丟進了,與其這樣苟且活著,倒不如死了乾淨。”

面對朗逸裴的吼叫,胖妞不但沒反駁,反而放肆地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指著朗逸裴說:“虧陳姐還受過高等教育,怎麼會找你這麼個書呆子,我實話告訴你,不是我們要作踐你們男人,是你們男人喜歡被人作踐,路人甲,路人乙,你們親口告訴這位帥哥,你們是不是甘願被作踐的。“

路人甲看著朗逸裴,一本正經地說:“兄弟,你的觀點只能代表你,不能代表天下所有的男人,當然包括我們,我正式告訴你,這不叫作踐,這叫工作,服務工作。”

“別狡辯了,你們這是出賣靈魂。”朗逸裴咬牙切齒地說。

路人乙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這位小哥,你就別自作清高了,如果你沒學歷沒技術,只有爹媽給的一張臉,餓你三天,別說你被踩在腳下,就是吐你滿臉唾沫,只要能換來一碗白米飯,你也心甘情願。”說完之後,看著吊帶衫,討好地說:“美女,如果你腿不舒服,也翹起來了吧,我這就伺候著。”

路人乙也做了和路人甲一模一樣的動作,那弓起身的動作,簡直就像耍雜技,輕鬆嫻熟。

朗逸裴還要發火,胡莉突然拉著朗逸裴的手,說:“你別再費口舌了,你連自己都管不好,還有閒心管別人。”

“好,我這就管好自己,你告訴我,陳婷在培訓機構給我花費了五萬,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莉靠近了朗逸裴,低聲說:“這事一半句話說不清楚,還要從頭說起。”

胡莉娓娓道來,朗逸裴傾耳細聽。等胡莉說完,朗逸裴這才明白,從他到酒店培訓機構報名的那天起,陳婷就開始給他下套子了。

海瓊市是特區,富商特別多。有錢人的生活沒錢人是想象不到的,那些富商們在全國各地,包括香港澳門都包養情人,但他們因為業務需要四海為家,這就使得那些被包養的情婦門常年處於被冷落的狀態。胖妞和吊帶衫雖然是本地人,但胖妞的老公常年住在香港,一般很少回來,吊帶衫的老公常年住在澳洲,三年都沒回來過一趟。而這兩人都是年輕的少婦,自然忍受不了孤寂,於是就經常到娛樂場所消遣。所謂的少爺,就是經常為富婆們服務的年輕男人們,年齡一般從十八到二十五歲,特殊情況可以延伸到三十來歲。但這種情況只限於年齡四五十歲的女人們。

陳婷與吊帶衫和胖妞不同,陳婷也寂寞,但她一直想找一個情投意合年輕帥氣的作為終身伴侶。她認識培訓公司的李貝貝,曾經交代李貝貝,要李貝貝幫她物色一個有文憑,長得 又帥氣的年輕人。所謂的培訓當然包括洗腦。一句話概括,就是努力把這個人培訓成陳婷未來的老公。

“請問胡姐,陳婷就怎麼知道我一定甘心情願當她的老公呢?”朗逸裴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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